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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简单吃醋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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棚子里面的人大眼瞪小眼。

简星辰咕噜咕噜喝奶, 一点也没意识到自己抛下了怎么样的雷。

简单伸手摸了摸平坦的小腹, 怎么都想象不到,这里居然有两个宝宝。

他不太确定道:“这是怎么看出来的?”

“来福刚刚说的。”简星辰乖乖巧巧的,又坐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嘘, 不要说,来福说不可以告诉别人。”

“……”

忽然有点心疼来福。

简单发现自己一旦接受了这样的设定入戏很快, 好奇道:“来福他说了是男孩还是女孩了吗?”

简星辰认真的看了看, 白乎乎的小手摸了摸鼻子,软声:“它生气了,说不告诉我, 来福真是一只无理取闹的小鸡。”

来福:“……”

你开心就好。

简单倒也不失望, 他还是拍了拍简星辰的肩膀:“还是谢谢你……和来福,我买了不少牛奶,以后一起喝吧。”

简星辰晃了晃旺仔的奶盒, 木愣愣的望着简单:“可来福说不能平白无故要人家的东西。”

“这不是平白无故,因为我们是朋友, 朋友都是要分享的。”简单给他解释。

简星辰若有所思的点头。

忽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

“等崽崽出生了, 我带你去我们青丘玩。”简星辰眉眼弯弯,纯净的眼睛里满是笑意:“我们青丘有好多好吃的fafa。”

青丘?

哪个小区的名字吗

简单倒也没多想, 他点头:“好, 谢谢邀请。”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 导演那边就开始喊人了, 要开始拍下一场了。

这一场就是沈云织救下秦望, 和秦观的第一场对手戏。

今天还要拍摄秦家的大宅很气派,特地找了影视基地的一栋建筑拍摄,道具组为了布置秦宅花费了不少心思。

无论是从吃穿用度还是用衣食布料都无一不精。

雁衡阳过来给简单讲戏:“秦观现在认不出你,而你对秦观,内心是纠结的,因为你想报恩,所以你想接近他,但你又害怕他,这是一种渴望而又欲言而止的踌躇,你不能表现的太明显,也不能太含蓄明白吗?”

“……”

简单努力消化,点点头。

不远处的傅楼归在跟动作老师谈话,两个人聊完后才走过来:“我听说今天有雨戏?”

雁衡阳点头:“有,洒水车已经借来了,大夏天的也不讲究,就洒凉水了,你们就当降温,我们争取一次过。”

简单的心一沉,他经历过昨天,真的有点怕了。

傅楼归皱眉,沉默半响,下了决定:“简单雨戏那场,叫替身过来。”

话音落,语惊四座。

最先坐不住的非要求一贯是严厉的雁衡阳莫属,他连打戏都不给用替身,只淋个雨更是不可能。

雁衡阳掐着腰,第一个不同意:“叫替身?什么高难度的戏要喊替身,不行,这事想都别想!”

傅楼归微微眯眼。

站在一旁的简单拉了拉他的袖子,抿唇摇摇头:“哥,要不算了吧,我小心一点,就淋一会儿,应该撑得住。”

傅楼归挑眉,沉声道:“这事没得商量,要么我们现在回医院。”

“……”

简单一顿,不说话了。

两个人说话简直像是在打哑谜,雁衡阳听的一愣一愣的:“什么意思?”

傅楼归让安安照顾一下简单,自己跟雁衡阳去外面谈。

剧组的院后有凉亭,两个人站定,雁衡阳习惯性的去找烟,顺便拿了一根给傅楼归:“来一根?”

傅楼归没接:“戒了。”

“……”

!!!

雁衡阳简直不敢置信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你他妈的戒烟了?”

“简单现在不能闻烟味。”傅楼归抬了抬下巴,望着眼前的烟:“你也少抽。”

雁衡阳挑眉,嗤笑一声:“简单才没那么矫情呢,之前也没看你要戒……”

话说到一半一顿,雁衡阳的笑意凝固在脸上,他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简单他……他不会是?”

傅楼归承认的利索:“嗯,有了,已经两个月了,前三个月不稳,你让他用替身,他昨天拍打戏落红了,要是平常就算了,简单体寒比常人怕冷,凉水他受不住。”

雁衡阳花费了不少时间才消化了这件事情,他心气不顺,在亭子里来回踱步,满身的戾气。

与他相反的状态的傅楼归气定神闲的坐在亭子里面,人模狗样。

雁衡阳深呼一口气:“就这一个月。”

“之后打戏也不行。”傅楼归端的是落落大方的模样,却寸步不让:“你要是担心进度,现在也没拍多少,傅氏出资给你换角,正好哥也想让简单回家安心养胎。”

!!!

