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痛彻心扉

就算不能移动，白大明也不打算坐以待毙，就算拼上小命也要把根留住。白大明马上脱掉上衣，用衣服不停抽打，阻止小丑近身。　“霍！~霍！~霍！~霍！~霍！~霍！~”　“你冷静一点，又不疼！~”小丑带着坏笑，跃跃欲试。　白大明：“我不累，你别想碰我！~跟你耗到天亮！~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　乌鸦女开门进入，看着光着膀子的白眼狼，和张牙舞爪的小丑，愣了一会。　白眼狼：“看看你老大多猥琐！~”　乌鸦女：“万一猥琐成功你可别恨他。”　“哼哼哼！~~~说的好！~”　白眼狼真慌了：“你要是救我，我保证治好你的乌鸦嘴！~”　乌鸦女道：“二位继续，那我们就先下班了。”随即关门离开。　小丑：“哼哼哼！~~这下就剩咱俩了，你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哼哼哼！~~”　白眼狼：“别闹啊！~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动我身体就不行！~你开个放了我的条件！”　小丑：“哼哼！~我给个占有你的条件，我告诉你克制坏水的方法，你束手就擒咋样？”　白眼狼：“areyousure？”　小丑：“ofcourse.”　白大明也没其他办法，不如让他多吐露一些消息，正好拖延时间来思考脱身之计：“你先说，真有价值我再考虑。”　小丑：“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但说无妨，哼哼！~听好了我未来的秘书，霹雳棍克制程天豪，程天豪克制坏水，想要释放程天豪，唯一的办法就是搞垮霹雳棍。”　白眼狼：“我靠！~soeasy！”　小丑：“no,no,no,itsplicated.据我了解，没人是霹雳棍的对手。”　白眼狼：“我靠！~他又有什么技能？”　小丑：“他没什么技能，但是，哼哼哼！~~他身边的纹身女没谁惹得起。”　白眼狼：“你怎么这么怂，谁谁都惹不起。”　小丑：“我不摸女人。是女的我都惹不起。不然你以为丧彪能在家里称王称霸？哼哼哼~~~~”　白眼狼：“依我看，你谁也摸不着，就能欺侮我。如果你能不摸我，我敢保证让你摸到九尾。你看怎样？”　小丑听完，眼睛里开始打转，不停的发出怪笑：“哼哼哼哼~~~嗯哼哼哼哼~~~……”　白眼狼：“如果我没做到，你想怎么摸就怎么摸。我还能逃出你和乌鸦嘴的手掌心？”　小丑：“哼哼哼~~~倒是不妨一试，但我要让你先了解此次任务的使命之重大。”　地板褪去，白大明松了一口气，总算又逃过一劫，小丑禁锢了倒霉蛋，应该是势头正旺，但愿我没来错地方。　地板再次拱起，白大明几乎绝望：糟糕！中了缓兵之计！我靠？　地板变成了一条条木线，编织出了一个未来城市的微缩场景。空中花园林立，名胜古迹被保护罩包裹，货运藏于地下，人们靠各种飞行工具穿梭花园之间，停泊降落在空中花园的倒锥形枝干上，一层层扁平的空中花园彼此缓慢交叠移动，好像是在均分阳光的照射。　正在白大明惊讶这精密的设计的同时，小丑把酒柜打翻。　吓一跳的白大明看着酒液流淌到城市地下，随即，所有空中花园的喷泉瀑布喷涌，就像无数伴随冷焰火的香槟塔。　正在白大明想拍手叫好的时候，发现颜色有变，在毛茸茸的小木头叉间，毛茸茸的绿色小树叶铺展开来，盖满了整个微缩城市，绿色的丝绦编织垂摆，绿色的绒球韵律齐整。　白大明真的哇！~出声来，哇声未止，画风又变，毛茸茸的七彩鲜花盛开，组成无数绚丽的图案。　白眼狼：“哇啊！~~~~靠奥！~~~~”　小丑：“画面和谐吗？”　白眼狼：“太和谐了！~夜景啥样？~”　小丑：“你也喜欢和谐？”　白眼狼：“废话！谁不喜欢和谐。”　小丑：“极度和谐你也喜欢？”　白眼狼：“啥意思？”　小丑：“未来的人工智能像养小动物一样饲养人类，用人类喜好和谐的大数据约束人类。而这和谐的完美世界在我眼里，就是地狱。”　白眼狼：“咋能呢？”　小丑：“人类为什么愿意在虚拟世界里厮杀，为什么沉迷博弈？男人女人的好色，和对暴力的冲动和热血都是抹不去的基因，强制和谐只能让内心的暴躁无法宣泄，强烈的破坏欲无法满足，对征服和碾压的向往灰飞烟灭。人还是人么？”　白眼狼：“我不太理解你的意思。”　小丑：“为了维持和谐，人工智能禁止了人类大声喧哗的能力，改变了所有人声带的构造，来限制音高。我们连呐喊的能力都没有了。”　