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第 64 章
直到未来走出酒店, 斯摩格才从她刚才露出的那抹绚烂美丽的笑容中回过神。
可怕，他竟然看到被人称之为“嗜血银鬼”的女人, 在不面对那些邪恶海贼的时候露出这么女性化的笑容。
更可怕的是，他的心竟然不争气地因为这抹笑狂跳了好几下。
这让已经不是青葱少年的直男斯摩格少见地有了一种原来男人和女人还是很不同的这种想法。
“这家伙……”斯摩格也不知道自己在感慨些什么的站起来追了出去。
他们刚走，香克斯的身影就从客梯通往大厅的拐角处走了出来。
香克斯并没听到他们说了什么，他只看到昨夜在他怀里睡觉的女孩笑颜如花地跟海军支部上校“烟鬼斯摩格”在那聊天。之后, 她离开, 斯摩格站起来追了出去。
或许是男人的劣根性在作怪？香克斯的心里竟然有了一种很微妙的感觉。
不想看到她有说有笑的对别的男人？不喜欢别的男人那样盯着她看？
香克斯的心里被这种很微妙的感觉笼罩住的时候, 他的三个同伴先后从外面走了进来。
身为同伴，他们刚进来就看到了香克斯身上的改变——断掉的胳膊长了出来——左眼疤痕消失——身上缠绕着一种逼人的气息。
所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香克斯的同伴震惊过后，瞬间恢复常态，他们面不改色地站在原地等香克斯。
香克斯很快走到他们面前。然后, 他们任何交谈都没有的一起离开了酒店。
走出酒店，来到安静的地方, 香克斯三个同伴中——其中一个有着一头灰发，嘴上叼着烟, 上穿黑色V领体恤，下穿宽松军绿色长裤，腰间束着一条土黄色腹带, 腹带上别着一把/步/枪，脚穿马丁靴的男人, 停下来, 语调沉稳地问香克斯。
“头, 发生了什么事？”
如果不是通过这独一无二的眼神和气质，确定眼前这个气势外露的男人就是与他们相处了很多年的同伴，他真的会怀疑是不是有人在假扮这个男人。
其他两个人也停了下来。他们都看着香克斯，等待香克斯的回答。
在他们的注视下，香克斯随意一笑，神态悠闲地回答他们。
“昨天晚上那个女孩体质比较特殊，等我一觉醒来就成这个样子了。具体怎么样，我没详细问她，大致就是这个样子。”
香克斯的回答让刚才问话的男人一下愣住。
体质特殊？一觉醒来就成了这个样子？这是什么回答？
“那个，头，体质特殊是什么意思？”顶着一头个性发条的男人问。
“对啊头，这是什么意思呢？”上穿绿色西瓜皮条纹上衣，下穿宽松长裤，腰间束着深绿色腹带，头上戴着与上衣同色帽子，鼻梁上架着一副红色小眼镜，手里拿着一块带骨肉的胖家伙接话。
“就是体质特殊的意思，具体我也解释不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香克斯声调懒散地给出了一个模糊的回答。
面对自己的同伴，这个问题香克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要他怎么说？难道让他很直白地告诉自己的同伴，女孩的体质跟别的女人不一样？第一个跟她发生亲密关系的男人能得到意想不到的好处？说他是那个女孩儿的第一个男人，他跟那个女孩儿发生亲密关系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并且，那个女孩是他们九年前在东海边境那个风车小镇上认识的小女孩？
香克斯清楚地记得，当时他们几个还曾当着他和小女孩的面戏言，说如果他结婚的话，孩子应该跟小女孩差不多大了。
可昨夜，他却把他们认为足以做他孩子的小女孩给……
纵使跟伙伴们无话不谈，有着比血缘更深的羁绊，在这个时候，香克斯也想要保留住这一份不为人知地隐私。
更重要的是，他不想当着其他男人的面，将她当成别的女人似的那么谈论，哪怕谈论起这些的对象是他的同伴也不行。
