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执着的苦痛
一下一下的在耳边荡漾。“莫心姑娘看来是用药不佳，媚药和迷药，还是分清楚比较的好哇。不过，我就当这是莫心姑娘对我的礼物了，将你自己打包给我。我很是高兴呢。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收到的礼物了呢，哈哈哈哈哈。”
“呃。”肩膀上的疼痛又一次的袭来。
卫仵作身体能够抵御百毒。将自己的血输给了莫心。莫心失策了，唯独抵抗不了媚药。自己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出错。
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嘴角处一口腥甜的气味。却是比没有给莫心应该有的惊醒，反而加速了药效的发挥。刚刚压下去的药性又一股脑的都冲了上来。
“咕咚。”刚一登上马车。莫心就翻身将许本琨压在身下。
被莫心突如其来的举动惊了一下，不过，立刻又放下戒备。伸开双手，甘心躺在莫心的身下。嘴角从未向别人如此的敞开。竟愿意对于这个女人露出最没有戒心的微笑。
这，可能就是宿命吧。竟会这一瞬间会有一生一世的念头。
冲动是魔鬼。
许本琨当时自己一人在屋子里，要是有个男人他都能给上了，此媚药的额药效霸道，从未经历过，竟是自己的内力都压制不住。如今，莫心一个柔弱的女子如何能够抵制的了。
能撑到现在就已经是非常的了不起。
身上拿出解药，许本琨从马车的缝隙之中丢了出去。满眼的含春的额看着眼前的神志不清还在极力的克制自己的女子。
“我能让你解除痛苦，我可以让你快乐。”他不主动，他要牢牢地拴住莫心的心，要她自己来。
“啪嗒啪嗒。”脸上是咸咸的泪水滴落。莫心紧紧攥住的手指甲嵌进许本琨的袖子之中，始终不肯再向前一步。
莫心低下头，伏在许本琨的身上。本以为是春暖花开之际。莫心隐忍着沙哑的额声音。“许本琨，你变成了一具尸体，就不会对我还有诱惑力了。”
只是，这一次，莫心又拿错了毒药。
嘴对嘴，莫心口中推过去了一粒药剂。许本琨刚刚感受到唇瓣传过来的温暖。就身体没有了直觉。
好浓的血腥味。早已经有所准备的许本琨，还是因为这霸道的药效，延迟了醒过来的时间。
自己竟是倒下了血泊之中。却不是自己的血。顺着那血迹看过去。莫心一个人缩在角落里。手腕处是还在外淌的红色的生命液体。
眼神流转，满是温柔。看着满脸的质疑的许本琨，惨白的嘴唇轻声蠕动。“昕娘，我好冷，我好冷。”嘴角依旧保持着那淡淡的微笑。
昕娘啊，我怎么会把你弄丢了呢。昕娘啊。我终于找到你了。
都说，人在将死的时候回看到自己一直心心念念的人。
“莫心，莫心。你看看，你看看我是谁。”许本琨抱着已经瘫软的莫心，身上的温度都冷的吓人。
为了冲淡药效，莫心不惜放血。
三贞九烈他见过，如此的干与用自己的生命去抗争的女人真是世间少有。
“公子，这姑娘以无大碍了。她身子比较弱，才会昏迷。静养半月就可恢复。”
“会不会有后遗症。”许本琨一眨不眨的看着床上脸色开始慢慢的红润的女子。
“这个，就要看.....”太医捋了捋胡子。刚要说。
“如果有的话，要你何用。”许本琨冷冷的说。
甄太医，老腿一软。怪不得觉得这个姑娘这么的眼熟呢。这不就是艾家的那个小姑娘吗。身边的男子都是如狼似虎的满是攻击性，都不给人说句实话。
“公子，这姑娘身体恢复，不仅仅是靠太医，还有后续的照顾，和她自身的身体状况。”
“你觉得我身边的人，这两点需要考虑吗。”许本琨说话还真的是一点情面都不留。
