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结伴同行

一个人，显得孤单；如果两个人，就可以相互照顾，可以谈笑风生、可以欣赏大好的美丽的河山；如果是一男一女，更可以打情骂俏，或者做做什么特别的交流游戏，那种感觉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现在楚飞和凤四娘就是一男一女走在大路上，但是一直以来就是凤四娘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楚飞则是气呼呼的，躲在白袍下哭笑不得，只露出一对令人槮得慌的眼神。他根本没想到自己初次涉入江湖就麻烦缠身了。　楚飞在前面，而凤四娘在后面紧跟着。　“恩公，我们可以商量商量，这个不是不可以，只不过我要考虑一下，毕竟是人生大事，我也得回去和父母商量一二。”凤四娘还是很讲究江湖规矩的，人家提出来的要求，虽然没有直接答应或者拒绝，但是她最起码也要商量一番，人生大事草率不得，不管哪个面罩下的面孔是什么样子，是丑陋不堪还是皱纹密布，她的心里也是忐忑不安的。人的一生大好的青春年华也不能马虎草率，这可是两个人一辈子的事情。　“你走吧，我是随便说说的，当不得真的。我们萍水相逢，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你就当没见过我吧；或者就当我这个人根本不存在就可以了。”其实楚飞根本就没有那个念想，自己才十四岁，而人家至少也有二十岁，而且人家是一个宗派宗主的掌上明珠，也不一定看得上曾经是一个废柴的自己，更何况家里还有两个一直和自己相依为命多年的宝贝楚红楚雨，自己也不能辜负她们。这次完全是自己说漏了嘴，也正好这个女人就知道江湖义气。　“那怎么行，我可是在江湖有名号的凤四娘；在庆丰镇，我也是一个响当当的人物。我一言九鼎，驷马难追。我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要是不兑现的话被江湖上的人知道了岂不是笑话了。”凤四娘心里七上八下的，她可急死了，她其实也有点后悔，为什么自己非得要说出知恩必报的言语，要是这个神秘人是一个老家伙或者是一个非常丑陋的家伙，自己岂不是亏大了，自己的一生岂不是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断送了吗？　“我是个冷酷无常的人，杀人不眨眼，坏事做绝，刚才你也看到了，我不分好坏就知道杀人；还有我四海为家，到处闯荡，总是和人打打杀杀的，没有安定的场所；再说了，我长得也不是很英俊，像我这样的男人，光天武大陆就数不胜数，你应该找更加英俊的男子才是。而且一般的小孩子见到我就如同见到了瘟神一般。你要和我在一起，你不仅没有温暖的感觉的，而且你的生命随时都会处于危险当中。”楚飞还在推脱，他也在郁闷：“这难道就是什么桃花运吗？”　“我不怕，我也可以从现在好好考虑考虑，以前我热衷于修炼，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也从来没考虑过自己的人生大事。所以我的终生大事一直被耽搁了，只要你不嫌弃，只要你一心对我，我会伴随你左右，直至终老。”凤四娘下定决心了，因为这个神秘人最起码不是什么好色之辈，要不然也不会推托自己的婚事，而且自己也长得不差，这么好的条件，见到自己的人不流口水肯定不会是酒色之徒。在当初的庆丰镇的烈火剑宗，不知道有多少名门望族来提亲，那个不是流着口水去的，但是这个很是神秘的人他不仅不为自己的容貌所动，而且三番四次推脱掉这门好事，证明此人品行肯定不坏。　楚飞很纳闷，拒绝不了，被沾上了，自己真不该摊上这个事情，人家大剑师和人相斗，管自己什么屁事。当初这个女人即使打不赢，跑的机会应该会是有的，为什么自己多管闲事、自找麻烦？难道这就是江湖人的行事风格，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楚飞停下脚步，呆呆着站在那里，如同木雕一般。想起以前楚红楚雨在身边的时候总是打打闹闹，只有在她们的面前，自己才能感觉到什么叫温馨？才能体会到什么才叫真正的家庭，那是多么美好的日子啊。但是现在心里又有这个女人的身影，这是自己遇见的第三个有点印象的女人。　楚飞一直不说话，像是在思考，他想的很多很远。世界就是如此，一个人的机遇就是在不知不觉间到了，掌握好这次机会可能对自己的一生乃至前途都是有好处的；如果掌握不好，等待自己的就是后悔。　