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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扰人清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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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淳道:“戚顾成这只老狐狸,他倒是不傻,不管拿哪一样去抵押,他都是稳赚不赔。”

安易沉思着道:“大王打算怎么办?”

李淳道:“这件事当初是你让我交给你去办的,你说怎么办?”

安易道:“你要杀了戚顾成谋夺他的家业是下下之策,戚顾成来卫国没多久你就杀了他拿了他的家业,这样做太明显了,现在咱们只能利用戚顾成,不能动手。”

李淳道:“那么依你之见就是给他了?”

安易沉默不语,沈玲珑开出那样的条件,他实在想不出拒绝的理由。他们问戚顾成拿的钱实在是太多了。李淳见安易不语,于是道:“跟他们换。”

李复愕然的看李淳,问:“换吗?”

李淳起身道:“和楚国一仗迫在眉睫,我没有心思应付戚顾成了,给他们地可以,但是有一个条件,我要借的钱远远不止现在的这些,所以,你在与戚家签订的契约的时候记得动点心思。”

安易点头,李淳于是扭头问李复:“陈国那边怎么样了?”

派去与陈国商谈的事由李复负责,这些天了,陈国对楚国开出了条件,可是对卫国呢?

李复道:“康阳帝要知州这块地,知州原本就是属于陈国的,当初戚长歌攻打卫国失败后将知州给了我们,现在康阳帝想要回知州。”

李淳问:“楚国那边是什么消息?”

李复道:“楚王似乎不愿失去桑原这块地,楚王态度霸道,不想割地,但是也希望康阳帝与自己结盟,正在和陈国协商中。”

李淳道:“知州要是给了陈国,拿回来免不得费一番功夫,还没开打就失了地,不好。可以派人送些金银过去,告诉康阳帝,不结盟也可以,但是希望他不要插手,谁若敢趁机来犯,十倍奉还。得让他们知道,我卫国不怕打仗,不怕被欺,所以与楚国一战,我们必须赢。”

安易道:“臣明白。”

李淳道:“自孝帝后卫国一直受人轻视,虽然现在经济慢慢得以发展,但是不咬人的老虎人们始终不会害怕,楚国一直以大国自居,只要我们和楚国的一战赢了,日后谁敢来犯。虽然我最不愿的就是和楚国打,但是现在既然打到门口来了,就必须迎战,且必须战胜。”

李淳答应了戚顾成的条件,安易回府后便拟了条约与戚顾成签订,拿封地和戚顾成换钱,条约签订时沈玲珑不在场,戚顾成拿着契约左看右看,地没有时间限制,而李淳要借的钱也模糊的很,没有说明数目,于是他道:“借的八百万军饷和五百万粮草是不是应该写清楚?”

安易微笑道:“哪里?让我看看?”说罢他凑过去佯装不知的看了一眼,道,“您不说我都忘记了,写的时候写忘记了,没事,您先拿着这个契约,等日后我再给你补上,是一样的。”

戚顾成有些迟疑,安易道:“您放心吧,欠您多少钱不会少您的,您的女儿是卫国的王妃的,您就是卫国的国丈,我偌大的卫国不至于骗您钱不还,您说呢?”

安易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戚顾成不好再说什么,于是笑道:“戚某相信大人,没事,改日补上一样。”

安易和戚顾成的契约签订了,沈玲珑急匆匆的赶来时安易已经走了,看着已经签订好的合约沈玲珑眉头紧锁,忍不住埋怨道:“您为什么不等我来了再签,这合约里漏洞百出。地虽然是不假,但是这个借的钱的数目为什么没有写清楚?”

戚顾成道:“安易说他忘记了,日后再补上,我想卫国也不至于赖我这点钱吧。”

沈玲珑不可置信地问:“忘记了?”

安易是什么人,他怎么会忘记了,除非他是故意没有写。沈玲珑想到的只有卫国会不会赖账,却没想到日后卫国还会来借钱,因为契约上没有明确的写上数目,日后借起来,只说抵押的地早已经给了,他们只管来借钱就行了。

沈玲珑想了想,道:“卫国好歹是一个国家,不会赖您这点钱,且先这样吧。”

借钱的事终于办妥,沈玲珑又去了趟宫里,把契约的事情告诉了戚长歌,末了告别戚长歌,她在卫国呆的时间太久了,楚国的兵器还在赶制中,需得尽早交货。

戚长歌得知楚国找沈玲珑定兵器感到奇怪,道:“兵器从来是由朝廷分发的,怎么会由你来赶制呢?”

