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感谢订阅
随即, 那老嬷嬷身后的丫鬟却是上前,带走了安澜。
身边被丫鬟围着, 安澜惊疑的看了一眼温景苏, “我这是要去哪?”
“安心吧。”
温景苏任着安澜被带走,矜贵清冷的青年, 白玉似的面庞道不尽的俊美。
安心?安澜看着温景苏, 这个疯子说的安心,怎么让人安心。安澜忽的心里涌出一股害怕,不是对死亡的恐惧,而是一种生不如死的恐惧。想要挣扎, 却发现那些丫鬟的力道都大的出奇。
安澜被强硬带进了屋内。
一个昏暗的,不见光的屋子。水雾弥漫,混合着奇异的味道。
“放、放开我。”
数不清的手,剥着安澜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衣服的少去, 冰凉的空气刺激着安澜的肌肤。
安澜被人强硬浸泡在了水里, 是浴桶。
过了一会儿,安澜便被用锦被包裹着, 送进了另一华丽敞亮的屋子。里面, 是犹如贵公子般的温景苏。白皙俊朗面容,显得清艳。
不着寸缕的, 四肢被束缚着。巨大的沉香木的床, 还滴着水的黑发, 就这样紧贴安澜的雪一样的肌肤。纤柔的身体, 没有一丝遮挡,暴、露在那个清冷男人的眼下。
刚刚被呛到了,安澜不禁咳了一下。苍白脸上又浮现一丝病态红晕。刚刚被那样一番折腾,安澜的身体,是受不了的。
“温景苏,你是发什么疯?”罕见的,安澜睁圆了眼睛,带着怒气。蒙着水汽的眼睛,眼尾有些红。
温景苏看了一眼安澜,这是他的审室,绝对没有旁人。见安澜罕见的带着怒气,沉沉看了一眼安澜,反倒轻笑一声:“温景苏?安澜,看来你也不想玩侯爷小妾的游戏了?”
此话一落,安澜沉默了。被束着的四肢,原是用粗麻绳,倒是显得安澜手臂纤细,尤其那腕骨,仿佛一折就断。
不玩王爷小妾的游戏,就玩玩具的游戏。那只是疯子的游戏。
两手被绑在床头,两只脚被分别绑在床尾。显得安澜的胴体格外诱人,安澜死死咬住嘴唇。就在安澜沉默时,温景苏却是上前,松开了帮着安澜的手的麻绳,修长矜贵的手指,慢条斯理解开绳子,换上了华美的丝绸。
那冷冽的竹香萦绕在安澜的鼻息,安澜却一下冒出了眼泪,那双春水一样柔软的眼睛,全部是泪水,“侯......侯爷......”安澜真的怕,她不知道温景苏要干什么,这个前世没有。
这一声带着祈求的侯爷,让温景苏低了头,如山水画般细致的眉眼,清润矜贵,又带着拒人以千里之外的薄冰。这样一双眼睛,对上一双溢满了眼带着恐惧的美眸。
“害怕了?”温景苏问。
安澜没有点头,但是那眼泪却是一滴一滴,像断了线的珍珠。
温景苏用指尖接住了那一滴眼泪,递至了自己唇边,尝了一下。又看向安澜,“你放心,我不做什么的。”
安澜的瞳孔,缩了一下。她完全没有被温景苏的话安慰到,反而更被吓到了。
温景苏的视线,挪至了眼下那纤柔身体的绵软处,十分挺翘。眼神一暗,附身亲吻含舔了一下。
“妖精。”
耳边此处暗哑的声音,安澜死死咬住嘴唇,豆大的眼泪滚出,模糊视线。她为什么一定要承受这些,小时候被送到这个疯子身边,这都是为什么。
温景苏一手撑在安澜上方,俯身看着安澜。
忽的
温景苏站了起来,剪裁得体的锦缎愈发衬的他身形颀长。走至门口,那原先的松弛灰白老嬷嬷则侯在那,鸡爪子一样干瘦的手里,是一小碟红色的东西。
“侯爷。”
老嬷嬷将那东西递给温景苏。温景苏接过后便转了身,一步一步向安澜走去。
仍含泪水的眼睛,透过水雾,看着那一小碟红色的东西。安澜的眼里,带着警惕。
“你刚刚给我吃的,是什么药?”安澜咬着唇问。
温景苏看了一眼安澜,颇温润矜和,带着骨子里刻的教养。
“现在你倒是想起来问我那药了。”
温景苏又坐至了床边,手中一毛笔,蘸着那小碟里的红色,如描一副丹青般,在安澜腕处点下了红色一点。
鲜红的守宫砂,在凝脂皓腕上,格外鲜艳。
温景苏看着那守宫砂,又看了一眼安澜,慢条斯理道:“那药,是让人抗欲的药,我必得让你保持住你这只属于我的身体。”
