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嗯好,知道
这里本来就是一个偏远的郊区,要不是有旅行团的光顾,根本不会有几个人。 然而现在这里却围满了人,警察记者,还有各种各样看热闹的人。 “你说了吗?这里发生了杀人案?” 这样的对话一声接着一声没有停歇,刹车的声音,镜头的声音,警察询问的声音,子弹上膛的声音。 *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我,我的手依旧没有要拿出来的意思,在怀里掏着。 “怀疑*有枪,允许开枪。” 一个穿着白衬衣的警察,站在远远的后方,指着我的方向大声的说道。 砰的一声枪响。 子弹落在了我的额头上,巨大的力道让我的身子一晃,倒在了椅子上。 “*已击毙。”警察的声音再次响起。 “快上车看情况。” 密集的脚步声,围绕着整辆大巴,而我也再一次坐了起来,扣下了卡在额骨上的子弹。 对着距离我不过五米的警察,笑了笑,挥动手里被我抠出来的弹头。 本来已经临近的警察再一次后退。 而我的手再一次伸进了怀中。 枪声又一次响起,接连三枪。 我的口头骨上已经卡了三颗弹头,我的异能提升了自己的体质,虽说依旧扛不住大口径的狙击步枪。但是面对这种手枪,还是没有什么问题。 “我是有证件的?”一个红色的小本子被我从怀中掏了出来,朝他们晃了晃。 上面带着金色的国徽,还有国安局几个大字。 “我身上没带枪?” 我摊了摊手,从大巴上走了下来,朝着那一群警察走去。 他们喜欢掩盖事实,但是我不喜欢,所以我打算展示一下这种能力,让世人们知道这个世界可比他们想象的黑暗的多,其中某些人可以随意的收割他们的生命,而我就是那某些人中的一份子。 随着我的证件被交到白衬衣的手上,我搞出来了,这场闹剧就该结束了。 “控制言论。” 简单的四个字,让到来的几十个警察忙碌起来,甚至比之前还要忙碌。 那肥胖的警察看着我,眼神中带着疑惑,因为我的年纪也看着实在太年轻。 “国安局?特异旅。” “放心在内部系统查得到。” 我当然不知道查不查得到,我又没有去查过。 不过他们好像真的查到了,一个巨大的加密档案,让他们束手无策。 “这是你的档案?”白衬衣的警察抬头看着我。 “是的,这是我的。” “你为什么要杀人?” “你确定你要问这个问题?”我端起了架子,打算以势压人。 白衬衣沉默了半响,看着我的目光中充满着不善,但是最终只有无奈的叹一口气。 人群被收拢起来,警察对着他们说教着,告诉他们面对这种情况该怎么办,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保密条例。 而我已经坐上了车。 “你们什么组织?”前面开车的女警回头看向我,有些好奇的问道。 “你猜猜。”我身子前倾,凑到她面前不过五厘米。 “啊…” 她好像被吓到了。 一边轻抚着胸口,一边大口喘气,看着我气鼓鼓的说道:“你别吓我。” 我笑着没有回答她。 然而这更挑起了她的好奇心“你不会是那什么小说中的龙组吧?” “不是那些会异能的那种。”她的手上下比划,嘴里哼哼哈哈的,模仿着各种各样的所谓的武林动作。 “你可以这么理解。” “那真的会有……” 然而她的话被打断了,车窗玻璃被那个穿白衬衣的警察敲响了“不该问的别问。” 她低着头,不再说话。 虽然我最后还是跟着他们走了,但是不得不说,杀人的感觉真的很爽。 车队驶过繁华的街区,停在了公安局的门口,而我被邀请进了一间办公室。 与其说邀请,倒不如说是软禁,对他们而言,这依旧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必须百分之百的确认我的身份。 脚步声在门口徘徊,各种各样的电话声,不断的响起。 日头已经西斜,房门才被敲响。 在白衬衫的带领下,一个穿着军装的中年走了进来。 看着面前这个熟悉的中年人,毕竟对着他笑道:“又是你?” “好巧啊。” 他只是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转头对着那白衬衫说道:“你出去吧。” “能问问…” “什么都不能问,出去。” 白衬衫看着他,张了张嘴,摇头叹气转身出门。 随着白衬衫出门,中年军人才再次开口,指着我的鼻子。 “你知道你今天在干嘛吗?你知道影响有多恶劣吗?” “不知道。” 我像是无赖一样的回答道,我当然知道今天我做的这些意味着什么,但是那又咋样?我有恃无恐。 “你…” “我?” 中年人指着我,最终也只有无奈。 “你快点出去,我们国家不欢迎你。” “可是我还是这个国家的人。” “你想当哪个国家的人,就当哪个国家的人。” “我的意思是你们不需要我了?” “你就是因为这个才活到现在的。”他指着我的鼻子,不停的咆哮着。 “你知道国家对你有多大的希望吗?知道我们有多纵容你的行为吗?你知道要是别人发生这种事情会怎样吗?” “我不在乎。” 愤怒的火焰不断的燃烧,然而我却毫不在意。 某一刻我觉得现在的我就像是一个叛逆的少年,但是那也仅仅只有一秒钟的时间,甚至一秒钟都不到。 所谓的家国天下,所谓的情怀,所谓的感情,我看来不过都只是利益的交换罢了。 我本来就是个商人,本来就只注重利息,没有必要用情怀说事儿。 这里是有利益的交换,永远也只有利益的交换,所谓的情怀?所谓的家国?在利益面前不值一提,在我面前更是如此。 “他指着我。” 我看着他。 “他不停的呵斥着,打算给我灌输各种各样的情怀,给我普及爱国教育。” 如果我是个雇佣兵,或者是一个正常的人,甚至是个人的话,他的话一定会起作用,甚至效果明显。 但是,我并不是个正常人,甚至已经脱离了人的范畴。 我看他就像看一个白痴,他看我就像看一个跳梁小丑。 他觉得愤怒,我觉得滑稽。 “我告诉你,这里不是教化场,不是你可以为所欲为的地方。” “嗯,好,你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