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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玄幻魔法 >乖离剑他不服[综] > 第49章 49

第49章 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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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贤王父亲,再转头看看A闪父亲, 乖离剑有几分兴奋, 他无视掉站在门口的言峰绮礼脸上的震惊和懵逼, 径直迈开小短腿朝着贤王父亲扑了过去。

贤王早已于神代被乖离剑“驯服”, 他熟练地伸出手把乖离剑抱了起来, 让他坐在自己的怀里,然后才把自己的目光投向一旁A闪版的自己:“哈哈哈哈······没想到本王居然会以这样的情况看到过去的本王。”

“父亲父亲,这个是······”乖离剑顿了顿, 默默地在心中说了一声“父亲”,嘴上却按照之前A闪父亲之前的说法称呼他,“哥哥。”

“哦?没想到啊, 你居然低了本王一个辈分, 可以可以,要懂得敬重前辈啊!”贤王父亲顿了一下,目光投向另一个自己的时候充满了同情与怜悯,随后便改为了调笑, “相信同为王者的你, 应当也是懂得这世间的俗礼吧!”

A闪的脸秒速扭曲,非常想去几分钟前掐死那个让乖离剑叫自己为“哥哥”的过往自己,谁能想到乖离剑会把未来成为贤王的自己召唤出来, 对方这个性子会这么调笑自己也是理所当然的。

——我弄我自己, 我玩我自己, 这本就是吉尔伽美什不同形态之间相见时的常态。

注意到了A闪父亲那个扭曲的神色, 乖离剑顿了顿, 果断选择了假装没听到,连想笑的欲望都被压在了心底里,看吧看吧,谁叫你当初要让我称呼你为“哥哥”的,父亲就是自作自受!

完全忘记这个称呼明明是他自己“灵机一动”弄出来的,他还顺便忘记了自己现在还顶着“吉尔伽美什/幼闪”这个身份,脑中歪念头一闪而过,嘴上倒是顺溜地把话说出来:“父亲你别这样说,哥哥他脸皮薄······”

话说到一半,乖离剑忽的感觉到了一阵杀意袭来,他一个砖头,就看到A闪那怒气满满的眼神,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口水,他顶着这个A闪的注视,默默把后半句话噎了下去,乖乖地闭了嘴。

A闪不怒反笑,只见他一个挑眉,嘴角倒是挑起,露出了一个笑容,目光如刀,直直地射向了乖离剑,“怎么?后面的话不说下去了?”

看另一个自己吃瘪,贤王表示自己非常开心,他淡定地将乖离剑抱好,甚至偏了身子,以防A闪伸手来抢儿子,随后才慢悠悠地说道:“怎么?宝宝说你一句你就扛不住了?还王者?你怎么不去继续流浪?!”

“流浪?若没有本王,你以为你还会存在吗?!”A闪顿了顿,也不理会对面的人是另一个自己,嘴上毫不留情地反驳了回去,“把力量都丢弃的家伙!”

“把臣民抛至脑后的家伙有资格说本王?本王可是带领着乌鲁克度过了难关!而你只会给乌鲁克带来难关!”

贤王表示自己不服,他自认身为王者是尽了自己的职责,相比之下,年轻的自己可是只顾着要去寻找拯救恩奇都的药草,将臣民都抛掷到脑后,所有的责任尽数抛弃,若不是自己回到乌鲁克之后进行振兴,整个美索不达米亚早被提玛亚特毁灭了!

凭着自己的真性情去做事情,A闪一向都不喜欢约束,他当初选择走上寻找药草的道路,自然是准备好了接受这个过程中所会面对的所有问题,乌鲁克会因此而衰退,他也是有所预料的,只不过是将这个问题暂且放在了一边。

——挚友是最重要的!

吉尔伽美什一直是如此认为的,纵使成为了英灵,他也从未改变过自己的看法。

恩奇都身为他这一生唯一的挚友,是他的唯一,无论是何等的事情,就算是自己的城邦,都比不上恩奇都在他心中的地位。

他是如此觉得的,并且用自己的行动去证明了这一点,纵使最终因为一时的疏忽与过早的放松,自己失去了复活挚友的机会,但是对于自己所做的一系列事情,A闪都问心无愧。

他知道贤王亦是如此,然而,成为英灵的自己分为了三个不同的形态,这些形态都代表着自己的不同时间段,即使本质上是同一个人,总归还是有所不同的,这些差异也导致他们之间总是会不自觉地出现一些摩擦。

纵使未来的自己成为了一代贤王,此时此刻代表着少年时期的自己岂会是那种因为这点小事就放过怼人的存在?就算是知道贤王说的有一定的道理,A闪依旧不愿意认下。

并不是很清楚自家父亲不同形态相见总会出现互怼事件,乖离剑看着两个父亲之间的交锋,嘴角扯了扯,总觉得他们这样子揭自己伤疤也不是什么事。

就着窝在贤王父亲怀里的姿势,他一个扭头看向了窗外那轮明月,想起召唤出贤王父亲的原因是圣杯战争,又想着转移两个父亲的注意力,便对一直减弱存在感的言峰绮礼招了招手,“喂,你要参加圣杯战争吗?”

