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两败俱伤

‘门’虽然说是用来逃脱不错的技能，但终归是代价系能力，很快这种使用过后的负面因素便显现出来，优雅现在身体极度虚弱，甚至有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可在优雅的头顶处，那个带着银色小丑面具的安然却不会在意这些，她又凭空出现了，无情的镰斩，就像是死神的镰刀一般无情的收割着，优雅身体本已虚弱无力，看着这来势汹汹的镰斩，仅仅是勉强躲过，但安然又怎么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呢？在镰斩从优雅身边擦过的那一瞬间，她另外一只手变作重拳，狠狠的将优雅从天空砸在地面上，随后安然的身体也如流星般冲向地面，看着无限放大的拳头，优雅黯然的只好再次使用出空之替换，将自己与安然做了一个替换。

安然收力不急，蓄满力的一拳就这样砸在地面上。‘砰’的一声，地面上瞬间被击出一个深坑，草屑泥土碎块乱飞。又有几片枯黄的树叶在这看似很普通的一击下，粉身碎骨，这一击并不华丽，但杀意十足，似乎那一拳之下尽是草木蝼蚁。

优雅身形不稳的站在半空中，似乎刚刚这一击让十分的狼狈不堪，她伸出一只手，将自己白袍上的帽子推到后面，露出了暗金色的长发，随后她用手抓了抓有些凌乱头发。

用力的喘息了几次之后，待自己心情平复之后说道；“我未曾想要杀你，但今天事情似乎只能用死亡才能结束。你的偶术和小丑舞步的确很纯熟，但对于大空能力者来说这些很微不足道。”

说完便将双手再次合十，只是这次什么都没有发生，就在地上众女都感觉很奇妙的时候，安然却将刚才打过优雅的那只手放于胸前注视着。

所有人的目光都随着安然注视着那只手，只见她的手，从指尖开始慢慢的变成了黑色，然后迅速的腐烂掉，甚至片刻间就漏出里面的森森白骨。

安然很平静的看向优雅道；“身为神仆的我们却有这样的能力。‘神’是一种很悲哀的纯在，优雅你不这样觉得么？”

媚儿在看到这些的时候向着红说道：“这才是优雅的杀手锏，没有想到消失多年的‘神触’竟然会出现在优雅的身上，这种只要一被碰上就会全身腐烂的能力，竟然会叫神触！真是一种讽刺呀。”

半空中的优雅，没有理会媚儿说什么，而是向着优雅说道：“无论是什么样的能力都是神的恩赐，身为神仆的我们无从抉择。若你一定要做出一个选择，那么这就是你的下场，安然你败了。”

“是呀，败了..不过这样的下场也是预料之中的事情。死在你的手里，总要比死在‘神的意志’之下荣幸多了。”安然显得有些落寞，似乎陷入了一种痛苦的回忆。几人听得都有些不解，怎么和神的意志扯上关系了？

似乎看出大家的不解，所以安然即便已经变成这副摸样，但依旧很坦诚的向大家说道：“身为银翼族的我们或许从出生的时候就带有这些，即便我们都很虔诚，但当你违背它的时候，它就会剥夺你的生命，这便是‘神的意志’。”

优雅的一双美眸一直都在注视着安然，昔日朝夕相伴的人转眼间便以残喘待终，这或多或少也能给她很多的感慨

思考很久的悠悠看向安然，在确定她的那萎靡的神色之后才说道：“是接受洗礼的时候被种下，一种庞大的精神能力，名为‘神的智慧’，银翼族和我灵异族妖族同为古老的种族，只是没有想到，现在竟然沦为要用精神能力去控制自己的种族。看来安然的虚弱是因为违背了银翼族的意志，生命受到剥夺。”众人听后不禁一阵唏嘘。这么神话的一个种族，竟然对自己的族人做出这么不耻的事情，实在是让人大为不解。

“看来人族腐朽的生活真是厉害，竟然可以使安然这种虔诚的信徒放弃和违背最初的所种下的意志，要弄到一个被剥夺生命的下场，说起来真是可怜呀！”媚儿嘴上的可怜，可神色中一点可怜的样子都没有。看众人没有人理会她，于是继续说道：“当年的外交计划真是很失败，竟然唤来了两个内奸，破坏了六芒星不说，也延误最好的参战时机，也许那时候我们加入了战争，也许现在的格局会不一样呢。王，现在这个样子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媚儿一脸玩味的说道，似乎一点身为七的觉悟都没有。

安然听完媚儿的话之后，充满凄苦的一笑，但并没有回应她，而是看向空中的优雅问道，“你只看过作为武者的安然，可曾见过做为能力者的安然？”

众人一愣，好像还真没有听说过她使用过能力，一直以来都以为安然是武者，她也并未展露过有关能力方面的，今天突然的听到这些，众人都流露出一种不太相信的神情，连半空中的优雅也有些惊讶。

安然的腐烂程度比想象中的快了许多，身体方面一条手臂已经完全的腐化成白骨，已经完全的失去了对手臂的控制权，照这样的速度下去估计连一刻钟也挺不下去，精神方面在神的智慧下已经被剥夺的所剩无几，这样的身体还能使用能力么？

就在众人不解的时候，安然另一只手完全的伸开，对着在优雅上面的和自己同样的银色面具小丑女人抓去，顿时那个女人身体便化作点点星光连同那个银色的面具消失不见，众人知道这是安然取消的武技‘偶’不过这也和能力没有关系啊。

那个银色的面具从新回到了安然手中，看着手中的面具又看向半空中的优雅道：“我的能力及其难以触发，代价又如此之大，如果不是现在这样的我，或许真的一辈子都不会用，正如你所言这是神的恩赐，我们无从抉择，那你就看好了，傲慢的大空能力者，这是我回敬神所赐予的。”

在说道最后一句的时候安然几乎是用喊得方式说出来的，与此同时手上的面具再次化为点点星光在优雅的面前不断的聚集，这次众人感觉到这是真正的能力反应，而且是无法抗拒的那种，似乎类似法则方面的。也就是说这个能力便是‘神之大能’

优雅有些慌张的看着那些银色的星光在自己的面前不断的汇聚。渐渐的汇聚出骨骼。神经。肌肉，最后竟然形成了自己的模样，在众人还不太明白的时候那个汇聚成优雅的星光人就消失了，又好似什么的都没有发生一样

“这是小丑之面，人性的另外一面，认真的去体会吧，去感受我此时的心情。”安然说完这些话之后便朝着深林的深处走去。

天生的异能‘小丑之面’，是一种复杂而又繁琐的单体能力，其能力不仅仅是复制身体上的负面因数投影给对手，更为可怕的是在灵魂层次上也有诸多介入。所以称它为‘神之大能’一点都不过分。

半空中的优雅突然尖叫起来，只见的她的一只手也同样的腐烂起来，脸色也突然地苍白起来，并且眼中的光华也渐渐的逝去。她无助的大喊着身体竟然也向着林深处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