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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戳破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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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好似静止, 湖面拂过微风,吹在嫩柳的枝条上,发出‘飒飒’的声音,衬托得现场愈发安静, 顾娆手心浸出了汗,她心跳加速跳动, 好像是紧张, 却更像是失落。

半晌后,上首的人才出声:“很在意?”

顾娆咬了咬唇, 忽然不想知道了,她往后退了一步, 想把手抽回来:“不是。”

“退缩?”祁连朔握着顾娆的手腕,附身靠近她,顾娆神情一阵恍惚, 恍然间腰肢被揽住, 他的手掌心的灼热透过爆爆的衣衫传递进肌肤中, 顾娆腿都软了, 只听他低语:“方才不是很大胆么?”

“怎么我一不说话, 就怕了。”祁连朔放开她的手腕,将她拥入怀中,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 在她耳边如此低语道。

顾娆心生委屈, 手捏着祁连朔胸前的衣襟, 脸颊埋进他的胸膛不说话。

“父皇命我审查荆州命案, 右相千金贴身奴婢家便在荆州,多有牵扯,望我能细查还她贴身奴婢哥哥一个清白。”祁连朔手轻轻抚过顾娆身后的乌发,似乎在安抚。

其实顾娆并不想哭,她没有那般娇气爱哭鼻子,但她莫名其妙就是掉了泪珠,尤其是祁连朔开口解释跟云浅音说的话之后,更是忍也忍不住,她吸了吸鼻子埋着不肯抬头:“我……我不想哭的,七哥哥不要讨厌我。”

祁连朔并没有直接就顾娆的这句话做什么答复,只是揽着她腰肢的手略微收紧几分,良久之后,他的声音传来,紧挨着顾娆的耳畔:“想不想……”说着,大约觉得这三个字表达的意思有些不够,他便换了个说法:“你愿不愿意嫁给本殿?顾娆。”

顾娆一怔,不自觉停止了哭泣,不受控制打了个泪嗝,喘了两下,从祁连朔的怀中退开后。顾娆愣神许久,才呆呆的说:“可是……我是公主。”

“你愿不愿意。”祁连朔又问一遍。

顾娆语塞了一会儿,低下头去抬手擦掉自己脸颊上的眼泪,支支吾吾片刻,才小声说:“好、好像……是愿意的。”说完她好似是害羞,又急急的说,“可是我是公主啊。”

“公主又何妨,”祁连朔提起这件事语气淡淡然,他手指擦拭掉顾娆脸颊行的泪痕,意味不明:“更多的,本殿也能给你。”

“你乖一点,我便会尽力给你最好的,嗯?”这声低哑的嗯简直苏到了骨子里。

顾娆犹豫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的说:“那七哥哥……可不可以只喜欢娆娆一个人。”她有些纠结,同时也有些害怕。

祁连朔闻言,先是停顿了片刻,过后才低笑出声,“好。”

“那……那,那好。”顾娆有些小高兴,她悄悄牵住祁连朔的手指。是,她其实一直都喜欢祁连朔的吧,只是从来不敢承认罢了,害怕他不喜欢她,所以宁愿不去想这些事情。

相通之后,居然连关系都确定好了,顾娆忍不住小小的雀跃起来,回庆熙宫的路上都是连蹦带跳的,开心成了一朵花儿。她在前方喜滋滋的蹦跳,祁连朔在她身后跟着,看着她胡闹,很是放任。

阳光铺下,到处都是柔和的金色光线,顾娆手背在身后转过身来,粉色的裙摆顿时被旋而开,宛若盛放的花瓣,阳光模糊了她的轮廓,但她的笑颜比太阳更加灿烂。

她只是朝祁连朔笑。

半晌后,祁连朔也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个浅笑。

李鸣在身侧忍不住复杂,自他有记忆以来,其实一直都追随着祁连朔,他怎么可能不晓得,祁连朔一直都是一个生性凉薄之人,对什么都没有兴趣,便是岚贵人,必要时刻他也是可以割舍的,他是个彻彻底底冷心冷情之人。

