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黑色使徒
大白鲨：“我不怕下地狱，最起码大家一起受苦。我就不想再欢声笑语中间独自忍受着煎熬。看起来身边都是救世主，不许我绝望。我却怎么也嗅不到，希望的方向。” 白大明：“那你想过没有，地狱就在天堂的中间可咋办？....” 大白鲨：“那不就是人间吗？人间就是处处埋藏着地狱的天堂。生活在天堂的人看不见地狱里的人，却总能把欢声笑语送给在正地狱里哀嚎的人耳中。” 白大明：“但是人间有上升通道，地狱就没有了。” 大白鲨：“是啊！~惨就惨在别人都有上升通道，就我只剩下了下降通道。唯一的上升通道可能是随着容颜的衰老和身体机能的下降，受到的摧残和*会少一点。” 白大明：“报警啊！~” 大白鲨：“我也想过对父母的恩人报警，但是证据呢？孩子可能不是他的...” 白大明没词了：“你先等会，你让我想想。我目测你也就90公斤，重力加速度的情况是...人类的头骨密度....校园土地的....有了！别跳啊！相信我，你除非大头朝下头正好碰到水泥花坛上，否则你绝对活受罪。” 大白鲨漏出了笑容：“呵哈！别吓唬我了！你真是蛮可爱的。” 一听黄莎莎夸自己可爱，白大明一拍大腿：“哎！对了，要不然我接手怎么样！？” 大白鲨：“你什么意思？” 白大明头脑风暴模式开启：平白无故喜当爹？被这个女人粘上可怎么办？救人要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但我又不迷信...这是一尸两命的事，不能不管....以后我会面临怎样的生活？还好白莎莎长得还算漂亮.....不能用下半身思考！~这个黑锅怎么背？被人嘲笑...父母怎么看我？见义勇为？关我屁事！~先稳住情绪，慢慢想办法，不是还有一群二货么，就指望它们了！~~ 白大明：“我负责！你的事交给我，先给孩子找个爹。我身边喜欢你的二货~不是！喜欢你的帅哥特别多，你知道吗？你就是他们的地狱，看得见摸不着的绝望地狱。” 大白鲨又笑了：“就像毕麒麟旁边的座位？” 白大明：“对，要说地狱，我也深陷其中。” 白莎莎：“你？” 白大明：“我被身边的二货包围，就像被困在地狱之中，只有在梦里才能抵达天堂。” 白莎莎：“最起码你还有梦。” 白大明：“不，其实绝望只是眼前的屏障。世界这么大，处处是希望。只不过是换个地方。” 大白鲨释然了：“是啊！我天天梦想着能有个长着天使翅膀的人把我接走，带到一个没有烦恼的地方。” 白大明语重心长地说：“只要你等，这个人就能出现。” 大白鲨苦笑了一下，用期盼的目光望着白大明，白大明眼神坚定而又诚恳，并伸出一只手慢慢靠近。 “不用等了！我们来了！”仨二货在下面实在是等的不耐烦了。 白大明疯了：“喔靠！~我的地狱的包围圈来了。你们仨要是敢过来！我就跳下去！” 天台上乱套了，两个跳楼的，三个求婚的。 二胖：“莎莎~，我爱你呀！你可不能寻死啊！~你死了我可怎么活呀！~....” 二愣：“小黄！~谁欺负你了？跟哥说！哥帮你削他！~不保证不打不死他~” 二傻：“美女！~我都活着，你为啥呀？~过来！~就算为了我~给个面子~”... 白大明：“我跳了！别过来！装备不要了！？喔靠~还来！？……” 白莎莎：“谢谢你们给的仪式感。” 就在白莎莎起跳的瞬间，就在这一通乱的同时，一个神奇的景象正在上演。天空中数百只乌鸦铺天盖地的飞来，落满天台。 白大明：“我靠！难道我还没醒？” 白大明差点想跳个楼来苏醒一下，但是真实世界和梦境白大明还是能区分的很清楚，这绝不是梦。 五个人全傻了，包括白莎莎。 只见一堆乌鸦抱成了一团，越摞越高，扑腾的翅膀慢慢平静，形成了两个全是乌鸦组成的大翅膀交叠在一起。翅膀突然打开，一群乌鸦飞散开去，里面漏出一个人形。 二胖：“死神来了？” 二愣：“你谁呀？！变魔术呢？” 二傻：“啥玩应啊？！