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3章 面具,摘掉
雨辰也气得不轻。 “切,一件衣服,至于嘛。” 悠涵只觉得委屈,眼睛发酸,哭道。 “当然至于。那件衣服是美人的,就算在不值钱也是最好的。你这个坏人居然把它弄坏了。唔呜——” 枫叶愣住,还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这种话,更别说掉眼泪。 心里暖暖的感觉很舒服。 花泽雨辰突然自责心大起,尤其是在某三人阴冷的眼神下。 “涵儿乖,不哭了。哥哥再买一件一样的给他好不好?” 影痕连忙安慰,还不忘瞪雨辰一眼。 你说你个大男人,跟小丫头叫什么劲。 “呜呜哇——”可悠涵一哭就停不下来。 不好,不好。 “涵儿,只要你不哭,依大哥就带你去骑马。” 晨枫一边安慰一边诱惑道。 如果他没猜错,小东西应该很喜欢骑马。 “哇哇哇——”只见悠涵哭的更厉害了。 我又不是唐僧,骑什么马呀。 “小可爱,你再我要心疼了。”枫叶温柔的关心道。 悠涵停顿抽噎了一下。 然后又开始哭,“呜哇哇——” 我哭了这么久,你居然才心疼。 枫叶真真是心疼。 瞪着雨辰的眼睛仿佛在说,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雨辰在各种心理威胁下妥协了,道,“别哭了,我把枫叶让给你。” 枫叶一怔。 好像耳鸣了,什么都没听到。 但悠涵依旧没停,反而变本加厉,“哇哇哇——” 小叶子本来就是我还用你让啊。 就在众人手足无措时。 翰墨不知从哪变来了棉花糖拿到小家货面前,“想吃吗?” 果然,悠涵立刻不哭了。 睁着红扑扑的眼睛看他,“嗯呜,想。” “那就不哭了,背一遍越人歌。” 翰墨轻声哄到,像对待孩子一般细心。 悠涵抽泣了两下止住眼泪。 道:“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知不知。” 一边忍哭一边背诗的样子可爱至极,众人都被萌翻了。 可翰墨依然不放过,“再背最后一句。”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糖兮君不知。”悠涵软绵绵的声音让人沉醉。 翰墨板住脸道,“错了,重背。” “心悦糖兮知不知。”悠涵只好可怜巴巴的又背了一遍,样子就像是被主人遗弃的小猫。 “再背。”翰墨冷着脸说。 “墨~我想吃糖。”悠涵粘了上去,彻底忘记了自己还在演哭戏。 翰墨见她真的不哭了,才露出温柔的神色。把糖递给旁边的离殇,摘下悠涵的面具想给她擦泪。 “手绢呢?” 悠涵摸了摸身上,惊道,“啊,我被偷了。” 翰墨抚额,皇宫里哪来的小偷啊。 无奈,离殇递来了一张手绢给他。 翰墨边给悠涵擦边说,“以后再哭鼻子就罚你十天不许吃糖。” 虽然是玩笑话但还是把悠涵吓到了,十天不许吃糖,那还不如杀了她。 南宫影痕攥紧了拳,这家货,居然当众摘涵儿的面具。要是没毁容的消息传出去,想退婚就难了。 “这种事还是由臣来吧。”说着拿过面具就给悠涵戴上了。 晨枫则是面无表情,什么心悦君兮知不知,乱教。 雨辰和枫叶都愣了,直到悠涵的脸再次被遮住。 原来她这么美...枫叶在心里暗暗的想,可为什么要戴着面具呢? “大将军不必紧张,涵儿与百里家的婚事本殿会解决的。”翰墨认真地说,可以看到悠涵蹭得满面具都是棉花糖就想笑。 “真若如此,臣就谢过殿下了。”影痕道。翰墨的实力他是知道的,这件事简直是小菜一碟。不过,这是不是代表涵儿从今以后归他所有了呢? “戴着面具怪不方便的,摘掉吧。”雨辰温和的说道。 悠涵停下了吃棉花糖,和雨辰干瞪眼两秒。哼,坏人,我才不要理你。 看的他心虚时,又转头对影痕说,“哥,你说买衣服给美人的。” 影痕微愣,他真的只是随口一说。不过小东西那眼神分明就在说,你敢反悔试试。 “当然,宫宴结束后我就命人送到贵府上。”说着,笑得有些发僵。 枫叶连忙说道,“怎敢劳烦大将军。” “应该的,应该的。”影痕越想越觉得不对。干他什么事啊?为毛要我买衣服? “依大哥,你说带我去骑马的。”悠涵又用无辜的大眼睛看晨枫。 晨枫淡笑道,“依某绝不食言的。” 这下悠涵才开始满意的吃棉花糖。 突然,行走的声音传来,“小兔崽子!” 悠涵好奇的向他看去,“嗯?有兔子?” 翰墨轻笑,摘下了她的面具说到,“以后不用再戴它了。” “真的吗?”悠涵开心的问。戴面具吃东西好难受的说。 “嗯。”翰墨给她一个肯定的眼神。 影痕微开唇瓣,本想劝阻又把话憋了回去。其实他也不喜欢涵儿戴面具。 翰墨自然看出了他的顾虑,却只是淡淡扫过。他的女人不需要遮掩。 只见行走气呼呼的走来,但看见悠涵着实愣了半天。这吃棉花糖的小丫头是谁?好生俊俏。 雨辰发现行走手里有凶器,躲到枫叶身后说,“大师,小辈在若惜殿等了一个早上,您去哪了?” 行走举起鸡毛掸子指着他,凶道,“你个小兔崽子,老子昨天等了一个晚上你又去哪了?” 悠涵看见鸡毛掸子就怕,一下窜到了翰墨身后,伸出小脑袋好奇的看他们。 枫叶想帮雨辰解释。说道,“晚辈枫叶,见过大师。” 行走打量一下他,最后将目光落在了被扯开的衣服上。 枫叶被看的不自在,拉了拉衣服说,“大师,昨夜雨辰并非有意失约,还请您高抬贵手。”说着看了眼正前方的鸡毛。 行走着才发现自己还用鸡毛掸子指着人家。 “咳。”收回了鸡毛掸了,行走背手问道,“你可是雪铭与枫雅的孩子?” 枫叶一惊,他居然知道他母亲。 “正是。” 行走叹了口气,道,“说起来,我与枫雅还是旧识。不过,你怎么会跟了母姓的?” 枫叶有些难以控制的激动,说道,“没想到母亲与大师相识,真是枫叶的荣幸。但此事说来话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