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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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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眸间,望进了袁念深邃的眼底,读到了他的情。她勾着礼盒上粉红丝带的手指,指尖陷进了丝带里。

“你们回去吧。我们还会见面的。”袁念笑笑,向他假期义务帮着补课的学生--方丹萍挥手,向他割舍不下的女孩--聂若曦,依依不舍地道别。

步入安检时,他禁不住回头,眼神飘渺,但眼底清晰,浮动的只有一个人的影像,那便是聂若曦--他心爱的女孩。

聂若曦冲着袁念的背影,挥手。她将他印在心底。

方丹萍含笑地望着袁念的背影,直到他完全走过安检口。

“你在做什么?打电话?”聂若曦转身之际,看见了方丹萍拿着手机,拨号。

方丹萍笑笑:“还想跟袁念说几句话,你要说吗?”

可电话没有接通,传来的是系统提示音“您拨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我们走吧。”方丹萍有些失落。

正在通话的袁念,则更是烦躁。他闷声对慕容曜道:“我不认为你适合聂若曦。”

慕容曜驾着绚烂的跑车,在机场路的高速上飞驰:“这个不用你来告诉我!我知道聂若曦适合我,就可以了。”

“我对你很了解,我们俩不用见面,就了解。我对你的评断,源于你的为人。难道你希望你若曦重蹈她姐姐聂晨的覆辙,别忘了,你姓慕容。”袁念将随身的小包,搁到脚边,落座。

“我姓慕容?没错。你与慕容珏--我的爹地,也是亲戚,当然是那种连姓氏都没法用的亲戚。那,如果聂若曦和你在一起,那一定重蹈她姐姐和我哥哥的覆辙。你不用忘了吧,我爹地特别疼你……”慕容曜摘下鼻梁上的墨镜,因恼怒,将它向后扔去。

“那,你知道若曦喜欢什么吗?”袁念被慕容曜说得语结,任他说了长篇大论后,才想起打断他。

慕容曜扬起嘴角:“喜欢什么?当然是我给她的任何一件东西,她都会喜欢。”

“你自恋!”袁念对着电话吼道。他爱聂若曦,他会尊重她所有的选择,会在她哭泣时,给她肩膀,为她擦拭眼泪。

“我只是通知你,离聂若曦远一点,离我慕容曜感兴趣的人和事,都远一点。还有,我警告你,不要随意评断我。我对你的说教反感。”慕容曜闷声告诫袁念,他希望袁念能了解自己的位置,离他的小女人远一点。

“我不会离开聂若曦,更不会将聂若曦交给你这种不讲道理的人。你连爱都不懂!所以,不配爱!”袁念气愤、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慕容曜因劝解袁念离他的小女人远一点,无果,震怒!他的车速加快:“我,郑重地告诉你,聂若曦是我的!”

“聂若曦不是个东西,她是有思想的人,她有自己选择的权利!”袁念忍不住纠正慕容曜错误的理论,或许连他的心,都该洗洗。

慕容曜狂笑:“她选择我就是选择幸福!难道有人会拒绝幸福吗?”

袁念再也无法与他交谈,跟他说话,如同对牛弹琴。他看看已到登机时间,直接关了机,结束了这不愉快的通话。

而慕容曜则因袁念未上场,就输了阵势,不屑而笑。

袁念乘坐的飞机,翱翔蓝天,他留下了牵绊的心。

晚霞,染红了天边的云彩,飞机尾部扫出长长的尾巴,和着轰鸣声,营造了思念的狂想曲。风,越过长空,感受到弥漫空中的情意,放缓了脚步,但,仍希望将自己的感悟,播撒大地。于是,在傍晚时分,机场附近,有了风,动情的风。

乘坐着机场大巴离开的聂家姐妹,嘀嘀咕咕地说着话。

“若曦,我喜欢念哥哥,你也喜欢,对吧?”方丹萍眼前出现袁念温和的笑脸,眼底浮现着若有若无的神采。

聂若曦一时语结。

方丹萍将头枕到聂若曦肩头,脑海中放大着袁念看堂姐时,眼中泛起的柔情。

她有些无奈地喃喃嘀咕:“如果是古代就好了,我会跟你一起嫁给他。”

