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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简单是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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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挂了电话后准备去外面接人, 他身上还穿着戏服, 头上还带着头面,略带古典美的装束, 走在路上的时候引起不少人的侧目。

傅楼归去休息室化妆, 安安在现场跟着:“简老师要出去吗?”

“嗯。”简单倒也没瞒着:“我爸爸过来了。”

安安有些稀奇了, 他在简单的脸上见到了一种纯粹的,带着些亲昵的姿态, 可见这位长辈应该和孩子相处的非常好。

她眨眨眼:“需要我陪您一起去吗?”

简单想了想,摇头:“不用,你歇着,我去就行。”

安安比了个ok的手势,挥挥手目送简单远走,回休息室去照看傅哥那边去了。

简单走到剧组外面, 远远的瞧见几个小时前才告别的车停在路边, 苏佩文站在车门外, 沐浴在阳光下的人皮肤白皙的发光,他穿着轻松休闲的休闲服,略显随意的站着, 不蔓不枝,优雅从容。

苏佩文的年龄没有成为颜值的负担,反而像是岁月沉酿的酒越发的沉醉迷人,简单不禁会想, 当年若是爸爸进入娱乐圈, 真的就没自己什么事了。

外面的阳光很热烈, 简单走到人跟前:“您在车里等着就好,不用出来的,外面太阳大。”

苏佩文的目光落在小孩身上,看到简单穿着一身戏袍,抿唇笑:“哪有那么娇贵,在车里坐的久了出来透透气。”

简单便没多说,他接过爸爸递过来的充电器道:“您来了多久了?等久了吗?”

“没多久。”苏佩文轻轻摇头,嘴角挂着温柔的笑意问:“今天已经在拍唱戏的片段了吗?”

简单“嗯”了一声,他主动提议道:“下场还有,您要看吗?”

说完他又觉得而有些后悔,毕竟现场人多,苏佩文可能不喜欢吵闹。

苏佩文没有半点不耐,他从口袋里拿出纸巾给简单擦了擦太阳暴晒下额头出现的一层薄汗:“好,正好见见楼归。”

“……”

额,傅哥抱歉,让你猝不及然见岳父。

简单有点心虚,但是说出的话不能反悔,他点点头:“好,我带您进去。”

剧组的外围是干净平整的水泥路,因为是影视基地,古色古香的建筑随处可见,穿着各色戏服在路上走动的人也很多。

前脚才看到一个提着剑的侠客行色匆匆走过,后脚一个穿着水手服的少女拿着饮料路过,这边才走来一个穿着布衣裳的古人,那边就走来一个抗日战争时代的军人。

一条小路上,仿佛各个时空都在此交汇。

苏佩文跟着简单进了剧组,路过的人都投来打量的目光,他落落大方,躲也不躲。

现场是休息调整的时候,有半个多小时的休息,简单干脆就带着爸爸去自己的休息室,他的房间没什么人,还安静。

最重要的是……

零食和各种水果吃的很多。

苏佩文跟着简单进来,但两个人皆是一愣,因为休息室里有人,傅楼归坐在沙发上,修长的腿交叠放着,姿势随意的看着手中的手机,他换上了笔挺的军装,颈脖的纽扣几颗散开,剑目星眉,英武非常。

简单也没想到,一时间整个人都僵住了。

听到声音的傅楼归撩起眼皮瞧见了进来的两个人,目光在苏佩文的身上停顿了几秒。

他坐起身来,没有丝毫的慌乱,自然道:“爸来了,您坐,怪我,应该跟简单一起去接您的。”

一边说着,人绕过茶几走到饮水机的旁边接茶水,待苏佩文落座后放到面前。

简单怕爸爸生气,赶紧替丈夫解围:“没,刚刚傅哥没在片场,我还没跟他说呢……”

苏佩文不动声色看了眼自家孩子,他嘴角挂着得体的笑意对女婿道:“说什么呢,我就是随便出来走走,不准备打扰你们,平时你们工作也辛苦,蛋蛋多亏了你照顾。”

傅楼归很上道:“简单演技很好,也能干,能照顾他是我的荣幸也是责任。”

