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5章 在心脏烙个印
“没关系!”炎大少爷大方地表示,他自己oK。
竹浅影那兴味地笑意,愈发地浓郁。
“多签几个也没关系吗?”
炎大少爷又爽快地点了点头,“无所谓!”
于是,竹浅影先是在他胸膛上龙飞凤舞地签上“影之夫”三个大字,手指沿着他结实的肌理一点点地往下游移。
移至腹部,竹浅影曲起手指在他几块腹肌之一弹了弹,不怀好意地朝他挤挤眼睛。
“这里?”
炎少眨了眨眼,没答她!
竹浅影笑眯眯地凑过来,在他唇上亲一下,然后俯下.身去,在他那块手.感Q弹的腹肌上签上那三个大字。
炎大少爷依旧不恼,竹浅影抬头,满是调侃的眼眸对上炎大少爷黑而深的眸子,那两潭漆黑,像是两个深邃的漩涡,能把人轻易就吸了进去。
“还签吗?”
炎少的嗓音,带着微哑,胸膛轻微地起伏着,深不见底的眼里,有着太多太多的复杂情绪,这些情绪,竹浅影貌似看得懂,又貌似看不懂。
“签!”
竹浅影像是玩上瘾了一般,明明,在他眼里隐约看到了两簇火苗,她还是,埋下头,在某处签上了三个大字。
开始,她以为自己真的挺放得开了,但从她的笔尖落下,触碰到某处皮肤的时候,红晕,从耳根轰地一下子漫到了脸。
炎少勾起唇,目光深邃地垂眸看着她。
说实话,他爱死了这样的她。
明明,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对男女之间的事都无比青涩,但偏偏,她的性格又令她在这事上十分放得开。
于是,生理和心理的羞涩碰撞上观念上的开放,让她时常处一种矛盾之中。
好比刚才,当她的目光飘落到某处的时候,炎少以为,她不会真敢在上面签字,可她咬咬唇,略略作一下犹豫,便真的把捏笔的手移了下去。
她的手举在那,炎少不由处主地屏住了呼吸,当她的笔尖碰触到他的皮肤,炎大少爷不由得微微颤了一下。
那带着冰凉触感的笔尖,尖而锋利,明明,是落在某处的皮肤上,但炎少,却觉得那笔尖落在的地方,不是在别的任何地方,而是,正正地落在他的心瓣上。
明明,她用的,只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签字笔,但却像是激光笔一般,在他心脏上,吱吱地烙上了“竹浅影”三个大字。
炎大少爷极力克制着想要把她扑倒就地正法的想法,只垂着眼,静静地,看着她耳朵红得滴血,在某处上写上三个大字之后,眼睑低垂,那两扇卷而长的睫毛轻轻地颤着,像是细密的羽毛,在他心里轻轻柔扫着。
他的身体,明明已经热血沸腾,但他的心,此时,却是满满柔情似水,想要好好地珍惜她、永远永远地护着她、宠着她、爱着她的的想法,比起以往任何一个时刻都要强烈!
他的胸膛,仿是被什么充满了,有些什么,像是要破膛而出。
很久很久以前,他曾经,站在炎黄大厦的最顶层的落地玻璃前,看着远方的落日,突然地,想到了“永恒”这个词。
世间万物,其实,并无永恒可言吧。
毕竟,无论是什么,它都有一个期限,恒久不变,那不过人们强加上去的一种愿望。
那时,他还对那些对“恒久不变”抱有期待心的人嗤之以鼻。
可此刻,看着这样的她,他的心里,强烈兴起了一股期待和渴望。
期待,他和她之间能到永恒。
渴望,他和她之间的感情,能恒久不变。
卧室里的空气,早就因竹浅影这听起来像是极普通,做起来却是充满暧昧的行为而燃点了起来,室里满满的暧昧和暖意在流流淌。
但无论是炎少还是竹浅影,谁都没有要把这行为升级的举动。
炎少像是蹲伏在草丛中微闭着眼的雄狮,明明看着是在打盹,但实在,却是养精蓄锐触势待发。
而竹浅影的手,此时移到了他修长而结实的大.腿上。
他的腿长而直,在她眼里,向来不比模特的要逊色。
指尖在紧实的皮肤上来回摩挲了一会,这才,在那麦色的肌肤上签上了那三个大字。
炎少以为,这里,该是她最后要签的地方了。
哪里知道,她这坏小孩,接下来又在他的脚踝上、屁.股上、脊背上等等地方分别签上了三个大字。
等她总算玩够,“啪”地一下把笔帽盖上,炎少在心里默默数了一下,她一共在他身上,签了九处地方。
九,与久谐音。
难道说,她签下这九处签名的时候,心里想的,其实和他一样,期待永恒,渴望恒久不变。
或者,她并没别的任何意思,而仅仅,只是巧合而已?
当然,这个问题,炎少没有问,因为,有些话有些期待,其实,搁在心里就好,硬要去追究个究竟,反倒破坏了那份美好。
“给我!”
在竹浅影再次跨.坐在他的身上,想要把笔放回床头柜的时候,炎大少爷所手伸到了竹浅影眼皮底下。
竹浅影抬起眼,“嗯?!”
炎少一把拿过她手上的笔,身子一翻,直接,把坐在他腰上的人翻倒在床.上,眨眼功夫,形势便来了个大颠覆。
刚才在上的竹浅影,这下被他压在身下,而刚才一直在下的炎少,这下,却成了上面的那个。
竹浅影眼里有一丝惊恐掠过,“你干什么?”
当然,她的惊恐,并非是因为怕他,而是,作为人,在突然遭到变故的时候正常生态反应。
炎大少爷学着她刚才的样子,咬着笔帽,“啪”地一下把笔帽拿开。
“宝贝,你不会是以为,只有你签吧?”
说着,欺下.身子,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凑到她耳边道,“宝贝,你刚才在哪签的,我就得在你身上相应的地方也签上字,这样,才公平,对吗?”
竹浅影脸腾地一下又红了,兴许,是想到了她自己刚才那些明明只是一时兴起,但细想之后却充满了挑逗和撩拔的行为,兴许,是想到他接下来要做的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