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三名嫌疑人
不过莫非嘴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其实还是蛮开心的,有了她们三人的帮忙,他感觉自己好像一下子多了三名能干的助手,很多事都轻松起来。 .只是,虽然现在这件凶杀案的调查进度,正在以极快的速度推进,但密室手法却依然是个最大的难题。
索『性』不在理会琐碎的线索调查,让刘曦、林小玲和洛嫣语各自去发挥后,莫非再次回到出租屋的房门前,盯着门锁沉思起来。
这个门锁从内部锁的方法,是转动内侧锁把手正下方的锁扣。而且可能由于门锁的使用时间较久,锁的内部有些零件已经生锈,所以锁扣还得花些力气才能拧。另外,虽然门下方有宽约一厘米左右的缝隙,但是这么点空间,别说是整个人人,连手指都伸不出去。
凶手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还有死者之前又是怎么做到的?莫非苦恼的想着。
突然,他又感觉到一阵昏天黑地的晕眩,耳边也再次响起那恐怖的诵唱声,身体更是不由自主的向前倾倒下去。于是赶紧扶住门边,闭眼,不停的深呼吸,这才终于在刘曦她们三人发现他异状前缓过劲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莫非恢复如常后懊恼的想。
如果只有一次,还可以说是偶然,或许没休息好。但这么接二连三,绝不是能用偶然来解释了。
不过,在他刚要松开扶着门边的手时,突然感觉手的房门,由于他放轻力道而咯噔的震动了一下。察觉到有异的莫非,赶紧又试着再次用力提了下门,紧接着眼睛一亮,嘴角『露』出了一抹自嘲的苦笑。
在这时,胡海义带着三个青年男女匆匆到来,以他的说法,这三人是和死者联系密切,且近期还来找过死者的本案关系人。
“你们好,我叫莫非,是鬼城警局的刑侦顾问。今天找三位来的原因,想必也不用我多少了。首先能不能请你们简单的做个自我解释,并说一下和死者凌伟的关系。”莫非先自我介绍说。
“好的。”
三人点头后,也没有多余的废话,依次开始自我介绍起来。
三人唯一的男『性』名叫黄英伟,二十一岁,专毕业后,在一直待业在家。他和死者是同学兼死党,两人曾一起读于同一所专业技术学校,而且是同一班。
毕业后的一段时间,四处找不到工作的他俩,便合伙一起在络游戏,靠贩售一些虚拟道具,赚取一些生活所需。只是他俩这一干,干了好几年。
当然,根据他的回答,他前些天来找死者,是一起合作刷一个游的道具。而且他表示,在他离开的时候,死者还好好的,甚至因为道具卖出了意料之外的高价而雀跃不已。
听完黄英伟的讲述,莫非随即问:“那你大概是什么时候离开这的。”
“前天的晚十点左右吧。”黄英伟回答:“具体我也记不清楚了。”
“这样的。”莫非应了一声,却又不由的问:“不过你们靠卖游戏道具赚钱也有好几年了,期间没想过去找份稳定的工作?”
“以前有想过,也试着去找过,但是都没干多久,现在嘛,也不想了。”黄英伟回答。
按黄英伟的说法,去一些工厂或公司班,累死累活也赚那么点钱,有可能还不如他们在游戏赚的多。既然这样,那还去什么班?不如像现在这样,又能天天玩游戏,又能赚钱,多轻松。
对于他这样的观点,莫非简直无语到极点,苦笑着摇了摇头,但却也懒得与之争辩,反正想要选择什么样的人生,都是他的自由,自己又不是他的父母长辈,何必管那么多。
想着,于是转而望着站在黄英伟身旁,看起来有些娇小的女孩问:“那请问你和死者是什么关系?前几天又是为什么会来找死者?”
“我叫孙敏,是凌伟的前女友。”女孩回答。
孙敏,十九岁,高二辍学后,在附近的一家吧做收银员,她也是在那吧认识的死者。
以孙敏的回答,她曾和死者交往过半年左右,最后因实在受不了死者好吃懒做的脾『性』,所以选择与其分手。
不过两人分手后,关系却并未因此交恶,还常如好友一般经常往来,甚至孙敏偶尔还会过来帮死者收拾房间等。
三天前的午夜,大概十二点左右。她在吧下班后,也曾过来找死者,准备办其打扫房间。不过,当时死者却并未给她开门,只隔着房门让她快走,且态度十分恶劣。
而见到自己一片好心对方居然不领情的孙敏,于是气呼呼的离开了。
“也是说,你当晚虽然来过,但其实并未见到死者。”莫非问。
“是的。”孙敏回答:“不过他当时应该还活着,肯定有事玩游戏起不来身,所以才态度那么差的打发我走,他是这样的人。”
“哦。”莫非应了一声,随之转头望着最后一名有些肥胖的年女人说:“那您和死者是什么关系?”
“我是前些天在买彩票时认识他的,”年女『性』回答,还紧接着说:“忘了自我介绍,我姓耿,叫耿萍…”
耿萍现年四十七岁,是个标准的家庭主『妇』,平日里也没什么爱好,喜欢偶尔买账彩票,碰碰运气,顺便做做发财梦。
她是在四天前才认识死者,当时她刚从附近的彩票店买了彩票出来,一边核对着彩票面的开奖日期和号码,一边想着如果了会怎样的时候,不小心和恰好迎面走来的死者,撞了个满怀。
不过两人并未因此吵起来,反而一起讨论起彩票奖号码的分析等。显然,死者也喜欢偶尔买些彩票碰运气。
而她来找死者的时间昨天早,原因是死者前一天发讯息给她,说算到一组极有可能大奖的号码,想让她来帮忙参考一下。
“不过昨天早我来的时候,他好像出门了,我敲了半天的门,他都没反应,所以回去了。”耿萍说。
只是当她说完的时候,莫非并不像之前一般应声,而是冷笑的盯着她问:“耿女士,你为什么要说谎?你可知道,作假口供,同样犯法。”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