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八十年代军嫂（66）

林笑笑早早起床，去买早餐顺便把大毛小毛从宾馆领家里来。　林笑笑去市场买了菜才买早餐，等她到宾馆里，兄弟俩还没起床。她扯着嗓子喊了半天才喊起来，俩人不洗脸不刷牙，穿上衣服就跟着她走。　她出门的时候陆母还没起床，等她回家陆母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陆母听到动静，赶紧拉着俩孙子问东问西，好似他们在宾馆住着会少掉一块肉。　她把早餐放餐桌上，让他们先吃，她喊陆萱起床。陆母把煎饺、油条、包子还有酥油饼全都打开，让孙子挑好的吃。　大毛用手抓起一根油条就往嘴里送，小毛选了酥油饼，陆母也选的油条。　林笑笑敲开门，陆萱其实早醒在床上，她是不想单独面对陆母，才躺在床上装睡。　陆母吃着东西嘴里还喋喋不休，她嫌林笑笑把陆萱给宠坏，养成个懒姑娘，什么都不会，以后怎么嫁得出去。　陆母说的什么都不会，是指陆萱连个针线都不会，缝个扣子都缝不好。也不会织毛衣，绣花这些活更是不知道，只知道吃。　陆萱夹起一个煎饺，偷偷翻个白眼。她不明白，奶奶不是不喜欢她，为什么还要管这么多。　林笑笑安静的吃早餐，陆母的话就当耳边风。吃完早餐，问陆母还要去哪里玩。　陆母哪里知道，望问两个孙子。大毛和小毛也不知道，他俩第一次来进城，能知道什么地方好玩。　林笑笑昨天走得脚都起泡，今天也不想出门。于是大手一挥：“没地方去就不要出门，让陆萱教你俩打游戏。”　陆萱不情不愿意的把自己的游戏机抱出来，插在电视上，教兄弟俩玩游戏。　陆萱周末还要上特长课，出门前不停的叮嘱兄弟俩，要好好玩，不要把她的东西玩坏。　陆母一上午就陪着俩孙子打游戏，在边上给他们端茶倒水。兄弟俩想吃香蕉，陆母给喂到嘴边，想吃提子，也洗好送到手边。　林笑笑把主卧室陆母睡过的床单拆掉扔进洗衣机。她不像陆萱那样有洁癖，但陆母昨天晚上连脚都不洗就上床，她心里也有几分膈应。　她都给打好洗脚水，老太太还不愿意洗，甚至连脸都没洗就钻进被窝。想到今天大毛兄弟俩的德性，她庆幸还好陆峥身上没这臭毛病。　中午她准备的菜都是肉菜，除了一盘地三鲜和排骨莲藕汤是自己吃的，其他的几个菜都是重口味放了很多辣椒。不辣的菜是她和陆萱吃，辣的菜是陆母吃。　陆萱尝了一小口豆角，表示不如以前的好吃，没有以前的甜。林笑笑心说当然不一样，平进吃的都是空间菜，今天陆母在，她只能从菜市场买蔬菜，味道当然要差点。　“今天卖菜的老板休息，换了家买，下次再也不买其他人的菜。”陆萱倒没怀疑，她在家里偶尔会学习做饭，但买菜却一次没去过。她嫌菜市场脏，每次临到门口就死活不肯再往里走。　林笑笑拿她的洁癖毛病也没办法，只能感叹她命好，嫌脏以后还可以去超市买菜，这要是早生二十年该怎么活。　陆母看不上母女俩爱吃素，觉得她俩都没福气。嗯，说不定就是这没福气的母女俩才害了小儿子。陆母想到这，就狠狠的瞪了林笑笑一眼。　林笑笑莫名其妙，好好的吃饭，又被老太太凶，不知道哪里又得罪她。　吃完饭，林笑笑说要送他们去汽车站坐车，怕太晚没车。陆母倒没有强留下来的想法，明天还要上学，她怎么愿意耽误孙子学习的大事。　不想留下来，不代表陆母要配合着离开。她不搞点事情出来，不是证明白来一趟。　陆萱下午还有课，只是出门之前交待，让林笑笑看好她的游戏机，不让大毛他们拿走。她出门前把自己房间的门都锁上，惹得陆母一串白眼。　陆萱也不怕她的白眼，出门时还得意的看了看大毛兄弟俩。　陆母走之前就哭伤，她问林笑笑要养老钱。林笑笑不肯给，每个月的钱没少过，她哭什么穷。　现在很多工厂都快倒闭，好一点的工厂发点生活费，不好的连生活费都没有。林笑笑每个月给一百，比起工厂发给职工的生活费也不少了。　陆母在家里吃的都是自己家种的，衣服也不用买，都是她置办。每个月最多办点猪肉，再买点生活日用品，连一半的钱都用不到，还哭穷。　林笑笑也不怕陆母闹，这个小区里谁都不认识她，随便她哭闹。这又不是之前住单位的房子，她要注意影响。　林笑笑不肯就犯，陆母气凶凶的说：“你不给钱，我就不回去。”　话是这样说，婆媳俩人都知道这不现实。林笑笑瞧着陆母做地上一动不动，大毛小毛却在边上玩他们游戏，也不关心她哭什么。　她笑了，这样的孙子，她就不信能成长，陆母存再多钱有什么用，不养出个败家子加白眼狼就算不错的结果。　“妈，你也别闹，你没钱，我可以提前给你钱，不过你要给我写收条。”林笑笑这是怕陆母收了钱不承认，转头就四处传谣言，说她不孝不给养老钱。　以前是当着众人面给，不怕陆母不承认，这没有外人看着，她可不放心婆婆的人品。　陆母有钱拿，签收条就签收条。她把钱拿到，又想起昨天孙子想吃奶油蛋糕，“你下次回去，给小毛买个奶油蛋糕回去。”　大毛听到奶奶要回家，兄弟俩抱着游戏机不松手，哭着喊着还要继续玩。陆母马上说：“玩什么玩，让二婶把这机子带回去，你们回家玩个够。”　大毛小毛立即高兴的看着林笑笑，他们知道奶奶说了不算，还是要二婶发话才算数。　林笑笑看着祖孙三人，冷冷的说：“这是陆萱的东西，没有经过她同意谁都不能拿。”　“你是她妈，你同意就行，还要她同意做什么。”陆母只当林笑笑是舍不得东西，故意刁难。　“我是她妈也不行，她是游戏机的主人，她走之前还特意交待不能让大毛拿走。”　陆母不高兴，孙女这是把他们当贼防，出门前还防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