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吓出一身冷汗
从程凡进小区到身影消失，几个少妇眼波流转，目光一直落在他的身上，眼神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少妇这种到了一定年龄的雌性动物，一旦发起狠来，是会让老黄牛都累死的。
曾佳音虽然单身，不过已经是三十出头的人了，有些事情即使没有经历过，但多少也都有所了解。
一开始她没有听懂，不过挂了电话想了想，自己不就是说他最近写的几章有灌水的迹象么，跟水多好不好有什么关系。
等她再多想一会的时候，就想到某种情况下，水多确实是有好处的，那张脸瞬间就唰地羞红了，咬牙切齿地骂道：“臭流氓。”
其实最近几章写的还行，只不过无论是许清秋还是曾佳音，对文学作品的要求都很高，难得遇见一步好的作品，自然是希望完美到没有半点的瑕疵。
一旦在铺垫的过程中，节奏稍微没有那么紧凑，她们立即就察觉出来，理所当然就觉得程凡在灌水。
但对于普通的读者来说，这样的章节其实还可以接受，只是没有高.潮那部分情节那么爽而已。
曾佳音打电话给程凡，除了提一提最近情节的问题，其实还有《诛仙》第二册实体版的发布，也将在一周后进行。
程凡是不用去现场签售，但也意味着他要提前签好几百本书，给现场购书的读者一点意外惊喜。
所以程凡回到家里的第二天一大早，又被曾佳音给召唤了下去，给那几箱新书签名，右手都签麻木僵硬了。
差不多签完的时候，程凡觉得有点口渴，扭头望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曾佳音，问道：“有水么？”
曾佳音愣了愣，突然想起之前这家伙说的那句“水多不好么”，俏脸顿时就通红起来，凶巴巴地说道：“没有。”
这个臭流氓的胆子也太大了，竟然问自己有没有水，这个时候怎么可能会有水呢，就算有水，你想干什么？
程凡觉得很奇怪，我口渴了，不就是问你有没有水喝么，那么凶干嘛，还有，没有就没有呗，你脸红什么？
连水都不给喝，小气。
程凡加快时间签名，好不容易才把几百本书签完，口干舌燥带着僵硬麻木的手臂走出了曾佳音的家门。
刚走出门，在曾佳音关门的那一瞬间，他好像隐约听到对方在说什么臭流氓色狼之类的话，也不知道是骂谁。
程凡揉了揉肌肉僵硬的手臂，虽然疑惑谁惹恼了曾佳音，不过还没有好奇到要去问清楚，反正自己没对她做过什么，骂的肯定不是自己。
回到家后，收拾了几套欢喜的衣服，跟孔彦民和余兴林打了声招呼，又直奔机场，飞去广南市了。
见到海鸥乐队的时候，发现他们虽然很疲累，不过精神还算可以，毕竟第一次参加这种大型的竞赛就能闯入四强，并有希望拿到第一名，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做到的。
他们也很清楚，如果不是有华夏公司的全力支持，又程凡的新歌帮忙，他们很难走到这一步，有可能连三十六强都进不了。
程凡的到来，不仅给海鸥乐队带来了信心和勇气，也让邱建清等华夏员工稍微心安一点。大老板都亲自到现场来支持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有大老板撑着，他们的压力也小一点。
再说程凡虽然很年轻，但在圈内的名气却不小，另外又认识主评委周耘轩，有学长学弟这层关系，周耘轩再正直，在评分的时候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偏心。
排练室里，海鸥乐队正在排练程凡的歌，邱建清等人时不时会让他们停下来，指正他们的动作、表情和唱错的地方。
海鸥乐队成员都很累，压力也很大，不过一直咬牙坚持排练，因为机会来之不易，如果自己都不努力把握住的话，以后不会有人再给他们机会。
另外，华夏公司为他们付出了那么多，程凡更是三番四次地帮他们，他们也希望能拿个好成绩来报答公司和程凡。
程凡看了一会，打算过去酒店休息一会，因为他下了飞机之后，打了辆车直接就来了广南卫视，看到海鸥乐队的排练效果还不错才算放下心来。
郑伟宇有总导演叶勇帮忙，虽然起不了决定性的作用，但肯定能够起一定的作用，如果海鸥乐队的表现不够好，不能碾压郑伟宇的话，那么比赛的结果很可能会被叶勇反转。
“程凡。”
程凡刚走出排练室没多远，还没有走到电梯口，就被郑伟宇拦住了。郑伟宇说道：“你真的不能给我写一首歌？”
杨承德跟程凡谈过几次，想用比赛的四强名额跟程凡换一首歌，但都被程凡拒绝了，这件事情他也跟郑伟宇提起过，可郑伟宇不死心，想再找程凡谈谈。
“不能。”程凡淡声答道。
郑伟宇克制住怒火，压低声音说道：“如果我用比赛的冠军跟你换呢？”
为了程凡的歌，他甚至连这次比赛的冠军都不要。
程凡淡淡一笑：“用冠军跟我换？你怎么确定冠军就是你的了？不怕实话跟你说，我不仅不会给你写歌，并且对冠军也是势在必得。”
他对海鸥乐队很有信心，加上有周耘轩这个学长当主评委，能很大程度上减少公司对广南卫视的影响力，还有公众舆论这把利器，他觉得华夏有很大机会能拿到冠军。
所以郑伟宇提出的这个交换条件，实在是没有任何的吸引力。
“不拿歌来跟我换，你们还想拿冠军？做梦吧。”郑伟宇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撕破脸皮说道。
程凡没有生气，想看一只被激怒的小猫似的，说道：“是不是做梦，再过两天就知道了。我知道你们跟叶勇有私底下的交易，觉得胜券在握，但你有没有想过，万一结果没有像你们所预料的那样，你怎么办？”
说完话的时候电梯刚好到了，程凡走进电梯，按下一楼的按钮离开了。
郑伟宇一开始对程凡的话很不屑，公司砸下那么多的赞助费，他舅舅又给了叶勇一张大额支票，冠军肯定跑不掉。
不过随后想了想，虽然从第一轮开始，他都以最高分数不断晋级，但海鸥乐队的表现越来越出色，冠军的呼声也越来越高。
后面几轮要不是舅舅出手，拿到最高分数的肯定是海鸥乐队，所以在决赛的时候，万一出现了意外，最终冠军被海鸥乐队拿走，那和舅舅的前期投资相当于白白浪费掉了。
而他以二线歌手的身份参加新锐歌手比赛，结果还输给了刚出道的新人，人气下跌的同时，也会成为全国观众的笑柄。
想到这里，郑伟宇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吓出了一身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