“呃。”一句话将甄太医给堵得死死地，一个字也蹦不出了。
“照顾好她。在她恢复之前，你就不用离开了。”
“公子，这，这。。。”从来没有人提出过如此的无礼的要求。
“赶紧去熬药。”许本琨一根眼神就将甄太医给赶了出来。
“哎。”甄太医欲哭无泪啊，一大把年纪了。第一次自己碰药罐子了，偏偏这个许公子不准别人碰药罐子，非要所有的事情都要他自己亲力亲为。就是倒药渣子都不能假手于人。
就连药渣子的称重，留存都不能有分毫的差池。
可就连宫里的娘娘都没有这么娇贵的伺候好不好。甄太医给开个药方就完事了呀，就这样还把甄太医经常给累个够呛。
这下更是整个人不能休息了。
因为许本琨要他一点点的关注莫心的呼吸的变化，稍微有一点的快了慢了，都要赶紧的找对策。
甄太医知道反抗无用，只能含着眼泪，希望莫心姑娘赶紧额醒过来。
自己一大把年纪了，开个药方都是勉强，竟然还要看她的呼吸声。还不能凑近。想着想着，甄太医眼角竟真的就流下了一行热泪。
感觉自己的脸上有东西爬动。甄太医，身后一抹。
“哎呀，哎呀，真的是老了，老了，丢人了，丢人了。”老脸一阵燥热。
“艾莫心，艾莫心。”莫心均匀的呼吸声简直就是催眠神器。看着莫心睡得安稳，许本琨都想在这里也睡下了。
莫心没有反应，仔细的观察眼睫毛一根一根，根根分明，浓密又不会带有阳刚，但是，柔弱的外表之下，每一次的出手，又必是凯旋归来。绝不空手而归。
俯下身。。没忍住感受了一下莫心身上的香气。
就连莫心脸上的细密的绒毛都显得那么的可爱。
有一双手在自己的胸口游走。莫心按兵不动。原来是拉了拉被子。
屋子里渐渐地安静下来，没有了那一股讨厌的气息。
莫心渐渐的睁开眼睛。顿时与眼前的目光对上。嘴角弯弯，一张帅气的带着魅惑的脸凑在自己的眼睛上。
“你。你怎么在这里，哎呀，我头好疼，这里是哪里。”，莫心扶着头。借着自己的瘦小的身板从两个人之间的缝隙之中穿了出来。试图蒙混过关。
“你可是要对我负责啊。你难道忘记了马车之中你是怎么对我的了。”许本琨一副被占了便宜的恶心的模样。
“我，我忘了，”莫心眨巴着眼睛，一脸的懵懂。许本琨哪里肯放过她。
“那。要不要我验明正身。”说着就要宽衣解带，说话的空就已经拉开了自己的衣带。外衣顺势就滑落在地上。
莫心目瞪口呆，就算是献身都不用这么猴急的吧。
“不用了，不用了。”慌忙的摇着手，自己手上的纱布因为剧烈的活动被鲜血浸染。像是一个红丝线缠绕的手镯，明明是伤口，在她的手上却是颇具美感。
“那要如何呢。”许本琨并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就要解开自己的身上额米白的衣衫。
“我。我负责，我负责。”莫心脑子一热，生怕这个牲口真的就把自己剥了个精光真的干出傻事来，而且，因为失血过多，莫心的脑子这个时候真的不太好使。竟然一着急还有些晕沉沉的。
事实证明，在神志不清的时候，是不适合下决定的。
“你干什么。”莫心的手腕突然被许本琨抓住。
莫心下意识的一声尖叫。猛地就往回缩，力气之大，将伤口彻底的崩开。顿时两个人的手上都是渐染的红色。
“太医，太医。”房间里传来了许本琨的吃人的号角声。
甄太医赶紧的佝偻着腰拎着自己的药箱就往这边跑。
男儿有泪不能弹，只能在心中默默地流眼泪啊。
谁知道了，到了这把年纪，竟然还要受如此的折磨。这是报应吗。甄太医这是前半辈子做的报应吗。
“给她包扎好。”讯本坤鹰眼一般的直直的勾着莫心的而伤口和甄太医的手。看着他是不是会有一点点的不分寸。
甄太医被人盯得发毛。真的就想说明白了，许公子，我就算是有那心，我也没有那能力啊，你这样我很紧张的哦。
