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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吃醋的傅影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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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想咬掉舌头, 自己都觉得逊爆了,这到底是个什么鬼开场。

苏佩文倒没觉得有什么, 他拍了拍床畔,招了招手:“来。”

简单麻溜的走过去, 在床畔旁的椅子上坐下。

这会儿天有些亮了, 初晨的太阳从东方升起,橘黄色的光印在白纱窗帘上,窗台的地上留下一层浅薄的倒影。

苏佩文见简单一个劲的盯着自己瞧,他抿唇笑了:“看什么呢?”

“没,就看看……”

简单立马低下头,他怎么好意思说他是第一次见到亲人有点不真实,所以移不开眼呢。

这好像有点逊。

苏佩文的手上还输着液, 他空下来的另一只手想伸手想摸一摸简单的脑袋, 但因为距离没有够到, 只好放下。

简单虽然低着脑袋,但注意力时时刻刻都放在床上的, 他看到了这一幕, 迟疑了片刻,站起身来坐到床畔上,然后默默用湿漉漉的眼睛巴巴的望着苏佩文。

如果简单现在是一只小狗, 那苏佩文一定可以看到后面疯狂摇的尾巴。

苏佩文眼底染上了一层笑意, 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对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 怎么能不疼的厉害, 因为长年有病,他的身体很单薄,手指纤细修长,皮肤更为白皙,他缓缓伸出手掌动作很轻盈的落在简单的脸上,轻微的感受掌心底的温度。

苏佩文的眼眶慢慢变红,叹息道:“你都长这么大了……”

简单的鼻子忽然有点酸,明明来之前还没有的感觉,但现在一离的近了,被这么温柔的抚摸着,苏佩文的声音像是燕在梁间的呢喃,温柔如水,一下子击溃冲垮了简单一直建树好的心防。

这一瞬间,他忽然好想抱抱父亲。

就在此刻

门外传来敲门声,两个人皆是一顿,将目光往门外望去,就见门被打开,有人走了进来。

池宴安应该是接到了人通知赶过来的,他看起来有些迫切,眉宇微皱,在见到床上的人时才松开。

简单浑身僵硬了下,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的手被苏佩文捏了捏,简单回神,忙道:“池先生早上好。”

池宴安瞥他一眼。

不得不说这一眼威慑力十足,无论何时池先生身上都有一种自成一派的大家风范,小辈见了都得规规矩矩的。

简单以为自己会被问为什么大早上在这里,但事与愿违。

池宴安沉声责道:“过来的时候怎么不披件衣服?”

初夏的清晨温度并不是很高,加之室内还开着降温的空调,被这么一说,简单还真的觉得有点冷。

他不自觉打了冷哆嗦,期期艾艾道:“过来的时候急……”

池宴安眉头皱起,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的外套披到孩子肩上:“做事要稳重,毛毛躁躁像什么样子。”

“对不起。”简单赶紧怂了:“我下次一定披。”

苏佩文:“……”

他有些无奈,只得拍了拍简单手安抚他,再侧目瞪了丈夫一眼,嗔道:“大早上的就训孩子,你也不累。”

池宴安被媳妇怼了也不气,而是把窗帘拉开一些,开窗给屋内透了些气。

简单有点紧张,又觉得打扰人家夫妻了,便道:“您才刚醒,还是要多休息,我就不打扰您,先回去了。”

他想站起身来,手却被苏佩文拉住了,苏佩文很想孩子,现在只看了一会儿怎么够。

苏佩文温声道:“不打扰。”

简单惊讶的抬头,和苏佩文的目光对上,心口一下子被震住了,血缘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他竟是可以理解苏佩文现在心里在想什么。

池宴安看在眼里,对媳妇的见儿忘夫行为只能接受,他道:“坐着吧,他才刚醒,医生让他保持良好心情。”

言下之意就是简单在这里就能保持好心情。

简单耳廓慢慢被染红,他慢慢坐回来,现在也没什么事,便干脆陪着苏佩文一起看电视。

这两天刚好《雯王传》开播了,可以赶上档期看。

电视剧里刚好播出到了第二集,江信沉被同室太监拳打脚踢的一段,这段被泼了冷水,AG了好多次。

苏佩文皱了皱眉,担忧的看着简单,声音慈祥又温柔:“是真打吗,疼不疼?”

