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你是人不是？
正当素还真欲离开之际，一道剑气袭入！
叶小钗！紧随而来的叶小钗，怀中好友命在旦夕，眼前刀狂剑痴拦路，身后欧阳上智虎视眈眈，素还真被逼进绝路！
“叶小钗....”素还真心里，并不想与叶小钗真正分个生死，但眼前之势...要如何做？
叶小钗，这三个字似乎有神奇地魔力，力竭伤沉地柳青衣，迷迷糊糊中听闻....
刀狂剑痴？叶小钗？！！“咳！”一口鲜血咳出，柳青衣竟然神奇转醒....
“老奸，抱够放我下来....”一句话，醒来得第一句让素还真顿生我不该来救他的念头.....
柳青衣看着叶小钗，全然不顾眼前紧张地局势，摇摇晃晃地走向这多年来心中无可替代的英雄！
“喂！别乱来啊！”隐锋急声道，我的剑气不是万能啊！你别这么玩啊！柳青衣恍若未闻......
叶小钗眼中满是疑惑....这人，就是真正的柳青衣....
伤势沉重，恩？这种剑意.....不差！
“叶小钗...”似是问，又好像已然确定，柳青衣神色激动，缓步走向叶小钗，边走，边是喃喃自语。
“你不认识我....可我认识你。”
“与萧竹盈相恋的叶小钗....”
“为拜师受尽磨难的叶小钗...”
“苦思支手之声的叶小钗....”
“一剑战败一剑万生的叶小钗..”
在场众人皆为柳青衣之言行而感到怪异，而叶小钗亦是疑惑，此人，为何知道这些？
那些过往，随着柳青衣的喃喃自语，一幕幕忆起.....
此人，并无恶意，无言的剑者，垂死的剑客，两人之间，只余三步之遥....
“好友！”素还真似是要提醒柳青衣，注意眼前之状况，但想想叶小钗....青衣似乎非常了解叶小钗...或许...暗暗传念隐锋，“他之伤势，你控制住了？”如果不是，不管那么多，先脱困！
“暂时！再动手就一个字――死！”隐锋语气含怒。
“叶小钗，这二人，今日得死。”冰冷的声音，传入叶小钗耳中，叶小钗猛然惊醒，这是战场之上....真要杀吗？真要杀这二人吗？刀狂剑痴眼中地挣扎，一点不漏地落入柳青衣与素还真眼中。
“叶小....”
“你给我闭嘴！”欧阳上智正欲再言，柳青衣忽然一声暴喝。
“你！”欧阳上智这世人，何时被人如此喝问？一时之间，竟然就这么被吼得哑口无言。
“你以为眼前这个老不死的真是你的恩人？”
“支手之声他不帮你解惑半驼废也是会帮你！他不过是看中你之资质想利用你而已！”
“你知道萧竹盈也被这老不死的暗中收为义子吗？”
“你知道他让人用毒品控制你的儿子金少爷为他杀人吗？”
“你知道他与流星君一早相识，亦是明知流星君思念女儿，却不告知流星君他女儿萧竹盈下落是为何吗？”
一句句，一声声，柳青衣猛然回头，对着欧阳上智怒道，“祸不及家人，对敌善切如此，何故对一个对一个待你忠心耿耿的人！欧阳上智，你还是人不是！”
以前看剧的时候，柳青衣有时难免站在戏外的身份观视欧阳上智，亦是欣赏他的智慧，但自从进入这个世界，一天天慢慢融入这个世界，他对欧阳上智之不满，亦是一天天地加深，对待一个对自己忠心到可以和自己视如父亲的人翻脸的人，他欧阳上智竟然可以做到这种地步！
“叶小钗！你告诉我，他还是你的恩人吗！”柳青衣回身问道。
欧阳上智神色大变，这些....本是他为某一天可以威胁叶小钗为己所用而做的事情，他怎么会知道！他怎么可能知道！
柳青衣每说一句，叶小钗脸色变深沉一分，萧竹盈....自己心中永远无法忘怀的人......
叶小钗凝视欧阳上智，剑者无声，但眼神，似是再说..他之所言，属实否？
欧阳上智心中惊骇，此时此地，若是叶小钗再反水，他欧阳上智丛然有绝世之智，也难逃升天！欺骗？叶小钗虽非什么智冠群伦之人，但也不是傻子....
“叶小钗，你听我解释。”欧阳上智正欲开口。素还真便抢先说道，“叶小钗，双方各执一词，难以分辨真假，何不找到萧竹盈一问究竟？何不找金少爷来一看他是否被人用毒品控制！”欧阳上智，你之智慧，素某佩服，但你之为人.....