聂若曦缓缓转头,看着方丹萍那柔情似水的脸:“别胡说。”

方丹萍苦笑,谁愿意将爱与人分享?可她在他的眼中,看见的不是自己,那留在他身边就是另一种幸福。

她闭上了眼:“就当我胡言乱语吧。但他是我的初恋,可能也是我爱得最深的一次恋爱。女孩子不都是在乎初恋的吗?”

聂若曦眼中闪过苦楚,方丹萍何时迷上袁念,她已不清楚。但,她知道,方丹萍喜欢袁念。

她用了另一句话,去回答:“男人只在乎最后的一个女人是谁。你听说过吗?”

方丹萍不语。

聂若曦闷声不响,疲惫,悄悄将瞌睡虫,洒向她的眼皮。而梦中,见到的,仍是在机场,她与方丹萍同送袁念的情景。

方丹萍听到了聂若曦轻轻的鼻气生,小心翼翼将枕在她肩上的头,移开。

她安静地望着前排的椅背,取出了先前袁念送给她的礼物。

只是,拆礼物的她,眼角的余光,瞧见了聂若曦小拇指勾着的,那份袁念送的礼袋,长长地吐了口气。

她试探地伸手,触碰聂若曦手中的礼袋。犹豫中,她收回了自己的手。

聂若曦挪了挪身子,礼袋从指间滑落。“嗒”的一声,跌落地上。

方丹萍弯腰拾起礼袋,望向聂若曦,见她仍在梦中。她将握在手中的礼袋,向怀中送了。她惭愧地道歉:“对不起。”

聂若曦依旧在梦中,没有听到方丹萍诚心地忏悔。

同在高速上,另一辆由吴千寻驾驶的流线跑车,从聂家姐妹所乘坐的巴士边,擦身而过。

吴千寻不时看看车内播放的,由慕容曜主演的新片。

慕容曜在戏里,对女主所说的每句爱情台词,她早已耳熟能详,但,她依然百听不厌。

她忍不住路边泊车,拿出手机,写了一句在慕容曜戏里,她最爱的台词,并,标明了影片的名字,发给慕容曜。

她的期待,被遗憾击破,等待没有结果。慕容曜的只言片语,都显得那样难以触及。

垂头丧气地回到家,负气地将手中的小包,重重地摔到沙发上,娇美的小脸,皱成了一团。

“小姐,慕容先生让吴助给您送了份礼物……”女佣迎到她身边,话未说完,她便雀跃地冲向楼梯。

打开卧房的门,步入她眼帘的,只有一样东西,就是慕容曜所赠,庆祝她回国的礼物--漂亮的太阳帽。

她扑到床上,拿起端端正正摆在床中央的太阳帽。喜悦,瞬间赶走了忧郁;柔情,代替了思念。

她玩弄着太阳帽,爱不释手。拨打慕容曜的电话,声音显得柔情不已:“曜哥,你送的礼物,我很喜欢。非常漂亮!这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帽子!”

回到“四方”总裁室的慕容曜,龙凤风舞地落笔,在文件上签名:“按你的风格,选的。你当然会喜欢。现在忙,挂了。”

吴千寻再次开启的红唇,还未发出声音,便听到了电话那头传来的收线声。

一时间,含春的眼眸,泛起雾气。但,她仍对着挂断的电话,喃喃道:“曜哥,谢谢。”

慕容曜随手将电话搁了,饶有兴趣地打量吴林:“小吴,最近受到艺术熏陶了?”

吴林诧异,慕容曜何出此言?难道是,他通过聂若曦转交欣语的那块玉,入了慕容曜的眼?可,那是慕容家的祖传之物。他心里不由慌乱。

慕容曜双手交叉,反托着后脑勺:“吴千寻很喜欢你送的太阳帽,那,我就想向你讨教了,女人喜欢什么?玫瑰?太阳帽?首饰?”

