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你真的不吃醋啊
安可儿全身都湿透了,曲线毕露,原本做得漂亮的造型,也全都散了。
长发落下来,她在她妆花了的脸上,黑黑的糊了一半。
花的灯光原本是为了营造浪漫的氛围,现在看起来却像是恐怖片里的情节。
顾彦辰皱起了眉头,“阿浅,我先叫陈明送她回去,我晚点再走。”
苏浅夏点点头,安可儿现在这个状况,明显是不适合再留在教会了。
安可儿也不客气,像顾彦辰届的外套,,顾彦辰本来不想给他的,可苏浅夏却先一步递了过去。
“你真的不吃醋啊,”安可儿走之后顾彦辰还有点不高兴。
“吃醋当然吃了,他说你追过她的时候我就吃醋了。”珊珊有些无奈,在大门口的时候,他就已经处于很累了,难不成非要表现在脸上才行?
“要不要我学位证的老婆找上门去打他一顿呀?”他斜着眼睛看下顾彦辰点,低低笑了起来。
顾彦辰星期天能练他的手,“那我给你递棍子。”
说我顾彦辰就带着小醋坛子去了更衣室,让他把湿的衣服换了下来。
今天的酒会本就是各自寻找目标,获取有用信息。
苏老太太来这么一出,众人无不震惊,于是这件事就谈了他们今天谈话的主题。
要知道,这种消息散播出去,说是明天的股价一定会暴跌。
不过宿舍的股份大多你咋受了他的手里?公司经营肯定是不会出现大问题的。
只是人心不稳,终究,会出现一些波动。
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对外孙女的思念超过了一切,而且听他话里的意思,这个外孙女应该还活着。
大家都议论纷纷,苏老太太这是在收完的话之后就离开了山庄。
苏敏,当场笑得脸都红了,太勉强跟几个熟人打了招呼,然后也随之离开。
他现在只想把自己灌醉,麻痹起来。
那种羞辱和忽视这么多年,从没像现在这刻一样,活生生的摆在他面前。
因为带给他那个痛苦的人,是他唯一的至亲,是他的亲生母亲。
不管他怎么努力,怎么讨好,怎么哄她开心,母亲却总是把最宝贵的东西全部留给苏梦,留给素琴。
如果说姐姐对母亲还有这个家,都有不可磨灭的贡献,那苏琴聊什么?
他甚至当年都没见过那个倔强的小女孩,凭什么他能取代自己?在母亲心中的分量远远超过自己。
这样也好,他心里最后一丝希望,也已经破灭了,他有路可退。
苏溪今天晚上也是强颜欢笑。
说了他是什么意思?想找到竖琴。
苏琴难道没死吗?从那么高的悬崖落下来,他怎么可能还活着?
可若非如此,他为什么这么说?难不成是想引蛇出洞?
相当于小畜生这个词,他不精,自嘲的笑了起来,所以他就是那条蛇吗?
可他又做错了什么呢?
不知不觉之中,他喝下了一杯又一杯的红酒,头也开始慢慢发育。
顾彦楠还忙着招呼在场的那些人。
他一点也不在乎住了台湾孙女的那件事,他刚刚接手故事,手里并没有自己多少人脉。
虽然宿舍的股份很诱人,但他知道,在场的这些人当中有很多,都比他更有能力去寻找。
他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在母亲去世之后,这点自知之明就深刻,并在他的脑子里。
他只能做自己能做到的事,这才是目前的任务。
豪门之家私生子的事并不罕见,不过对于几家正牌少爷,自己继承家业,怪人对他也是很有兴趣的。
更重要的是,他们想看看过去的这个新总裁,究竟有什么过人之处?这样他们也好打理以后跟顾氏企业的关系走向。
顾彦楠和那些人,正相谈甚欢,苏溪就躲在角落里不停喝闷酒。
赵珊珊悠悠走过来,坐下跟他打招呼,“苏小姐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苏小姐,”苏溪摇了摇头,“今天在场的就有三个苏小姐,赵小姐究竟对谁更感兴趣?”
“苏小姐说笑了,我们现在还是去休息室吧,喝点解酒茶。”叫声声劝她。
苏溪虽然脑袋发晕,但也清楚,这种场合绝对不能喝醉,否则就会被人看笑话。
他扶着赵珊珊的手,跟他一起去了休息室。
远处的苏浅夏,偶尔回头看见这一幕,微微皱起眉头,有些不解。
赵珊珊和刘世友的关系,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情景,上层社会的圈子就是这样,泛泛之交罢了。
而此时的苏溪看起来,赵珊珊似乎对他过分的热情,也许是因为今天是他父亲的主场,某个来宾在这里除了炒菜,面子上也不好看吧。
赵珊珊,慢慢的,将茶壶放在上面煮茶,随口跟苏溪聊着一些别的事。
“我就不叫你苏小姐了,直接叫你小西吧,”赵珊珊亲热的看着他说。
“你今天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哦,对了,苏老太太做的事情应该是,你姐姐吧,我听说他14岁的时候,就已经失足落崖去世了,可今天为什么?”
“姐姐,”有时有的面前出现了,苏秦当年对他爱答不理的眼神,她觉得姐姐这个词真的很嘲讽。
“呵呵!”
赵珊珊看着苏溪的脸色,接着说“不过虽是得顾家,如此大张旗鼓的找他,恐怕也是得到了,他还在世的消息,你们家是不是也会对此有所表示?”
“就跟我们家有什么关系?”苏溪猛的站起来,似乎有些生气,“父亲早就死了,苏冷言搞这么一出,究竟是什么意思还说什么悬赏寻找苏秦,那就是说我们家害了她的外孙女,还隐瞒线索吗?”
此时的苏溪充满了恐惧和不甘,往事一幕幕回放在心间,在酒精的作用下,他有些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苏秦的母亲是什么人?是个小三,而他就是个孽种,浑身充满罪恶的那种。”
苏溪大声吼了起来,“他们死了是活该,是报应,我的母亲和其无辜,他为什么要承受那么多的伤害?最终,他还永远离开了我和哥哥,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苏溪哭得泪流满面,早已分不出身在何处,也不知自己在跟谁说话。
他只是单纯的想痛痛快快把心里,既然已久的往事,通通倒出来。
那些恨那些吧,还有那些白眼和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