你他妈说的是人话吗?

雁衡阳掐腰:“你这是威胁?”

“是贿赂。”傅楼归手里把玩着手机,嘴角勾笑:“你上次看中的那章,我让人给你送去。”

“……”

雁衡阳神色不自然的挑挑眉:“章不章的不重要,主要是照顾孕夫。”

两个人聊完之后才回去,现场简单拿着剧本坐在简星辰的旁边,听小孩一本正经的给他讲戏。

离的近了,还能听到几句。

简星辰说:“对喔,妖怪的生活才没这么自由呢,像沈云织这样的花妖,入世要到各大门派登记,还要遵守六知三德,如果是现代有妖怪特管局,未成年的妖犯法要被找家长……”

简单兴致盎然:“你怎么知道的?”

“我听来福说的。”简星辰笑眯眯的,白嫩嫩的小胖脸一本认真:“来福说像我这样的一般都要找家长的,不过他说我比较蠢,说出来的话也没人信,所以不用管我。”

简单:“……”

来福知道的太多了。

身后听墙角的雁衡阳清了清喉咙:“准备开工了!”

地上聊天的人自然的站起身,简单把剧本放在一边,傅楼归走过来,神态温和的对简星辰道:“霍先生没来给你探班吗?”

“没有。”简星辰摇摇头:“阿诀说让我离他远点,这样眼不见为净。”

傅楼归点点头,意味深长:“他说的是反话。”

简星辰点点小脑袋:“我知道,阿诀比较害羞,我要多关心他脆弱的心灵。”

这世界上敢说霍诀害羞的人独此一家,别无他他了,很是令人感到有趣。

傅楼归嘴唇勾起坏笑,教坏小孩:“你回家跟他说,说雁导让你在剧组穿露腿露背小裙子给别人看,他就来看你了。”

“这样可以吗?”简星辰歪着脑袋,奶声奶气道:“可阿诀之前说,让我想都不要想。”

傅楼归挑眉:“想又不犯法,你得试试。”

小孩子总是比较好骗的,尤其是遇到傅楼归这种高段位的,简星辰一脸感激的应着声,还表达了回家就去试试的想法。

几个主演聊了一会儿各自去准备,傅楼归叮嘱了简单了两句才走。

因为要开拍了,现场重新开始忙碌起来,道具组和灯光师录音师不停的调试,万事俱备现场开始清场。

各部门就位后场务开始打板:“《织云星上》第三十七场三镜一次!action!”

天气阴沉沉的,不时有雷鸣声响动,狂风卷席着乌云,沉闷的天色如上帝打翻了灰色的调色桶一般晕染开来,天地间随之变色。

小路的尽头,缓缓驶入一辆黑色的红旗车,后面还跟着两队骑着马的士兵。

轿车率着头,缓缓停在路边,在民国时代,能开得起这种车的,不外乎两种。

有钱或是权。

而秦家是将两样占全。

士兵们很快冲过来控制现场,将刚刚为非作歹的人逮捕起来。

现场还有刚刚打斗过的痕迹,最狼狈的莫过于被狠揍一顿的简单,浑身衣着褴褛,一张脸也灰头土脸的,看着比被绑架的秦望还惨。

秦观的副手下了车,走过来:“小姐,将军请您过去。”

秦望浑身哆嗦了一下,似乎有些害怕自己的哥哥。

副手倒也不急,习惯的耐心等待着,甚至还有闲心观察一下四周有没有危险。

面前的秦望一头乌黑的长发有些凌乱,但身上的仪容仪表倒是没怎么乱。

他站起身,迟疑的看着简单:“谢谢你,我会让我哥哥答谢你的。”

话音落人就走了。

周围的士兵将几个没来得及逃走的绑票犯绑起来,副手带着秦望回到了车上。

坐在后座的男人穿着一身军绿色的军装,纽扣一板一眼的系到颈脖,挺直的身板有着刻板禁欲的气息,傅楼归的容貌英挺,有股大家的优雅,剑目星眉,英气逼人。

秦望怯生生的喊了声:“哥。”

“嗯。”秦观应了一声,车窗半摇开,从这里可以直接看到外面的景象,他望着车窗外却并没有侧目看妹妹。

外面的简单也站起了身,他隔着遥远的距离望向这辆车,目光带着些打探和痴缠,余下更多的是好奇和隐忍。

两个的目光隔空对视,率先移开眼的人是简单。

副手站在车窗外,略弯腰,毕恭毕敬道:“将军,还有个人救了小姐,应该是梨园戏班的人,您看怎么处置。”

秦观的目光从沈云织的脸上收回,重复了一遍:“梨园?”