吴林完全想不起,他让秘书为吴千寻买的太阳帽,是何种款式。他后悔该为如此受女士欢迎的帽子,留张照片。

他谦卑道:“是千寻不挑剔。”

慕容曜冲他摆手,示意他离去。因为,聂若曦很挑剔,对审美的要求很高,但,他送赠的,就能弥补一切审美的纰漏。

吴林转身离去。

慕容曜在他的手附上门把时,扬声唤道:“小吴,把那种帽子,再买一顶来。我要鉴赏一下。”

吴林离开了总裁室,带上了门。

慕容曜构思着聂若曦收到他所赠的帽子,那欢喜的模样,嘴角弯成了月牙。

而,聂若曦并不期待慕容曜送的任何礼物,所有的思绪,均围绕着找寻袁念临走前,给他的礼袋。

她几乎寻遍了一天中所到过的每一处:“绯色”的更衣室,家里的小窝,都留下了她搜索的身影。甚至,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她披星戴月地跑到了机场大巴停车场,询问门卫是否有人拾到礼袋,当然也拨打了方丹萍。

寻找皆无果后,她耷拉着脑袋,沮丧地回到家。

袁念无数次的call了聂若曦,终,因她没有回复,在不安地等待中,煎熬。

“铃--”他的手机在书桌上,震动。

他兴奋地冲向书桌,接听了这通翘首以盼的电话。尽管分别不足一天,他已对她思念不已。

“你一路好吗?”聂若曦用手半遮着嘴,轻声道。

“好。”袁念只要能听到聂若曦的声音,就感到满足。

聂若曦沉没了良久,终,遗憾地开口:“我……我在回来的大巴上,睡着了……弄丢了,你给我的礼物……”

袁念震惊,他交给她的,是,父亲为他将来组成小家庭,而在多年前所给他的一对项链中的女款。项链本身并不名贵,只是,那是他唯一珍爱的、由父亲送出的礼物。

他因她沮丧的口气,不忍责备,安慰道:“没什么,丢了,我以后给你其他礼物吧。”

“对不起。”聂若曦靠在墙,歉意道。

融进了情愫的三个字,袁念已明了聂若曦对于失去自己送的东西,有多不舍,他心头的失落化作了欣慰。

他柔情似水道:“真的没关系,别伤心,好吗?”

说话间,他不自觉伸手附上了放在衬衫里、父亲送的、那只系在自己颈项的男款心形挂坠。

“谢谢。”聂若曦对袁念的谅解,道谢。

“我们还用说谢吗?”袁念柔柔道。

聂若曦不语,她知道他想听什么,可,她害臊得说不出口。

“你在吗?”袁念缓步走到床边,坐了。

“在。”聂若曦嘴角微启,酝酿着表*意的话语,脸颊不由泛起红晕。

袁念理理碎发,清唱《深呼吸》,只是他唱的只有最贴近心情的两句:“伸开双臂我要拼尽全力狂奔向你……”

她笑了,陶醉他的声音里,沉浸在他浓浓的爱中,莫名中,她吐出了心底的话:“袁念,我喜欢你。”

乍喜!狂喜!袁念拿着电话,激动得手舞足蹈。

聂若曦说的太紧张了,慌乱中,她向后移步,将电话线拉下了。

窃喜的袁念,压抑不住汹涌澎湃的心,大叫:“我爱你!”

