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野外歇息
为了能够解决杨峰体内的血狼之血一事,杨柳,杨峰,彩玲,李轻舞还有历飞宇和燕研,一共是六人,便是下山,御剑飞行,直接是飞向了金衡派。 金衡派的痕生长老,是目前已知的,唯一一位是洗去了其体内的血狼之血的,故而六人便是打算去金衡派,询问痕生,关于洗去血狼之血的法子。 只不过金衡派距离与玉清宫,有着一段不短的距离,即便是御剑飞行,恐怕一天的时间也是没法飞到金衡派的,于是这六人在御剑飞行了大半天后,见天色已是逐渐入夜,便是打算在野外露宿。 现在的时分是临近黄昏,今日这六人在离开玉清宫后,便是一直都在御剑飞行,不过饶是如此,也才不过飞行了一半的路程,距离金衡派,估计仍然需要一天的时间,才能御剑飞到。 一般来说,由于夜晚能见度较低,不太适合御剑飞行,所以这六人见天色不早了,就暂时先在野外露宿,好好的休息一段时间,而且今日一直都在赶路,着实是有些累了。 现在这六人所在的山野,名叫金岭山,只是寻常的一座山脉而已,并无什么特别之处。 到了金岭山,便是寻了一处较为干燥的场所,历飞宇和杨峰,还有杨柳三人便是去寻了一些干柴,用来生火,然后等到天黑了后,这六个人便是围着篝火,吃着所带的干粮,用来充饥。 而杨峰则是围在篝火旁,一言不发的吃着所携带的干粮,毕竟杨峰在知道自己是狼人之身后,情绪是一直都比较低落的,再加上所遭逢的事情,都是一些比较凄苦的事情,更是令杨峰情绪沮丧。 李轻舞便是紧挨着杨峰坐着,看到杨峰那愁眉不攒,情绪低落的样子,李轻舞就莫名的感觉有些心疼。 “师兄,从这里御剑飞行到金衡派,大概还需要多长的时间?”燕研在简单的吃过了一些干粮后,便是问道。 “我估摸着,还需要飞行一天,就能到达金衡派了。”历飞宇大致估算了一下,便道。 “历师兄,如果要洗去我体内的血狼之血,大概有几成的把握?”杨峰在沉默了一段时间后,便是突然开口问道。 “具体有几分把握,我也并不是很清楚,我只是知道金衡派的痕生,是的确洗去了其体内的血狼之血,所以我们此番前去金衡派,也是为了向痕生打听,关于洗去你体内血狼之血的方法。”历飞宇并未有所隐瞒,如实的回答道。 “可是历大哥,你说的这个痕生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我虽然不是很懂,但是也知道要洗去血狼之血,应该是很难的吧,这个痕生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啊?”杨柳在简单的填饱了肚子后,便问道。 “我曾随家师去过一趟金衡派,当时和痕生仅仅只是有过一面之缘,并未细问,所以……你所说的问题……也只有在去金衡派,询问痕生后,才能得知。”历飞宇答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不过我觉得痕生应该会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物。”杨柳自我感觉道。 “杨大哥,我有个问题,一直就想问你,你可以回答我吗?”彩玲好奇的问道。 “什么问题?……只要你问,我都会回答的。”杨峰回答道。 “就是……杨大哥你在变成狼人之后,样子很凶,而且我感觉……当时你好像是不认识我们一样,为什么会这样子啊?”彩玲歪着头,疑惑的问道。 “我……我不记得了,我……我只记得在变成狼人之前的事情,在变成狼人之后的事情,我……我想不起来。”杨峰按着脑袋,想要努力回想,可是关于杨峰在狼化之后的事情,可谓一片记忆空白。 “杨峰,按照你的说法,在狼化之后,所发生的一切事情,你都没有记忆,对吗?”历飞宇稍稍有点疑虑的问道。 “是的,完全想不起来。”杨峰尝试着努力回想了一番,不过只是徒劳无功,狼化之后的记忆是一片空白的。 “也就是说,你在狼化之后,所有的行为,都是无意识的,可是……这不应该啊,我怎么见有些狼人,在狼化之后,是可以拥有自己的意识,并且还可以保留狼化后的记忆的。”历飞宇不解道。 “我……我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杨峰迷茫道。 “我有个看法,虽然我没见过几只狼人,但是我猜,会不会狼人与狼人之间,也存在着很大的不同?”杨柳猜测道。 “我看杨柳说的没错,应该是这么一回事。”燕研肯定道。 “可是有一件事,我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啊,杨峰是狼人,而杨柳和杨峰是两兄弟耶,那么杨柳你会不会也是…………”李轻舞突发奇想道。 “师姐,你不要想太多了,虽然哥哥是狼人,但是我一定不是,因为我和哥哥不是亲兄弟啊。”杨柳摇头道。 “不是亲兄弟?那么这么说的话,你们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历飞宇道。 “是啊,本来就没有血缘关系啊,我老爹老早就跟我讲过了的。”杨柳点头道。 “那这就有点意思了,那你们可以说说各自的父母是谁吗?”历飞宇感觉有点意思,便问道。 “我只知道我的爹爹是谁,但是我的娘亲是谁,我老爹从来就没有告诉过我,我以前也问过,但是老爹就是不跟我说,老是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推脱。”杨柳以前也没有去留意,但是现在想想,有些事情,似乎另有深意。 “我……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我的亲生父母究竟是谁?”杨峰微微仰头,眼中露出的彷徨,迷茫道。 “以前也没有注意耶,老爹竟然瞒着我这么多的事情,要是有机会回去,我一定要好好的问问老爹。”杨柳后知后觉道。 历飞宇听后,倒是觉得有趣的笑了笑,之后便道:“你们两兄弟的身世,还真是有趣的很,这么一说,还真是跟谜一样,有点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