沈玲珑道:“许是因为见我做工好,这才让我打造的吧。”

戚长歌摇头,道:“机械库里肯定是存了兵器的,你的东西再好楚国的兵器也还没有烂到需要替换的地步。”

沈玲珑诧异的看戚长歌,想了想道:“如果不是替换兵器,那么楚国就增加了不少人马。”

戚长歌点头,楚国不会更换兵器,如果需要大量的兵器,只有一种可能,他们的人马增加了,朝廷的兵器不够用,需要在短时间内尽快补足。楚国到底有多少人马到现在还不清楚,但是肯定比目前所知的人要多,楚卫一战,楚国是势在必赢。

战争一触即发,沈玲珑回到了楚国。过了没一个月,楚卫两国就开战了。

前线战事紧张,后宫之中是非顿起。

王后的位置一直空闲着,白露和齐妃虎视眈眈,随着腹中胎儿渐渐长大,白露在宫中的地位也越来越重,越发的不把人放在眼里。齐妃酷爱养猫,身边总是跟着一只猫,这日,白露与宫女在垂杨林里散步,只见一只小猫蹲在树下睡觉,白露觉得可爱,于是过去伸手欲摸它,岂知猫被惊醒,立即浑身戒备,抬爪就是一挠,白露惊叫一声手背被挠出血来。

“娘娘!”宫女们惊叫一声,慌忙护住白露,那猫受了惊吓,窜起来就跑了。

白露气得脸色难看,怒声道:“该死的畜生,给本宫杀了它,不喜欢本宫的东西,本宫也不喜欢。”

宫女们吓得面色难看,那只猫她们是认得的,那是齐妃的宠物。于是,一个宫女小心地道:“娘娘,那是齐妃娘娘的猫。”

白露道:“物似主人型,它的主人讨厌,它也讨厌。是齐妃又怎么样?本宫还怕她不成,本宫不想在这宫里再见到它。”

宫女们得命,无奈之下只有抓了猫,在白露的监视之下将猫丢在了荷花池,猫怕水,下了水凄厉的叫起来,在水中折腾着,慢慢的也就没有动静了。白露在岸上欣赏着垂死挣扎的猫,心情居然慢慢放好,她开始喜欢这种感觉,看着自己不喜欢的东西慢慢死在自己面前,这种感觉实在是太令人舒心了。她想,要是这水里淹着的是戚长歌或者齐妃,那该多好啊。

岸上的宫女不忍目睹,猫儿虽小,但好歹是一条命,她是齐妃的宠物,杀了它齐妃断然不会善罢甘休。

果然,到了晚上,齐妃在荷花池找到早已经淹死的猫,顿时气得火冒三丈,怒气冲冲的去找白露。白露懒洋洋地道:“畜生就是畜生,不懂礼数,伤了本宫是小,惊扰了本宫腹中龙子是大,本宫替你教训教训它,没想到它那么经不起折腾,死了怪谁。”

“白露,你不要欺人太甚!”齐妃气得要死,白露非但没有半点悔意,反而这张嘴脸,叫齐妃恶气难消。

白露斜睨齐妃一样,冷笑一声凉凉道:“不过就是一只,齐妃如果喜欢,本宫赔你一只就是了,你要什么颜色的,本宫命人去给你挑上十只来也没有什么不可的。”

齐妃怒声道:“果儿陪我多年,你以为是随便一只猫可以代替的吗?白露,你欺人太甚,你等着。”说完她转身便往议事殿里跑去。议事殿里李淳正与人商议着战事,白露突然哭哭啼啼的冲进来,拦也拦不住,满屋的大臣识趣的退下,屋内留下脸色难看的李淳和哭得梨花带泪的齐妃。

“大王您一定要替臣妾做主,那白露实在是欺人太甚了,杀了臣妾的果儿还恶语伤人,大王您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白露伏在李淳身上哭哭啼啼,李淳心烦意乱,朝廷上的事还没解决后宫里的事儿又来了,只是这白露好好的无缘无故为何要杀齐妃的猫?

李淳于是问:“她为什么要杀你的猫?”