但这一切也不能怪祁连朔,年幼时接触过太多黑暗压抑的东西,他早已经将与他们融为一体。有一句话说的好,与魔鬼战斗的时候,应当小心自己也成为魔鬼,祁连朔对一切生灵都不会抱有同情感,曾经被关在花畜房,他用自己尚且没有生长的坚硬的牙齿硬生生撕咬死兔子,喝它的血吃它的肉。

后来因为生吃兔子,被救出来后生了一场大病,好像他已经正常了。可是除了岚贵人和他,没有人知道,祁连朔已经病态的需要每七天喝兔血,否则他便会变得不正常。如今他逐渐长大,开始不需要兔血来抚慰,他学会了隐藏自己,将嗜血变态的一幕藏在黑暗中,不让任何人窥见

好像,这是时隔多年之后,李鸣看到的,属于祁连朔的,第一个不夹杂任何伪装因素的笑。

想哭之余,李鸣又想笑,祁连朔小时候没少欺负顾娆,甚至还厌恶过她,最初只是将她当成小白兔一样养着,但养着养着可就变了。事实证明,不要长时间的关注某一个女子,否则你会爱上她。

暖春结束,盛夏悄然来临,在六月的中旬,宫外为祁连朔开辟的府邸已经修葺完毕,祁连朔的受封圣旨跟着下来,挑了一个黄道吉日皇帝就把自个儿的七儿子从宫里头给撵了出去。

煊王。

顾娆一笔一划在宣纸上写下了祁连朔的封号,写完之后她嘟着嘴巴左思右想,心道七哥哥哪里光明了?他就会暗搓搓的欺负人。

不过念叨归念叨,顾娆还是舍不得的,专门把祁连朔给她画的像拿出来抱着看了半天,闷闷不乐的。伏画瞧见了,把金丝琼露给顾娆端到书桌旁,柔声劝慰:“公主,能见煊王殿下的机会还有许多呢,不必气馁。”

顾娆哼了一声,说:“你去问问晚晚可有空闲,本公主约她一聚。”

伏画屈膝:“哎,奴婢这便着人去兵部侍郎府。”

蓝汀晚的确有空闲,当日午后用了午膳便进宫了,顾娆准备妥当去见她时,就见蓝汀晚一袭鹅黄色的金丝软烟罗云形千水裙,手执一柄暗紫色的皮鞭,扬鞭飞舞,打击在地面上发出响亮清脆的有力声音,一旁的小太监拍手称好。

顾娆:“……”

无语了一会儿,顾娆扬声叫蓝汀晚的名字:“晚晚!”

蓝汀晚一个激灵猛地收鞭,结果力道没用好,险些抽到自己,吓得她心有余悸,不住的摸自个儿的脸颊,看到顾娆后连忙赔笑:“娆娆,你来啦。”上道的凑过去挽着顾娆的手臂,“这半月未见,还怪想的。”

顾娆白了她一眼:“正经点。”怎么就像个小流氓似的呢。

“那就是想嘛,奴家心悦公主,公主今日才晓得么?奴家好生伤心。”说着,蓝汀晚想拿出帕子装模作样的擦两下眼角,结果帕子没拿好,一下子掉到地上,蓝汀晚有些尴尬:“呃……”

顾娆问:“可是昨日又溜到茶楼听那说书人说书去了?”

蓝汀晚纯洁的眨巴两下眼睛:“没有呀,我一向不干那等事。”说完对上顾娆怀疑的视线,她马上压低声音:“你想不想去?”

一个时辰后,顾娆跟蓝汀晚在庆熙宫换了身民间的衣裳,顾娆藏在蓝汀晚离宫的马车中,两人一道溜出了宫。

这还是顾娆第一次离开皇宫,她是一个既来之则安之人,颇有几分小米虫的属性,所以来这里这些年,还从未想过在宫里头烦闷想要逃离之类的,不过出来一趟的确新鲜,出了宫门进入京城街市,顾娆不时掀开车帘往外瞧。

蓝汀晚挺骄傲,拍了拍胸腹,“娆娆你想用什么,今日本小姐做东,请客!”

