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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孩子撑不过二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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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从一开始还能吃一点青菜, 变成最后吃什么吐什么,他自己也痛苦, 看的人也痛苦。

安安想了想, 实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 给他买凉粉吃。

不大不小的一盒凉粉, 放上的醋加半勺辣, 酸辣可口, 简单每次都能吃完。

傅楼归不赞同,他皱眉:“没有营养。”

简单舔着勺子, 苦着脸:“我不想吃其他的。”

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剧组高强度的工作虽然慢了节奏, 但熬夜是不可避免的。

简单总是要跟着剧组日夜兼程,他又吃不下东西, 整个人一下子瘦了一圈。

傅楼归让厨师变着花样给简单做菜时, 简单眼巴巴的看着饭菜, 商量着来:“我不想吃……”

“听话。”傅楼归瞥他一眼, 冷了脸:“你当初怎么答应我的?”

简单哑口无言。

傅楼归给他夹菜, 放软了语气:“多少吃一点, 就当替孩子吃了。”

孩子。

简单下意识摸了摸小腹,现在才三个月份, 小腹还是平坦的,只是肉松了很多, 摸上去软软的。

简单退步了, 他强打起精神来吃饭。

饭菜的油腻味道从鼻子吸入, 只需几个呼吸之间就能起生理反应,他闻一口恶心感就犯了,碗被重重回桌子上,简单蹿的站起来到一旁捂嘴吐了。

虽然肚子里面没有东西,只能干呕,但就算是这样也够受了,食欲被折腾的一干二净,再回来一点东西都不想吃,虽然拍戏非常的累,但却根本提不起食欲。

傅影帝前半生叱咤风云,没遇到过什么难事,也没有解决什么不了的难题。

但如今偏偏就是解决不了老婆不吃饭的问题,简单吃不进去饭,他看着也心疼,自己也不想吃。

干呕完漱口简单坐回来,他坐在沙发上,看着一桌子的饭菜,眼眶通红:“我不吃了。”

“胡闹。”傅楼归揉了揉眉心:“昨天就没吃饭,身子怎么受的住,孩子每天吸收的养分多……”

“砰!”

筷子被人重重放下,傅楼归的话说到一半被打断。

简单的脸色冷硬,他吼道:“孩子孩子你就知道孩子,你根本就不在乎我,我看你就是怕孩子饿着,我怎么样都无所谓,我都跟你说了不想吃了!”

室内安静了下来。

坐在沙发上的人冷艳的眉眼全是怒气,因为穿着夏装更能瞧的清瘦弱的身体,真的是气到了,胸膛一起一伏,喘的厉害,漂亮的丹凤眼盈满了薄怒。

傅楼归脸上的笑意淡了些,他原本拿着筷子方便给简单夹菜,现在也放下了筷子,躺回了沙发上,沉声道:“你不想吃就不吃吧。”

一桌子的饭菜没人动几口。

傅楼归站起身来往外走:“我去叫安安进来收拾一下,你去趟一会儿歇着。”

话音落人起身走了。

门被关上,将外界的声音隔绝在外,室内只余下简单一个人。

简单在沙发上坐一会发呆,没一会儿门被敲响了,他眼睛一亮:“进来。”

“简老师?”安安走了进来:“傅哥让我过来收拾一下,您怎么还不去午休?”

简单难掩的失落,他强行扯出笑容来,问道:“傅哥呢,他不午休吗?”

安安的身形一顿,迟疑道:“傅哥下午有戏呢,在跟雁导商量,他说中午不回来了,别打扰您睡觉。”

说完这话安安就知道说错话了,简单的脸色一瞬间很差,勉强到脸最后的那点笑容都维持不住了。

简单说:“知道了。”

安安小心翼翼的偷瞄人一眼,还是过来收拾饭盒,她看着根本没吃几口的饭菜,叹口气:“简老师,这崽子太折腾你了,这才三个月呢都这样了,以后可怎么办啊。”

简单无言,他看着饭菜,轻声道:“别收拾了,放这儿吧。”

安安的动作一顿,不解的望着他。

“辛苦你了,回去休息吧。”简单重新拿起筷子,作势要吃饭:“你说的对,才三个月呢,宝宝总要长身体的。”

孕夫的脾气喜怒无常,安安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不过能吃饭还是好事,她应了一声,又问:“简老师需要我陪着你吗?”