齐妃哭哭啼啼道:“她想要抱猫儿,猫儿受尽挠了她一下,她便让人杀了果儿,白露心肠实在是太狠毒了,大王一定要为果儿做主啊。”

因为猫挠了一下就杀了猫?白露的脾气也太大了。

李淳心情更加烦躁了,对齐妃道:“你先下去,寡人自然会还你一个公道的。”

齐妃哭着还要说什么,却见李淳脸色已经难看,于是识趣的退下。李淳命人责令白露悔过,可是这样的责罚跟没有责罚一样,李淳这样袒护白露令齐妃一口恶气更加难消,也令白露更是张扬跋扈。

夜半,李淳处理完政务回往后宫,齐妃和白露那里他都不想去,不管去哪一个那里都免不得一阵嚼耳根,不得清闲。这样想着,他于是又往清闲宫里走去。

清闲宫里戚长歌早已经歇息,李淳突然来访,戚长歌懒得下床,李淳于是站在屋内看着床上的戚长歌,皱眉道:“寡人来了,你为何不下床接驾?”

海葵在一旁急得道:“娘娘,大王来了。”

戚长歌态度怠慢,道:“你若是想睡觉,就自个脱了衣服上来,你若是想找人说话,就坐在那里,我听得到。”

李淳心情本来不好,戚长歌态度又这般怠慢,他去哪一个宫里不是被人捧着护着,唯独到了她这里,她爱理不理。如此一来李淳心情更加不好了,对海葵道:“你出去。”

海葵小心的看一眼戚长歌,见她没有阻止于是转身出去关门。李淳坐在床边看她,道:“你就这样不愿意伺候我吗?”

戚长歌道:“去陇月宫你受不了白露越来越暴躁的脾气,去齐妃那,免不得一阵哭哭啼啼,也只有来我这里你才得片刻清闲,你哪一次来我这不是为了躲避为了讨一个清闲?既然这样,我为什么要讨好伺候你?你想来了自然就会来,不想来,我做再多有什么意思。”

李淳不怒反笑,道:“如果我因为你而来,你是不是就会讨好我呢?”

“不会。”戚长歌道。

李淳道:“不管我怎么做,你都不可能讨好我,是不是?”

戚长歌道:“是。”

李淳道:“戚长歌,不管你愿意不愿意,你是寡人的妃子,就当伺候寡人,就算你再厌恶也好,你也得讨好寡人,这是你在这后宫唯一可生存下去的办法。”

戚长歌道:“活下去有很多种办法,不讨好有不讨好的活法,靠讨好一个男人活下去,也就是把性命交给了这个男人,要因你的喜怒战战兢兢,要因你的高兴活着,实在是太没意思了。”

李淳来了兴趣,饶有兴致地问:“后宫所有女人哪一个不是这样活下去的,你要活下去,除了讨好寡人还有什么法子?”

戚长歌道:“像现在这样,我不是还活着吗?”

李淳于是说被她堵得说不出话来,良久觉得索然无味,道:“你还活着,是因为我不杀你,可是等到我耐心耗尽的时候,你又拿什么立足后宫?”

“那就不要立足后宫了。”戚长歌眼神一暗道。这后宫本来就不是她想呆的地方,她母后的一生都被困在这里,最后凋零在这里,她不想步她母后后尘,何况,她母后的比她幸运,虽然最后死于孝帝之手,但是至少他们曾经相爱过,可是她和李淳……

李淳讽刺地道:“不立足后宫?你以为你可以离开吗?”

戚长歌道:“只要活着总会有办法离开的,不是吗?”

她心里装着别人也就罢了,可是她就这么想要离开吗?好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吗?这样想着,李淳心情更加糟糕了,道:“除非你死,这后宫你是出不去的。”

戚长歌道:“也就不过一死,怕什么。”

“戚长歌,你连死都不怕,却那么怕伺候寡人吗?”李淳莫名的火大,他最看不得她这种态度,她宁可去死,也不愿意伺候他,她到底是在为谁守身如玉?

