第一百三十章 老炮喷子扎枪
张琪可能是第一次抽这灵芝烟,以前也只是听说过灵芝烟的味道比较猛而已,叼在嘴里点燃,眯着眼睛,突然张琪的眼睛一睁,嘴里一用力“嘶”的一声,直接赶紧去小半根,然后把烟从嘴里拿了出来,浓浓的烟从嘴里飘了出来,头发都跟着冒烟了;
张琪也像平时那样把烟吸到了肚子里,就听见张琪“呕”的一声,就像是小公鸡打鸣一样,脸『色』瞬间别的通红,眼泪顿时流了出来,随后开始猛烈的咳嗽起来,使劲的敲着胸脯子,就像是大猩猩要发火的样子!!!
张琪咳嗽了大约得有一分钟的时间,感觉肺子都要咳出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后背靠着强,指着我眼泪八叉,大鼻涕淌的挺老长的说道:大哥,这特么的是啥烟啊?这能抽么,刚吸进去的时候感觉没有什么,挺轻的;
这怎么过一会劲就上来了呢,我都有一种错觉,我是不是往嘴里吸的是火啊,这也太特么的冲了,烧的我的嗓子好疼啊,这烟我是说什么也不抽了,没法抽了,在抽容易把我干过去,真特么的吓人啊,张琪把手里剩下的那半根灵芝用脚踩灭,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
小伙子,你真牛笔啊,有你那么抽烟的么,你以为你是烟囱啊,还一口气干了小半根,都给我瞅懵『逼』了,我还以为你一口能把烟屁股都吸到嘴里了,看着吧,灵芝烟是这么抽的,我点燃叼在最里面,轻轻的吸了一口,缓缓的吐出;
滚犊子,你特么离我远点,我可不管你咋抽,以后千万不要给我这种烟了,我实在是享受不了啊,容易给我干没气了,张琪站了起来,用手拍了拍腚沟子上灰,我撇了一眼张琪的屁股,裤子有点『潮』湿,估计是坐在某位小哥的『尿』『液』上了。
擦,我这裤子咋『潮』的呼的呢,可能水洒在了裤子上吧,张琪嘟囔了一句抹了一把屁股,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然后从兜里掏出红盒的紫云烟叼在嘴里,小口的吸了一口,冲着我俩笑嘻嘻的说道:看见了么,这才是烟,你俩抽的那个就是*…………
要说灵芝的这个烟确实是很冲的,特别的呛人,但是最喜欢这种口味的就是那些老炮,特别喜欢这种烟,何为老炮呢?
老炮一词最早还源于北京,老炮指的种类很多,不单单是一种,当然了最平常见的老炮就是那种四五十岁或者将近六十岁的混子,是指在七八九十年代混过的,玩过的,也就是现在所说的大混子,混的出名的,玩的好的;
老炮为什么都喜欢抽灵芝呢,因为他们觉得灵芝烟够味,够辣,够猛,更能让他们回忆起来曾经的那段岁月,那个年代是纯纯的冷兵器的时代,各种镐把子,扎枪,*,如果玩的在狠一点的可能会搞到锯断了的*或者是喷子。
*的威力虽然说没有很大的威力,要真是给你一枪你也哆嗦,也得跪下,当然了这种*是黑市上卖的,做工都是比较粗糙,很容易卡膛,关键时候容易挂不上挡,据短的的一方面就是为了好藏身,可以放在袖子里面或者是别在裤腰上面;
要是不据短就有点太长了,根本不好拿,而且也麻烦,最重要的是根本藏不住,往大街上一走,人家就知道你身上带着响呢,虽然那个时候国家对打黑除恶没有那么严格,但是也不允许私自私藏枪支,抓住你了你也不好受。
另一种枪喷子,也叫沙喷,也就是里面装的是沙子,这种枪威力不大,但是很恶心,打出去可能也就是三五米远的距离,但是打出去的是沙子,如果照你脸上来一枪那你就毁容了,轻则是满脸的沙子,抠都抠不下来,重则脸骨给你打碎;
即使威力不是很大,也不是人的身体上能瘦的了的,很多老炮的身上都被这种沙喷干过,有的脸上坑坑巴巴的,那都是沙子打脸上了,有没取出来的,严重的可能是被沙喷干在膝盖上。
如果近距离的干在膝盖上那妥妥的膝盖轰碎,就算是送到医院那也是完犊子了,根本整不了,里面一下的沙子弄不出来,就好像是*一样,照你腿上扎那么一下子,你那血哗哗的淌,根本不好缝,属实很恶心….