可他听到的,是“嘟嘟”的收线声。于是,他回拨电话,毫不迟疑。

聂若曦刚将电话线接好,铃声便响起。

她急切地拿起电话,连接听时都显得那么眉目含情。

“若曦,我爱你。”袁念一定要让聂若曦听到这句话,他不厌其烦地重复。心里甜蜜得冒泡,柔情似水。

聂若曦笑而不答。

袁念不断说着自己的心意,对她的思念,直到月被乌云遮住。

“该挂了,很晚了。“聂若曦低声开口,手指缠着电话线,绕着小圈圈。

“我知道。可是,我还想跟你说话。”袁念美滋滋地躺在床上,毫不隐瞒内心所想。

“不,明天你要上课,会累的。”聂若曦拒绝,声音低呤,带着柔情。

“那我再说一句,可以吗?”袁念心底浮现着慕容曜的那句“聂若曦是我的”,极为不安。他要知道,聂若曦怎么看慕容曜。

“嗯。”聂若曦轻声应道。

“慕容曜,你喜欢他吗?”袁念问了今晚最不和适宜的话,连自己都觉得这句话,说得别扭。

聂若曦脱口而出,将对慕容曜的反感,道了出来:“他是世界上唯一的男人,我也不嫁给他。”

袁念再次大喜,慕容曜处处在他之上,他自认比不上慕容曜的优秀。可,聂若曦的话,令他安心。

他美美地收线,想象着怀抱着聂若曦,在房间里旋转。

聂若曦甜蜜地收线,因接受袁念的爱,而,脸颊平添了妩媚。

慕容曜则在今夜无眠,他拿着拨打了袁念一整夜,而,没能接通的手机,发呆。这种人,居然会有人跟他聊整夜?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那自己就不该答应爹地,去问他是否平安抵达学校,而是,应该与聂若曦相伴,赏月。

爱情的滋润,让聂若曦娇美的脸神采奕奕。心有所念,甜蜜翻涌,她看什么,都想笑。这份笑容落进了慕容曜眼中。

他喜欢小女人看他的眼神,比从前娇媚了。可他意外发现,小女人连看陈妈咪,也采取了不便的眼神。

他困惑了。

他拿着吸管,在聂若曦为他送上茶水时,用吸管挑了挑她的下颚。

聂若曦闪躲着后退。

慕容曜不介意地欣赏。

“总裁,您还有什么吩咐?”聂若曦手持托盘,等待慕容曜的点单。

慕容曜幽幽地吐着烟:“你今天涨工资了?”

“没有。”聂若曦不解地望向慕容曜,他永远“语不惊人,死不休”。

慕容曜探究地望进聂若曦的眼底,她眼中若有若无的神韵,令他心情,不自觉中,轻松。

他懒懒地往沙发背上,靠去,吩咐道:“我心情不错,你去拿杯红酒来,我要庆祝一下。”

“庆祝?”聂若曦大不敬地上下打量、闷声不响近两小时的慕容曜,狐疑道。

慕容曜慵懒地将双腿,翘到了茶几边缘。但,他丝毫没有透露,聂若曦对他的影响力。

他薄唇微启:“我决定,邀请你也喝一杯。快点吧,我赶时间。”

聂若曦恨不得咬下自己多事的舌头,因为,她无意中,将自己推进了麻烦。

她僵笑着,拒绝:“不客气。”

慕容曜注视着,急于逃离自己的聂若曦娇美的侧脸,嘴角勾起了漂亮的弧度。

“等等。”他扬声唤住,才伸手撩开水晶珠帘的聂若曦。

聂若曦收回了碰着水晶珠帘的手,珠帘“铛铛”地晃动着。流动的霞光,映衬着灯光,洒落在她的脸上。

她缓缓转头:“请问你还有吩咐吗?”

慕容曜将手送到耳边,像是要聚拢聂若曦说话的声音:“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聂若曦将手送到嘴边,“呼呼”地吹了两口气。难道慕容曜的耳朵有问题?不会是被袁念打伤了吧?

她有些紧张,疾步走向他:“你,是不是不舒服?”

慕容曜很舒服,心底尤其舒服。他站起身,用行动表示了,他对聂若曦付出关心的满意。

慕容曜诧异:“一次推开我是害臊,两次推开我是难为情,三次推开我是羞涩。你每次都推开我,我就只能理解为矫情了。你就不怕我吻别人吗?”

聂若曦欲哭无泪。

“男朋友?”慕容曜眼眸猩红,机场聂若曦与袁念依依惜别的画面,浮现眼底。他向前迈了一步,逼近聂若曦。

聂若曦迎上了慕容曜冷冽的目光,不自觉地后退:“别靠过来。”

慕容曜顿住脚步,微微伸了伸脖子:“你喜欢袁念?”