顶着一头发条的男人和胖乎乎的男人因为太过信任香克斯的缘故，他们没有深思香克斯话里的意思，就在他们仍旧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想要继续追问的时候，看出香克斯不想谈论这个话题的灰发男人出声给香克斯解了围。
“拉基，耶稣布，不要问了。不管怎么样，头的身体恢复了，还变强了，这对头来说是件好事，不是吗？”灰发男人淡淡道。
实际上灰发男人已经听懂香克斯话里的意思。
体质特殊，一觉醒来身体就变了样子，这很明显是昨天夜里他家头跟那个女孩发生亲密行为的时候，女孩的特殊体质给他家头的身体带来了这样的改变。
并且，这种特殊弄不好是建立在他家头是女孩的第一个男人上面。
世间事物千奇百怪。如果是这样的话，发生在他家头身上的这种神奇事情就能解释得通了。
至于说他家头不愿深谈这件事，只怕是那个女孩不像他家头以前接触过的那些女人似的对他家头有所企图，目的不纯。再加上他家头是女孩的第一个男人。这一切结合起来，也就使得他家头对那个女孩儿有了些许不一样的感受。
在这种情况下，他家头不愿把她当成其他女人似的那么谈论，下意识地去维护她，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男人维护自己女人，天经地义。
现在，他比较好奇的是那个女孩到底有什么不同的，竟然能让他家头出现这种微妙的变化。
灰发男人的心理活动没人知道。
“贝克曼，你是不是已经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顶着一头个性发条的男人——耶稣布问。
“贝克曼，不要藏着，赶快说出来。”胖乎乎的男人——拉基紧接道。说话间，他大口地咬了一口肉。
看他俩这样，贝克曼微微勾了勾唇，他没有回答他们。
一看贝克曼这个样子，他们两个就知道他们是没办法从贝克曼这里得到想要的答案了。
贝克曼不说，他们的头也是一副不想多谈的样子，这就说明这不是个可以继续追问的问题。意识到这点的耶稣布和拉基从心里把这件事给略了过去。
不过，已经接受他家头身上的改变，略过之前事情的耶稣布却一脸坏笑地看着他家头——香克斯问起了别的事情。
“头，跟体质特殊的女人在一起滋味怎么样？”他一副“我们都是男人，你赶快跟我们说说”的八卦神情。
“白痴耶稣布，这还用问？看头这一脸满足的表情就知道滋味很不错了。”拉基接话。
“喂喂喂，拉基，你这个家伙，你又不是头，你怎么知道头的感觉。”耶稣布反驳拉基的话。
“耶稣布你这个白痴，头是那种不行的男人吗？”拉基肆意地嘲笑着耶稣布。
“白痴，男人行不行跟感觉如何有关系吗？”耶稣布跟拉基掐了起来。
拉基毫不退让地回击。
他们俩闹得十分欢腾。
作为被他们围绕着讨论的人，香克斯走到他们俩中间说：“嘛嘛，不要讨论这个了，饿了，吃饭去。”
吃过饭之后，让班去查一下有关于小女孩的事情，稍微了解一下她的现况，香克斯如是想。
耶稣布和拉基瞬间停战，香克斯带着他们一起往前面的饭馆走去。
说来也巧，他们走进饭馆，点完餐在那吃饭的时候，未来跟斯摩格两个人也走了进来。
未来一眼就看到了在左边餐桌前坐着吃饭的香克斯、贝克曼、拉基、耶稣布他们一行人。
未来看到香克斯他们几个的时候，斯摩格也看到了他们。
同时，耶稣布、贝克曼、拉基、他们三个也看到了未来和斯摩格。
背对门坐着，正在埋头吃饭的香克斯没有注意到未来和斯摩格的到来。
直到耶稣布提醒。
“喂，头，转头向后看右边。”
“什么？”刚把食物咽下去的香克斯转头去看。
这时，斯摩格正站在那盯着他们所在的位置看。未来的视线也恰好在打量贝克曼他们几个。
转头看过来的香克斯，他的视线正好跟未来撞在一起。
看着这双蔚蓝眼眸，香克斯的脑海中不由就浮现了眼眸的主人昨夜攀附着他，双眼雾蒙蒙地在他身下承受他的疼爱，满面娇红地回应他的动作的表情。
柔媚妖娆，娇艳欲滴，令人慾罢不能。
他从未遇到过可以跟他那么契合的女人。也从未遇到过能让他失控地想要不停地去征服她的女人。