简单心里有点暖,他摇摇头:“不是真打,一点也不疼。”

“真的?”苏佩文放下心了,他继续看电视,笑道:“我们蛋蛋演的真好。”

简单苍白的脸上渐渐被染上一层红,以往他拍戏都被骂是烂片,简父简母也从来不关心,他身边的朋友也都阿谀奉承,没有人关心他疼不疼,也没人真的觉得他演的好,骂他的人还比较多一些。

室内有些安静,只有电视里的声音传来,简单心花怒放,他眼角眯笑:“没有,都是导演执导的好,傅哥的演技比我好很多,他很照顾我的。”

一提到傅楼归,池宴安侧目看了过来,却没说什么。

倒是苏佩文回神,顿了顿问:“傅影帝对你好吗?”

简单马上严肃起来:“好的,他对我很好,之前因为简氏的事情有不少麻烦,多亏了傅哥照顾我,不然我可能要废上不少事才能处理。”

听了这话苏佩文只有心疼,这孩子之前要是没人照顾,现在指不定多受苦。

池宴安挑眉,语重心长道:“娱乐圈水深,污秽的事情不少,做人要行的正,不行恶,但也没有被人欺的道理,有什么事情跟家里商量。”

简单浑身一震,他忙应着:“您放心,我没行过恶。”

真正说起来,他似乎一直都是被动被欺的一个。

苏佩文微微一笑:“别怕,宴安是怕你在外头被欺负,受了什么委屈就回来跟家里说,爸爸给你撑腰。”

虽然嘴上不说,但苏佩心里清楚,宴安只是不善表达而已,虽然丈夫一直以来都没跟孩子亲热过,但苏佩文知道其实他其实心里说不定多欢喜呢。

简单悄咪咪的看了眼父亲,他期期艾艾道:“谢谢。”

对于儿子这么客气的事情苏佩文倒也没强求,有些事情急不来,得慢慢来。

一行人将注意力放回电视上,《雯王传》拍摄的是真的不错,热度被简单想象的还要高。

今天是试播第二天,在各大流量视频平台榜单节节攀升,微博热议榜也在高升。

男主正cp应该是白月光和是雯王,但大家似乎都更爱邪教,雯沉党呼声强烈,一部剧没火男一,火了男二。

但这一切简单是不知道了,他正在病房水深火热。

老夫人中午的时候就过来了,她是苏佩文的恩师,师徒两个感情深厚,见面聊天,他这个小辈的只能埋头装不存在。

老夫人原本对简单有点意见,但听说了池家的事情,此刻是怎么看这儿孙媳,怎么顺心。

临走的时候,简单主动起来送老人家回去。

老夫人被简单搀扶着往外走,他拍了拍简单的手:“好孩子,这两天我都让厨子给你送饭过来,这次多亏了你,不然佩文指不定还得受多少罪,要注意养好身子。”

简单老实应着:“我晓的。”

走廊的人不多,光滑的地面倒映出人的倒影,医院的消毒水味无处不在。

老夫人微笑,保养姣好的皮肤皱纹很少,一双眼眸清明:“楼归这孩子,心气高,又不顾家,你跟着他受不少苦吧?”