“是的。”副手道:“他穿着梨园的弟子服。”

秦观的面上一派冷漠,他吩咐道:“把人送回去,再送些银元。”

副手应着,刚要派人去处理,原本就差的天气大雨却忽然倾盆而下,没几个瞬间雨势变大,铺天盖地的落下来。

导演棚那边传来声音:“卡!”

所有刚刚还站在各自走位上的人都弯了腰,该蹦跶的蹦跶,去找水喝的找水喝。

正好雁衡阳也过来:“休息十分钟,准备一下。”

安安赶紧过来给简单递水:“还好吗?”

“没事。”简单摇了摇头,他抬头望了望太阳:“今天温度高,也不知道淋雨会不会冷。”

听算他这么说,安安安慰道:“您就放心吧,替身不会有事的。”

剧组紧急联系的替身过来,简单的替身从化妆间化完妆出来的时候也是令人眼前一亮。

如果简单的容貌是艳丽的话,这位的容貌也是精致漂亮,穿着同样的戏服,乍一眼看上去,的确有几分相似。

但若细细瞧着,又会觉得不像,美人在骨不在皮,简单身上有种说不出的韵味,清冷里带着些贵气,看着像只高贵的猫咪,美而不妖,而这位身上却只有艳俗。

替身跟简单握手:“简哥你好,我是汪乐康。”

简单赶紧弯腰回握:“你好,我最近……身体不太舒服,辛苦你了。”

汪乐康表示理解,他连忙摆手:“您客气了,我是傅哥的粉丝,能跟他搭戏也是我的荣幸。”

话音落,汪乐康望了眼傅楼归微微一笑,意味深长,带着点勾引的味道。

“……”

简单的身形一僵。

汪乐康没有注意到,他走到傅楼归面前伸手:“傅哥你好,请多指教。”

不得不说这一群人站在这里,傅楼归是最显眼醒目的。

穿着一身军装,身形高大,能成为影帝的人容貌更是不俗,英俊儒雅,迷人的很。

傅楼归浅浅握手,拍了拍他的肩:“你好,辛苦了。”

“……”

简单的笑容渐渐消失在脸上。

因为替身过来了,现场可以正常拍摄了,场务开始清场,现场演员就绪准备,剧组的节奏很快,不容拖延。

简单坐在棚子里面,外面的洒水车在辛苦工作,他撑着下巴望着前面在拍戏的众人。

雨中的戏幕正在继续,秦观下了车,和沈云织的第一个会面。

从简单的这个角度来看,两个人距离的的确很近,虽然镜头只会拍沈织云的背影,但也掩盖不了亲密的事实。

简单心里堵的慌,越看越不高兴,气呼呼的简直要成为河豚还没办法。

替身一旦来替就不是几天的事情,接下来的好多天都要过来,而简单发觉自己的脾气忽然变得有些奇怪,以前虽然脾气也不小,但还是可以忍住,现在就不行了,一点小事就会莫名其妙暴躁,止都止不住。

傅楼归一场戏是到中午才结束的,那个时候简单已经回休息室了。

躺在沙发上的人应该是睡得熟了,缩在一起,浅浅的呼吸,像个时刻都不忘了防备外界的小刺猬。

傅楼归走过来给人批上毯子,但刚碰到人就醒了。

慢悠悠醒来的人看到回来的男人,简单漂亮的丹凤眼一挑,似笑非笑:“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还得多指教指教乐康呢。”

傅楼归:“……”

他搂着媳妇的腰,让人靠着自己舒服一点,失笑道:“这是吃的哪门子醋啊宝贝?”

“才没吃醋呢。”简单撇嘴,不太乐意道:“乐康的确不错啊,挺上进的,人也长得好看,还是你的粉丝,你多指教指教不也是应该的吗,当初你也是这么关照我的。”

这飞来的横祸猝不及防。

“他那点小心思算什么,哥怎么看的上眼,也值得你伤心。”傅楼归捏了捏简单的脸:“我又不傻,誰能有夫人更美。”

简单知道这是哄自己的,但心里还是有些莫名的开心,他也知道是自己无理取闹了,但还是享受被哄着的感觉的。

大概也只有这个时候能享受到被这么哄的滋味了。

他低声道:“以后我不好看了,你就不要我了吗?”

“瞎想什么。”傅楼归搂着他,给他顺气:“等你老了,不好看了,我也就老了,再不好看我都要。”

简单的鼻子一酸,他蹭了蹭眼泪:“对不起,我也不想乱跟你闹的。”

傅楼归给他擦眼泪,幽幽的叹了口气,看了眼简单的小腹,低声道:“闹吧,你要是憋着,我得更心疼。”

那天拍完戏后,第二天再来的时候,简单就发现换了一个替身,不再是汪乐康了。

问起导演来,雁衡阳臭着脸:“他不合适!”