在一旁完全不敢说话的言峰绮礼看到乖离剑的招呼,沉默了片刻,还是乖乖上前了几步,答道:“按照正常来说,我确实是需要参加圣杯战争的。”

“这样吗?那你知道小圣杯是什么吗?”从言峰绮礼的表情中大致推测出这个人是不太想要得到圣杯这个东西,乖离剑觉得自己的零嘴有望,连忙问道,“我想着直接把圣杯弄出来,不要里面的黑泥。”

“不要黑泥?”言峰绮礼顿了顿,有些惊讶地看着乖离剑,迟疑了一会儿,方才答道,“幼王,这黑泥是从者的能量,如果没有让从者们都进入到圣杯之中,是无法召唤出圣杯的。”

“这么麻烦?”乖离剑皱起了眉头,觉得这样子自己要在这个地方呆的时间实在是有些长了,自己还需要回去帮父亲打提玛亚特呢!要是呆在这里太久,可不是很明智的选择。

“是的,不过,您可以让五个从者都死掉进入到圣杯之中,这样子圣杯就会初步形成了。”言峰绮礼扫了一眼那边还在斗嘴的贤王和A闪,恭敬地和这位“幼闪”进行解释,虽然他现在还没有搞懂幼闪究竟是如何成为御主的,“您可以对圣杯许愿,就是使您成为御主的心愿。”

“许愿?”乖离剑眨了眨眼睛,抬头看了一眼一脸严肃的贤王,总觉得自己的心愿已经达成了。

自己刚刚意外成为御主的时候正是和A闪父亲聊天的时间,这个时候自己只是因为A闪父亲的性情等缘故突然升起了有些怀念贤王父亲的想法,难道说圣杯是因为觉得这个愿望很容易实现所以给我个御主玩玩?要不到时候再去问问圣杯?

圣杯:······你都猜出来了,为什么还问我???

贤王并不知道乖离剑的愿望其实就是非常简单的“看贤王父亲一眼”,他在和过往的自己吵架无果之后,总算是把自己的注意力重新拉了回来,停在了正和乖离剑说话的言峰绮礼身上。

早就知道A闪是追求愉悦性子的存在,他从中也能推测出对方选择的御主应该不会是一个简单的货色,但是在对方的身上感受到了明显的扭曲性情这个事情还是令他有些惊讶,全知全能的能力更是让他一秒钟看到了言峰绮礼的一切事情:“这就是你的御主?还真是符合你的性情。”

“本王要选自然是要选一个好玩的。”A闪抬起了自己的下巴,高傲地说着,纵使选择御主这个事情并不是自己完全可以控制的,不过没关系,自己早就用别的方法给自己换了一个御主。

“父亲,我跟你说,父······哥哥他其实是杀死了原御主之后,才换了这个人的。”乖离剑小声地打着小报告,之前一直呆在王之宝库的自己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包括这个A闪父亲是怎么调/教忽悠言峰绮礼,以及双方如何打着配合解决掉了远坂时臣。

刚刚已经直接看到了全过程,贤王眯起了眼睛,倒是不觉得A闪做错了什么,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言峰绮礼,方才低头对乖离剑说道:“乖,不要和这个性情扭曲的人待在一起,会被传染的,你想要圣杯的话,本王就帮你把其他的从者都揍一遍,塞进圣杯里面。”

总感觉自己成为了大人口中让小孩子不要靠近的“怪蜀黍”,言峰绮礼倒是没有反驳什么,而是把目光投向了A闪,现在这里有了两队圣杯战争参与者,那么也就是要联手打其他人了?

