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1章:细思极恐不思不恐
助鬼重生651章:细思极恐不思不恐“昨天下午我看见老王一个人从那个道口路过,会不会是老王做的?这孙子最近特别不正常,晚上的时候一个人躲在房间里一边捣鼓什么东西,一边自言自语的,而且早上的时候起的特别早,根本就不是以前的老王了,勤快的我都觉得快不认识他了,所以我怀疑老王。”
“我也有一个人,就是邻村的阿杜,上个月的时候他去过镇里带回来一个非常特别的箱子,他是用两只手抱着的,样子看上去很沉,会不会那东西就藏在他的箱子里?”
“照你们这么说我也值得怀疑了?一些小的细节完全起不了任何作用,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要知道这个东西到底去了哪里,当然如果就算不知道,我们也要明白是不是有外部力量故意设计我们,让我们内斗,以达到他们期待的结果。”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如果放在以前的时候,我可能会说两句,因为这件事情太不值得我们去认真考虑了,就这事还不如内急上茅房更重要呢,依我之见,我们也不要去太过于的思考它,就任它自由发展吧,这样一来,第一,我们不用钻别人圈套,第二,学会做旁观者,才能看得清楚一切的发展。”
六十年代中末期,鲁北平原一片贫瘠。
那时的农村还是集体制,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吃大锅饭。
那时的镇子不叫镇,叫公社,人民公社。
农村的劳动力按时出工,按时收工。虽艰苦,却简单快活。
那时又没有什么文化娱乐,一个村年青男女打情骂俏就成了一项开心的事。
牛角堡公社的葫芦村也是一样。
年青男女下地干活,干着干着就钻进了玉米地里、枣树林,气的生产队的队长直骂娘。
可听说能走到一起的年青男女极少。
不过离村子二里来路北面的破砖窑,经常会有刚生下来的死婴儿被暴尸丢弃那里,气的村中老人直骂作孽。
久而久之,那地方阴气就重了。
有人说半夜路过此地,经常会听到一群小孩儿的哭声!
那地方被认为是凶地,很少有人涉足。
1970年初夏。
东港油田招收石油工人,当时的生产大队长于大梁,把这个名额当仁不让的给了他的儿子于青峰。
于青峰二十一二岁,学历初中,与本村的女青年枣花二十岁,互有好感。二人偷偷约会,那时但却从不敢越雷池半步。
在相对落后的农村,人们思想封建,认为谈恋爱是很丢人的事情。
于青峰和枣花也是偷偷摸摸。
于青峰走的头天晚上,约好与枣花见面告别。
枣花收工后吃过晚饭,精心打扮一番。
等到深夜,趁爹娘熟睡就直奔村北的老枣树林,这是事先她和于青峰约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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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枣树林要经过破窑口。
这夜黑漆漆的,静的出奇,连虫儿青蛙都闭了嘴,天气好闷热。
枣花心中有些胆怯,她路过破窑口的时候,不时向破窑口张望,紧张的心都快蹦出来啦。
她隐约听见有婴儿的哭声,声音由远而近。
枣花脑袋嗡的一声,差点叫出声。
这时,一阵阴风吹来,冻的枣花打了个寒颤。
忽然,她看见有一个黑影向她飘来。
枣花一见,转身就跑。
可黑影快的飘到她前面,挡住了她的去路。
枣花双手抱头,啊的一声。
这时,天空闪过一道立闪,随后咔嚓一声雷响。
借着光电,枣花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瞪眼吐舌的女鬼向她伸手抓来。
枣花吓的啊的一声大叫,昏死了过去……
1985年。
那年我15岁,在乡中学上初一。
那年暑假的某一天早上,我正在屋顶的草席上睡得正酣,突被屋顶下站在院中的姥姥喊醒。
“枣生,枣生,吃饭了。”
枣生是我的乳名。
我一骨碌从草席上坐起,揉着惺忪的睡眼大声应着。
这时红彤彤的太阳刚露出脸。
“知道了姥姥,我这就下来。”
那时我们村子全是土坯房,房屋不高,平顶子。
夏天人们为了纳凉,晚上都会睡到房顶上。
我们的村子叫葫芦村,葫芦村坐落在鲁北平原,当时经济相对贫穷。
咕咚一声响,随之房顶颤抖了一下。
“丑牛,你要死啊!别把房顶给踹漏了。”
我生气的向从胡同另一边房顶上跳过来的丑牛嚷着。
当时的胡同很窄,也就一米半左右,像我们这么大的孩子跳来跳去也属常事。
“鬼羔子,今天晚上去扒瓜去不?东村李二瘸子家的瓜熟了,去不去?”
丑牛向我一送下巴,眨一下眼,神秘而又期待的瞅着我。
丑牛很壮很黑,留有一个壶盖头,整天光着个膀子,穿着脏兮兮的黑青色的短裤,光着脚丫,脚底脚面有很厚的黑皴,讲话大舌头。
当时我们的孩提时代,不像现在有这么多好玩的项目。
那时我们最好的游戏就是捉迷藏,再就是偷瓜,有种冒险精神,喜欢那种与看瓜人斗智斗勇的刺激感觉。
“好吧,你去通知一下,柱子,石蛋,金生等人,今晚行动。”我说完,从房顶上站起。
“得嘞,鬼羔子,我这就去下达命令。”
说完,又咚的一声跳到胡同那边他自己的房顶上,然后又蹦跳着向柱子等人的房顶蹦去。
我看后心里美滋滋的,然后像个大将军似的迈着大步,移到梯子边,然后下到院子中。
鬼羔子,这是我的绰号。
听姥姥说打从我刚生下来村里人就这么叫我了,我也不知是褒是贬,但我习惯了他们这样叫我,我自以为他们这是夸我心眼多的意思。
我自小跟姥姥长大,也没有见到过爸爸妈妈,姥姥不跟我提,我也从不问,只是听姥姥说妈妈去了很远的地方。
因为姥姥待我很好,我无须要别人的爱,当时我是这么想的。
我们家三间土坯房。
院子里种了两棵枣树,有年头了。
听姥姥说她嫁给姥爷的时候,院中就有这两棵枣树了。
两棵枣树又粗又大,枝冠遮住了整个院落,像两个慈祥的老人给我和姥姥遮挡着风雨。
这时节树上挂满了串串青枣。
“枣生,把桌子放到树下。”
姥姥端着用高粱杆做成的簸箩,里面有几个玉米面窝头,向我吩咐着。
姥姥六十多岁了,满头的白发,背略驼,脸上堆满了皱纹,无情的岁月在她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姥姥穿一身青色的粗布衣服,洗的都褪了色,但干净整洁。
我把木桌放在树下,又快步进屋拿两个马扎,然后端一碗姥姥刚炒的豆角。
这豆角是我和姥姥自己种的,那时的农村也就这会儿能吃上蔬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