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我不喜欢太硬的
<>钟家老宅 钟一白洗过澡,踢踏着拖鞋从楼上下来。雅文言情 走进客厅,见老太太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走过去问她,“奶奶,有人给我打电话吗?” 老太太正在追剧,此剧男主角正是她最喜欢的男明星。 而且电视剧情正演到最的部分,老太太的注意力都在电视上,根本没听到钟一白在说什么。 见她不理,钟一白走到她跟前,又叫了一声,“奶奶。” 老太太依旧没理。 钟一白顺着她的视线看向电视屏幕,画面正好停在男明星那张帅气的脸上。 “你喜欢的男明星就是他?” “嗯就是他,”老太太这回听见了,她一脸花痴的问钟一白,“这脸蛋这身材,就问你服不服?“ “服什么服,”钟一白脸的鄙视,“我就问您,您今年高寿?” “高什么寿。”老太太眼一瞪,“按照世界卫生组织新出的规定,20-45岁算青壮年,45-65是中年人,我今年才六十一,算中年人。” 钟一白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奶奶,这不要脸的规定到底是谁出的?” “世界卫生组织。” “那是个什么玩意的组织,怎么这么不靠谱。” 老太太两眼一瞪,“它不靠谱,你靠谱?” 在这个家里,老太太一生气,上到老爷子,下到二哈,都不敢再吭声。 所以钟一白一秒变脸,咧着嘴儿露出自己的小白牙对老太太轻声细语,“您说得都对,全部都对,您继续看,我就不打扰您了。” 老太太看着他,见他身上穿着睡衣,就问,“洗澡了?” “嗯。” “洗了怎么还不睡觉?” “我之前不是给苏苏打了个电话她没接么,我下来就是想问问,她有没有给我回电话。” 老太太一听,冲她摆摆手,“你今晚先别去打扰她。” 钟一白不解的问,“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让你别打,你就别打,哪来这么多为什么。” 钟一白,“我终于知道钟老二的坏脾气是遗传谁的了?” 老太太,“再给你三十秒的时间,麻溜上楼去睡。” 钟一白抬脚就走。 上了楼梯之后,他才敢回头,对着老太太做鬼脸,“奶奶,您的更年期是不是到了?” 老太太一手拎起拖鞋,作势要拍他。 钟一白见了,立马大呼小叫的往楼上冲去。雅文言情 老太太收回拖鞋,笑眯眯的继续看电视。 钟睦医院 吃了晚饭之后,刘小妹对苏眠说,“苏姐,你的腿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今晚就不住在病房了,你要是有事就摁铃,会有值班的护士和医生。” 苏眠点头,“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回去好好休息吧。” “好的苏姐,明天见。” “明天见。” 刘小妹走了之后,苏眠拿了一本书,坐在沙发上,安静的看了起来。 看了一会儿之后,她抬头看了眼时间,已经九点了。 于是收起书,从衣柜里拿了另外一套病号服和干净的内衣,慢慢的进了浴室。 之前左小腿上打着夹板,医生不准洗澡。 现在好不容易拆了夹板,苏眠想好好洗一洗。 在浴室里洗了半个小时,她才出来。 手上拿着毛巾,她一边慢慢的朝沙发跟前走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 这时,病房门被推开。 她停下脚步回头去看,只见钟南衾拄着拐杖走了进来。 苏眠赶紧放下毛巾,走过去扶他,“你怎么来了?” 钟南衾一边走一边垂眸看她,见她头发湿着,开口问她,“洗澡了?” “嗯。”苏眠将他扶到沙发前坐下来。 钟南衾拿起她放在一旁的干毛巾,指着身边的位置,“过来。” 苏眠看着他没动,“你半夜不睡觉过来干嘛?“ 钟南衾抬眸看着她,眼眸深邃无波,“苏老师,我只是想给你擦头发。” 苏眠脸颊一热,随即走到他身边坐下来。 之前在山庄的时候,他帮她擦过头发。 他给她擦头发的时候,他会让她趴在他的大腿上,他用干毛巾慢慢的替她擦干。 可现在 苏眠看着他还打着石膏的小腿,担心的问,“能行吗?” 钟南衾瞥她一眼,修长的手指点着大腿的位置,示意她趴下来。 见他执意如此,苏眠也不再说什么,侧身趴了上去。 他的大腿很结实,腿部肌肉坚硬如铁。 苏眠的脸紧贴在上面,就感觉贴着一块钢,她不自觉的动了动,想找个舒服点的位置。 刚动,就被钟南衾给摁住了。 他低沉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别乱动。” “我有点难受” “难受什么?” 苏眠嘟着嘴儿抗议,“你的大腿就跟块钢铁似的,硌得我脸疼。” 