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函数机关石门
“黄老师,这个什么叫二次函数?”郑寒满头雾水的问道。
黄嚓库一脸发蒙的反问道:“郑先生,我看你岁数也不小了,怎么连二次函数都不知道呢?”
郑寒吐舌头腼腆一笑回道:“黄老师,不瞒你说,我小学数学都没搞懂呢!”
黄嚓库点了点脑袋说道:“噢,原来如此,可我是体育老师,这个数学我其实也……”
由此可以看得出黄嚓库的确是一个好的体育老师。
郑寒一晃脑袋说:“好吧,那这个机关石门的问题还是等李军回来再说吧,也是怪了,你说这古代人咋还懂二次函数呢?”
……
……
人们要问霍三圣养父养母为什么要去霍三圣大姐家呢?霍三圣告诉大家,霍三圣大姐的公公是个巫师,在这十里八村的很有名气。找他为的是把那夜里哭叫的鬼摆平。
霍三圣和三姐回到屋内,三姐叫霍三圣静养,她来做饭。
别看霍三圣他三姐比霍三圣才大两岁,在她眼里霍三圣就是个小孩。她啥也不让霍三圣干,等着吃就行。
三姐干活挺利索,不一会儿就做熟了,然后端到桌上。
霍三圣家的伙食有两种,一白一黄,也就是馒头和玉米窝头。
白馒头当然是给霍三圣这个小祖宗吃的,养父养母和三姐都不舍得吃。你说霍三圣待遇好吧。
养父养母及姐姐们的爱,让霍三圣每每想起都会落泪。说真的,他们对霍三圣的爱胜似亲生。霍三圣发誓长大后一定要好好孝敬二老。
霍三圣和三姐吃过饭后,三姐要去地里看看枣树。霍三圣也粘着她,非要去看看。
霍三圣他们姐俩去地里转了一圈,看枣子很好,没有被人偷的迹象,就转回了家。然后在家一边剥着玉米,一边等着养父养母回来。
下午的时候,天忽然变了。
乌云遮住了太阳,随后刮起来风。吹得院中的榆树叶子哗啦啦直响,部分变黄的树叶纷纷落下,显得很凄凉。
气温骤降,让人感觉冷了不少。
三姐催促霍三圣加上一件外套,防止感冒。
霍三圣和三姐坐在屋内的马扎上,看着被风卷起的落叶,无奈的等待养父养母回来。
可千万别下雨啊,霍三圣心中祈祷。怕下雨后,把养父养母淋着。
好在雨一直没下,但风却越刮越大。吹得树枝左右狂摆,呼呼作响。好像还夹杂着哭声。
“三姐,我怎么听着好像有人哭啊?”霍三圣抬头望着站在屋门口的三姐说。
“我听着也是,好像是村子里传来的。”三姐说着跑向院门口,霍三圣也跟着跑了过去。
来到院门口向路上望着,哭声越来越大,忽然霍三圣见路的东头来了一辆牛车,还跟着好些人。
霍三圣想是爹娘回来了?诶,不对,应该是个驴车呀。
村里还不断有人向牛车跑去,接着哭声连成一片。
“小狗,快去看看,好像有人出事啦。”三姐惊叫一声,像牛车及人群跑去。
霍三圣一听,心怦的跳了一下,也跟着跑了过去。
可等霍三圣跑到人群边向牛车上一看,霍三圣当时就傻了眼,头嗡的一声,眼前一黑,一头栽在地上。
那哭天嚎地的爹娘声也随着消失。
当霍三圣醒来的时候,霍三圣发现自己躺在炕上。大姐金凤,二姐银凤,两个姐夫,还有大姐的公公及村中的爷爷奶奶等围了一屋子。
大姐,二姐披麻戴孝,眼睛都哭肿了。
霍三圣从炕上爬起来,冲出屋内。
只见院中摆着两副枣红色的大棺材,三姐穿着一身孝服,趴在棺材上哭的死去活来。
“爹,娘……”
霍三圣的心被扯得生疼,拼命地叫喊拍打着棺材,泪水如雨哗哗落下。
“这是怎么了?爹娘出门是好好的,现在怎么就这样了呢?”
霍三圣大声的哭问着,把在场所有的人都看得泪水涟涟,泣不成声。
悲痛欲绝的霍三圣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霍三圣一向健壮的,不到五十岁的养父和养母怎么眨眼睛就没了呢?
霍三圣当时只有哭,却不知其由。
当时霍三圣只记得大姐哭诉着说:“爹,娘,你死的好冤啊,你的仇我们也不知咋报。你在天有灵就自己去报吧!”
霍三圣听后,大声问:“大姐,咱爹娘是被谁害的?你告诉我,你告诉我,我长大了一定要为爹娘报仇!”
大姐听完一把搂住霍三圣,哀恸的说:“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哇……”
就这样,霍三圣哭哭啼啼,昏昏噩噩的守了三天灵。
最后,有霍三圣打着招魂幡送二老的棺材出门。
亲戚,乡亲帮忙把霍三圣养父养母下葬。
家里的大梁折了,只有十岁的霍三圣和十二岁的三姐该何去何从?霍三圣记得第二天就是中秋节。
天渐渐黑下来,帮忙的亲戚邻居都陆续离开。大姐,二姐,两个姐夫,还有大姐的公公留了下来。
霍三圣感觉又累又乏,再加上伤心孤独,便蜷缩在炕上昏昏睡去。三姐就睡在霍三圣旁边。
“不行,坚决不行,这样会连累咱家的。”霍三圣被一个男人的大叫声吵醒。
霍三圣睁眼看是大姐夫,看他很生气的样子,站在靠墙的柜子边。
“连累啥?不就是多双筷子吗?再怎么说他也是我兄弟,现在爹娘不在了,我不管谁管!”大姐高声反击。
这好像是在说霍三圣。霍三圣在炕上没动,想听听他们的对话。
“你们别吵了,要不还是让小狗跟着我吧。”二姐见大姐和大姐夫起了争执,忙制止说。
“啥,跟咱过,难道你不怕死吗?银凤,这小狗可是个克星啊。”二姐夫听完二姐的话,从椅子上站起极力反驳。
“你们都别吵吵了,小心把孩子吵醒让他听到,真是的。”大姐的公公坐在椅子上,把手中的烟袋不住挥动着,反感的喝住姐姐,姐夫的争吵。
“爹,你说说,俺兄弟真是克星?”大姐不敢相信的问。
“唉,这事咋说呢?按他的生辰八字来看,确实命硬。不过这次你爹娘的事,也很是蹊跷,好像与这孩子无关。”
“爹,你这么说来俺爹娘的死还不是翻车砸死这么简单?”大姐好像听出了爹娘的死还有它情,忙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