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贱人遇见贱人
程凡不懂舞蹈，所以对宋佳蔓等人的舞蹈动作不敢指手画脚，顶出是对舞蹈的表现力提出要求而已。
已经把要求告诉了舞蹈老师，他相信这几个专业的舞蹈人士能够编排出更适合《nobody》这首歌的舞蹈动作。
走出了排练室，程凡的脸色沉了下来，肖薇这个时候跑来公司找他，不用想都不会有好事，要不是担心不见她，她会做出更疯狂的事情，他真不想让她进自己的办公室。
程凡走进办公室，在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对前台美眉说道：“帮我送一杯咖啡进来。”
“好的。”前台美眉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肖薇环顾着四周，目光里充满了羡慕，最后望向程凡，笑道：“程大老板，是不是发达了就把老同学都忘了？怎么不提携一下我呀。”
半年前，她还是个小有名气的歌手，靠着身体的交易争取出席各种活动的机会，增加自己的曝光度和提升人气。
而那时候的程凡，还是个在荔城那个小地方默默无闻的小人物，前途一片黑暗，家里债台高筑，看不见半点的希望。
两人的身份和地位以及在公众中的知名度，都有着天壤之别的差距。
然而自从程凡参加中央艺术学院的考试之后，就像突然变了个人似的，不仅表现出惊人的音乐天赋，高质量的歌曲还一首接一首地创作出来。
这才几个月的时间，程凡不仅成了大众公认的音乐才子，甚至还拥有了一家朝气蓬勃发展迅速的娱乐公司。
现在再比较的话，虽然还是天壤之别，只不过双方已经反了过来，程凡比她要好太多了。
程凡淡淡一笑道：“我也只是个普通的歌手而已，哪里有能力提携你。”
他参加中央艺术学院的考试后，肖薇曾通过男朋友的关系，想要销毁他的成绩单，这件事情最后被查了出来，相关的人也受到了严惩。
虽然没有波及到肖薇，但从她跟孙艺平，以及孙艺平跟田志军的关系来判定，这件事情肯定是肖薇在推动的。
可惜当时没有证据，否则肖薇今天也不会坐在这里。
肖薇幽怨地看了程凡一眼，不满地说道：“你现在已经是华夏娱乐公司的大老板了，要帮我的话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只要你一句话，就能让华夏公司签下我，随便给我一首歌，就能让我红起来。看在老同学的份上，你就不能帮帮我吗？”
从李船到海鸥乐队，再到黄雅琳，都证明了程凡的歌具有极大的魔力，每一个唱他的歌的人无一例外都红了。
程凡摇了摇头，答道：“我虽然是华夏公司的老板，不过公司的具体事物已经全部交给了孔老师负责，你如果想签约的话，可以向我们公司提出申请，到时候将会有一套考核的流程，以确定是否可以签约。”
“我们都那么熟了，走后门也不行吗？”肖薇露出可怜的模样，身体向前倾斜，趴在程凡的办公桌上，故意挤压自己的胸脯。
因为特意穿了一件低领的衣服，所以挤压后，就有点呼之欲出的感觉。
程凡不为所动，淡声答道：“真的不行。”
他说的是事实，除了需要他做决定或者签字的重大事务之外，公司内的事情都有专人在负责，很多专业领域他都不擅长，所以从来就不会过多干涉。
至于艺人的签约，他可以推荐，却不会插手，否则整个公司的运转都乱套了，最后倒霉的还是他自己。
所以别说肖薇是个品性不好、个人才艺也不是很出色的人，就连李青瓷和宋佳蔓的三人组合，在签约之前都是认认真真过了一遍流程的，整个过程他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连李青瓷和黄雅琳这些有很大潜力且才艺天赋更好的艺人，尚且走不了后面，比她们差很多的肖薇自然更加不可能。
“你真的要这么绝情吗？”肖薇的脸色顿时就变了，直起身体冷冷地看着程凡。
程凡平静地看着她，说道：“跟你曾经做过的事情相比，我这么做又算得了什么。”
虽然没有证据，不过他已经很确定，当年自己嗓子出了问题，还有中央艺术学院的考卷差点被销毁，跟肖薇都脱不了关系。
别说肖薇本身就没有什么才艺，即使有，这种品性不好的人，他也绝对不会签到公司来。
肖薇脸上露出了惊慌的神色，不过很快就掩饰了过去，站起来冷声说道：“不帮就不帮，有什么了不起的，别以为我肖薇没有你的帮忙就红不了。”
说完后，转身气冲冲地离开了。
程凡不愿意帮忙，让她感到非常的不满，不过，从程凡刚才的话，她意识到自己做过的那些事情已经被发现了，所以惊慌失措地逃走了。
不过，一向不择手段不达目的就不罢休的肖薇，自然不会就此放弃，她为人做事的准则是自己不好过，也绝对不会让别人好过。
从楼上下来后，肖薇走出了上京国际金融大厦，站在大堂的门口处，阴沉着脸思考着有什么手段能让自己红起来的同时，也让程凡名声扫地。
但程凡从小到大都洁身自好，没成名之前，天天抱着吉他醉心在音乐中，平时连跟同学说话的机会都少，哪里会有什么负面的行为。
至于成名之后，倒是有传出过一些绯闻和负面的新闻，比如说跟许清秋还有李青瓷、宋佳蔓等人闹得沸沸扬扬的一脚踏四船，还有在新锐歌手比试中的黑幕消息。
不过这两件事情最后都被澄清了，就算她想翻出来做文章，也不会有太多人关注，更不可能有人相信。
再说无中生有也有很大的风险，搞不好被起诉的话，那她的音乐生涯就真的彻底完了，已经受到法律制裁的郑伟宇就是前车之鉴。
她不想程凡好过，但绝对不愿意两败俱伤。
想来想去，结果发现根本就找不到合适的方法，最后只好愤愤地向外面走去。
“你就是肖薇？”就在她即将走出上京国际金融大厦的大门时，旁边突然走过来一个青年，对他问道。
肖薇扭头望去，脸上顿时浮现出极大的惊喜：“你是……田圣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