看着她的时候，香克斯的眼中不由然地便有了一丝不为人知的热意及侵略性。
香克斯的眼神是笔直地冲着未来而去的，经历过许多事情的未来很轻易就明白了香克斯眼神中的含义。
这个男人……
未来漫不经心地移开了视线。
香克斯唇角一勾，面上微笑着也跟着收回视线，转过头继续吃着面前的食物。
把他们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耶稣布和拉基互换了一个眼神。
看起来头对这个女孩有些意思哟。耶稣布的眼神如是说。
别说话，看戏。这是拉基的眼神。
至于贝克曼，他低头掩住了他眼中的情绪。
昨天夜里因为灯线关系，他没看出什么。刚才看的时候，贝克曼稍加回忆就想起了几年前他在东海边境遇到的那个小女孩。
当年那小女孩的身影跟眼前这个女孩的身影重合。在这种情况下，除非小女孩有双胞胎姐妹。不然，从他家头的微妙态度便可确定，眼前这个女孩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是他们当年遇到的那个小女孩。
若是这样，所有一切就都解释得通了。为何他家头不愿谈及昨夜的事情，又为什么会有那么微妙的态度。
如果换做是他的话，他也不想过多的讨论这个问题。
毕竟，跟认识的女人发生关系，与跟不相熟的女人解决生理问题，它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概念。
一个是特殊的存在，不可轻忽对待。
一个是纯粹的需求，不需要问对方的来历，也不需要管别的，只需要发泄就行。
头碰了她，真说起来也是个不大不小地困扰。想必，头现在正在想着怎么解决这件事。是把她当普通的女人对待，还是弄到身边做他的女人。
香克斯什么都还没说，贝克曼这里就已经把大郅情况，还有香克斯的心理变化全部猜测出来了。
收回视线的未来没有再去注意香克斯他们那边，她把视线转到了身旁的斯摩格身上。
“这家的红酒海鲜烩饭味道不错，尝尝看？”未来问斯摩格。
“可以，你看着安排就行。”斯摩格应声。他的目光依旧在香克斯他们一行人身上。
未来招呼侍应生，把她要点的东西报了一遍。
未来刚点完餐，斯摩格动了，他动的方向是香克斯他们所在的位置。
察觉他的动向，未来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
“斯摩格，不要忘了，这不是你的管辖区。”未来轻声提醒他。
海军本部有着严格的等级分布，不属于自己管辖区范围内的事情，其他人不能插手。
“啊，我知道。我不会做什么，只是去那边找个位置坐下吃饭。”斯摩格道。
该提醒的她已经提醒了，未来相信斯摩格不是蠢人。所以，未来没再说什么。她松开抓着斯摩格胳膊的手，任由斯摩格向香克斯他们所在的位置走去。而她本人也没有任何犹豫地跟了过去。
走向香克斯他们几个的斯摩格并没去香克斯他们所在的座位，他走到香克斯身后的座位——拉开凳子，跟香克斯交叉背对着坐了下来。
眼下的场景是，斯摩格的椅子跟香克斯的椅子持一条线背对着。香克斯在右，斯摩格在左。斯摩格的左肩与香克斯的右肩中间相隔的距离只有那么几厘米。
未来在斯摩格左边，香克斯右边的位置上坐着。在这个位置，未来能清楚感觉到斯摩格跟香克斯之间弥漫着的无形地气势较量。
用成语来形容就是剑拔弩张。
斯摩格狂野不羁，气势凌人，似是要把香克斯他们撕碎一样。
香克斯稳重如海，气息浑厚，平静地表面下蕴含着能把人吞噬淹没的暗潮。
他们无形较量时，贝克曼缓缓抽着烟，拉基大口地咬着肉，耶稣布挑眉龇着牙。
无论是从气势上来讲，还是从力量上来讲，或是从其他方面来讲，斯摩格都不会是拥有胜算的那个。所有人都很清楚这点。包括未来和斯摩格本人。
未来更是清楚，这情景对她和斯摩格十分不利。如果真的打起来，她跟斯摩格一点胜算都没有，只有被他们宰杀的份。
