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吹了
对或者错,该或者不该,这些事情白凤早就抛诸脑后,她想要的不过是快点结束这一切,然后带着赤焰回去好好庆功罢了。
“那丫头又乱来了啊!”
“嗯?”
听到冥清的感慨,花辞镜兴趣盎然地朝白凤那边看去,并且敏感地捕捉到了白凤的不同寻常。
在她纤细的背后好像有什么在?
一片朦朦胧胧的红光,其中飘飞着的是狭长的花瓣,如同鸣奏的哀乐,诉说着关于另一个人无尽的悲伤和绵长。
“此身非彼身吗?”
“哼,其实不分彼此,因为那些力量已经是她的东西了,而且小丫头永远都是小丫头,只分犯傻或者不犯傻罢了。”
能看到白凤金色眸子里的空洞,那是成为力量傀儡的表现,但她已经格外幸运了,这要是放在别人身上,便是毫无疑问地走火入魔。
而且……
瞥了一眼站在观众席角落,神情复杂的柊镜,冥清恶劣地拉开唇角,这对某些人来说不见得是坏事。
不该存在的力量吗?那就让我好好见识见识吧?
鲜红的舌尖舔噬过淡青紫的嘴唇,花辞镜疯狂地期待着下文,因为他知道,那一定是有趣无比。
魔修天才少女和夺舍疯老太婆之间的比试。
“你……”
敏锐地捕捉到白凤的变化,尤其是看到她周身笼罩着的那一层红,“风罗兰”漆黑的眸子眯起,是精细的打量之色:“原来我们是同类吗?”
想象不到魔修的层面,风罗兰便干脆把白凤定义成了同样的夺舍之人,脸上也因此浮现出轻蔑之色。
“夺舍就夺舍了,何必要装的那么深?你还怕那些普通人计较吗?谁要是怀疑,直接杀了就是。”
寂静一片,没有任何人回答,白凤只是不停向她靠近着,跟个没有思想的木偶一样。
风罗兰厌恶地皱眉。
也罢,反正不管她是什么情况,今天都势必要成为自己的手下败将,最多不过是留不留她一命的差别。
漂亮的小m型唇瓣微微张开,神秘莫测的古老咒文再次吐出,这一次,“风罗兰”要确定胜负!
“无、聊、至、极。”
吝啬地吐出几个字,却是比机器都要冰冷无情,白凤直接取出腰间的笛子,横在口边。
虽然经历过那么困难的战斗,笛子仍旧保持着干净通透,粉色的光泽像极了含苞待放的桃花。
“她还可以吹奏吗?”
花辞镜纳闷道,不是应该完全失去神智了吗?
“按理说不能。”
冥清也觉得奇怪,白凤过去用那种力量,过程中都是完全毫无意识,这一次怎么会既记得驭兽笛,甚至还打算吹奏?
“嘘!嘘!呜呜!次啦!吁!”
就在两个人感到莫名其妙的时候,耳边剧烈的噪音瞬间把两个人拉回现实。
“我靠!什么鬼东西?”
“这简直就是魔音贯耳啊!”
“啊啊啊!快停下来!耳朵要聋了!”
“别吹了!”
“卧槽!”
紧紧捂住耳朵,一直在偷看白凤比赛的少秦雨都懵了。
这还是之前在宫宴上吹出那么好听曲子的焰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