“萧竹盈现在就在月中天，而金少爷可让吾友秦假仙去找来，哈哈！欧阳上智，可敢与这二人当面对质！”柳青衣说着，一阵剧烈咳嗽，口溢鲜血，“敢吗？敢与他二人对质吗？敢把这些年来你所做所为公布天下吗？”
眼见柳青衣再度呕红，素还真急上前扶住，低声在其耳边说道，“你之性命，当真不要，素某可以给你个痛快！”
“哈！”柳青衣不搭话，痛！这伤...怕是难治了...
欧阳上智见情势急转直下，忙对叶小钗说道，“叶小钗，萧竹盈之事，是你不欲见萧竹盈，老夫便没安排你两人见面，但老夫自问并无亏待过她，而金少爷...老夫实在不知他便是你的儿子，所以.....至于流星君，至于流星君，是萧竹盈认为没脸见他...央求老夫...老夫也无法...你要相信老夫，我何曾害过你...”
离开此处之后，老夫自有办法圆去谎言....要先稳住叶小钗！
叶小钗心里挣扎，再造之恩，如何放下！可眼前这个人，声声句句，叶小钗岂是傻子，哪看不出柳青衣所言，没一点欺骗之感...可是...
相信谁？要信谁？
正在此时，玉圣人，史艳文，飞身来到！
“回忆迷惘杀戮多，往事情仇待如何，
绢写黑诗无限恨，夙兴夜寐枉徒劳。”
史艳文一看素还真护在柳青衣身旁，心中顿时一松，望向欧阳上智，“可想过，有今日？”
糟！史艳文！屋漏偏逢连夜雨，这时，谈无欲与万教众人亦是一起赶到，“欧阳上智！你之劫数到了！”谈无欲冷声道。
转眼一看，素还真？！他不是重伤在翠环山疗养吗？
“谈无欲，好久不见！”素还真淡淡说道。
恩？不对！与之前感觉不对！？不是！这个才是素还真！
“师弟....为兄想你了...”奄奄一息地柳青衣至此仍不忘逗弄月才子一下。
“你？是你！”谈无欲不是傻子，但他忽然惊觉.....这次...自己和欧阳上智一样....被人当傻子玩了。
好一个素还真！好一个柳青衣！谈无欲记住了！
强行压下不满情绪，谈无欲将怨气转移至欧阳上智身上，“欧阳上智，你祸乱武林，阴谋诡诈，天理不容！还不束手就擒！”说完，不等欧阳上智回答，便欲动手....
万教众人亦是连声附和....
“杀了他！”
“对啊，决不能放过这个阴谋者！”
“欧阳世家必须得到制裁！”
欧阳上智看着眼前众人....唯有求叶小钗...让他为我杀出一条血路....否则....
“叶小钗...你一定要相信我...”欧阳上智急切道。
叶小钗内心挣扎...究竟，要如何...
罢了！叶小钗刀剑立地，挡在欧阳上智身前，最后一次，最后一次站于此人身前....也许，今日过后，再无下次了....
眼见众人要与叶小钗发生冲突，素还真与柳青衣双目一对，“保下叶小钗！”。
一段时间的相处合作，两人都了解彼此眼中意思。
“诸位且慢，请听素某一言...”素还真出言道，“诸位，欧阳上智罪大恶极，就算杀了他，亦是难以偿还他之罪孽.....”
边说边走，素还真来至叶小钗身前，用只两人可闻地声音说道，“你欠下的恩情，我代你还！从今之后，你再无需做你不认同之事！”
叶小钗看着自己刚刚逼杀之人，心中感慨异常.......回身看了一眼欧阳上智，无奈点头...就算自己再神勇无敌，面对这么多人，亦是未必能保住欧阳上智的性命.....还不如，信他一回！
“与其就这么杀了他，倒不如....将他放逐死刑岛，终身不得再入江湖一步，一则让他之罪行得到应用之惩罚，二则死刑岛有进无出，众人亦不用担心欧阳上智再出江湖，为祸武林！”素还真慢悠悠说着，满口地道里...柳青衣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到.....这算是在忽悠人吧...
“而欧阳世家之人，皆是从犯，只要愿意改恶从善，吾等有何必赶尽杀绝呢....”
眼见素还真侃侃而谈，众人皆以他为首的样子，谈无欲心中不满，正欲出口反驳，却听柳青衣轻声说道，“卖个面子给我，柳青衣欠谈无欲一次人情！”
恩？人情吗？谈无欲思索...
正在众人注意都集中在素还真身上之时...所有人都忘记了一个――欧阳上致！
完了，欧阳世家完了！我也完了.....欧阳上致一阵绝望，忽然.....是他，从一开始就是他！都是他害的！
柳青衣！我要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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