因为，卡普曾对原主说过，在这个海贼盛行的时代，数不清的海贼中，红发香克斯是与四大海贼之一——传说中世界最强的男人白胡子爱德华.纽盖特并列的存在。
他们这四个大海贼犹如帝王一般君临着伟大航路后半段，又名为新世界的地方。
世人称实力强大，势力庞大的他们为四皇。在如今这个世界，能与身为四皇的他们抗衡较量的只有海军总部和王下七武海。
话虽如此，海军总部的人却不会轻易去动他们。
因为，四皇——海军总部——王下七武海所代表的世界政府，这三大势力处在一种三足鼎立的状态。一旦失去了平衡，现有的和平局面就会被打破。届时，世界动荡，势力被从新洗牌。变故之大，足可撼动世界。
卡普说这些的时候，曾认真严肃地告诉原主，不要轻易去招惹他们的人。而遇到他们学会无视掉他们，这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而是尊重自己的生命，珍惜同伴的生命。
回忆起这些，未来捻了捻手指。
现在说什么都已经迟了。她不但招惹了，招惹还不是他们底下人，而是正主。
并且，现在斯摩格更是直接跟他们正面杠上了。在这种情况下，身为斯摩格的朋友，她不能去阻止斯摩格。因为，这是斯摩格自己的选择。她只需要静静地看着斯摩格想要做什么就好了。
如果斯摩格不动手，那她就正常地在这吃顿饭。
如果斯摩格动手，她也跟着动手就是了。
总之，走一步看一步。
这么想着，未来清空乱七八糟的念头，静下心来。
片刻，斯摩格开了口。
“红发，你不老老实实在你的地盘待着，跑到这里做什么，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吗。”斯摩格叼着烟，靠在椅背上，用眼角余光看着香克斯。他的口气听起来就像是在跟朋友闲谈一样。
只有他自己知道，当他看到香克斯完好无缺地左臂的时候，他的内心是多么的震惊。
是吃了恶魔果实吗？还是别的什么？不然断掉的手臂怎么可能会恢复？还有，他身上这逼人的压迫感是怎么回事？
这种压迫感比他的上司兼好友——海军大将青雉身上散发出来的压迫感还要强上许多。
面对着斯摩格闲谈似的问话，正拿着酒杯喝酒的香克斯微微勾起唇，俊美帅气，充斥着成熟男人魅力的脸上露出了一抹闲散慵懒的笑容。
“坏主意？或许吧，谁知道呢？”香克斯语调懒散地说。
这回答相当噎人，斯摩格的眼神顿时冷了下来。
“如此光明正大地现身于普通民众面前，红发，你是在挑衅海军总部的威严吗。”斯摩格沉声道。
挑衅海军总部的威严？这是在质问兼威胁他吗？
斯摩格的话让香克斯脸上的笑容深了些许。
“烟鬼上校，我很理解你担心我会在这里闹上一场，给普通民众带来灾难的这份心情。不过，现在的你，还没有站在我面前，代表世界政府跟我说这种话的资格，如……”
香克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未来出声打断。
“斯摩格，饭凉了。”
本来不打算阻止的未来发现斯摩格丝毫没有要动手的意思，只是单纯地想要警告一下香克斯之后，她选择在这样一个她认为恰到好处的机会开了口。
如果斯摩格和香克斯都不想交锋下去，那么，他两个就会就此打住。
事实证明，未来对了。
斯摩格没再说话。
香克斯也没有出声。
一场不算交战的交战就这么结束。
未来和斯摩格静静地吃着饭。
香克斯唇角上翘，眼睑微垂地喝着酒。
将杯子里的酒喝完后，香克斯对贝克曼做了一个手势。这是让贝克曼去结账的意思。
了解其中含义的贝克曼站起来走到吧台那里把账结了。结完账，贝克曼往香克斯这边来的时候，香克斯站了起来。
拉基和耶稣布也跟着站了起来。
香克斯转身准备离开。不过，在转过身时，他的视线却停留在了未来的身上。
一直注意着他的斯摩格发现他在看未来后，斯摩格的眼神顿时沉了下来。
没等斯摩格开口，便听香克斯道：“烟鬼上校，让一个如此美丽的小姐为自己的莽撞行为担心，可不是什么好行为。以后不要再这么乱来了。我不是每次都能有这样的好心情。”
话虽然是对斯摩格说的，但香克斯的眼神一直都在未来的身上。