简单摇头:“不用,不就吃个饭的事情,哪里用人陪着。”

听到他这么说安安才松了口气放心的走了。

待她走后,简单端起碗,夹了些青菜吃,他勉强吃了几口,恶心感又上来了。

强行忍着,简单咽了几口饭,他用筷子戳了戳碗,看了眼刚刚傅楼归坐着的地方,自己没吃饭,连累他也没吃,这几天跟着自己瘦了一大圈。

傅楼归以前根本不会在这个时候去找雁导讲戏的,不可能是因为工作,就是生气了。

简单也不想发脾气,可就是控制不住会生气,吃不下饭,他也心疼孩子,心里着急可身体不争气,他窝着火,忍不住发了脾气,可最后难受的还是自己。

睫毛微颤,简单一吸气,眼泪控制不住的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掉在米饭上,打落在几颗青菜上,室内都是压抑的抽气声。

外面的门被打开,有人进来,傅楼归的身上还有淡淡的烟味,看样子应该是刚抽过不久。

沙发上的简单听到声音抬起脸来,一看到人就站了起来。

傅楼归挑了挑眉:“怎么又哭了?”

简单几步绕过沙发到他跟前,他眼眶通红,拉着傅楼归将人按在座位上,声音略带沙哑:“你别饿着,吃饭。”

桌子上的饭菜什么的都在,大夏天的就算有些凉了倒也不影响吃。

傅楼归看了眼简单那碗没吃几口的饭,食欲全无,简单吃不下饭,这娘俩不好,他也跟着愁。

简单见他不动筷子,自己拿着碗往嘴里扒饭:“吃饭吧。”

傅楼归坐的离他近,他多年混迹各种交际场,一眼就看的出简单强撑着的勉强,虽然一点也吃不下,虽然身体非常难受,却还是拿着碗强忍着不适往下咽饭。

一瞬间,他的心脏狠狠的收缩了下,像是忽然浸透酸水,五味杂陈。

傅楼归在心里叹了口气,拿过一旁闲置的碗着给简单盛汤:“不想吃就别吃了。”

因为孕期简单特别见不得油腻,现在厨子做菜做汤都特别小心,挖空了心思避荤腥。

汤的味道专门避过了油,为的就是能让孕夫能喝下去几口。

简单脸颊鼓鼓的,他刚刚哭过,现在还带着鼻音,一看到那汤,眼里又盈满了泪:“可是你又要怪我不吃饭对宝宝不好。”

傅楼归的手一顿,他幽幽的叹口气,失笑:“天地良心,我是担心你不吃饭亏损了身子,这小家伙该庆幸现在还在你肚子里,等他出来了再教训他。”

简单想笑,他吸了吸鼻子:“我吃饭吧,现在好点了,你说的对,孩子也要吃饭的,我得替他吃。”

傅楼归在他吃饭的时候一直照顾着简单,伸筷子给他夹菜吃,事无巨细的照顾,看着简单慢条斯理的吃饭,他似笑非笑:“你哥这辈子可没有这么伺候过誰。”

“你伺候的不是我。”简单瞪他一眼:“是你儿子。”

傅楼归挑眉,不赞同:“哥伺候的是你,他是个意外。”

简单拿着碗闷笑出声,漂亮的眼睛盛满了笑意,他侧着脸问:“以后如果没有孩子了,你还伺候我吗?”

“小朋友没良心,你哥平时对你不好吗?”傅楼归捏了捏简单的脸。

“好。”简单低垂着脑袋:“你最好。”

这是自从孕期反应一来,他吃的最多的一次,傅楼归还没来得及松口气,简单却在吃完半碗饭后没多久蹿的跑了出去。

厕所的隔间里面,简单半弯着腰吐,不仅把中午刚刚吃进去的饭全部吐的干净,到最后还开始吐水。

他出来的时候傅楼归就在外面等着,简单的脸苍白如纸,他扶着腰出来,脚步都有些虚浮,差点就要摔倒

傅楼归上前一步接住人,直接打横把人抱起来回休息室。

出去的时候正好有工作人员要进来,看到这一幕愣了一下,眼睛瞪得溜圆,站在外面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傅楼归优雅的冲人笑笑:“简单身体不舒服。”

工作人员头点的如小鸡啄米:“我懂,我懂,我明白!”

简单难受,头埋在傅楼归的怀里,浅浅的呼吸间闻着他身上好闻的薄荷香,自从怀孕之后他就特别喜欢这个味,能够令他心安。

简单蹭了蹭脸:“是不是有点危险,我们还没公开呢。”

“怕什么?”傅楼归把人往怀里紧了紧让他能更舒服一点:“出什么事情你老公处理,别乱想。”

简单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他们回了休息室后就缠着傅楼归一起睡觉,孕夫都嗜睡的厉害,有的时候片场哪怕休息十分钟简单也能靠在椅子上睡着。

休息室提供的小床睡两个人其实有点挤了,但简单可以把整个人都缩傅楼归的怀里睡,他睡觉的时候很安静,睡相很好,从不吵闹也不乱动。

下午的时候简单睡完午觉要化妆,下午有唱戏的部分,他要穿戏袍,京剧扮相要化浓妆。

化妆师拿着孕夫专用的化妆品给简单化妆,简单昏昏欲睡,坐在化妆椅上都要睡过去。

电话铃是在这个时候响起的,手机在口袋里面震动,简单掏出手机迷糊接起:“喂?”

