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幼稚
夜市,躲在住院部卫生间窗外的胡晓峰,见自己手下已经控制了局面,立刻开心的也跳了进来,然后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被自己抓住的小飞是个什么表情。
还有,当初对方打了自己一枪,自己现在是打对方一枪报复,还是将对方的头按在小便池里,然后拍下照片以证明自己不是好欺负的呢?
胡晓峰还没看到小飞,脑海里就不断的YY着。
‘小飞哥,没想到吧?’
走到被自己手下控制局面的隔间前,胡晓峰笑眯眯的开口,而里面的人,显得很不老实,不断的挣扎。这让胡晓峰自认很有幽默的说道;‘小飞哥,挣扎有什么用,还不如喊呢,最起码喊的话,说不定喊破喉咙还会有人来救你,嘿嘿……!’
‘我很好奇你抓我干嘛?’
一道突兀的声音,让原本得意的胡晓峰笑容一僵,他觉得自己耳朵是不是听错了,并随之难以置信的猛然扭头,然后就看到,在他身后一副笑眯眯的看着他的小飞。
这样的场景,让胡晓峰直觉的自己是不是最近因为没有休息好,眼花了!在狠狠眨眨眼,也没有让出现在背后的小飞消失之后,胡晓峰猛然跨前一步掀开被自己手下抵在墙上的‘小飞!’。
一张,没有见过的脸,出现在胡晓峰的眼中,让胡晓峰一瞬间惊怒,然后控制不住的一巴掌抽在自己其中一名小弟的脸上,大骂;‘你们瞎吗,这是小飞吗?’
被打的小弟,似乎也很委屈,因为他们进来的时候,对方是背对着他们的,他们那里知道对方不是小飞,只是觉得卫生间只进来了一个小飞,不是他还能有谁。
但愤怒归愤怒,胡晓峰立刻意识到就算是自己抓错了人也没有关系,因为现在,在这个卫生间里,他的人有好几个,而小飞只有他一个人,于是他再次开心起来。
‘你似乎觉得你还有胜算?’小飞一副好笑的样子。
‘难道不是吗?’胡晓峰摊了摊手,似乎在应和他的话,他的四名手下恶狠狠的对着小飞缓缓围了上来,甚至有人将手伸到了自己的腰上,显然哪里别着可以致人死命的武器。
但就在一切又要回到胡晓峰掌控的时候,啪嗒啪嗒的卫生间小隔间突然一个个猛然打开,然后一名名手里握着黑星的男子涌出,并将枪指向了胡晓峰,以及他目瞪口呆的手下。
这一幕让胡晓峰简直惊骇欲死,尤其让他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他那么完美的计划,居然还会被埋伏?要知道之前他可是仔细观察过的,卫生间里只进来过小飞一个人,为什么对方却埋伏了这么多人等他,难道对方会五鬼搬运吗?
‘为什么,你踏马医院那么多人,你居然带着一群人吊在楼外鬼鬼祟祟的,若是大家在不知道你有什么意图,那就真是傻B了!’佐军对胡晓峰一副鄙视的样子,让胡晓峰老脸不自禁的一红,原来问题出在这,不过他还有其他疑惑?
‘我明明听到只进来了一个人,为什么你们都进来了,什么时候进来的?’
似乎是炫耀,佐军继续鄙夷;‘很简单,在我们派人进来搜索的时候,藏进来的!你们当时只敢在楼外偷听,根本连个头都不敢露,怎么会知道里面的情况!’
好吧,这次胡晓峰觉得是被小飞又一次从内到外,从生理到心理的彻底碾压了一遍,但他也算光棍,直接瞪着小飞说道;‘你想怎样?’
看胡晓峰的样子还很不服气,这让小飞皱了下眉头,说实话,对方若不是胡北峰的儿子,就对方这个智商,估计死的都不知道骨头渣还能不能剩下,但他却不能真的干了对方,毕竟要顾忌胡北峰的感受。
‘胡大少,我呢,来夜市只不过是一个过客,帮助你家老爷子稳定住局面就会离开,之前我们的纠纷,你差点烧死我的兄弟,我打了你一枪算是扯平了,所以希望以后你不要在这样了!’
这算是和解吗?
尽管自己失败了,但听到小飞居然有些服软的话,胡晓峰内心还是极其舒爽的,但就在他还没有来得及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对方接着说的话,让他目瞪口呆之后进而羞恼的涨红了脸。
因为小飞说;‘你这样太幼稚了,我是成,年人,没有心情和你玩小孩子过家家!’
‘我踏马也是成,年人,我也没和玩过家家好不好!’
‘喂喂,彭市来的小子,你说谁是小孩子,你给我说清楚,你给我回来,回来!’
胡晓峰不怕小飞恼怒,甚至不怕小飞如临大敌,但对方完全的藐视,却是他绝对受不了的,因为这种生理到心理的碾压,是对一个人最严重的侮辱。
‘胡少,他,他们都走了!’
见小飞等人已经消失在楼梯拐角,胡晓峰还在叫嚣,他的手下轻轻的拉动了他的衣角提醒,对此胡晓峰回头就是一巴掌,打在提醒他的手下头上;‘他们走了我难道看不见吗,我这叫输人不输阵,你懂不懂!’
胡晓峰这样说,他的几名手下,当然立刻点头,但几人眼中却不自觉的露出复杂的神色,因为那个叫做小飞的似乎说的很对,自己的少爷就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
胡晓峰的作为,当然瞒不了胡北峰,原本他还有些期待,毕竟不管怎么说,自己儿子若是凭借自己的本事,让小飞丢了面子,那么也算是让他在所有手下面前挽回了面子,但对方幼稚的做法,以及被小飞最后轻易的破解,简直让他觉得丢脸,但这样的事情他似乎已经懒得理会,因为越是过问越是生气,还好这次小飞没有在对晓峰动粗,所以他也就装作不知道,只希望屡受挫折的胡晓峰能够成熟一些。
‘怎么,还没考虑好吗?’
一袭白衬衫黑西裤的青年,好整以暇的坐在胡北峰的对面,青年长相很是英俊,轻薄的嘴唇仿佛永远带着淡淡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