顾娆打趣她:“哎呀,这月的零用竟然没被侍郎大人没收?”

蓝汀晚一听这话小得意,“那是,本小姐吃一堑长一智,早就偷偷藏的有——”说了一半猛地收音,“你最近怎么坏,套我话!”

顾娆乐出声,笑得肚子疼,心道蓝汀晚真是个活宝,她扬起笑脸:“我可是跟我七哥哥学的,他更坏呢。”

蓝汀晚本想说什么,一听到祁连朔的名字,立马坏笑着凑过来,“七哥哥,又是七哥哥,公主跟煊王殿下感情当真是好哦。 ”

大约闺中密友都是比较互相了解的,顾娆脸颊一红,羞恼:“我、我不说你了还不成么?”所以你也不要说我呀。

马车‘笃笃笃’的往前行,不多时便抵达了目的地,顾娆小心谨慎,蓝汀晚给她准备了一张面纱,她自己在马车里的时候就跟顾娆一块努力,女扮男转起来,顾娆用粉将她的耳洞给遮掩上了,假胡子粘上之后,还挺像那么回事。

“挽着我。”下了马车,蓝汀晚压低声音如此说道。

“噢,噢!”顾娆忙凑过去,抱住蓝汀晚的手臂,她偷偷穿了增要的鞋子,乍一看还挺像一对璧人。顾娆用手整了一下面纱,只露出一双眼眸。

茶楼人声鼎沸,座无虚席,中央摆着一个台子,一个年龄约莫着四十岁的男子蓄着短胡子站在台上,一手拿着一本书,另一手指着虚空:“……谁料到那张姑娘在半山腰上可就碰上了一行劫匪,那为首的劫匪凶神恶煞,张口就来:‘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山去,留下买路财。’”

听书的人跟着兴奋发笑,最后两句盗匪的话居然能跟着一起喝出来。

蓝汀晚带着顾娆上了二楼,选了靠近外楼梯的位置,不用探头便能瞧见楼下那个说书先生的身影,蓝汀晚听得津津有味,叫了两碟小菜一壶好酒。顾娆皱眉:“我不会饮酒。”

“哪里敢让你饮酒,我自己饮。”蓝汀晚真是入戏极深,柔嫩小手伸过来揽着顾娆的腰,“来,夫人,吃花生米。”

顾娆低声:“你笑的好生油腻,像话本里去勾栏里找姑娘的大腹便便的男人。”

“啧,怎么说话的。”蓝汀晚正经的干咳了两声。

两人说了些没有营养的废话,互相逗趣聊了半天,陪着楼下说书人的故事,倒是过得快活的很。

顾娆不大会拿筷子夹花生米,专心夹了半晌才夹到一颗,撩开面纱送到嘴巴里,吃起来香香的脆脆的。一旁的蓝汀晚本来是一门心思在看说书人,这会儿看到大门处进来好几个人,为首的男人着一袭银色滚边的黑袍,眉目疏冷淡然,正沉稳开口与侧后方的人说些什么,他行走间自有一股气势。

蓝汀晚捏着花生塞进嘴里,没防备呛了个正着,脸颊憋红,使劲儿去扯顾娆:“咳咳咳咳!”