戚长歌道:“不是怕,是不愿意。”

“戚长歌!”李淳怒吼一声,恨极了眼前的女人,她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惹恼他,他和她从来不能坐下好好聊一聊,每一次和她聊天他总是忍不住想要掐死她,可是真要掐死了她,他未必会好过。他不喜欢自己这种心情,女人对他而言从来只是消遣的东西,是宠物,是无关紧要的。可是她却轻易的左右了他的情绪,这令他不爽。

戚长歌冷静地看他,道:“你也不喜欢我,凭什么要求我喜欢你?你都不愿意敷衍我,凭什么要我伺候你?后宫佳丽三千,你大有去处,何必来我这里自寻烦恼。你这种人就是自私,明明不肯给人半点真心,却巴不得所有人都把心挖出来给你,那东西对你很重要,对别人也一样是重要的,你没有半点付出,凭什么要求别人给你。”

李淳怒着眼望着她,气也慢慢消下去了。她说得没错,他不愿给人真心,却想要别人的真心,是可笑。可是,他是这后宫的主人,她是他的女人,她的职责就是伺候他,爱他是她的职责。

“你说得没错,我不喜欢别人,却要别人给我真心。可是我是你们的王,我是这后宫的主人,我有权利要求你们这么做。”李淳道。

戚长歌讽刺地笑起来,道:“你未免太自负了,人心岂是你说控制就能控制的,你可以得到她们的身体,即使她们笑着跟你说爱你,可是那张笑靥下有几个是真心的,你知道吗?”

李淳被她驳得说不出话来,只觉得头疼,道:“我不与你争了,戚长歌,我们休战好不好?我不要求你侍寝,给我揉一揉额头吧,我头疼的很。”

“我有什么好处?”戚长歌并不起身,却问。

李淳怒极而笑,道:“戚长歌,你不要太过分,就算我现在强上了你,也绝不会有人敢有半句非议。”

戚长歌撇嘴,终于起身替他揉额头,李淳紧锁的眉头终于慢慢舒展,目光落在地面两个人的身影上,心思翻腾百转千回,最后寂寞地道:“戚长歌,你要这么和我一辈子吗?”

戚长歌不知他为何突然冒出了这样的话来,于是道:“我们可能有一辈子吗?”

李淳道:“戚长歌,从来没有哪一个女人一心一意想着和自己的丈夫分开的。”

戚长歌道:“现在有了。”她说着,垂眸继续为他捏着,可是捏着捏着她心里一阵沉闷,沉重得像有一块石头压得她喘不过气,她也想过和一个人举案齐眉,也想过和一个人白头偕老,他给了她所有女人想要的承诺,给了她梦寐以求的温柔,可是真相一旦被揭穿,她才发现自己可笑得只剩下笑话。

是不是男人都擅长说谎,都擅长把自己伪装得那么情深?感情对他们而言就像出鞘的剑,能够收放自如吗?还是说,他们是没有真心的。

他有那么多女人,可是他真正爱着哪一个?只怕一个也没有,那些会爱上他的女人都是可怜的,飞蛾扑火一样的前赴后继的扑上去,可是他一个也不会放在心上。

实在是无情啊。

她出神的想着,李淳突然捏住了她的手,回头看她,戚长歌不解的看他,他突然俯身过来,吻住了她的唇。

她怔住,始料不及,呆呆的瞪大了眼睛望着他,一时没了反应。这一次,不等她回神推开他,他松开了她,眼眸幽暗深邃,沉声道:“戚长歌,总有一天你会想我的。”

戚长歌的心陡然被什么刺痛一下,面无表情地道:“不会。”

李淳笑道:“你一定要别人先爱上你吗?”

戚长歌道:“你会爱上别人吗?”

这个男人比谁都无情,除了他自己,他会爱上别人吗?戚长歌自认为她没有什么令人沉迷的本事,他和她的关系,他怎么可能爱得上她。

李淳于是笑起来,道:“戚长歌,我们其实是一类人,我们都不会轻易爱上别人,等别人来爱自己,就算他爱上了你,你未必会看上他,在桑原的时候,你是真的喜欢上我了吗?”

提及桑原戚长歌脸色顿时变了,冷声道:“没有。”

李淳凝望着她,神情莫辨,道:“那就好。”说完他起身离开。

戚长歌坐在床上,看着他开门离去,门外夜色冷冷,她不觉手背发凉。喜欢不喜欢一个人,心痛会让你知道。

此后的每个夜晚,李淳一直往来清闲宫,只是在寝宫逗留片刻,并不过夜,每次他就像一个征战沙场的将军,乘兴而来败兴而归,每一次都被她气得半死,却每天都来。这样的拉锯战持续了将近半个月,他好像得出了经验,于是每次都在她上了床准备睡觉时来,这样反复下来,她终于忍无可忍,掀开被子坐起来,怒声道:“你一定要扰人清梦才罢休吗?”