钟南衾一边用干毛巾给她擦着头发一边平静出声,“你不喜欢太硬的?” “当然不喜欢,会疼。” “那怎么办,”钟南衾一本正经的耍着流氓,“我还有一处更硬的地方。” 他擦头发的动作轻柔而缓慢。 苏眠渐渐放松下来,大脑渐渐放空。 所以当钟南衾说他身上还有一处更硬的地方的时候,苏眠根本没反应过来。 她甚至还傻兮兮的反问了一句,“什么?” 钟南衾擦头发的动作一顿,紧接着问她,“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装?” 苏眠眨了眨眼睛,她问他,“你刚刚说什么?” 钟南起索性放下手里的毛巾,牵着她的一只小手,来到他的某处 手触碰到的地方坚硬无比,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但苏眠还是感觉到它的温度。 滚烫,灼热。 她像是触了电,瞬间收回手去。 小脸一片通红,连白皙的耳朵都红了。 她紧咬着唇瓣,羞恼不已,“你流氓!” 头顶传来男人轻轻的笑声,笑声愉悦而充满磁性。 苏眠突然明白什么叫做耳朵都快怀孕了。 他笑得,真特么的好听。 钟南衾重新拿起毛巾,给她擦着半湿的头发。 两人都没再说话,病房里很安静,只有外面偶尔有人走过的脚步声。 就这样过了十分钟左右,苏眠的头发干了。 钟南衾放下手里毛巾的同时开了口,“你明天搬到上面去,住在我隔壁。” 苏眠从他身上爬起来,她一边用手指梳理着有些乱的长发一边说,“我还有两天就出院了,换来换去多麻烦,我住在这里挺好。” 钟南衾侧眸看她,目光深邃,“我来回上下楼很麻烦。” 苏眠抬眸看他,“谁让你来回跑啦,从明天开始,你老实在病房待着,我去找你。” “我今晚一直在等你!” “晚上你不睡觉,你等我做什么?” 钟南衾起身,牵着她往病床边走,“等你自然是想和你一起睡觉。” 苏眠立马拒绝,“钟南衾,你想都不要想!” 她说他怎么半夜不睡觉过来找她呢。 原来是存了这样的心思。 这个臭男人 钟南起没理她,自顾自的上了床,躺在一侧,留了一半的位置给苏眠。 苏眠站在床边,气鼓鼓的说,“好,你喜欢睡这床是吧,那让给你好了,我睡外面的床去。” 说完,抬脚就要走。 可刚把脚抬起来,胳膊就被拽住。 对方轻轻一拽,苏眠就趴倒在了床边,下一秒,就感觉有一双大手,直接将她拎了起来。 苏眠吓得叫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叫第二声的时候,就被人摁在对方的怀里。 随即,男人低沉的嗓音传来,“给我老实点!” 苏眠挣扎着将头从他怀里抬起来,一双眼睛瞪得溜圆,“钟先生,你放着舒服的vip高级病房不住,非得和我挤一张床上,你是不是有病?” 钟南衾双眸微阖着,听了她的话也不生气,只是淡淡出声,“偶尔也要体验下贫下中农的生活。” 苏眠‘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她一边笑一边拿话怼他,“我是贫下中农,那您不就是土财主了?” 钟南衾微微睁眼,斜睨着她,缓缓出声,“你见过有长得我这么出色的土财主?” 苏眠笑得更大声了。 她抬手,去捏钟南衾的脸。 一边捏一边说,“钟先生,你的脸皮越来越厚了,都学会自夸了。” 钟南衾伸手,将她捏着他脸颊的手拿开,裹在手心。 抬起另外一只手,关了床头灯。 瞬间,整个病房只剩下卫生间里的那一盏橘色的小灯。 橘色的灯光从卫生间蔓延过来,驱走了一部分黑暗。 苏眠从他怀里抬眸,小声问,“你真不走了?” 钟南衾紧了紧搂着她身子的胳膊,微微阖上黑眸,“再啰嗦,我就要了你!” 苏眠立马乖乖的躺在他怀里,一声不敢再吭。 那一晚,是苏眠睡得最安稳的一夜。 对于钟南衾来说,亦是最安心的一夜。 深夜十点,北城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夜来香’是北城最豪华的夜总会。 来这里玩的,大多都是北城有头有脸有钱的主儿。 一进‘夜来香’,他们就撕掉白天的伪装和面具,尽情释放体内最丑陋和原始的一面。 十点十分,一辆白色的玛莎拉蒂开了过来,等车停下来,守在门口的门童立马迎了过去,替车主打开了驾驶座的车门。 他笑得一脸谄媚,“温小姐,您来了。” 温婉从车里下来,一袭吊带红裙,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 她瞟了一眼替她开门的门童,伸手打开手包,从里面抽出几张百元大钞,朝那人丢了过去。 开口,嗓音傲慢而不屑,“车交给你了。” :,,gegegengx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