顾娆咬着筷子被打扰夹花生之旅,“干嘛呀。”软软的问。

“煊……煊……咳咳,咳咳。”蓝汀晚咳的像是要随时撅过去,吐字也不甚清晰。

说话间,蓝汀晚口中的煊王殿下已经到了二楼,她着急上火,说不出来推开顾娆担心递过来的茶盏,火急火燎跳起来就扯住顾娆的手向往别的地方跑,结果没有方向,想蝇头苍蝇乱转。

顾娆一头雾水,眼睛一转,恰好就看到了楼梯口的祁连朔,她身子一僵,迅速转身捂住脸,“你怎么不告诉我!!!”拼命压低声音。

蓝汀晚指了指自己嗓子,她脸颊红的不得了。

身后的脚步声略有几分迟疑,好似停了下来,“殿下?”顾娆听到一个男子疑惑的出声唤道。

顾娆语气生硬,低低道:“快抱我。”她慢慢往倚栏的地方移动。

蓝汀晚很听话,立马伸手整个将顾娆塞进怀中,几瞬后脚步重新抬起,大约是打消了疑虑,顾娆松了口气,悄悄回头,只看到祁连朔进入竹间的背影。

顾娆给蓝汀晚拍了拍后背:“你用口茶,咱们快些走吧,我怕。”

蓝汀晚显然也后怕,“走吧走吧。煊王殿下真可怕。”

顾娆等蓝汀晚喝了几口茶顺了顺嗓子,随后两人收拾了一番打算离开茶楼,正在这时,竹间出来一个弯着腰的男子,来人正是李鸣。

李鸣行至顾娆跟前,“咳咳……殿下唤您进去。”

顾娆捏着嗓子,还想装傻:“什么殿下呀?奴家跟夫君来茶楼听书——”

李鸣:“瞧着殿下,似乎有些生气。”

顾娆:“……”

还说什么,老实跟着走了,进了竹间,顾娆就瞧见里头上首坐着祁连朔,下首分别有三个男子,看起来是地方官员。

顾娆不敢抬头看,那三个男子看见顾娆都有些诧异,不明白祁连朔的意思。是以一时之间没有人开口说话。

“过来。”祁连朔淡淡出声。

顾娆听见祁连朔发话,屁颠屁颠走过去,一屁股坐他旁边,过了会儿才敢颤颤巍巍的伸手去抱他手臂,结果这家伙直接抬手拒绝她的搂抱,“跟夫君来听书,嗯?”他语气听不出什么特殊的意味。

顾娆泪目:“我……我错了嘤。”

李鸣这边给了个眼神,三个官员上道的悄悄退出竹间,李鸣将竹间的门给带上。

“跟哪个夫君来听书的。”祁连朔冷着脸,解开了顾娆的面纱。

顾娆怕得不得了,死命抱住他手臂,讨好:“你,你,是你呀!”她露出大大的笑脸,“七哥哥,不要生气嘛。”

显然这句‘夫君是你’祁连朔很受用,他过了半晌才掐着顾娆的脸颊,眯眼审视她:“跟兵部侍郎家的小姐来的?”

“嗯。”顾娆乖巧回答。

“干过几次了?”祁连朔又问。

顾娆忙不迭交代:“就这一回,真的。”

祁连朔闻言似笑非笑问:“就这一回可就撞上我了?这般倒霉?”

“我……我真的就这一回。”顾娆哪里晓得自己为何这般倒霉,瘪着嘴小声嘀咕,“七哥哥凶死了。”

“嗯?”

“不凶,不凶。”顾娆讪讪然,不敢再说祁连朔的坏话。

祁连朔很淡定:“亲一下就原谅你。”

顾娆眨了眨眼睛,撅起嘴巴哼了一声,随后努力扬起身子凑过去‘吧唧’一口亲在祁连朔的脸庞上,立马在他脸庞上留下了一个口脂印,看起来分外暧昧。

顾娆一乐,咳了一声,装作没看见,“亲就亲!”