简单摇头,否认道:“没有,傅哥很照顾我。”

“你不用为他遮掩,我这个老太婆年纪大,可我脑袋可清明着呢。”老夫人缓缓踱步,语重心长道:“楼归这些年,在风月场摸爬滚打,是见惯花红柳绿的,不是我抬举他,这男人一旦有钱有身份,皮相又好上一点,外面想爬床上位的男男女女可多着呢,是个人总有三分钟热度,你性子软,管不住他。”

简单沉默了,他心底也没底。

他很难想象如果真的等到那一天该怎么办,他又能怎么办。

老太太是什么人精,她轻笑,侧目道:“你记住,只有孩子才是你的倚靠,等你有了孩子,他才会多顾家,更照顾你,那外面的人才知道,到底誰才是稳坐正宫的夫人。”

能说这掏心窝的话,可以见得老夫人是真心为他好。

简单迟疑的点头:“您放心,我晓的。”

老夫人满意点头:“别怕,我们傅家的门也不是誰都能进的,以后他要是在外面不安分,你告诉奶奶,奶奶为你做主。”

简单失笑:“谢谢奶奶。”

片场里面刚下戏的傅楼归打了个喷嚏,惹得助理忙小心道:“哥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傅楼归缓缓摇头,他接过助理递来的水杯,意味深长看了眼医院的方向。

下午的时候简单陪着苏佩文吃完午饭,医生刚刚过来说建议他们可以多走走多运动,便与恢复。

简单便准备扶着苏佩文去医院楼下的花园逛逛。

好在今天的阳光并不是很烈,现在是二点多,温度刚好,他扶着人在花园小径走。

这家医院是B市最大的人民医院,后花园绿化修建的非常,绿树环绕,坛中栽种着不少鲜花,每天都有人修剪花草枝桠,刚刚应该是有人来浇过花,花瓣上残余着水滴,在阳光的照耀下娇艳欲滴。

苏佩文边走边和简单聊天,两个人围着花园绕了一圈,准备在前面的紫藤长廊歇息一下。

医院也有一些下来散步的老人家,三三两两的坐在长廊上乘凉。

简单扶着苏佩文坐下。

一旁的大爷穿拿白色的凉背心,乐呵呵道:“好俊的小伙子,是陪着哥哥散步吗?”

简单闻言侧目看了苏佩文一眼,诚如大爷所言,苏佩文的样貌的确看不出来高龄,说他才三十都有人信,不曾常年风吹日晒的脸庞皮肤细腻,漂亮精致的五官,周身贵气温柔的气质更是显得人年轻的很。

岁月从不败美人。

苏佩文也有点不好意思,他轻轻笑了,抿着唇瞧着简单,欲言又止。

简单会意,便主动和大爷解释道:“老人家您误会了,这不是我的哥哥。”

“哦?”老大爷来了兴趣,他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大一小长相颇为相似的人:“那是谁啊?”

“……”

简单放置在膝上的手不自觉缩起,他顿了顿,眼波流转间带着些不好意思,轻声道:“是我爸爸。”

对面的老人家倒是不知道这句话耗费了简单多少勇气,只是惊讶这对父子竟是如此年轻。

老大爷拄着拐杖对苏佩文道:“好啊好啊,你儿子长的可真像你,有福气啊。”

苏佩文眉眼带笑,显然心情很好,他温声道:“谢谢您,他的确懂事。”

简单如坐针毡,听着老大爷聊自己的儿子,苏佩文也能附和几句,他就害羞的不行,但心里又有些欢喜,只能冰火两重天。

医院的生活简单本来以为会很枯燥难熬,但事实证明并非如此,他每天能都过的很有章程,早上起床陪爸爸看会《雯王传》,中午的时候去散步,下午练会戏。

但这些倒也没什么,最致命的是在梨园的弟子们都过来慰问,如果恰好遇到简单也在,那场面就很壮观了。

“哇,你就是江信沉吗,我的妈呀,活的小沉,你能给我剧透下,之后你跟雯王在一起了吗?”

“蛋蛋,你怎么瘦了,你要好好吃饭啊崽,妈妈爱你。”

“小沉你可以给我签个名吗,合影也行,我绝对不随便发的!”

遇到这种情况,简单的做法就是赶紧转移话题,然后绷住形象,实在招架不住的时候,苏佩文就会给他解围,梨园的弟子都敬重师娘,自然不敢为难,否则简单的生活会过的异常艰难。

日子慢悠悠的过去,又是一天下午的时候简单在病床上跟着苏佩文学唱戏,两个人正聊着,外面的门被敲醒了。

进来的是傅家的保镖,高大威猛的保安得到允许后进门鞠了躬,尊敬道:“苏先生,少夫人,重症监护室的薛先生醒了。”

醒了!?