“怎么还没有止住血。”许本琨一说话就自带宝剑出鞘的声音，感觉就有什么凉飕飕的声音在话音刚落的时候就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了。
“回，回许公子。”甄太医双手一抖，头上又是一阵死亡凝视，这简直就是传说之中的生不如死了吧。“莫心姑娘的手上伤口太深，而且，刚才似乎是有外力伤害，伤口崩开了，不能止住血，药不行了，只能，只能。”甄太医知道说出来自己是个死，不说，莫心姑娘不能治好，自己还是个死。
只能把做决定的选择交给许本琨。
“呃。”莫心脑袋又是一阵眩晕。身子一晃差点磕在床沿上。许本琨小心的将她放倒，帧在自己的大腿上。
对于未出阁的女子与男子如此的而亲密，甄太医眯眯的眼睛很是没见过世面的震惊了一下。当然又换来了一股真真切切的杀意。
“快说，如何。”许本琨带着不耐烦和刻意的因为怕吓着莫心压低着自己的带有恢弘杀气的声音，却是，震慑力并没有减少半分。
“缝合。”甄太医此话一出。只觉得手中的纤细的手腕震了一下。
这一点还是很少有人接受吧。
“不行。”果不其然，一针一针的缝合之痛岂是一般的女子可以忍受的。
更何况，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种治疗方法还带着羞辱的酷刑一般的额成分，自然是难以接受。
“还有没有别的办法。”许本琨已经带着质问的语气，大有，你不好使，我就让你去见阎王的架势。
哪有对大夫这个态度的，甄太医又想哭了。
“嗯.....”甄太医已经尽力的按着莫心的额伤口，血流已经少了一些，不过能不能止住就不知道了，看天意了。
“你。”
“我同意，就缝合吧。”莫心淡淡的开口。
不仅仅是因为治病，一开始从师父的医书之中看到有缝合之法，以为那只是对于人的摧残，不人道，没想到自己也会遇到今天的事情。
命运就是如此的有趣，若是有些你必须应对的事情不能接受，他就会以另一种方式呈现在你的生命中，接受他活下去，发现世界的另一面的光彩，或者，像一只井底之蛙的活下去，说到底，有时候，这是对于你独有的馈赠。是一种上天的眷顾，是对于你独有的偏爱呢。
“莫心姑娘真的已经考虑好了。”甄太医老脸激动地褶子的挤到了一起。
眼前一阵理所应当的寒意对面扑来。
甄太医的反应太激动了，就像是那个面对自己心上人答应了自己的请求一样，实在是让人十分的不爽。
对于一个大夫来说，能多尝试到一种救人的方法，本就是像是青春年少的年岁里遇到了自己心仪的姑娘，而她又愿意接受他一样。
开心的如同是获得了二次生命。
“莫心姑娘，你知道吗，这个我只在死人的身上试过，你是第一个同意的，而且，这个效果止血有奇效。”
“你闭嘴吧。”莫心本就因为失血的泛白的脸色听到甄太医溢于言表的得意之色之下的言辞，突然开始考虑自己活下来是对是错了。
许本琨脸上总归是有了一丝的笑意，好像受伤的治不好的人是他一样，这就对了嘛，夫妻就是应该一致对外。
许本琨憋着笑。莫心的一缕柔顺的头发划过手掌心。带着一股特有的清香。
“莫心，不要看。”许本琨抓住莫心的手。一手遮住莫心的眼睛。一针针的刺穿皮肤之痛，寻常男子也是难以承受，更何况是一个女子。
莫心拉开许本琨的手。扶着额，任谁看都是一副没吃饱无力气的样子、
“去给我准备些吃的吧。”
“你想吃什么。”
“川菜，火锅，烧烤。要辣的。”
“嗯嗯。”懂的人，不需要多言。许本琨稍微的意外。不过很快就明白了莫心的用意，嘴上的刺激，才能转移身体上的疼痛感。这种可怕的经验不应该出现在一个女子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