那头是熟悉的声音,温和如春风般:“蛋蛋?”

简单精神一振:“爸爸。”

“嗯。”苏佩文微微一笑,他站在厨房里面,靠着灶台:“下午什么时候收工,爸爸去看看你。”

简单之前跟安安对过时间,他如实道:“晚上可能要到凌晨。”

那边顿了顿。

苏佩文微微皱眉:“你现在有身子,会不会太辛苦了。”

“不会不会。”简单怕他担心,微笑道:“傅哥和安安照顾我呢,平时剧组空闲的时候都会睡觉的,好着呢。”

苏佩文关了厨房的火,他打开锅盖,叹道:“我这两天晚上总是梦见你身子不舒服,心里不安的很,想去看看你。”

简单鼻子一酸,他抿唇轻呼一口气压下情绪,轻声道:“您别担心我,我没事,您身子不好,平时也要多注意身体,我不能陪在您身边,您要按时吃药,平时要多休息,不要太费神。”

那边的苏佩文听着简单的声音,感觉不太对,一个父亲对于孩子的细腻程度是难以言喻的。

苏佩文不漏声色道:“好,那爸爸不打扰你工作了,你要注意身体。”

简单怕多说多错,连忙应着,他挂了电话后花了不少时间来平复心情,坐在化妆椅子上木愣愣的看着镜子里面的人。

化妆师凑过来给简单上妆,叹一句:“简老师真孝顺。”

简单回神,嘴角微勾:“我爸爸身体不好,不想让他操心。”

可能是因为怀孕的关系,简单原本有些冷艳的气质渐渐变得温柔,顾盼流转之间都是如熙的暖意,像是戴着神圣的光环。

化妆师幽幽的心里叹口气,这豪门的媳妇也不好当啊,怀着孕呢也这么受罪,辛亏老公疼着,不然该有多难熬。

简单趁着化妆的时间看剧本,他这段是精神都比较疲倦,常常无法集中精神,就要多花费时间去记台词,尤其是一会儿还要唱戏。

过去片场的时候,雁衡阳正在骂道具组:“我他妈上午怎么跟你交待的,这戏台早点清理,你怎么搞的?”

道具组的负责人擦着头上的汗:“雁导,这场之前是另一个剧组的人借用了,他们NG的时间有些久了,我们本来是有时间清理的……”

“废什么话!”雁衡阳掐腰,给了最后期限:“最迟十分钟,给清理好!”

负责人点头哈腰:“是是是,保证。”

简单站在不远处看着,雁导还没消气,这一眼看过来,戾气十足,他招手:“来。”

“导演。”简单穿着戏袍,走路比较慢,慢吞吞道:“怎么了?”

雁衡阳看了眼简单的装束,大红色的戏袍,淡妆浓抹,艳丽的容貌将戏的神和韵糅合在一起,简单是美丽的,也是属于舞台的。

雁衡阳满意了,他道:“宣发部门准备宣传了,他们准备先拍几幕你唱戏的视频剪辑,有问题吗?”

简单倒是没问题,他微微皱眉:“可是我唱的不专业……”

“你唱的可以了。”雁衡阳倒是少有夸人,这次倒是给了简单高度的肯定:“你是苏先生的儿子,有点自信。”

简单:“……”

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没自信,父亲那么优秀,而他却三脚猫。

不过雁导既然这么说了,简单便也没什么意见,毕竟这是工作,他肯定要配合工作的。

简单点头:“可以的,没问题。”

一拍即合,接下来的就简单多了,这一幕拍摄的是秦观来梨园看戏,沈织云表演,而同戏班的人嫉妒沈织云,出手暗算的戏码。

动作老师叮嘱简单:“你们唱戏的时候,他可能会推你,你顺势倒在地上就可以了。”

简单点了点头,他迟疑道:“可以用替身代摔吗?”

“这一幕要拍正脸的,不能用替身,不过你可以假摔,慢一点倒下,后期的人剪辑加快摔倒进度就可以了,地上到时候会铺毯子。”动作老师说完,又开始叮嘱一会儿推简单的演员:“你一会儿推他的时候尽量不要用力,做个样子就可以了,简单身体不舒服。”

负责搭戏的人年轻,也是刚入娱乐圈,还带着点傲气,自然不上简单这种只仗着脸好看又不敬业的人。

能是有多娇贵,摔一下就不行了,贱人就是矫情。

虽然心里看上不,但演员表面功夫还做够了:“我明白的,肯定以简哥身体为重。”

所有人都叮嘱完了,现场便开始准备情场,各部门准备就绪,道具组和灯光录音师坐着最后的调整。

傅楼归给简单递温水让他喝一口,一会儿唱戏要先润一润嗓子:“一会儿慢一点,别摔着。”

“知道的。”简单小口喝水:“我肯定小心。”

现场忙碌了一会儿,准备就绪之后演员个就位,场务打板:“《织云星上》第四十七场三镜一次!action!”