简单眼睛一亮,笑容浮现在脸上,他激动的蹦下床:“我去看看。”

胳膊被苏佩文拉住,他温和道:“先别过去。”

简单一愣:“为什么?”

到底还是年轻,考虑不周,这些天阮寒武几乎有时间就守在病房里,这个点人肯定在里面。

自家小孩现在过去,这不是当电灯泡吗?

苏佩文拍拍他的手:“知道你惦记他,可他刚醒,情绪不易激动,晚些时候再过去。”

简单冷静了一些,也明白过来其中利害,便老实等着了。

晚些黄昏的时候,傅楼归杀青了,剧组因为男主杀青自然要去酒店吃杀青宴,没能回来。

简单等寒哥走后才悄咪咪的进了小米的病房。

薛米叶坐在床头,他的一条腿骨折了,被吊在床上,手臂也打着石膏,仅完好的一只手也没闲着,病房里面放着电视,他拿着个平板在看微博,看起来精神很好。

简单悬着的心一下子就放下了。

“米啊,你还好吗,哪里还难受吗?”

薛米叶一把将平板扔到一边,他的头发微卷,清秀的脸庞扬起璀璨的笑容,整个人都兴奋,脆生生的喊:“简哥!”

简单连忙过去按住人:“你别乱动,骨头会伤着的。”

小米才不管,他笑弯了眼,没心没肺:“我没事,别看挺严重的,其实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简单摸了摸小米脑袋,给他顺了顺头发,顺带把一旁的被子掖了掖:“伤筋动骨一百天,不许不当回事。”

两个人虽然才几天没见,但聊起来却是仿佛几辈子没说话了,一聊就没玩没了。

最后话题缠绕到了阮寒武的头上。

“寒哥他说对我只是下属的关心。”小米像个霜打的小茄子:“他还说要是我觉得这份工作危险,现在就可以辞职。”

“……”

简单惊了,他还以为这倆都已经定了,万万想不到,居然是这个结果?

“那,小米你现在是个什么想法?”

薛米叶歪着脑袋,老实道:“我没什么想法啊,凑合着过呗,还能跟他离咋滴,辞职是不可能辞职的,我除了当你助理别的什么也不会干,要是回去给薛氏帮忙的话,那些坏人肯定会说我要夺权啊,会给哥哥带来麻烦的,再说了……”

小米狡黠的眨眨眼:“我怎么可能相信什么下属的关心,他才不是那么好心的人呢!”

噗……

简单算是明白了,其实小米真的不傻,人家说难得糊涂,这个小呆瓜心里都清楚,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明白想要的是什么。

简单决定出卖寒哥,添火加柴:“这么想就对了,寒哥他这两天几乎一有时间就过来守着你,我还没见他什么时候这么有空了……”

“真的吗?”

“对啊对啊,我跟你说啊……”

病房里面气氛火热,小米跟简单打打闹闹,小米的病房大,晚些时候简单干脆留下来陪着他睡。

晚上傅楼归回来的时候连媳妇都没找到,还是去病房抱回来的。

因为众多事情的波折,简单出院后没两天就该入组了,明日准备重新给他配个助理,简单觉得没有必要,正好他要和傅楼归一个剧组,安安干脆自告奋勇自己可以照顾好两个艺人。

安安也算是资历颇深的人,阮寒武对她还是放心的,便也同意了。

等小米的伤好了之后再回来。

《织云星上》的取景地是在影视城,和上次《雯王传》的剧组就隔着两条街,这个地方简单再熟悉不过了。

到了地方,早上跟着剧组参加开机仪式,中午去化妆室换衣服化妆,下午才正式开拍。

和上次不一样,这次简单是实打实的双男主,算一番了,加上这段时间《雯王传》的热度,他没有再被轻视,化妆室的规格按照正常的来了。

给简单化妆的化妆师感叹:“简老师身形也太好了,真瘦。”

