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八十年代军嫂（36）

王爱军被王兵强制安排成陆萱的跟班。每天上学放学一起，他不仅帮陆萱背书包，还帮她做值日。　陆萱有个跟班之后，下课再也不用抢着跑前面。她想玩哪种游戏都可以加入，之前她想要玩游戏，很多人嫌她年纪太小，不让她参加。有王爱军的支持，她已经开始往高年级队伍里混。　陆萱尝到带跟班的好处，对王爱军倒是越来越好，家里有什么好吃的也会偷偷拿出去，给他分一点。王爱军得了好处，嘴里也开始说好话，心里也不再偷偷骂臭丫头。　王爱军和陆萱在一起，却碍了王小梅的眼。小时候王爱军不懂事，王小梅是直接借他的嘴说话，等王爱军能自己表达清楚，她变成在背后怂恿。她躲在背后不出头，但是好算王爱军却不会少分她。　现在王爱军和陆萱在一起玩，她没沾到光不说，还多了很多躲不掉的家务活。以前她让王爱军顶在前面，陈霞被儿子哄几句，很多事也就自己动手做，现在没人帮她出头，是躲都躲不掉。　王小梅恨的牙痒痒，却只能看着王爱军得意。　王爱军不爱学习，但是和陆萱在一起时间长了，多少学进去一些东西。林笑笑发现他并不笨，只是这心思确实不在学习上面。　林笑笑不想费太多心思在别人家的孩子身上，耐不住陆萱好为人师。她很喜欢给王爱军当小老师，做不对还能打他手板心。　林笑笑冷眼旁观着，只要王兵不说，她也不管俩孩子之间的事。陆峥还劝她，说男孩子皮厚肉糙打两下又打不坏，不用太担心。　林笑笑表示又不是自家孩子，还不用担心，陈霞要找上门来看他怎么应对。　陈霞看到儿子挨打当然不舒服，不过想着王爱军跟在陆萱身后能吃肉，成绩也有提高，那点不舒服只能忍着。　王爱军尝到甜点，在学习上总算愿意多付出一点，至少每天的作业能够认真完成。　王小梅每天上班放学，周末还要跟着陈霞一起干活。陈霞从监狱领到穿彩类的手工活，据说这是监狱工人完不成任务，领导们才想办法外发出来加工。　陈霞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消息，跑去那边打听，居然还真让她接到活。母女俩个一起穿彩灯，一天下来最多也就一两块钱。　林笑笑看不上这赚钱的办法，陈霞却很高兴，还生怕其他人知道，不想说出来。这些都是陆萱能过王爱军打听来的消息。王爱军对着陆萱也不藏私，有什么说什么。　“妈，王爱军说他姐很奇怪，手里有好多零花钱。”　“这有什么奇怪的，他姐最近和他妈一起穿彩灯赚零花钱。”　“可是王爱军说他妈根本没给他姐钱，再说他妈都没去结账。”　林笑笑这才觉得有点不对：“那哪来的钱？”　“不知道。”　林笑笑把刚烤出炉的小饼干递给陆萱：“你去给王爱军送点过去，让他悄悄的把事情弄清楚。”　“妈，你问这个干吗？”陆萱好奇的问道。　“你先打听回来再说。”林笑笑把陆萱推出来门。　王小梅心眼子活，可她天天呆在家里，很多事情就瞒不过王爱军。王爱军为了查清真相，不仅偷看她的日记本，还偷偷玩跟踪。　几天之后陆萱就得到结果：“妈，王爱军说是王小梅的钱是帮一个老奶奶干活得到的报酬。”　“她一个小孩子能做什么，还值得人家花钱请她，现在多少年轻人找不到工作。王爱军知不知道那个老奶奶住哪？”林笑笑打算把这事和陆峥提一提，孩子小别上当受骗，万一遇到人贩子什么怎么办。　“知道，王小梅都写日记本里，王爱军还去过。”　林笑笑紧张的追问：“什么时候的事，你没跟着去吧？”　“没有，王爱军说不止他姐一个小孩子，老奶奶很大年纪，手脚都不方便才让他们帮着干活。”　林笑笑再一次叮嘱道：“没有最好，你不能跟着王爱军乱跑，听到没有？”　陆萱眨着双眼求情：“妈，你带我去看看，学校还要我们学雷峰，我也找到老奶奶做好人好事啦！”　林笑笑带着王爱军和陆萱一起去找那个好心的老奶奶。林笑笑原以为会是那种棚户区的孤寡老人，谁知道目的地却是在热闹的菜市场附近。　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流，她没想到好心的老奶奶住在菜市场附近，家里还有是独门独户的小院。林笑笑没打算上门，她借着路过的机会观察了一会。　老奶奶在家门口摆个小摊卖姜糖之类的小零食，说是需要帮助，但是手脚却很灵活，至少独自生活没有影响。林笑笑怕对方是人贩子，盯着观察的特别仔细。　林笑笑从外表看不出来什么问题，但是觉得对方的眼睛不对，不像上了年纪的人的眼神。老年人的眼睛都是浑浊的，可是对方却很清亮。她不敢太过分，买了几包姜糖就带着俩孩子离开。　“林阿姨，你姐说老奶奶让她帮着做糖，给她钱还有糖吃。”王爱军现在特别喜欢林阿姨，可惜不是自己亲妈。　“是吗？你姐没说有多少钱？”　“不知道，我姐不告诉我。”王爱军把糖嚼的嘎崩响。　林笑笑心里是怀疑这人是不是人贩子，想一网打尽多抓点孩子走，才用糖和钱引诱孩子。　这事她不敢确定，也怕孩子出事，只能让陆峥去查查。　林笑笑不想让孩子知道这事，等晚上躺床上才和陆峥说这事。　“你确定？”陆峥不相信会有这么大胆的人贩子。　林笑笑明白陆峥的怀疑，但是她前世可是见过各种人贩子的，新闻里报道的真实案例，奇葩的让人不敢相信，可确实就是真的。她反正就直觉认为这个所谓的老奶奶不对劲，查一查又不会坏事。　“当然是真的，你不好查还不能让警察查吗？”　“警察也不能无缘无故就上门说是人贩子，对方要真是人贩子，没证据查不出来什么，不是打草惊蛇。”　“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