戏台下面的坐着整座城的风云人物,今天最引人注目的人就是秦观。

后台的人气氛热烈,几个弟子们窃窃私语:“是秦观呢,我刚刚偷偷瞧了一眼,他可真俊。”

“可别光只看脸,秦观这样的人,杀人不眨眼的。”

“可他真的好帅啊,而且,至今还未娶亲呢,我听说他这次来准备挑一个回去当情人呢!”

“天呐,誰有这么好的运气。”

后台热火朝天的一轮,沈云织坐在一旁,一本一眼的练着一会儿唱词,直到要上台的时候他才跟着其他师兄弟上台表演。

戏子一开场,那就是不能停的,简单深呼一口气,唱着《锁麟囊》:“春秋亭外风雨暴,何处悲声破寂寥……”

清冷的音调蜿蜒悠长的唱出来,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情都带着戏意,养眼又漂亮。

台下的摄像机一桢一孔的录下来,很快就要到推倒的戏份了,动作指导老师在一边打了个手势。

简单身后的演员走到他的身后,一边坐着戏剧的动作,一边直接在背后狠狠推了没有防备的简单一把,这力道快恨准,简单的平衡力不错,没有立刻就摔下来,但也踉跄了几句半跪在地上。

地毯发出沉闷的“噗通“一声,简单闷哼一声,脸色发白,他侧目回头看过去,盯着刚刚的演员看,捂着肚子忍着痛满含怒火:“你干什么!?”

演员一愣,他不知道简单为什么生那么大的气,迟疑道:“不就是推了一下吗……”

导演棚传来急声:“卡!停!”

比雁衡阳的更快的是台下的傅楼归,身着军装的人身手利索的几步跑上台,台上的群演还有不少,都因为这一幕慌了神

推人的演员有点慌,看到影帝跑过来还想解释,话到嘴边却只能咽下去,因为傅楼归的眼神实在是太可怕了。

一贯是优雅的气息不在,取而代之的是浑身的力气,看过来的眼神冰冷而满含杀气,演员一瞬间感觉道了彻骨的寒意,他不由的打了个哆嗦,从心里感到害怕了。

傅楼归第一时间冲到简单跟前扶住他:“怎么样,摔到了吗?”

“痛……”简单紧皱着眉,捂着肚子,带着点哭腔:“哥我肚子痛。”

傅楼归直接把人打横抱起来,浅色的地毯上一滩殷红的血,简单身上也是一股血腥味,他浑身都在抖,像一个筛子一样。

上次简单出事是在休息室,知情的人不多,这次是在拍摄中,整个剧组都慌了,还是有人反应过来:“要不要叫救护车……”

比他们反应快的是傅楼归,在众人叫嚷的时候傅楼归已经抱着人冲出去了,上了车之后简单的头上已经出了一头的汗,他咬紧牙根,眼睛里面满是痛苦,身上的戏服已经揉皱了,难耐的坐在车上捂着肚子,车里很快一阵血腥味。

跑车闯了几个红灯,不到十分钟的时间简单被送进了急救室,傅楼归脸色铁青,戏服被染脏,腹部和腿上全是血,加之一身的戾气,光坐在那里,倒真的像个杀人不扎眼的铁血司令。

急救室的灯亮了半个小时,简单最后被送出来,因为上次的原因,傅家特地从国外请来了这方面的专家在医院守着,就是为了防止不时之需。

专家从急救室出来,医生满怀感慨的跟老板交待:“孩子是没事了,不过夫人动了胎气,需要好生静养,如果再次落红,对孩子非常危险,尤其是夫人的身子有亏损,怀着两个孩子太累了。”

傅楼归揉了揉眉心:“嗯,你们辛苦了。”

专家看老板面色不善,想了想还是挑了个喜讯:“还是要恭喜boss,夫人怀着两个小少爷。”

傅楼归一顿,破天荒的迟疑道:“两个男孩?”

专家点点头:“是的,根据仪器显示,我们是不会看错的,的确是两个,不过有一点需要担心的是,两位小少爷,有一个的状态似乎并不是很好,我们建议夫人一定要好好补充营养,因为营养的缺失,强势的一方会不停的夺取另一个的营养,如果再这样下去,以另一个小少爷的状况来看,很大概率撑不过二个月。”

直白来说,简单的身体,留不住两个,有一个孩子,注定无法睁开眼睛看一看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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