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睡觉
尽管祁水思已经去一边漱口,景雪染还是觉得手指温温的,感觉怪怪的。 以前小时候弄破手指他也是这么做的,怎么现在就觉得怪呢? 景雪染眨眨凤眼,正想把手指在衣服上蹭蹭,好把那温腻感蹭掉。 祁水思不知道从哪儿顺来一天手绢,看她动作皱起眉:“不要乱动。” 景雪染停下,他立刻执起她的手,认真地把手绢为她缠在伤口上。 在末尾轻轻打个结,祁水思一脸正常道:“好了,该休息了。” “睡不着。”景雪染摇头,而且她才醒,不想睡。 祁水思听她的回答低笑一声:“你昏了两天一夜,没睡意正常。” 两天一夜?! 她还以为她就昏一天而已! 景雪染惊悚了,更惊悚事的在后面。 祁水思把安魂向床里移,让空余空间更大之后,堂而皇之的上了景雪染的床。 在某美人惊悚目光下挥手,灯光顺应熄灭。 祁水思躺下,怀里还按着景雪染。 不想和他靠这么近,景雪染气得差点打人:“我都说了我睡不着,你发什么疯?” 祁水思把她按回怀里,长手一揽,景雪染整个人都在他控制之下,“你不想睡总得考虑考虑我吧?你昏迷多久,我就有多久没休息。” 怀中人不闹腾了,祁水思闭眼,把下巴搁在她的头顶,唇边翘起抹弧度。 叫嚣着睡不着的某美人因为那句话心疼,然后靠在人家王爷怀里睡着。 听怀中她均匀绵长的呼吸声,祁水思莫名想笑。 不过他没笑,而是在想另一个问题。 他是叫她染染好呢,还是染儿好? 叫染染的话,他很乐意,因为他叫这个称呼很久了。 可是偏偏景雪染对陆安冉的称呼是冉冉,这同音。 如果叫她染儿的话,杜芊也是这么叫的,他一点都不特别。 算了,不管了,反正染染他叫了两辈子,就是要继续叫下去。 祁水思思考这个无聊的问题终于得出答案,又抱紧了点怀里的人,沉沉睡去。 这次,他没做梦。 为什么他对景雪染态度变化那么明显? 因为就算他内心抗拒记起,可是每晚都会梦见那个时代,梦见那个女孩。 在宫里磨得锋利坚固的心,到底还是有了一处柔软。 第二天 东陵水儿听都不听新一的劝,执意去看景雪染。 新一作为陪同,在和她一起推开景雪染房间门后,傻眼了。 五息过后,新一轻手轻脚关上门,用力拖走东陵水儿,还苦口婆心的道:“我的好水儿,你在这儿杵着多没意思,王爷他和小姐培养感情,我们不应该插一脚。” 东陵水儿拳头握的那叫一个响:“但他也不能这么禽兽吧?她还昏着呢!” 新一竖起三指,坚决拥护主子的发誓:“我用我今年的所有工钱发誓,王爷他最多抱着小姐睡觉,绝对不会做禽兽不如的事!” 新一最疼的是什么,是钱! 能用钱来发誓,足以见她这誓有多狠。 东陵水儿勉强平静了。 新一心里却在滴血:王爷,我为了你工钱都发誓没了。你要么把王妃吃了对得起我的钱,要么就当个正人君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