注意到未来任何反应都没有，香克斯从未来身边走了过去。贝克曼、耶稣布、拉基、紧随他的身后，跟他一起离开了饭馆。
他们走后，斯摩格看着低头吃饭的未来说：“抱歉，让你担心了。”
斯摩格态度很好的认错。
“我没有要跟他起冲突的意思，我只是单纯地警告他一下，让他不要这么明目张胆地出现人前，给人带来恐慌。”斯摩格向未来解释了一下他刚才的行为。
“他那样的存在，你感觉警告有用吗？”未来抬起头问他。
经过昨夜的事情，那个男人实力暴增。按照卡普对他的评估，如今的他相当于拥有了至少四个他的力量。力量悬殊这么大，他随便动动手就能灭了这里所有人，他们在他面前真的不够看的。
闻言，斯摩格缓缓吐了一口烟雾，他目光悠远地看着前方，沉声道：“我知道没用。但是，知道没用是一回事，做不做又是另外一回事。”
如果人人都想着没用就不用去做，不用去尝试，那这个世界得变成什么样子？
只是，斯摩格没把这句话说出来。
未来却已经心知肚明他话中未尽的意思。
“学得圆滑一点啊你这家伙，不然迟早有天你会被那些奸诈的家伙玩废的。”未来抱怨似的咕哝。
在海军之中也有着败类的存在。跟海贼相互勾结，收受海贼团伙好处的人不在少数。只不过他们做的不过，上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像是斯摩格这种正义爆棚，又直又杠，不服管教的人得罪过不少人。如果不是卡普一直力挺着他，身为大将之一的青雉又是他的上司兼好友，再加上其他喜欢他这种性格的人的支持，他早已经不知被那些人玩死多少次了。
就像原主似的，她初入海军的时候，也是一个对海军有着盲目崇拜感的人，认为上面说什么都是对的。
一年以后，原主的想法就变了。再加上卡普、青雉、战国元帅对她的教导，她开始明白每个人对于正义的理解都是不同的，贯彻自身正义的途径也不一样。
自那天起，原主也有了自己的正义之道。
她的正义之道是以自己的手段、力量、方法去贯彻她内心的正义。不再以单纯地海贼和海军来划分正义与邪恶。
邪恶的海贼，她见一个抓一个，恶劣至极的她会当场杀死，绝不会手软。
追求自由，富有另类正义的海贼，她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无视他们的存在。但是，当他们触犯某个临界点的时候，她就会去敲打他们。
跟斯摩格相较的话，原主不知道比他这个在海军混了N多年的老油条圆滑多少倍。
斯摩格知道身边的女孩是在关心他，他不由抬手揉了揉她的头。
“笨蛋家伙，你当我是软面，别人想怎么捏就能怎么捏的吗？”好歹他也在海军混了那么多年，最基本的生存规则他还是懂的。
虽然他一般都会无视掉这些规则，但他确实懂得这些。
“嗨嗨，你不是软面，你是石头，硬气的不得了，谁碰谁头疼。”未来一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表情。
“你这家伙……”斯摩格收回手不说话了。
与此之时，饭馆外面的街道上。
行走在香克斯左侧的耶稣布突然问了香克斯一个问题。
“头，你觉不觉得那个女孩很眼熟？”
之前没细看，刚才细看才发现那女孩很像他认识的一个人。
“她很像几年前我们在东海边境一个小村庄认识的一个小丫头。我记得头还把他的宝贝草帽送给了小丫头的弟弟，那个叫路飞的小子。”同样给勾起回忆的拉基接话。
“是的，是的，就是她。拉基你也记得她呢。”耶稣布道。
“当然记得。那小丫头挺厉害，还曾挑战过头。”拉基边吃肉边说。
“头，你有印象没？”耶稣布又问香克斯。
行走在前面的香克斯听耶稣布这么问，他唇角噙着一抹淡笑，声音悠闲懒散地回耶稣布。
“有印象。”
“那头你觉不觉得她们长得挺像？”耶稣布只是单纯聊天似的问。
香克斯稍作沉默，他说出了他们迟早有一天都会知道的事实。
“她就是当年那个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