接下来,简单就全程默然的瞧着傅哥和自己爸爸你来我往的聊天,虽然看上去相谈甚欢,但似乎有哪里不对。

最后,苏佩文抿了口茶,温声道:“既然是这样,那我就放心了。”

一直在吃瓜简单:“……”

完全没有插话的机会。

这时候外面刚好传来了敲门声,场务工作人员道:“简老师,下一场要开始了,请您尽快过去。”

“好的,谢谢。”简单扶着苏佩文站起身来,目光看向傅楼归。

傅楼归起身,走到简单身旁:“走吧,过一场也有我的戏。”

三个人走在一起,成为了整个走廊的一道靓丽风景线,路过的人纷纷侧目看过来,远远打量。

片场里面,雁衡阳原本坐在屏幕前跟导演商量事情,注意到动静看过来恰好看到那抹身影,整个人僵住了。

讲的正欢快的副导见眼前人忽然走神,也疑惑的望过去:“你看什么呢……”

话音到一半嘎然而至,副导瞪大眼睛。

他一定是出现幻觉了,那是苏佩文吗,苏佩文怎么会出现在剧组?是他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雁衡阳比副导行动派,他站起来大跨步的走过去,迎面和三个人撞上。

简单现在有个条件反射,是一看到雁导气势汹汹就打怵,觉得他又要骂人了,人过来的时候身子僵了一下。

苏佩文察觉到了,他拍了拍简单的手,面色沉静的望着雁衡阳。

雁衡阳站定在人面前,一张略带有痞气的脸就算不说话也威慑力十足,他吸了口气:“苏先生?”

“阳阳。”苏佩文目光温柔的望着他,嘴角勾笑:“许久不见,你都这么大了,跟你爸爸长得真像。”

日天日地的雁导摸了摸鼻子,桀骜的面容平和:“爸爸已经去世了。”

这是第一次,简单听到雁导的私事,在所有人的眼中,雁导都像是一个无坚不摧的铁罩。

因为他总是会发火,脾气差,要求严格,大家都怕他,却也依赖他。

苏佩文脸上的笑意凝固了,手心缩蜷起:“什么时候的事?”

“我六岁的时候。”雁衡阳手插口袋站着,一脸平和:“您不必难过,活着对他来说才是痛苦。”

苏佩文睫毛微颤,情绪的波动让他忍不住的掩唇咳嗽,把简单吓了一跳:“您还好吗?”

雁衡阳可能也没料到苏佩文现如今的身体竟是如此差,赶紧让人拿水过来,水杯被送到人手里,苏佩文缓了缓好了一些。

现场有些糟乱,场务过来喊人让简单过去踩一下位置,简单有点不放心,苏佩文安抚性的拍了拍他的手:“没事,去吧,阳阳和楼归在这儿呢。”

简单看了眼两人,傅楼归抬了抬下巴:“去吧。”

场务还在一旁等着,心下好奇,要是往常简单这样,雁导早就大发雷霆了,今儿个怎么没咬人。

简单权衡再三,跟着场务道:“那我们走吧。”

待简单走之后,苏佩文跟着雁横阳去了导演棚,傅楼归没打扰两个人叙旧,在不远处的躺椅坐下,拿剧本看。

苏佩文咬了咬牙根,问道:“常儿他……是怎么死的

气氛有一些沉默,雁衡阳面色冷峻,望着空地,目光沉郁:“被折磨死的,就在我面前。”

苏佩文深呼一口气,眼眶泛红:“阳阳……”

“我那个时候还小,不过好在小孩子杀人不犯法不是吗?”雁衡阳摸了摸口袋想找烟,摸到了烟却又撤回手:“爸爸很喜欢听您的戏,他说一听到您的声音就会觉得回到了戏班里,这会让他很开心。”

导演棚里很安静,现场很嘈杂,这里和外面仿佛成为了两个世界。

苏佩文忍着心痛:“那你之后是怎么过的?”

“能怎么过,活着就行。”雁衡阳摸着剧本,凌厉面上面无表情:“他们都觉得我有病,去了几年精神病院,看了几年心理医生,就这么过了”

苏佩文轻皱眉头,胸中是止也止不住的怒火,他寒声道:“当初我就知道沈宣不是个好东西!”

