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还中毒了
单总家里的装修虽然算不上多豪华,却十分的精致典雅,比起很多忽然有钱的人把自己家里装饰的金碧辉煌不同,单总的家里精致而简约,没有半点暴发户的气质。
至少在楚云风的眼中,看起来这些家具和装饰绝对不便宜,就是他也不知道多少钱……
“楚神医,请跟我来。”
单总帮他拿出了一双拖鞋之后,走到了一间卧室的门口,神色无比的担忧:“我的宝贝闺女就在这,楚神医,就看你了。”
说着单总推开了卧室的门。
卧室内的装饰十分的粉嫩,十足的小女孩风格,窗帘也是粉粉的,现在的窗帘拉上,导致房间内的光线都是粉色调的,房内的空调开着二十五度,不冷不热,刚刚好。
而在那张巨大的床上,躺着一个昏睡的女孩。
看到那张虚弱而年轻的面容,楚云风肯定了一件事,单总并没有说谎,他的闺女确实张的挺漂亮的。
比起秦韵和秦晴来说,不差分毫,至于是不是真的和他所说那样的温柔可人,乖巧可爱就不得而知了。
楚云风走到了床边,问道:“她一般什么时候醒来?”
“大约是十一点左右吧,每天都是这个时间。”单总回答道。
“嗯……我先看看,有些事,我还需要等她醒来才能确认。”
楚云风皱起了眉头,如果没有错的话,或许会有那么一点棘手了。
盯着这个姑娘的脸看了几分钟后,他端起她的手,当他的手触碰到她的脉搏的时候,触电一般的弹开了一下。
“楚神医……怎么了,嫣然怎么了?”
看到楚云风的反应,单总心里一紧,楚云风这意思是,难道自己宝贝闺女的病没得治吗?
楚云风再度把手搭载了单嫣然的脉搏上,只是这次,他的手上带上了些许的先天之气。
这一次他的手没有再度弹开,而是稳稳的在给她号脉。
沉思片刻之后,楚云风扭过头来,看着单总:“单总,请问一下,你是不是招惹了什么人,或者说,你女儿招惹了什么人?”
“没有啊!”单总连忙摇头:
“我一直本着和气生财的理念,这些年来,我从来就没有招惹过任何人,也没有和别人结怨过啊,就算是生意上的事,也不至于到要让对我女儿下手的地步吧!”
楚云风皱着眉头:“不好说,我已经可以断定,你女儿这不是病,而是有人对她下手了。”
就在刚才,他的先天之气已经在这个年纪比他还小的女孩身上检查了一遍,他发现了一件让他十分在意的事。
这个女孩的五脏之内都有十分细微的银针在内!
五脏之内的银针,让她的内脏功能在一点点的衰竭,不仅仅是让她呼吸不畅,她体内的消化系统,循环系统……全部紊乱怠惰了!
这才让她始终都没有精神,还伴随着贫血的症状。
这些银针的手法,和上次乐佳老婆的那个老师一样。
“我现在先帮你把你女儿的病症给解除了吧。”
楚云风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成爪,先天之气环绕在手上,双手宛如幻影飞速的在单嫣然的身上拂过!
随后,就看到五道寒芒从单嫣然的身体内射出,而楚云风的手仿佛吸铁石一样,把那五道寒芒给全部接下。
“就是这些东西让你女儿变成了这样,现在暂时是把根源给找了出来,这些天,你给你女儿弄点补品,一点点的进步,记住,不要弄太补了,虚不受补你应该知道吧,慢慢来……还有,你女儿的体内还有一种奇怪的毒素,是我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需要一点时间来解决。”
楚云风一边把那五根银针摊开了给单总看,一边说道。
“还中毒了!”单总一惊,急切地问道。
“别担心,不是什么致命的毒,很轻微的一种,让你女儿全身的身体机能下降的一种让人虚弱的毒药,应该是现在的人新研究出来的,这两天我研究一下对应的解药,难不倒我,你照顾好她就行了。”
楚云风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一惊一乍。
比较就算是和臭老头行遍天下,饱读药理书籍,在这个西医当道的年代,总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毒物被制造了出来。
不过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听到楚云风这么说,单总才松了一口气,露出了安心的笑容,说道:
“那么有劳楚神医了,还有什么吩咐,您只管说,治疗费我也绝对不会少您的,听说秦总他女儿的病,给了您两亿,虽然我没有那么多钱,不过两千万我还是办得到的……”
“钱我无所谓,你还是多花点时间和你女儿想想,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人,还是遇到了什么奇怪的人吧。”
楚云风看着那五根银针,全都是用特殊的手法制作出来的,和上次那个老师体内取出来的十分相似,看样子应该是同一批人,不过……到底是什么人呢?
单嫣然还没有转醒,楚云风也没有把她唤醒的意思,现在的她还太虚弱,这种事并不着急。
忽然,单总的手机响了,他连忙掏出手机,接通道:“喂,小张,什么事?”
“单总,我帮你找到了能治疗您女儿病症的人,而且我敢说,只有这个人能治疗您女儿的病!”
电话那头传来的略显兴奋的声音。
楚云风原本并没有偷听的意思,但是听到这句话,他眼睛一闪,顿时就把注意力放在了二人的通话上。
听到电话那头的话,单总也愣了一下,随后说道:“小张你有心了,不过已经不用了,我已经找到了神医把我女儿治好了,麻烦你了。”
“有神医把单小姐治好了?”听到单总的话,电话那头明显的一愣:“怎么可能,整个华夏都只有这个神医有那个能力,单总,你不会是被什么片子骗了吧?”
听到这句话,单总稍微歉意地看了一眼楚云风,当即言辞变得严厉了起来:“小张,话不能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