他坐在案前看书,淡淡道:“你睡不着了?”

“废话。”她怒声道。他看书也就罢了,她睡觉他看书,可是偏偏他看到一半的时候又喜欢问她问题,这样反复被折腾,她哪里还有睡意。

他于是道:“很好,寡人也睡不着。”

戚长歌气得噎住,恨恨的瞪着他,最后气急翻身钻进被子里,他依旧看着书,唇角却好心情的扬起来,这成了他的乐趣了,看见她不安稳,他才过的安稳。

每天晚上都被折腾反复折腾,第二天她总是精神不振,起床没多久便趴在塌上假寐。奴才们见主子精神不好只道是晚上太累,一是心疼二是欣喜,被李淳这样连续宠幸,这样的恩宠不是人人都能得的。

主子得势,做奴才的脸上也有光,人前人后也抬得起头来,奴才们是高兴了,戚长歌却只希望李淳不要再来了,再这样下去,她会困得走路也能睡着了。

相较之下白露脾气越发暴躁了,一是因为妊娠期情绪不稳定,二是因为戚长歌得宠,而李淳却迟迟没有来看她了。就是她跑去找他,他也避而不见,这叫白露越发不开心,脾气越来越暴躁,心情不好便拿宫女撒气,宫女被打得浑身是伤却不敢说。

这日,有宫女不小心打碎了白露喜爱的琉璃盏,唯恐白露责罚,恐惧之下居然投了井,宫女们惊慌失措的将消息禀给白露听,白露神色不变,面无表情地道:“带我去看看。”

众人领着白露到井边,公公们正在打捞尸体,白露凑过去一看,人已经死了,她于是叹息一声道:”傻孩子,不过就是打碎了一个杯子,本宫不会要你性命的,你自己先死了,实在是太可惜了。”

宫女们闻言顿时为死去的姐妹感到惋惜,打碎一个杯子罪不至死,其实只要求饶,未必是不能解决的。

可是,接着白露道:“她是用哪双手打碎了杯子的?”

众人茫然,不解地看白露,白露道:“不知道吗?那就把双手都剁了。”

宫人们顿时不寒而栗,伺候白露的宫女们更是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地过日子,唯恐得罪了白露。白露心里郁结难消,她不知道要怎么样自己才能满足,有时候她也知道自己性格变了,可是她无法控制,她妒忌旁人得宠,憎恨李淳无情,可是这些除了发泄在宫女身上,她不能对李淳发泄。

白露觉得,如果自己能够诞下一个王子,自己的地位也许会发生改变,李淳也许会对自己更好一些。她于是请了御医过来,为自己诊脉,看一看到底是男是女。御医虽然医术高明,但是这种事不敢妄下断言,何况他们是御医,不是神医,胎儿是男是女,岂是诊脉就能诊出来的。

御医诊不出来,白露于是命人找了宫外的神医进来,那所谓的神医哪里是什么神医,不过是觊觎那些诊金,为人聪明圆滑,因为长得俊俏,靠与女人厮混过日子,是个不折不扣的无赖。白露要找人诊脉,他于是投其所好,告诉她怀的是男孩,白露心里得到安慰,高兴之下赏了他重金。而后的日子白露就像中毒一样,时常找来神医为自己诊脉。只需要说谎就能拿到重金,那无赖乐此不疲,只要白露召见,他就往宫里跑。

这日,白露又召了他来给自己诊脉,支开了宫女,那无赖被白露诊脉诊得久了,见她貌美气质尊贵,不觉心猿意马,却碍于她的身份不敢造次,他一面为白露诊脉一面偷窥她,诊脉隔着的手帕不觉滑了下去,他的手指摸到白露手腕上,只觉得细腻润滑,他并未松手,反而顺着手腕着迷的往上摸去,白露只有过一个男人,从未被其他男人碰过,且李淳许久不来见自己了,自己就像久旱的大地,只觉得手臂麻酥酥的,她一时没有反应,那无赖痴迷的摸着她的手臂,往上攀去,不知不觉伸进她袖子里,往胸口摸去,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白露回神,那无赖吓得立即缩回手去,惊慌失措的弯腰寻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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