不远处的简单似有所觉的看过来,有些担心。

傅楼归注意到了,他起身,拿瓶水过来递水给苏佩文:“沈宣已经下去恕罪了,医生让您情绪不要激动,您得保重身子,若是雁常在这儿,也不会希望您难过。”

苏佩文闻言朝台上看去,果然瞧见简单频频看过来的目光,他深呼几口气,终于平复了心中酸楚,叹道:“都是业果啊,若是当初没救下沈宣就好了……”

雁衡阳知道苏佩文不能激动,便转移了话题:“苏先生是来见简单的?是收了简单为徒吗?”

傅楼归撩起眼皮看他,意味深长。

雁衡阳满是不解的挑眉。

苏佩文拿着水瓶,惊讶道:“阳阳你怎么会这么觉得,蛋蛋是我的儿子。”

是我的儿子。

这居然犹如晴天霹雳的慢动作在雁衡阳的心里炸开。

雁衡阳的眼珠子瞪圆了些,他指了指不远处的简单,手都有些抖:“简单他是您的儿子?!”

苏佩文歪了歪头,一张美颜盛世的面孔露出微笑来,疑惑道:“怎么了,我们长的不像吗?”

“……”

雁衡阳低咒了声:“妈的。”

亏他还diss了简单不会唱戏试镜什么,誰他妈知道这是池宴安的儿子!

前面走位踩过的简单已经可以下一场了,现场清理过后,场务开始自觉清场。

各部门就位后开始打板:“《织云星上》第二十七场三镜一次!action!”

这一幕是沈云织因为表现的太过突出,被戏班的人恶意刁难留他一个人在戏台上练习的一幕。

衣着明艳的人慢慢踱步走在台上,每一个步伐,每一个动作生涩中带着认真。

简单咿咿呀呀的唱着《锁麟囊》的中间一段:

“他叫我收余恨,免娇嗔,且自新,改性情,休恋逝水,苦海回身、早悟兰因……”

痴儿的叹息,音调婉转清凄,将一个悲叹世事无常的心境透过戏演绎出来。

苏佩文远远地瞧着台上的孩子,像是透过他看着誰,目光温柔轻声道:“他长的像我,唱腔和步法却像极了宴安。”

傅楼归看着简单,轻笑一声。

中午的时候简单下了戏,全剧组都知道苏佩文来了,众人议论纷纷简单和苏佩文的关系,但没人往父子身上猜。

晚些时候池宴安来接媳妇,又和雁衡阳聊了聊,简单在一旁听了一会儿,有点不好意思。

池宴安为人端正,对孩子教育也很严格:“简单有什么错误你该教育就教育,不用看在我跟佩文的面上留情分,他知错才能改。”

雁衡阳点点头,拍戏这么多年,第一次有了当小学班主任的感觉。

池宴安应该是刚从公司回来,穿着一身正装,整个人看起来端正严肃,池家是正经的书香门第,作为家主的池宴安谈吐不凡,给到小辈无形的压力。

在这位面前,日天日地的雁导也就是个弟弟。

“当然了。”池宴安侧目看了眼简单:“简单年纪尚轻,教训点到为止即可,有什么事情还望多担待,有需要的话衡阳可以联系我,这是我的名片。”

雁衡阳:“……”

他想说自己骂简单从来没手软过,但还是接了名片。

简单:“……”

他从来没想到,自己会有担心被找家长的一天。

晚些时候送走了池宴安夫妻,简单回来继续拍戏,他要补这两天丢下的进度,今天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会到深夜。

傅楼归在回来的路上接了个电话:“嗯,晚上我过去,你看着点,嗯,挂了。”

简单在一旁好奇道:“哥,什么电话?”

傅楼归动作优雅的收起手机,捏了捏简单的脸:“给你报仇的电话。”

简单一下子僵住了:“季云然?”

“嗯。”傅楼归轻描淡写道:“晚上收网了。”

简单沉默了,原来他和季云然,终究是走到了今天这个无法挽回的地步。

傅楼归见他这副出神的模样的眉头微不可闻的皱起,他挑眉:“怎么?舍不得?”

!!!