李鸣他们其实没有等待多久,就听到竹间内祁连朔叫他们进去的声音,李鸣立马开了竹间的门,迎着三位官员进去。

坐下后抬起头,三位官员瞧见煊王脸庞上的东西,都默然了一会儿,大家想笑又不敢笑,只好憋着,只是憋着太难受。

李鸣则瞠目结舌,然后一脸佩服的看向一旁戴着面纱的熙乐公主,谁知熙乐公主当没事儿人,眨巴着眼睛不说话,安心扮演哑巴。

“何事?”祁连朔什么都不知道,皱眉看向三个官员。

苏海危干咳一声:“殿下,洪氏一案中,有颇多疑点,臣昨夜翻了许多卷宗,发觉跟前几年发生的尤其敏感有许多相似处,尤其死者的死亡方式。”

赖耀点头,强迫自己不看祁连朔的脸庞,正经道:“是,这几起命案还有个共同特征,那便是一年一起。”

因为忍着笑,刘清的声音变得有些古怪:“所以臣等有一个猜测,这几起凶案的凶手是一个人的可能性很大。”

顾娆立马被提起好奇心,她问:“连环杀人犯?”

刘清见这女人居然敢出声,顶点儿没有惧怕煊王的意思,又听她话中的词语,觉得惊奇:“这个形容词异常贴切呢。”

顾娆自知失言,闭了嘴巴,古代大约是没有‘连环杀人犯’这个词语,她给造出来了。

煊王没有娶妻,听闻房中连个妾侍都没有,皇上给他赐他都悉数拒绝,原来这是金屋藏娇早有意中人了呀,怪不得怪不得。

苏海危这般感慨着。

祁连朔是要办大事的,顾娆不好打扰他,于是提出想回去,祁连朔本想去探查凶案现场,不放心她一个人,要亲自送她回宫去,他跟苏海危他们道:“本王夫人身子乏了,先送她回府,晚膳过后咱们洪氏门口见。”

本王夫人。

顾娆一囧,心里漫上难以言喻的感觉,好像是挺开心的,她悄悄乐滋滋,乖巧的抱着祁连朔的手臂,小声问:“七哥哥送我回宫嘛?”

“不然呢?”祁连朔瞥视她。

顾娆忍不住笑出声,抬手用帕子细心的将祁连朔脸庞上留下的口脂印悉数擦掉。祁连朔刚开始没有反应过来,过后瞧见那白色的手帕上留下的口脂,瞬间联想到方才苏海危那几个人奇怪的表情,他的脸色徒然一黑。

一个时辰以后,顾娆回到了皇宫,她边走边欲哭无泪,觉得自己嘴巴麻麻的不舒服,那个魔鬼,罚她在马车上一直不停的亲他的脸,直到把她嘴巴上的口脂亲完为止。

至于蓝汀晚,她早就溜走了,知道顾娆回宫之后还给递了信慰问,信得内容就……

—被欺负了没有呀,小娆娆?

顾娆咬牙切齿,“蓝汀晚!!”叉腰气呼呼。

伏画这会儿从外头慌忙进来,“公主公主,皇后娘娘往庆熙宫来了,您、您快换下这身衣裳。”这衣裳是民间女子穿的,她叫皇后看到不就立马露馅了么?

顾娆慌得不行,火速冲进内室扒拉自己的衣裳,把自己扒的只剩白色的里衣之后,直接跳上床榻拉住被子盖到头顶。

伏画等人则不慌不忙的将顾娆的头饰全都拆掉,连妆容都给卸了。

皇后进入庆熙宫之后,敏锐的察觉这里异常的安静,她闻声询问:“公主呢?”

伏画屈膝:“回皇后娘娘的话,公主还在午休,这会儿约莫着该醒了,您要见一见公主么,奴婢去喊。”

“不必,本宫进去瞧瞧。”皇后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降香,她手抖了一下。

伏画恨铁不成钢,拍了一下降香,降香白了脸颊。

顾娆装的很像,迷迷糊糊的床榻上坐着,瞧见皇后进来,唤了一声:“母后,您怎地来啦?”她露出甜美的笑脸。

皇后微笑,声音温柔:“不来你怕是今夜便不回宫了吧?”

顾娆:“……嘤。”姜还是老的辣。

皇后摆了摆手,叫伏画她们都下去,她顿了顿走到床榻边坐下,果然瞧见顾娆眼角还有一抹未卸干净的红晕,她想了会儿,忽然开口:“见着煊王了开心了?”她以为顾娆偷偷溜出宫是为了去见祁连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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