白眼狼：“我靠！~”　小丑：“稍微有点邪念，就会为莫名奇妙的打断。要想谋划一件具有破坏性的实验，就会被一直分散注意力。若你想看点刺激的，对不起，人工只能不会溜掉任何细节，就连抽象的涂鸦都会变成星型小菊花。所以你只能对着缤纷的菊花发挥闪念。”　白眼狼：“哇靠！~”　小丑：“你不可能撞到别人，更不可能摔倒，就连再也不会出现犯规和红黄牌的足球运动，都被列为高危项目，只有申请大脚证，才有资格开大脚。”　白眼狼：“哇！~靠！~”　小丑：“而只要你的面目表情稍有狰狞，就会因发泄罪吊销大脚证。”　白眼狼：“我！~~~”　小丑：“还敢说靠！~那是要被强制隔离的，要强制深呼吸、闻花香、听民乐的，直到保持开口笑才能在于外界接触。而接触的代价及其大，要礼貌用语，和声细语，可以花言巧语，但不能讲荤段子，不能暗喻，不能调侃，不能传递负能量，要鼓励，恭维，但不能包含阿谀奉承，要夸赞，要指点，但不许批判，不能冷漠，不能高傲，不能飞眼，话不能说一半，不能留有争议或歧义。否者就会被强制佩戴翻译器，翻译器说什么都要忍耐，对佩戴翻译器的人要细心开导，多指点，不能鄙视和漠视，受到他人指点要勤鞠躬，但鞠躬幅度要控制，不能太小没诚意，也不能太大伤到腰，鞠躬速度要匀称，不能太快吓人一跳。”　白眼狼：“地狱！绝对的地狱！~根本不是人待的地。”　小丑：“你真错了，大数据呈现绝大多数人是很喜欢的。他们很适应，很舒适，很服从，很惬意，很享受，而且很开怀。”　白眼狼：“啊！~~”　小丑：“意志这东西消磨久了就没了，而且很多人就从来没存在过。放弃人性的自由，就会救赎身心的自由。放弃思想的自由，就换唤醒内心平和。丢掉纠结，拥抱阳光。忘掉自我，立地成佛。一切随缘，爱在眼前。平复爱恨，化解恩仇。停止呼唤，不停点赞。远离生死，享受生活。团结友爱，下班买菜。自由平等、啥事别整。文明礼貌、笑容配套，诚实守信……”　白眼狼：“活着没劲。”　小丑：“哎！~能活着就不错了。”　白眼狼：“不行，这种未来不能要，必须破一破。”　小丑：“行，看来你是真的开了窍，但我要提醒你，自由和平等不能兼得，二者选其一，未来科技变幻莫测，人性的自由伴随着什么你也因该清楚。一个是强者地狱，一个是弱者地狱，你若天生要强，哼哼哼！~~~”　白眼狼：“怎样？”　小丑：“第一步就是诈降。”　白眼狼：“诈降？！”　小丑：“九尾可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你不给他送份大礼，很难赢得他的信任。”　白眼狼：“大礼？”　小丑：“九尾有九把宝剑。而九剑之首却落入我手。此剑非同一般，叫绝世好剑。”　白眼狼：“绝世好剑？”　小丑：“此剑与世隔绝，除了剑柄以外，其余部分都不在这个空间内，也是九道门的其中一道。”　白眼狼：“九道门？”　小丑：“平行宇宙、镜像世界、加速时空、减速时空、幽冥地狱、混沌隧道、二次元降维、自定义新态、存在的不存在。这九个空间的入口。而这把剑就是存在着的不存在空间入口。”　白眼狼：“不存在？”　小丑：“对，它本身就不存在，没有任何粒子或波动能抵达它，它是什么都没有的一个存在，只要挥动它，不但可以阻断任何物质，还可以阻断时间，分割空间，在现实宇宙中创造塌陷涟漪。”　白眼狼：“塌陷涟漪？”　小丑：“比方说，你用此剑划出一道弧线，再把手放到弧线尾端，然后你就会看到，你的手被弧线拉扯到弧线前端，并像烟雾一样飘散。”　白眼狼：“飘散！？”　小丑：“你的手还在，却被不存在打乱的时空带跑偏了，拉不回来了。所以若想使用此剑，必须记住它经过的所有路线，否则，哼哼哼！~~~”　白眼狼：“否则？”　小丑：“你会被拉扯的七扭八歪，烟雾缭绕，所剩无几。所以，哼哼哼！~~~~”　白眼狼：“所以？”　小丑：“所以我觉得它是只能倒退着用的撤退神器，不过我忍痛割爱，哼哼哼~~~”　小丑话音刚落，地板组成的微缩景观瓦解退却，恢复平坦，只留一把木剑立在地板中间。　白眼狼：“就这个？”　小丑手起剑落，一道屏障出现在白大明两腿之前，白大明后退闪身，但还是有一残留物悬于半空。　小丑：“去兑现你的承诺吧，失败的后果非常惨痛。哼哼哼！~~”　小丑用右手轻弹残留物，白大明疼的直不起身。　白大明附身看到裤裆下飘出来的锥形拉丝，不禁失色，他惊恐的脱下裤子，还是锥形拉丝。　白眼狼凉凉说道：“这就没了？！~”　抬头看空中的残留物，却不得不打上马赛克了。　白眼狼：“靠！~~~~有这个必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