“父亲,我要是直接把这个地方炸了,那从者应该都会死了吧?”乖离剑好奇地问着,伸出了自己的手,握拳挥了挥。

虽然话说的有些开玩笑的意味,但是乖离剑并不是在开玩笑,而是在非常认真地建议着,红眸中闪动着一抹黑红色的火焰,拳头上也悄然包裹了一层火焰。

“这个主意还是可以的。”贤王对乖离剑一向都是采取了包容的态度,自己不过是刚刚到达这里,比起冬木市的安危,显然是自家儿子的心情比较重要。

“等他们哪天聚在一起打架,就直接一炮轰了。”A闪在一旁建议着,他心里清楚身为“乖离剑”的对方究竟有着怎么样的威力,自己好歹还是乖离剑的主人,让乖离剑单独行动算什么,更何况乖离剑还是御主,还不如让这个刚刚一直嘲讽自己的家伙上去打架。

贤王扫了一眼A闪,从对方的话语之中察觉出其隐隐约约的对冬木市的维护,估计是在这个城市呆久了吧?连毁灭城市的勇气都没有了吗?还真的是有些弱了起来,这绝对不是我自己!

他这么想着,嘴上自然是不肯饶过对方,秉承着看不顺眼就要说的想法直接道:“怎么?呆久了成鸵鸟了?”

“呵,本王可是他的主人,要是他动手,根本不会受到抑制力的影响!”A闪呵呵了贤王一脸,面上的嘲讽连掩饰都懒得做,直接摆在了贤王的面前,“而且,难道你身为从者,还想让自己的御主亲自动手吗?”

虽然很不想要承A闪的话,但是贤王自认身为一个王者,一个好父亲,还是不至于让自家儿子亲自动手去打架的,他只能是哼哼两声应下了,转头看向言峰绮礼的时候,眼神一变,没了面对A闪的嘲讽,也没了面对乖离剑的宠溺,更多的是高傲和理所当然,“杂修,你懂得吧?”

言峰绮礼和A闪一起待了这么多年,对于这个王者的脑回路已经大致摸清了,虽然面前的这个并非是A闪,但是好歹是同为吉尔伽美什的本源。

猛地听到了贤王对自己说的话,他下意识就用以A闪的脑回路来猜测对方这句话中蕴含的意思,自然地略过了对自己的称呼,而是直接结合了一下他们之前所谈及的话题,脑中转了转,连忙点头,“是,我会为您呈上其他御主和从者的信息的。”

“只是这样?”贤王微皱眉,递给了A闪一个“你调/教出来的人居然只有这个水平”的眼神,沉声道:“本王在此期间和御主的吃穿住行,还有什么时候从者们都行动,你都给本王呈上来!好歹也是另一个本王的御主,给我有用一点!”

“是。”言峰绮礼连忙应下,目光移向了自己一直以来的从者A闪,发现对方一脸看戏的模样,完全没有觉得自己的御主被另一个御主的从者使唤是否具有问题,回想起自己当初也是这样的情况,只是对象改为了A闪,心态极好的他淡定地接下了这个任务,并在对方的注视下选择了离开。

之前顶着贤王和A闪二者加起来双倍的压力,言峰绮礼的后背早已湿透了,趁着对方心情比较好的时候退出房间倒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想来,这三位吉尔伽美什不同形态王者也是不想要有“杂修”呆在他们面前吧?

脑海中闪过三位吉尔伽美什的模样,其中两大一小的模样,倒也是一个神奇的事情,谁能想到一场圣杯战争里面可以出现三个吉尔伽美什呢?

并不知道“幼年吉尔伽美什”其实是乖离剑,言峰绮礼缓缓地走在走廊上,目光扫过窗外的景象,不禁挑起了嘴角。

这名男人生性淡漠,将自己的愉悦建立于他人的痛苦之上,之前本应丧命于第五次圣杯战争之中,却因为吉尔伽美什的缘故又一次获得了新生,存留至今。

所谓的梦想,所谓的愿望,不过是欺骗人的外衣,言峰绮礼的手上沾满了人血,他曾经经营的孤儿院已经没有了原先的活力,被他进行了改建,成为了一家餐饮业,自己倒是依旧兼着教会那边的职称。

他缓缓地行走在走廊之上,手中明明握着十字架,眼神却阴沉黑暗,似乎这人并非是那教会之人,而是从深渊之中爬出的生物。

乖离剑一手揽住贤王的脖颈,另一只手缓缓伸出,如同之前在神代的时候一样,玩着贤王的头发,偶尔还抓着那一缕发丝往自己的嘴里送,仿佛这是什么美味一样。

贤王已与乖离剑分离了一段时间,在对方做出吃自己头发的那一刻,忽的回忆起了当初对方啃掉了另一把乖离剑的事情,嘴角一抽,伸手拍上乖离剑的手背,动作轻柔,只是简单的警惕意味,并没有惩罚的意味。