“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在那里？”凤四娘看到楚飞好像在思考，感觉到有门，所以迅速跑过来，拦住楚飞，“你能不能把面具取下来，我想看看你的面貌。这么热的天气，戴上那个东西，难道不感觉到很热吗？你多大岁数啦？你有没有妻子？你父母干什么的？”　楚飞哭笑不得，这难道就是相亲？又想了一会儿，凤四娘可急坏了，干脆就抱住楚飞的胳膊，咬着牙拽着。　“我叫阿飞，14岁。至于刚才的事，以后再说吧，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去做，你不要挡着。”也不知道怎么啦，被凤四娘抱着胳膊，好像全身不自在，而且还感觉到凤四娘的胸口软绵绵的，感觉到很舒服。不自觉间，楚飞边说边取下了面具。凤四娘看到楚飞的脸，松了口气，想一想：“幸亏他不是个糟蹋的老头，那岂不是要嫁给老头天天和一个老头睡在一起？现在看来我的运气还是蛮好的，老天还算开眼，他才十四岁，还真是个小孩子。不管了，只要不是老头子，我就放心了，岁数小了也无所谓，十四岁也到了结婚的年纪了，在天武大陆上，十四岁结婚的也不在少数。这个阿飞还算满标致的吗！”凤四娘细细打量着楚飞，看着比自己小的的阿飞，越看越高兴，老天还算开眼啊。　“你能告诉我去干什么吗？你的年纪也不大，你出来游荡，你的家人难道不担心吗？外面的世界是很危险的。”　“去杀人，杀倭瓜人。”　“你为什么要杀倭瓜人？难道你和他们有仇！倭瓜人可是很丑很凶的。”　“和我没仇，但是和我们神龙帝国的庆丰镇十八万百姓有仇，我看不过去，我要杀人，我要为那些流露街头无家可归的孩子们报仇雪恨，要为那些枉死的冤魂讨个说法，我要杀光那些丑鬼，他们根本不配生活在这个世上。”　“你能不能带我一起去，我也要去杀倭瓜人，我也要为我的宗门死去的兄弟姐妹报仇。”　“你不怕死吗？听说那些倭瓜人禽兽不如，烧杀强掳，奸淫妇孺的，都不是好人。你一个大姑娘家不怕吗？”　“不怕，大不了一死。再说你一个小孩子都不怕，我就更不怕了，我可比你大。”　“谁说我是小孩子，我已经十几岁了，是大人了。”　“看你小脸红的像个柿子，还不是小孩子。”凤四娘死死拉着楚飞的胳膊，把楚飞的胳膊抱在自己的丰满的胸膛上，此时的楚飞羞得差点没找个洞钻进去。　虽然如此尴尬的场面，但是楚飞没有出声，这种感觉可是自己第一次感觉到。凤四娘可乐坏了，没想到这次捡到宝贝了，是真正的宝贝。凤四娘还在不停着说着，偶尔笑嘻嘻的，半路上也很热闹，而楚飞感觉身边有个人说话的确不太闷，也没想到和这个女人也很投缘。　两人走着走着，不一会看见了前面好像有个集镇，从家里出来还没有吃饭呢，也需要找个地方落落脚，吃个中饭。就这样把想法和风四娘说说，凤四娘很高兴地答应了。　还好，在那些被杀死的蒙面人身上找到不少金币银币，也留了一些备用。两人找了一家客栈，租了两个房间，付了10个银币。其实在楚飞的幽灵空间里，如果问他什么东西最多，他肯定说是金币银币。难以想象，当年的仙界的仙帝级人物也爱人间的钱物，空间内的金币银币不计其数，堆积如山。此时他才想起自己也是很有钱的。两个人在大厅坐下，凤四娘点了几个菜和一壶酒，两人安静的吃着，楚飞年纪小，吃的很腼腆。楚飞只顾着吃饭，没有注意四周人的表情，楚飞的打扮，在普通人眼里就算是个怪物了，大热天带着面具，这简直就是一个异类。凤四娘看见后碰了碰楚飞。楚飞再看看四周，发现大家都在莫名其妙地看着自己，而且就像是看到了怪物一般。楚飞心里顿时就火了，难道自己真的是什么怪物吗？他立即发出凌厉的目光而令人不寒而栗的目光。四周的客人被这束目光吓得浑身直哆嗦，连凤四娘也吓得不轻。她和他认识不到半天，也是不是第一次见到他的这种杀人般的目光，心里有的是畏惧、恐惧的那种感觉。心里盘算着这个准老公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不仅神秘，而且恐怖，这么点大的人就给人有这种感觉，实在是太恐怖了。　楚飞收回自己的目光继续吃饭，凤四娘也小心着吃饭，不时地打量着楚飞。而四周的顾客也不敢看了，开始草草的吃完饭，扔下银币就跑，像是见到了老鼠见到了猫一般。　因为见到了楚飞的那种目光，凤四娘半天也不敢找他说话，生怕他射来一个目光吓着自己。楚飞见此，感觉也省心多了，安静多了。　晚上没事，趁着月色，凤四娘又拉着楚飞，楚飞没办法就跟着凤四娘，两人去街上逛逛。夜晚的集镇也是比较热闹的，灯火通明，人来人往，大家为了生活，彼此都在为美好的未来奋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