简单不可置信道:“怎么可能!我又不是普度众生的菩萨,都这样了还要普渡他。”

傅楼归见他不似作假,嘴角勾笑。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往剧组回走,午后的阳光降低了不少温度,洒在人身上懒洋洋的,岁月宁静安好。

简单看着地上的影帝,慢步走着:“就是忽然有些感慨时过变迁,但舍不得是不会的,我已经不爱他了。”

傅楼归抽了根烟,嘴角含着烟蒂,闻言道:“他应该庆幸你没有舍不得。”

明明是含笑优雅的腔调,简单却听说了丝危险的气息:“为什么?”

“否则……”傅楼归似笑非笑道:“他会死的更惨。”

“……”

简单顿了顿,竟是失笑出声,他可以理解为这是吃醋吗?

傅楼归见简单哭笑不得的模样,忍住亲一口的冲动,叮嘱他:“晚上哥去处理事情,你在剧组乖乖呆着,处理好了我回来接你回家,听到了吗?”

不是多难的事情,简单点头:“听到了,不过哥你小心一点,别被拍到了……”

“操心什么?”傅楼归挑眉:“上午演的不错,晚上叔叔给你奖励。”

简单:“……”

这不是去幼儿园的车。

两个人一前一后回到了现场,开始下午的拍摄任务。

晚些时候傅楼归拍完几个镜头请了假直接走了,简单猜测应该是处理季云然的事情。

红骆酒吧里面,灯光昏暗,酒色和诱惑并存,男男女女们勾肩搭背,哪怕是白日,这里也仿佛成为了黑暗的滋生处。

季云然坐在包厢里面,他的身旁还坐着两个人。

桌子上面摆放着不少的针管和袋子,他的手机响了,来电铃声响个不停,上面显示赵清的名字。

旁边的男孩提醒道:“然哥,你有电话。”

沙发上的季云然喝了杯酒,不耐烦的拿过来接起:“喂?”

赵清的骂声劈头盖脸:“你他妈的干什么了!知不知道傅楼归盯上你了,草你妈你怎么惹到这个鬼的,你活腻了吗?”

季云然和赵清这两个月才勾搭上的,两个人都是各取所需,皮肉交易而已,甚至可以说是露水情缘。

他皱了眉:“傅楼归他盯上我又怎样,他也有把柄在我手里,大不了鱼死网破……”

“你懂个屁!”赵清疯狂踩油门:“他的人就在酒吧准备堵你了,你现在不想死的话人在那里不要动,等我过去。”

电话被嘟嘟嘟的挂断,季云然沉默的望着手机。

一旁的男孩听到了声音,男孩长的跟简单有六成像,他哆嗦道:“然哥……我们怎么办啊?”

季云然冷笑了一笑,颇有几分潇洒:“没听到吗,待在这里不要动。”

事到临头,季云然冷静的很,他在这最后的时刻,最想见一面的人还是简单,一生起起浮浮,对不起很多人,唯独放不下这一个。

简单在休息室里面吃着水果看剧本,这边的电话铃声就开始急促的响起,他按下接听键接起:“喂?”

电话那头沉默半响,有人声道:“简单,是我。”

简单诧异道:“季云然?”

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低沉:“嗯,你来找我,我有话要对你说。”

简单坐在休息室里面,手里拿着苹果才咬了一口,干脆道:“我不想进到你不去。”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知道简单肯定不会过来,沉声道:“你现在过来,否则我就曝光你和傅楼归隐婚的事。”

“……”

简单皱眉,他道:“季云然,你疯了?”

而那边的人却没有辩驳:“我给你一个小时,地址短信发给你了,只等那么久,你要是不过来,我就发微博了。”

简单气的心肺炸,怒火从胸膛几乎要喷薄而出:“你找死。”

掐断电话,简单“噌”的从沙发坐起,打开门对安安道:“安安,帮我跟雁导请个假,我要出去。”

安安正在跟工作人员聊天,闻言目瞪口呆,她小跑过来:“简老师,什么事啊?”

“回来说。”简单一边拨弄手机里的短信看地址,一边道:“现在帮我借一辆车,我自己开车去。”

借车不是问题,可你这气势汹汹的架势,看上去似乎很不妙啊。

安安犹豫了片刻,还是没敢阻止,借好了车个简单,目送人飙车离去。

简单去的途中给傅楼归打了电话,把事情的缘由和地址也发了过去:“哥,我现在过去,你在外面接应我。”

傅楼归看了眼短信的地址,红骆酒吧,男人坐在车里看着外面的招牌,嘴角勾笑:“他找你的?”