“是。我喜欢袁念……”聂若曦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被慕容曜如此的审视。寒意,从她的脚跟漫起。

慕容曜猛地转身,撂下句:“跟他分手。他不适合你。”

聂若曦挥舞着拳头,作势要揍慕容曜:“是不是适合,不用你来评价。谈恋爱的人,是我。”

慕容曜坐到沙发边,将脚重重地撂到茶几上:“我了解他,那个假天真的男人,浑身都是缺点。”

聂若曦扞卫自己的爱情:“我也了解他,他从头到脚只有优点。”

“你……”慕容曜震怒,已没了先前规劝的良好风度。随手一挥,将茶几上的酒具扫落。

“哗啦”酒具落在地板上,散开。

聂若曦警惕地望向慕容曜脚边:“请赔偿你损坏的物品……”

慕容曜冷笑,这的一切都是他的,包括站在他雅座里的聂若曦。

他将脚从茶几上放了下来,缓缓起身。

聂若曦错将他的起身,当成了准备离去。却看见慕容曜一脚踢翻面前的玻璃茶具。

“哗--”玻璃茶具碎了。彩色的玻璃散落一地。

聂若曦吓得不轻,退到了雅座的角落里。

慕容曜扬声道:“来人!”

号召力极强的声音,自然能唤来“绯色”经理。

他走进雅座的瞬间,看见了一地狼籍,和不知所措的聂若曦。心开始下沉。

慕容曜没有再看聂若曦,背过身去:“这些,按照这位小姐的要求,记在我的账上。”

“绯色”经理频频点头,唯唯诺诺道:“是,慕容先生。”

聂若曦局促不安地看着慕容曜挺直的背影,试探性的向前迈步,欲收拾地上的狼籍。

慕容曜猛地转身,聂若曦巧遇了他冷冽的目光,颤栗:“对不起,对不起。”

“绯色”经理夹在二人间,极为惶恐。赔笑,让他脸上的表情,僵直。

慕容曜理理齐肩的碎发,逼近聂若曦:“经理,给我把她调到其它岗位上去。我认为她不适合做服务工作。”

“是。”

“绯色”经理立刻附和。

慕容曜冲聂若曦扬扬眉,目光犀利。

聂若曦心中波澜起伏,拳头不自觉捏紧:“那你认为在‘绯色’,除了服务工作,还能做什么?”

“绯色”经理吓得不轻,顾不得尊贵的慕容曜在场,拼命向他摆手,示意她不要说下去。

慕容曜饶有兴趣地看着识时务的“绯色”经理:“后花园需要一个打扫的,我觉得她很适合。你看呢?”

聂若曦从慕容曜与“绯色”经理之间狭小的空隙,穿过。有意地用胳膊肘,重撞慕容曜的小腹:“对不起。借过。我去新的岗位,工作。”

慕容曜伸手捏住欲离去的聂若曦肩胛,对绯色经理道:“她对我造成了伤害,我要求赔偿。”

“绯色”经理用手背拭擦着额头上的冷汗:“慕容…先生,您……您想要怎么样的赔偿?”

聂若曦没等慕容曜开口,扭头道:“我请你喝一杯,当赔偿怎么样?别扣我工钱。”

但,她心里无数遍地咒骂着慕容曜,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才上演了刚才一幕有诚意地道歉。

慕容曜极有风度,放开了他淘气的小女人:“帮我去拿一瓶1894年的红酒,算你道歉吧。”

聂若曦挑眉,她宁愿扣光一个月的薪水,因为她的一整月的薪水,还买不起一瓶1894年的红酒。

“怎么?后悔了?”慕容曜已落座沙发边,脚小心地避过地上的狼籍,撂倒翻在地的茶几边缘。

聂若曦看着“绯色”经理,眼睛吱溜一转:“那您请稍等,我这就去给您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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