那是药性极度之强,如若不服下解药,那最浪荡的女支女,都会冰清玉洁比那青灯古佛的尼姑还甚。药性太强,也会有副作用,此生不得再有子嗣。若是女子,那就是终身不得再孕。药性副作用,伤害已成,即使服下解药,不再抗欲,那孕育一事,也是永远复原不了的。
其实,不是没有药性稍微弱一点的药,只不过,温景苏决绝不能忍受有一点万一。
绝孕一事,温景苏自己不在意子嗣。而安澜......不知道安澜会不会恨他。如果恨他,恨他的事如此之多,不在乎这一件。而不恨他,安澜,想到这,温景苏温润的眸子里不禁氤氲一丝深沉戾气,安澜不愿意生下他的孩子,从始至终的不愿意。无数次夜里的交颈,他都不知道她的心在哪。
抗欲?安澜望向温景苏,眼睛里的疑惑甚至盖过了原先的恐惧。
温景苏见安澜望向他,温景苏开口,“你放心,回来后,我会给你解药的。”
安澜看着温景苏,不,她不要解药。那个解药,只是让她重新沦为他的玩具,无论是精神上的,还是男女间的。那个解药,只是给他自己提供方便。
“我要去哪?”安澜抓住温景苏的话,问道。
“恒王府。侯爷和妾的游戏还在继续,换妾、赠妾一事,你知道吧?”温景苏道。
换妾、赠妾?安澜望着温景苏,重生一回,她的确知道有这个风俗。多流传于贵胄人家或风雅文人间。妾本贱,可通买卖,不是无道理的。
温景苏看着安澜,“不,你不知道。你从小就在我身边,没有出过府,你怎么会知道呢?”温景苏伸手,帮安澜拢了一下发。那白皙的,不若巴掌大的小脸,说不尽的惹人怜惜。温景苏喉结滚动了一下,想要亲吻上去。却忍住了。现在安澜服了抗欲的药,身体不会喜欢这些接触的。他不想要给安澜留下不好的印象,起码在这些男人的方面的事上。
安澜望着温景苏
温景苏也望着安澜,突然声音阴翳了起来,修长如瓷的手掐住了安澜的脖颈,“你为什么不说你不去恒王府?你为什么不问什么时候回来?”
脖颈被掐住,窒息的感觉一下涌上,安澜感觉整个胸肺都火辣的疼,就在以为要死的时候,温景苏松开了手。
忍不住的咳嗽,安澜早就习惯了这个疯子的阴晴不定。
“竭尽你的所能,拼死反抗。”看着咳嗽的安澜,温景苏冷冷道。
反抗?反抗什么?安澜看着温景苏,不咳嗽后,安澜就这样沉静的望着温景苏,沉沉静静,一双春水眸子沉沉的望着,道:“我只是一个弱女子,怎么挡得了恒王?”
温景苏看了一眼安澜,恒王风流,一直以闲散逍遥王爷自居。一点便是,他自诩怜花惜玉。向是怜惜女子的。但这一点,温景苏不打算和安澜说,只冷冷道:“我帮你点上了守宫砂。若你回来是,守宫砂没了。”
话未尽,温景苏冷冷看了安澜一眼。而这一眼,却是让安澜整颗心都像在冰天雪地里一般。
“还记得刚刚暗室里的场景吗?离你最近的那个,你可知是什么刑?名弹筝。用刀片刮尽肋间皮肉,后来便是白骨。刀片刮于肋骨,故名弹筝。你也只看这这一个刑罚一眼,就不肯再看别的。如果我接你回来时,你的守宫砂没了,你、还有安家那些人,必须剥皮拆骨,浑身血裂一十八块,一块少不得。”
温景苏看着安澜,慢条斯理极平静的说着这些恐怖的威胁的话。未说的是,安澜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要怪,只能怪安澜生了那样一张勾引男人的脸。温景苏的视线,静静拂过安澜的面庞,只这一次,下次再有这样的事,就干脆毁了那一张脸吧。
安澜感受着温景苏的视线,一点一点划过自己的面庞,安澜只感觉止不住的寒意,毛骨悚然。那原本忍着的眼泪,又冒了出来。
温景苏出了屋子
不一会儿,那原本的老嬷嬷进了来,带着一应婢女。老嬷嬷先是往那守宫砂处看了一眼,接着命令婢女帮安澜松了绑。
一件织锦银纹藕丝裙,愈发衬的安澜肌如雪。老嬷嬷帮安澜梳了发,上了妆。一改往日清淡,竟端庄和美极其动人。
安澜由老嬷嬷领着出去时,温景苏正在厅内,俊美容颜于阳光下犹如白玉。
温景苏转身看了一眼安澜。
“侯爷。”老嬷嬷行礼。这姑娘,当真是极少见的美人胚子。稍一打扮,便让人无法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