沈织云是一个长相精绝艳艳的小花妖,但他初入世又懵懂而不食人间烟火。

所以这个妆容既不能太艳,又不可太淡。

化妆师很快就发觉,简单的长相是最好上妆的,只需要盖上写粉,掩住本身就艳丽的容貌,再多加修饰几笔,妆容便可完成。

今天的戏是沈织云进入戏班后和军爷的第一次相见,简单换好戏服后就去了现场准备等待雁导讲戏。

雁衡阳的剧组非常的有规矩,效率极高,年轻脾气暴的导演正在安排场地,见到简单来了便招手:“来。”

简单踱步走来,恰好看到了也化好妆和服装的傅楼归坐在摄影棚正和副导聊天。

两个人看上去相谈甚欢的模样。

傅楼归的社交能力的人缘是真的极好,走到哪里都吃的通,和谁都能聊得来。

雁衡阳粗略的打量了一下简单的扮相,满意的点头,可以说,在外形上,简单呢的确是最适合沈织云的。

修长瘦弱的身体,穿着民国时期最朴素的褂袍却也穿出了韵味,一双漂亮的丹凤眼被画上了殷红的眼影,顾盼流转之间感性极了,高挺的鼻梁,樱桃般犹如的嘴唇,最显目的是那白皙的皮肤,细腻的挑不出任何瑕疵。

极品。

真的就是一个活生生勾人的妖精。

“砰!”

一瓶水准头极好的砸到雁横阳的背上,在雁导怒目而来的目光下傅楼归慢条斯理起身,踱步而来:“雁导刚刚不是说讲戏吗,怎么光盯着我家小朋友看不喊我啊?”

因为这次的秦观是个军爷,整个玉城只手遮天权势的人物,秦观并不是一个异常正派的人,相反,他是物欲横流的中心,他亦正亦邪,他的权和能耐都是靠自己的手段博来的。

傅楼归一身贴身的深绿军装,英俊刚毅的脸上带着丝痞笑,军装的上衣纽扣一粒粒的扣紧,衣领处立起,男人性感的喉结为这种禁欲感加分了不少。

剧组的服装的确是下功夫的,合身且裁剪的严丝合缝的衣裳将人的英气很好的映衬出来,劲瘦的腰肢,修长的腿,傅楼归演什么像什么,现在的模样真像极秦观,一位玩世不恭却又暗敛锋芒的军爷。

雁衡阳受印章的管制拿它没办法,不过看这位醋劲那么大,他笑了:“讲戏,你倒是提醒我了。”

剧本被卷成棍状拿在手里,雁导蔫坏道:“沈织云是为什么进的戏班呢,其实就是在街边被地痞流氓调戏了,被路过戏班的人救下,今天我们就要先拍简单的这一幕。”

气氛忽然有些压抑。

雁衡阳一本正经的轻咳两声,对简单讲:“简单,你的演技我看了雯王传,在年轻一代小鲜肉里还算可以,一会儿呢,我们的群演过来调戏你的时候,你要表现的真实一点,沈织云心里有惦记的人,他还很纯情,第一次遇到心怀不轨的人类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害怕和愤怒,还有不知如何是好,都要表现出来,明白吗?”

简单感觉搂在自己腰际的手一紧,他没空顺毛,只能点头:“雁导你放心,我肯定尽力演好。”

这种有脸的镜头是不可能有替身的。

而且现场都要准备好了,这么多人看着呢,他也没机会和傅楼归说悄悄话。

几个被请来的群演也过来了,分别跟简单打招呼,握手,在提前适应走位。

简单下一场也有戏,就跟他们一起先排走位,在动作指导老师的指挥下先适应适应一会儿的动作。

很亲密的动作,挑下巴,搂腰扯衣服,群演们将地痞流氓的本性演绎的淋漓尽致。

傅楼归瞧着那边的人,嘴角的笑意渐渐变得深沉,周身明显变得不愉快。

一旁原本被砸了一下不开心的雁导看到这一幕,就放心了。

啧啧。

你也有今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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