导演都这么说了,其他人更是不想问了,这件事情也就这么的揭过去翻篇了,没人知道这是一场飞来横祸惹得祸。

随着时间的推移,小半个月之后,简单不止是情绪上的变化,身体和各种孕期的反应也开始接踵而至。

上午一场没有戏的时候,安安凑过来,递给简单一个碗,里面装着食物:“简老师,凉粉你要尝尝吗?”

一般来说简单对这种凉菜没兴趣的,但凉粉的旁边的醋袋子引起了他的兴趣,丝丝酸味非常诱人。

“醋?”简单眼睛亮了亮:“能加点放在粉里吗?”

安安意外了,但还是把醋加好把勺子递给他:“可以的,那您吃一点吧。”

凉粉冰冰凉凉的,掺和着点点醋味,入口滑润,非常好吃,简单吃了几口,觉得不够。

他放下勺子:“我想再加点。”

安安迟疑的又加了点,这几乎已经半袋子了,但简单依旧没有要停的意思,反而道:“都放进去吧。”

安安:??!!

凉粉被浓的醋味包围,简单却没有丝毫的不适应,明明之前他的食量很小,吃一点就吃不了,但现在莫名的饿,而且对酸辣很嗜,吃的别提多开心。

傅楼归那边下戏过来的时候,一碗凉粉都要见底了,醋味扑面而来,他皱眉:“怎么加那么多的醋?”

简单撇嘴,带着点气:“我想吃,你管不着。”

“……”

傅楼归嘴角勾笑,倒也不气:“这东西凉性大,你要是想吃,中午让厨子给你送点酸的菜过来。”

简抱着塑料碗,气消了点,他道:“还想吃辣的。”

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情况,以前简单都是随便吃吃,从来不挑,现在居然也会有点菜的时候。

傅楼归顺着他:“你想吃,都送过来。”

简单满意了,他的气来的快去的也快,说完话就开始反思了一小下:“我是不是要求太多了……”

“这叫什么要求。”傅楼归接过人手里的碗,悠悠叹气:“哪里舍得你饿着。”

剧组的人来人往,两个人也没避着人,炎炎夏日坐在这里,不躲不闪,光明正大。

简单有点堵的情绪纾解开了,他觉得有点困,打了个哈欠凑过来,这样能闻到傅楼归身上淡淡的薄荷香味,他问道:“我们上午还有几场戏?”

傅楼归也没拦着他,就让简单靠着:“还有一场,困了吗?”

趴在椅子上的人摇摇头,嘟囔道:“没困。”

说是没困,抬起头来的时候泪眼惺忪,看着很是可怜。

傅楼归给他擦眼角的眼泪:“去睡会儿?”

“不睡了,还有戏呢。”简单撑了撑腰:“没那么娇贵。”

接下来的几幕戏简单的状态正常,而且过的很容易,幸运的是都是在秦观的宅子里面,和秦观的对手戏,傅楼归一直带着简单,让他镜头过的快。

直至中午的时候,导演终于发话:“卡,过,大家辛苦,吃饭吧!”

剧组四处传来欢呼雀跃的声音,很是高兴,众人一个早上也都累坏了,被折腾的够呛,中午终于是可以休息了。

简单回到了休息室,桌子上的饭菜已经摆放好了,小部分青菜,大部分是鱼肉和补汤。

他坐到沙发上去拆米饭的盖子,拆着拆着,鸡肉的味道传入鼻翼之间,简单皱了眉,胃里忽然泛起一阵恶心。

外面的傅楼归才刚要进来就撞到了简单冲出来往厕所去。

傅楼归跟过去的时候就见简单在吐,中午吃的凉粉全都吐出来了,白皙的脸皱成了苦瓜脸,惨白一片。

简单喘了气,傅楼归过来要扶他被推开了:“别,味道难闻。”

“怎么吐了?”傅楼归没有丝毫嫌弃,冲掉了厕所搀着人出来。

简单回到休息室漱了几下口,又瞥见了桌子上的菜,恶心感又来了,他猛地皱眉,捂着嘴又开始干呕的,他指着几个肉:“不吃,拿走。”

傅楼归赶紧开门喊了安安,两个人一起把这些饭菜拿走。

桌子上只剩下青菜之后,简单好多了,也能吃一点,但也只是一点,吃着吃着就没胃口了。

他放下筷子,看着一桌子厨子精心烹制的青菜,委屈道:“我想吃凉粉。”

傅楼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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