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三章 印度人的作战
走在最后的那些印度人,就是醉得最厉害的那些个,酒量大的越喝越有劲,酒量小的就开始步履颟跚昏昏欲睡,最后的那个干脆走着走着就躺到地上人事不醒了。
雷震云和门格勒哨在他们后面,走着走着就看到一个印度人倒在地上呼呼大睡,手里还紧紧攥着一个半空的酒瓶子,雷震云诧异的看着地上这个醉鬼,在他的理解范围内,他实在是跟不上这些印度人的思维,他现在脑子里就只有一个念头,这个东西干嘛来了?
在雷震云的人生观里虽然没有太复杂的东西,但如此简单易懂的行为也同样让他无法理解,多年的作战经验告诉雷震云,这个印度人的行为都不如去自杀还好一点,至少死的时候不会遭什么罪。
因为他理解不上去这些印度人思维的高度,所以雷震云蹲在一边盯着那个印度醉鬼愣是一时间没敢过去,万一对方在给自己下圈套就麻烦了。
门格勒没有雷震云那种小心加小心的习性,所以只是几秒钟的时间,他就判断出这个印度人就是单纯的喝多了,门格勒虽然是杀人恶魔,但他也是一个很高明的医生,对于人类酗酒这种恶习极为厌恶,所以就皱着眉道:“为什么要喝这么多嘛,我听说印度人是不喝酒的,他们的锡克教,***,佛教徒们是坚绝禁酒的,就是印度教,也不可以随便喝酒。”
雷震云眯着眼睛看着门格勒道:“你是说他真是喝多了?”
门格勒点头道:“当然,你嗅嗅他传过来的酒气,还有混着酒气的汗臭味,那是肝脏在努力解酒将酒精用排汗的行为排出体外,才会有的强烈汗臭味,他喝多了,现在你要是抽他一管子血出来,保证有三分之一都是酒精。”
雷震云苦笑,看了看那个醉鬼道:“那你过去,把他的枪拿过来给我。”
门格勒向左右看了看,点头答应后猫着腰走到那个醉鬼身边,轻手轻脚的摘下他的枪和手雷等物又快速跑回到雷震云身边,略一摆弄道:“日本货,这枪和手雷全是日本货。”
雷震云早就看到了,对于这个印度人为什么会有一身日本武器也感到非常疑惑,难道这些印度人和鬼子勾搭上了?
雷震云现在是一身的德国武器装备,手里拎着MP40,腰里别着两把鲁格枪,这些都是他在门格勒的船上抢的,剩下他拿不了的武器都被他给扔海里去了。
所以他心里虽然觉得不对劲,但对于鬼子的三八大盖儿的确是一点都看不上,只要下了门格勒摸回来的两颗日式手雷,这支枪就暂时让门格勒拿着吧。
门格勒挺高兴,端着枪瞄了几下后笑道:“和我们的毛瑟98K差不多,日本人的枪也不怎么样嘛。”
雷震云用绳子将那个印度人绑上后向门格勒一挥手,门格勒立刻就点着头走到他的前面,雷震云可不是个傻子,让门格勒走后面自己没准儿就得挨他的枪子了。
三八大盖太长,门格勒虽然上过苏德战场,但他医学博士的身份却让他没机会拿德国的98K,所以他端着这么一支长枪还真有点不太习惯,特别是枪口处还上着刺刀,在这密林里就更不方便行动了。
拿着实在是费劲,所以门格勒一边走一边拆卸着枪上的刺刀,他从前没怎么拆过类似的东西,对于日本货就更不熟悉,所以边走边拆下竟然没注意到,有个印度人就在他前面不远处抱着树干吐呢。
这个印度人已经吐完了,但却因为酒精的刺激,抱着树干不睁眼睛的处于半梦半醒之间。
门格勒边走边低头拆着枪上的刺刀,等到都快要和那个印度人撞上时,才算拆完刺刀抬头,但这一抬头就猛然发现了几米之外就是一个印度人。
门格勒先是被吓得惊叫半声,但很快就收住声音抡起枪托就砸了过去,这一枪托把印度人给砸得一头倒地,可是刚刚倒地,就发出了震天的鼾声。
门格勒满头是汗的用枪管怼了怼印度人,但发现对方是真睡着之后就为难的回头看了看雷震云,雷震云早就看到这个印度人了,但他却没提醒门格勒,而是就想看看他是什么反应,这下可算是看明白了,这个印度人命大,如果门格勒不是已经把刺刀卸掉,绝对会直接扎他一个透心凉。
本来还想抓个活口来问问呢,但看那醉酒的程度,恐怕没几个小时是醒不过来了。
还是上绑堵嘴的把他扔到一边吧,反正这些印度人们身上的标配里都有绳子,马尔代夫这个岛上也没有什么食肉的野兽,就算把他们扔在这里他们也暂时死不了。
就这么跟在后边一路走一路追,雷震云和门格勒就连一个舌头都没抓着,因为这些印度人一个一个的全都喝趴下了,雷震云怕这些印度人有醒酒的再回去报信,或是解了别人的绑绳来抄自己的后路,所以只能是遇见一个就上绳塞口的一顿处置,等处置完了再一看,前边又喝趴下了一个。
这一路下来把雷震云给弄了个哭笑不得,他都有点觉得这些印度人是在和他闹着玩呢,连门格勒都是满头的雾水,这就是印度人的作战方式吗?好像比起那些该个个枪毙的意大利人还不靠谱啊。
捆上最后一个之后,雷震云站在那个死猪一般睡去的印度人面前有点茫然,因为他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了,照着印度人的这个可爱程度,自己如果对他们下死手都有点过意不去了。
门格勒蹲在这个印度人身边,在他身上摸了一圈之后,却发现了两三把之多的戒子,男式女式的都有,还都是黄金和宝石制成的,看上去就挺值钱,他在手里反复把玩着,但过了一会,就低低惊呼了一声,把这一把戒子递到雷震云手中。
雷震云不解的接过,但略微看过之后就皱紧了眉头,因为一枚金制戒子上竟然还套着一截刚被砍下的小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