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杀戮之刃不曾停歇
刀疤手中的剑在融化,融化至剑柄,地上盘着一条黑色细蛇,三角眼,紧紧盯着三人,吐着红色信子,蛇嘴大张,直扑武尘。
武尘挥雨刀,蛇缠武尘的脖子,不能呼吸。
炎烈,祈兰花同时攻刀疤,刀疤闪转腾挪游刃有余。
武尘的雨刀脱手,捏着黑色蛇的三寸,黑色蛇消失,武尘咳嗽,意识背后危险,闪至一边。
背后一个骷髅,利爪咯咯作响的抓武尘,地雷拳;‘嘭嘭嘭,’打在骷髅的胸,骷髅散架,武尘的心放松。
在武尘的眼中,散架的骷髅骨头,自己集合在一起,排列,站起,又是完整的人形骷髅,喷出一大片火焰,燃红天地。
武尘施展疾风步,逃火舌的追击,火舌穷追不舍。
武尘绕在骷髅身后,寂灭爪抓骷髅的脖子,骷髅的头和脖子分家,武尘一脚踏碎骷髅头,地雷拳轰在骷髅头,骷髅头成粉沫,火焰熄灭。
武尘捡起雨刀疯狂的攻击骷髅身,骷髅身散架,地雷拳打在骷髅身的骨头,骨头成粉沫。
两人战刀疤,两人战得力竭,刀疤轻松的退守进攻。
武尘飞起一刀,从刀疤背后的头顶劈下,刀疤意识到,很快避开,转身,一声狂吼,犹如山谷深处的魔兽狂吼声,双手张开,黑色的衣服破碎,身体膨胀原来的两倍大,脸上的黑布破碎,露出刀疤脸,眼角至下巴有一条触目惊心的伤疤。
成粉沫的骷髅又成骨头,自己排列,成骷髅人。
“今天,你们都死在这里吧。”刀疤狂傲地说。
这就是修炼黑暗法术的力量,骷髅无情,不死,吸噬人的灵魂为生,活人的灵魂最好,为了供养骷髅,杀戮之刃不曾停歇,没有人知道,这光明的天地里刀疤杀了多少人。
“刀疤,你说,祈兰花的爹娘是不是你杀死的?”
“为了你们死得瞑目,告诉你们无妨,是的,领了梵叶的命令尽早带祈兰花到卫心阁,那晚,我潜入祈兰花的家,月圆时,一刀插进祈兰花爹的喉咙,呜咽一声,见阎王爷。”
“过几天,我当着祈兰花的面杀了祈兰花的娘,反正祈兰花以后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这个家不回也好,无亲爹,亲娘也好。杀他们,为了供养你身后的骷髅,只有吸噬人的灵魂,他们才有超强的战斗力,看吧,待会,它送你们一程,很快的,不会有痛苦。”刀疤狰狞的笑着说。
祈兰花的玉脸,苍白如雪,眼里喷出的怒火要烧死刀疤。
“你杀了祈兰花的爹娘为何嫁祸于我?我们是兄弟。”
“兄弟,哈哈,炎烈老弟,你把我当兄弟没错,你处处为我着想,你却从不想,我把你当兄弟了吗?你只是我手中的玩物,我想怎样玩,就怎样玩,玩游戏是我最大的嗜好,感谢你陪着我玩了几年游戏,不过,游戏快结束。现在,感谢我吧,我让你没有痛苦的进地狱,早死早投胎,哈哈哈。”
“玉是我在古董店偷的,半块放在祈兰花爹的灵牌下,卫城队的人早晚会查,半块放在你床下,我和梵叶那么熟,稍微提醒,聪明的梵叶就能以为你是杀害祈兰花爹娘的凶手,捉住你,把你审之以法,横竖是死,祸害不了你死,我亲手杀你,更好。”
“骷髅兵,别犹豫了杀了他们,杀了他们,他们新鲜的灵魂就是你的啦。”
‘咯咯咯,’骷髅笑了。
刀疤的剑柄出剑刃,剑刃有时软,有时成鞭,有时成细长的黑蛇,有时能发出夺命暗器。
三人战一人一骷髅,屡屡挫败,骷髅无破绽,无破绽击不败,击不败,三人命会挂在这里。
“炎烈,你可知有没有彻底杀死骷髅的方法?”武尘艰难战斗的问,声音嘶哑而急切。
“我知有方法能让骷髅彻底死去,却不知是什么方法。”
骷髅的骷髅爪,抓住武尘的胳膊,狠狠往地上摔,武尘的气差点被过。
骷髅大步跨来,弓身揪起武尘,骨头‘嘎嘣嘎嘣’的响。
祈兰花的身子飞出,摔在地,祈兰花受伤不轻。
要是吴道生出现,三人就有救了,哪有几次这样的好事,一次就是莫大的幸运,自己计划的事,自己承担后果,关键时刻还是只能靠自己。
在骷髅扔出前,刮来一阵狂风,忍着剧痛,右手心汇集风气,风气有漩涡,漩涡有大拇指甲壳大小,进入二阶了,击出,狂风刮向骷髅,骷髅的手松,连退数步,无影连环腿,‘咚咚咚,’骷髅又散架,这回没狂喜。
残月钻出乌云,乌云快速移动,深夜,清冷。
怎么能彻底的杀死骷髅?骷髅吸噬人的灵魂增强战斗力,吸噬刀疤的也是一样的,也许,骷髅不吸主人的灵魂,无论如何试一下。
愤怒的看着刀疤,侧身扬起雨刀斩刀疤,刀疤大脚踢飞炎烈,炎烈的泪踢出来。
刀疤的裤腰上有一把钥匙,骷髅的脖子上有个小骷髅锁,不仔细看,看不见,这锁和钥匙有什么关系?
修炼黑暗法术,一旦错误会走火入魔,反噬力巨大。
武尘逼近刀疤,刀疤嘿嘿笑着,眼里尽是蔑视之意。他是自己的师兄,现在也是,几人之间,却有仇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仇恨。
武龙门里,刀疤从不曾这样蔑视过自己,不是没有,是自己没有发现,他表面笑着,笑得越灿烂,心越黑,你想不到,他在问候你的时候,心里在骂你什么。
武尘取刀疤腰带上的钥匙,刀疤惊慌,手肘疯狂的击在武尘的背,四丝灵气环绕身,形成壁罩,击在灵气上。
双手使力,裤带断,钥匙在手,插进骷髅脖子的钥匙孔。
钥匙转动,骷髅锁开,骷髅裂叫几声,灰飞烟灭。
刀疤的双手掐住自己的脖子,往死里掐,双腿跪地,两倍人形,迅速回原形。
武尘的雨刀柄递给躺在地,身受重伤的祈兰花,咳咳,祈兰花接过,刀刃插地,挪至刀疤跟前。
刀疤双手合着,对着祈兰花磕一个又一个头。
雨刀斩过刀疤的脖子,头坠在地,血冲祈兰花满脸,白色的衣,红梅朵朵。
‘嘚嘚嘚,嘚嘚嘚,’马蹄声急,逼近,武尘盘坐疗伤,皮外伤极快愈合,背着祈兰花,三人躲进废屋。
王虎下马,身后十几位骑兵。
单膝跪地,扫视刀疤的头,身,刀片般的眼扫视四周,掏出信号弹,点燃,在深空绚烂绽放,发了三枚。
“不好,”炎烈小声说:“发三枚信号,是叫烈虎出来,寻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