还有一种恶心的冷兵器就是扎枪,这玩意在八九十年代的时候特别流行,一些生瓜蛋子,刚不要命的都喜欢用这玩意,这可是妥妥的放学工具;
扎枪得自己做,弄一个粗细差不多的钢管,截一段适合的长度,顶端焊上一个类似古代的那种长『毛』,这要是被一枪扎下去,那鲜血得呲呲的往出流,顺着下面的钢管就淌了出来,这玩意很容易出人命,也就是一些亡命徒,犯过大案子的人愿意用这玩意。
还有一种人喜欢抽灵芝,也是分时候的,就是那种要纹大面积的纹身的人,特别的疼痛,如果那个时候来一根灵芝,就没有那么疼了,灵芝烟有点能麻醉人的神经的意思……
……..
昨天晚上我躺在穿上睡不着觉,想起了我看过一部电影,就是忘记了是什么名字,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炮要出去办事,办事之前他一个人靠在路灯下面,掏出一根灵芝,叼在嘴里,点燃使劲的吸了几口,然后缓缓的吐出浓烟;
从后腰拿出一把*,慢慢的消失在黑夜里,那个场景实在是太帅了,太过瘾了,今天早上我才拉着李元跑去买了一盒灵芝烟尝尝,这不,张琪你很有福分,抽了这盒灵芝的第一根烟。
『奶』『奶』个熊,张峰,你特么这是拿我当小白鼠呢啊?用我做实验,可真有你的,草,现在我还感觉自己的肺子跟火烧的一样,我说话都哑了,张琪声音沙哑的笑着,把手里的烟头冲我弹了过来!!!
“我笑呵呵的躲了过去,然后小口的尝了一下灵芝烟,冲着张琪问道:张琪,你知道披萨么?你吃没吃过啊?”
听过啊,而且我还吃过呢,味道挺不错呢,就是有点吃不惯,而且吃披萨的时候还不适合喝啤酒,要是能吃两瓣蒜那就好了,想想就特么过瘾啊,张琪走到小便池的旁边开始放水;
我草,你特么还要吃披萨和啤酒,还得整两瓣蒜?你咋不说你吃着猪肉炖粉条子喝着红酒呢,我真瞧不起你,鄙视你,没见过世面,李元扔掉手里的灵芝烟冲着张琪直撇嘴,一脸瞧不起他的样子。
“你懂个『毛』蛋啊,我就喜欢这么吃,咋的?张琪嘟囔了一句抖了抖身体转了过来。”
“那你俩知道披萨是怎么做的么?我笑呵呵的问道。”
“不知道,我又不是厨师,张琪摇了摇头。”
“咋的,你会做?李元问了一句。”
也不能说是会做吧,只能说是略知一二而已,就是买一个囊,然后放在火上面烤一烤,在找一个喝多了的人过来….
等等,你说啥?做披萨你找一个喝多的人过来干什么玩意?就着披萨喝二两么?张琪当啷的来了一句;
喝个粑粑啊,还喝二两,你咋不整半斤呢,你想啊,披萨上面不是有各种的菜么,喝多的人不是都会吐么,而且囊里面是凹陷的,喝多的人“哇”的一声往里一吐,还流不出来,等它干了以后不就是披萨了么,然后就着做好的披萨,没准还真能在整二两呢!!!
“呕”….张琪干呕了一声冲着说道:你确定披萨这玩意是这么做的?
“我也不太确定,我也是道听途说而已,可能会有一些掺假吧,你们大可不比当真啊,该吃吃,该喝喝,而且披萨挺好吃的,有汤有水的,还黏糊糊的,口感还不错哈。”
就这样啊,也没感觉的有什么啊,我都怕你俩抢,张琪一口把囊吃了,张峰把呕吐物吃了,那我吃什么啊,看来只有拿跟吸管喝点汤了,哎,李元一脸失望的摇了摇头!!!
“我草”
“生『性』”
我以为我和张琪已经够恶心的了,没想到你更几把恶心,还特么要喝点汤,想想都恶心啊,受不了你了,请你离我远一点,我容易犯恶心,我紧忙的摆了摆手。
行了,不扯犊子了,我昨天晚上回来打听了一下那天整你的那个小子了,他叫周可,没特么啥能力,就领着班级的几个人胡混,跟朱晨关系挺好的,上不了什么台面,篮子一个,你准备啥时候找回场子啊,收拾收拾他,张琪问了一句;
等两天的吧,我胳膊抬起来都费劲,现在一走路后背连着腚沟子疼,根本发挥不出来我的能力,让他们在蹦跶几天,到时候在收拾他们,这次得玩点狠的了,不整点狠的,他们没记『性』啊。
“妥,那就这么定,到时候召唤一声,直接掏他去。”
在厕所聊了一会看着时间马上就要上课了,我们三个就各自回了班级,回班级的时候看见班主任不知道啥时候已经到班级了,正坐在讲台的凳子上,低着头看着书,一脸的阴沉,班级里学生都低着头,装模作样的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