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吃人

“呵呵，我本来就是个*，你说呢？”周玲说的理所当然“这里没有好人，更没有绿茶婊，大家可都明白着呢。”　周玲带着笑，看着我，毫不在意的说道：“欲望就是欲望，这里可没有感情。”　看着我有些呆滞的目光，她的笑容更甚了“怎么？你不会喜欢上我了吧？”　“放弃吧，傻大叔，咱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在格斗场对上呢，但时候必须有一个死。”说着周玲转头贴着透明的墙壁，看向我“要么你死，要么我死。”　我捏着拳头不甘心，为什么会有这种地方？我真的不甘心，为什么要吃人肉，为什么没有感情。但是我知道，我这只是矫情而已，真想做些什么就只有强大之后去做教皇，我确定到时候我和这个教皇不会有任何的区别。　我看着门外的一切，巡逻的雇佣兵，还有居然真的有在笼子里做事的人。　周玲顺着我的视线看看向那边，笑着说道：“怎么样下次我们试试。”　她的语气中满是期待，而我也不在乎了，反正我早就想得到她的身子了。　“好。”　聊天，磨刀，聊天，磨刀。　单调的生活没有丝毫的乐趣，我开始渴望战斗了，想要杀人，杀更多的人。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的的人性逐渐消失了，还是因为我开始对这件事情上瘾了。　“午餐，开始了。”角落的喇叭里再次传出了声音。　我祈祷着，希望这次我和以前一样幸运，不是是人肉。　看着我双手合十的模样，周玲笑了，声音很好听。　“放弃吧，这事儿是教皇说了算的，和运气可没有什么关系。”　原本以为是随机分配的我，看着周玲。　“看我干嘛？怎么想干了？”　我有些哑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她的话。　“呆子大叔，等会吃了东西，我来你这边。”　“......”　幸运吗？或许吧，至少我活了下来，还遇到了可能这辈子都遇不到的美女，还上了。　我知道我这么想不好，但是无所谓了，只要不死，什么事情不能做？　“......”　看着缓缓降落的金属托盘，我觉得吃人肉也不是那么恶心的事情了。　好吧，我承认我不该那么，高估自己。　看着三个脑袋，我的胃里翻江倒海。　三个脑袋我都认识，我杀的那个大汉，昨天的青年，还有那个少女，十七岁的那个。　我的手在不停的颤抖，看着面前的这一排头颅。　青年的头颅还算是新鲜，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上边带着血迹，鲜红色的血迹。　双眼圆瞪，看着我，直视着我的眼睛。　还有那少女的头，上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蓝色冰霜，看样子应该是刚从冰柜里取出来。　我看向周玲，周玲那边是两条胳膊，少女的胳膊。　我在不断的后退，靠到了墙上，为什么是人头？我看着喇叭，看着周玲，看着笼子外的雇佣兵，我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什么都说不出，恐惧？恶心？都有。　我害怕了，我在想我会不会有一天也被摆在这上边。　压下心中的恶心，我正要上前。　喇叭的声音下得我一个踉跄。　“头是热量最高的地方，这是为我们的二十五号准备的，他有刀，不用可惜了。”　这个解释我服了，我看着不远处的那把刀，想要把它折断，可即便我折断了它，我也得吃。　“吃吧。”周玲嘴唇上满是血迹，看着我。　我走上前，捧着少女的脑袋，冰凉的触感让我缩回了手。　我捧起了青年的头，看着他瞪着我的眼睛。　眼珠被我扣了出来，塞进嘴里，感觉就像是珍珠奶茶里的爆浆珠一样，不过更硬了一点。　他的皮肤被我一寸寸的剥了下来，我的刀砍在他的头骨上。　我就像是一个机器一样，重复着手里的动作，不断的吧血肉塞进口里，一口一口的咀嚼着，不断的咀嚼着。　坚硬的皮肤就像是橡皮筋一样，在口腔中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我的头皮发麻，但是我还是在不断的重复着我的动作，我不能死，我得活下去。　周玲似乎看向了我，她的手上抱着两根骨头，上边残留着一些血肉。　我不断的重复着我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这一次进食教皇没有给我时间限制，但是我还是不断的加快速度，我必需活下去。　头骨上的血肉越来越少，每个脑袋都被我打开了。　我第一次看见了血脑屏障，还有人的脑子，就在我的手上。　饱腹感逐渐传来，我把盘子上能吃的东西吃了个干净，双眼通红的看着缓缓上升的餐盘。　“吃人的感觉怎么样？”周玲的声音传来。　看着她袖子上的血迹，我勉强挤出一个微笑，说道：“不是很好。”　“第一次就吃头的很少见啊。”周玲对我说道。　听到她的话，我再一次想起了那三个脑袋，我的胃里翻江倒海，人肉就在我的咽喉，被我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人肉的味道，还是不错的。”周玲笑着，说道：“如果煮熟了的话，生吃实在是太难嚼了。”　“别说了”我扶着墙壁，看着周玲“别再说了，我要吐出来了。”　我大口的喘着气，想要忘掉之前的一幕，可是那一幕幕画面却像是幻灯片一样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我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块血肉的模样，还有他们活着时候的样子。　胃不再受我的控制，我扶着墙，我知道，我完了。　呕吐，不停的呕吐，我看着被我咽下去的血肉一块块从我嘴里被我吐了出来，地上什么都有，红的白的。　看到这些，我再也抑制不住，胃里翻江倒海。　鲜红的血液，在我的脚边蔓延。　我的心在发颤，我吃了人，我居然吃了人。可是随后便是更大的恐惧，我吐了，我要受到惩罚。　我看向周玲，看着她对我摊了摊手，做了个无奈的表情。　我的房门被推开了，完了……一切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