开车的简单戴着蓝牙耳机,他应了一声:“对,这事您别管了,我倒要看看他想做什么。”

傅楼归置若未闻,男人的声音冷了下来:“简单,我之前跟你说过什么你都忘了是不是?”

高速上急行的车辆狂飙,简单闻言一怔,想起来了下午的话,略心虚:“我……”

傅楼归不容置喙道:“别惹我生气,现在减速,回剧组。”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

简单一言不发,就在傅楼归觉得话说重了要补救的时候,电话被掐断了。

傅楼归看着手机:“……”

闯荡江湖那么多年,很少有人敢挂他电话,他真是太惯着简单了。

看了眼手机,再打过去,那边不接。

车里坐着傅家的保镖,保镖见先生电话挂了,回头正要说什么,就对上了一双阴鹜的目光。

刚刚被媳妇给气受的男人心情极度不好,褪去了优雅的假象,他的气息冷厉,像是一只毒蛇认定了猎物,已经准备咬断喉咙的危险。

保镖心尖一颤,迟疑道:“先生,内应传来消息说情况有变,赵董进了包厢……”

傅楼归挑眉,声音冰寒:“赵清?”

“是他。”保镖摘下窃听器:“赵董似乎在里面闹起来了,很凶。”

傅楼的脸沉了下来,保镖觉得自己可能听到先生低咒了一声,车门被打开,人走了出去,直直的进去了。

保镖连忙下去跟上,红骆酒吧的包厢里面,乱作一团,男人的哭喊声,原本的玻璃酒瓶碎了一地,有人将人按在沙发上狠揍。

赵清眼眶发红,一边挥拳一边道:“你他妈敢吸毒,你他妈敢吸毒!”

包厢的茶几上还有些零碎的袋子和注射剂,有保镖在门口守着,里面的哭喊声里面不绝。

傅楼归到的时候时候被保镖拦下来,他撩起眼皮:“闪开。”

“对不起傅哥,赵董吩咐过……”

酒吧里面人很多,夜晚正是放纵的时候,昏暗的灯光和震耳欲聋的歌声是犯罪最好的掩护。

傅楼归不动声色,他在气头上,连伪装都不屑了,寒声道:“最后一遍,闪开。”

保镖迟疑了片刻,没敢让,而就在这迟疑的几瞬,有人动作干脆利落的出手了,踢腿的力道狠厉果断,过肩摔,架子上的酒瓶被顺手拿过来当武器,傅楼归打架要么不开始,要么就是往死里打。

躺在地上的两个人很快就晕过去。

酒吧的声响惊动了其他的客人,有女人的尖叫传来,酒吧的安保要过来。

傅楼归没管,直接进了包厢,打开门见到了在里面发狠的赵清,地上的季云然被打的很惨,看样子如果不是自己进来,人都有可能被打死。

傅楼归冷笑一声,某种程度来说,他跟赵清之所以能成为朋友,也的确是恶臭相投。

“你他妈不知道这人我盯上了?”傅楼归踢开地上的酒瓶:“人我今天要带走。”

赵清身上还带着戾气,袖子被卷起,他看了眼傅楼归,喘着气:“兄弟,今天给我一个面子,放过他,我带回去教训。”

傅楼归微微眯眼,室内的血腥味很重,他踩在碎片上面:“这事没得商量。”

已经有很多年了,他们两个人没有这么僵持过。

赵清扯了扯领带,脸上带着狠意:“你什么情况,为了一个男人,你跟我掰扯?”

“你嘴巴放干净点。”傅楼归厌恶的皱起眉,这间屋子里的气味混杂,他寒声:“那是我老婆。”

室内的两个人相视着,气势旗鼓相当,赵清和傅楼归是多年的好友,但两个人能处到一块去却不是因为权势,而是因为臭味相投。

傅楼归骨子里流氓气,披着优雅的皮囊。

赵清骨子里专情认真,披着花花公子纨绔的皮。

傅楼归看了眼沙发上奄奄一息的人,嗤笑一声:“你别告诉哥,你看上了这么个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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