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这个孙璟快来啊!
姬墨拿起来一碗茶,昨夜将之前的心法又练习了一遍,却发现这边的空气比自己想象中还要污浊,但是在其中又蕴含着强大的生命力,不在别处,就在这个府宅之中。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就是那朵枯死的草,可是那东西到底在哪里呢? “将军?你这是……” “我觉得刚才吃饭你有点儿吵而已。” 安仁被噎的一愣,从地上站起来,脸上我有些委屈的想要退出去,又被叫住。 “一会儿跟我在这个院子里转悠一下吧!” “遵命,将军!” 他们在院子里逛了一圈又一圈,最终姬墨在马棚那里停下来。 雷朵朵蹲在草场的地上给马梳毛发,它的毛色棕亮,是雷朵朵在很小的时候从山中捡来的,平时都十分温顺,可今日有些不同。 姬墨和安仁看着里面即使雷朵朵安抚还是十分烦躁的马,对视一眼,迈步往里走。 她将马鞍从上背上摘下来,来回检查它眼睛的部分,不知怎么的,就觉得蒙了一层的灰,整个神色怏怏,半点儿没有往日的活力。 将耳朵贴在马脖子上,忽然就感觉到它身体里的一股气从下面涌上来,马蹄不停的在动,更加急躁了。 “这是干嘛呢?” 这个马,觉得有些烦躁,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不熟悉的东西。 难不成是以为他和将军二人? 雷朵朵伸手抓住它的鬃毛,扭头对他们二人笑笑。 “马有些不好,我给它看看。” “马病了?我来看看啊!” 安仁说着就要上前,手还没有碰到它,就发觉这马忽然抬了一下屁股,朝着它蹬腿。 “哎!” 马蹄子撩起来一些的尘土,将安仁的衣服弄的有些脏。 他心里有气,还要往前走,没等走到跟前就被姬墨拉住,这马…… 姬墨毫无征兆的拉了雷朵朵一把,她的手上猛地揪紧,只感觉到一股巨大的拉力,那马竟然直接脱手,一缕马鬃毛抓在手里,让雷朵朵没回神儿。 “小心!” 安仁看马朝雷朵朵过来,大叫出声儿。 只见,姬墨撤回右脚,将雷朵朵甩到一边,手上就像是在倒东西一样,将马头轻松转开,马来不及闪躲,撞在边上的木栅栏上,当场头破血流,口中也都是血,随从上来查看,竟然是真的死了。 “小姐,这怎么办?” “我,我!” 雷朵朵没忍心看那匹马,面色严肃的拉着姬墨的手往外面,中间谁都没理,一直进到自己的房间里,“砰”一声,房门被关起来。 “到底要怎么办?” 她的眼睛有些充血,看起来十分的难受,声音嘶哑像是摩擦的锯条。 “因为展览管里的那株枯草?那东西不过是借雷家的名义展出,拿回来以后就不见了。” 姬墨听到雷朵朵的说法,心狠狠的一怔。 他现在有个想法,也许一开始从展览馆来这里就是个阴谋,为的不过是将他们几人引来这里,那必定是极其熟悉的人! 还有雷朵朵,她如果从一开始就说出来,那也就不会在这里耽误很长的时间,那人看来想要把雷家一并铲除。 姬墨看着雷朵朵的脸色变了变,将两人的距离又拉开了一些,横眉冷对她漂亮精致的脸蛋。 “这是怎么了?你怎么忽然之间变这个样子了,吓到我了!” 姬墨的脸色不变,从手掌心出来一抹白色的光,什么也不说就朝着雷朵朵打过去。 那光带着旋儿直达她的眉心,就在马上要接触到她的皮肤时候,雷朵朵的神色骤变。 一团黑色的烟雾从身体里蹦发出来,房子颤抖,“嗷”一声吼叫,一只五六米长的成年母豹子出现在姬墨的面前。 它额间有一道疤痕,将面部一分为二,上下错着的那些距离像是被凑合缝起来的脸。 “还真是意外,竟然能看到你!” “哼!你以为我会这么快放过你?” 一声怒吼从嘴巴里面发出来,姬墨没在怕的,暗自运气,四周空气浮动,形成一道薄薄的墙。 十几年前在秦岭一带的密林之中,姬墨无意之间路过,听闻山中野兽横行,为非作歹,怙恶不悛。 一日偶遇此物伤人,便随手废了它的修为,望它重新修炼,现在想来这一身的练气不如当初废了灵识的好。 “今日你让我逮到,看你还怎么活!” 说着朝着他扑过去,姬墨抬手拦住被硬扑在地上。 这豹子的尖锐牙齿抵着他的手臂,从身体流出来几滴暗红色的血液,姬墨感觉有些头晕。 “将军!” 安仁听到动静就赶紧跑了过来,他在外面用力的敲门,却完全撞不开。 这可如何是好!一众人等只能在外面干着急,尤其是雷天照,过来听到的第一句话差点儿没昏过去。 “主人,您的意思是,里面的那位不会就是……” 安仁没时间搭理他,从兜里拿了半块玉放在掌心,划破手指,空中画了一道符。 “孙璟啊!你可是快来吧!” 天知道孙璟根本就来不了,他昨日夜里吃了万年一壶的酒,怕是要醉上几日。 小童拿着小蒲扇在屋子外面来回的走,不知该怎么办? 正巧这个时候殿门口有人脚步声响起来,小童定睛一看,心里喜出望外。 “小童拜见仙姑!” 莺茵对着小童点头,随意询问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我刚才看到我家仙人的半块玉佩在空中闪过,怕是仙人认识的人有难,我在想要怎么办?这玉佩可不是轻易送人的!” “哦?我看看!” 莺茵将与玉佩拿在手里,心里闪过一丝异样。 她不自觉的后退半步,看着这东西竟然感觉到有些心痛。 “这是……要不,要不我帮他去吧!” 小童简直是喜出望外了,这心里来的仙子不仅人美,还爱帮助人,真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莺茵得了那半块玉佩,驾着云往那块飘。 而地上房间里,姬墨的衣服被扯了一些,露出本就瘦弱的肩膀,从里面阴出来的血将衣服沾湿,贴在身上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