从口中吐出无奈的话语,他的眼神温柔宠溺,一如神代将乖离剑作为自己的儿子来宠着,对于他各种有些出格的行为都给予包容:“别乱吃东西,我的头发不是吃的。”

“哦。”乖离剑应了一声,乖乖地没有再把头发往嘴里送,但是手依旧紧紧地抓着那几缕金发,甚至凑过去嗅了嗅,总感觉这个味道和神代的贤王父亲有所不同,“父亲没有那么香了。”

“毕竟没有圣杯的加成,”旁边的A闪不清楚这句话的含义究竟是什么,但是贤王并没有会错意,回忆起当初神代时对方心心念念想要吃掉自己身上的圣杯,一种熟悉感油然而生。

再想想刚刚乖离剑说要尝尝这个世界的圣杯的味道,他无奈地叹了一声,自己当初不能把圣杯给乖离剑开胃,那就拿这个圣杯给他做零嘴吧,就当是一次弥补,反正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圣杯是我的财宝,本王想给谁自然是本王的权力。

抬起手摸了摸乖离剑的头,他将乖离剑的头发理的更加整齐,在看到乖离剑这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面庞,还是忍不住伸出魔爪捏了捏,方才观察起了对方的衣着打扮。

低头看一眼对方身上穿的休闲服,贤王的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满脸都是对这件衣服的不满与鄙夷,想到乖离剑是在A闪的身边,想来这衣服也是A闪准备的,他转头就对A闪斥责道,“乖离剑好歹还是我们的最强宝具,你就给他穿这个垃圾一样货色的衣服?!”

A闪又一次感觉自己莫名地背了锅,明明这衣服是乖离剑自己换的,可不是自己交出去的,他冷哼了一声,说道:“本王还想说呢,谁的品味那么差,居然给乖离穿那么糟糕的服饰,这绝对不是本王的品味,难道是你这个家伙?”

“你以为本王成为贤王后品味会下降吗?!”贤王不爽地瞪了A闪一眼,伸出手去扯乖离剑身上的衣服,“把这套衣服换了吧,多丑,配不上你的身份。”

“······会吗?”低头看看自己幻化出来的休闲服,乖离剑一脸茫然地看向贤王,随后又看向A闪,在两个人的脸上同时看到了“鄙夷”的意味,微扁嘴,他觉得自己的品味受到了极大的嘲讽,可是嘲讽自己的人是父亲,只能是认了。

乖乖地动用了自身的力量,他将自己身上的衣服重新变回了之前在神代时穿的贤王同款露胸服饰,小脚丫晃了晃,在贤王的身上挣扎了一会儿,才得以到地面上自己站着。

看到乖离剑身上的“亲子装”,贤王心里满意极了,甚至给A闪递了一个炫耀的小眼神,明摆着是在表示自己和乖离剑之间的关系要比A闪更近。

成功地又拉到了另一个自己的仇恨值,他将乖离剑放下后不过几秒,便又将乖离剑重新抱了起来,只见他低头看了一眼这个木地板,眉头再一次皱了起来,“这是何等粗制滥造的地面,你还光着脚,还是被本王抱着吧。”

乖离剑没想到自己站地面的权力都被剥夺了,他顿了顿,觉得自家贤王父亲有些小过头了,但是自己能怎么办呢?只能是求助另一个父亲了。

把可怜巴巴的目光投向A闪父亲,他伸出了双手,用行动表示自己想要被A闪父亲抱抱举高高,以他自己的盘算,A闪父亲纵使把自己抱过来了,也只会是直接丢在地上,到时候自己就可以不用一直被贤王父亲抱着了!

觉得自己聪明机智的乖离剑却没有思考A闪拒绝抱自己的可能性,只见A闪沉默了片刻,果断若无其事地移开了自己的目光,嘴上却丝毫不饶人地说着:

“当初打败提玛亚特的可是本王这个状态!如果没有本王使用乖离剑,你想要怎么摧毁提玛亚特那个庞大的身躯!你这个在最后一步就死绝的家伙!”

贤王将乖离剑的动作略过,本以为自己和A闪之间的争吵已经停歇,不想这个家伙居然还不肯放弃,他冷呵了一声,说道:“如果不是本王之前进行了缜密的计划,你以为你这个形态能够成功出来吗?笑话!!!”

乖离剑左看一眼怀揣着一个娃还不肯收嘴的贤王,右看一眼就是想要怼贤王的A闪,总觉得自己的两个父亲幼稚极了,明明都是同个人,做什么事情不都是他们自己在做吗?有必要分形态论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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