~” 白大明仔细的打量眼前发生的一切：体型高大而纤细；浑身上下一身黑色的欧式礼服，纹理是羽毛的纹路，油光锃亮又毛了毛纱；一排整齐的中式纽扣，就是一只乌鸦用嘴咬住另一只乌鸦的嘴；浑身布满的小眼睛就像镶嵌了一身小宝石，一眨一眨的闪烁着；从袖口露出几根大长羽毛，那可能是他的手；身后是许多乌鸦组成的一对大翅膀指向天空；头发是由一只乌鸦的翅膀对成的中分发型；面部细节都是饰品，耳麦、墨镜、口罩、口罩上有个金属拉链来充当嘴，鼻子是口罩上掐着一个晾衣服的夹子；一个白手帕别在胸前；鞋！白大明差点喷饭，鞋是白莎莎刚才脱下来的那双女鞋。真是就地取材啊。 毕竟只是一堆鸟，三傻并不害怕。 二胖：“没带兵器？好人。” 二愣：“朋友！您打哪来？要干啥？完事去哪？” 二傻：“别问太难的题！问急眼了再打你~” 它好似望着白莎莎，白莎莎回头看着它。 白大明眼珠一转：“看，我说有人接你吧，就是翅膀的颜色不一样。” 白大明表情平静，是因为他什么没梦见过，表面可以抑制，但心情却很激动，因为现实世界终于开始出现莫名其妙的事情了。在天才眼里，世界越乱越好。 只见它伸出了一只长羽毛大手，拉开了嘴上的拉链，开始说话：“你可别假戏真做呀。” 一句话把白大明气坏了：“你丫是来捣乱的吧！” 白莎莎听完这话，回头轻轻一跃，消失在仨二货的视线。 站在边沿的白大明看得清楚，一群乌鸦俯冲下去，在白莎莎的背上汇聚成了黑色的翅膀和尾翼，就在快要落地的一瞬间，滑翔了一下，白莎莎的脚刚接触地，翅膀带着她呼扇呼扇的又飞了起来，越飞越高远，一群散乌鸦跟随着一起飞远了，消失了。 白大明回头再看，天台上除了几根黑色的羽毛，就剩三傻了。 白大明：“鞋呢？” 仨二货看看自己的脚。 二胖：“在这呢？” 二愣：“神仙！~带我走吧！~~” 二傻：“他俩属于谁勾搭谁呢？！~” 白大明想了想：“也好！” 他吩咐大家，把羽毛用打火机烧了，今天的事到此为止，谁要是说出去，以后别说我把你当傻子看。 仨二货：“我们不傻，这事说出去谁信呢？”“这你放心，我本来说话也没人信。”“呵呵，我挺尴尬的。我本身就是个傻子，我也说不明白啥事。” 千人军团又回到班级门口罚站。 仨二货：“哎！那个装备？”“不给可别怪我乱说实话啊！”“乱说怎么还实话呢？这是不是语法有问题？” 白大明：“放学，放学。啥时候忽悠过你们。” 可怜的白莎莎，班里人认为逃学回家了，家长也不找，老师也不问，就这样人间蒸发了。只有程晶晶对这事不依不饶。传话过来，让白大明晚自习之前校门口不见不散。 那是其他年级放学的时候，高三的学生出门买零食的时候，也是最混乱的时候，绝对不是表白的时候。可能也有二货这么干。 仨二货爆炸了：“怕她？！我一屁股坐死她！”“我可以打头阵！但是好男不跟女斗。”“你是好男吗？” 白大明眼珠子一转：“我网吧朋友多，我得提前逃课去网吧摇人。” 仨二货：“不用，学校男生够用。”“杀鸡焉用宰牛刀，直接打电话不就完了吗？”“给谁打电话？那不换汤不换药吗!” 白大明心里清楚，所谓的打仗就是打钱。父母虽然留下一笔钱，但也不是很富裕。平时卖个装备换的钱也都打点分发出去了。程晶晶虽然大哥出事了，但是家底颇丰。没想到当时为了保护白莎莎放出去的吓唬程晶晶的话，如今变成了自己的烂摊子。这仗打下去必定是两败俱伤。大丈夫不跟女子威武，躲一躲吧，等程晶晶那个虎娘们气消的差不多了，见面打个哈哈就了事了。 白大明：“这事可大可小，我得去网吧挑人，不能打电话，那不全来了！也不能用同学，都等着高考呢，记大过怎么办！影响前途！你们也别参与，打一个女生我都嫌丢人。我得去找一个能摆事的大哥。让程晶晶知道我有后台她就不敢嘚瑟了。” 仨二货：“谁合适？狼崽子？”“现在最好使的是霹雳棍！可惜我不认识。”“提我好使不？” 白大明：“狼崽子肯定不行！那是她大哥以前的人，说不好都得听她的。” 仨二货：“狼崽子都不行？小丫头势力挺大呀！”“我知道一个！坏水儿！可我也不认识。”“我谁也不认识，但可以用名吓唬她。” 白大明：“不认识不要紧，我去网吧打听一下，看看谁跟她哥程天豪有仇。现认识都成。” 仨二货：“啥玩应？程晶晶他哥是程天豪？！”“那完了，认识谁也不好使了。”“告老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