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啊啊啊啊啊啊啊!
肯尼斯是真的想要大喊一声让卫宫切嗣和言峰绮礼这两个魂淡停一下。 明明大家都是圣杯战争的参战者,在身份上都应该是魔术师才对,为什么他们的近身战斗能力这么强啊?!! 所以说,这就是圣杯挑选出来参加圣杯战争的当世优秀的魔术师吗? 别开玩笑了! 虽然这个圣杯战争最多就是地区性的锦标赛,但是好歹也算是在魔术师中流传甚广的比赛之一了,能不能正经一点,好好选参赛者啊! 别的不说,眼前这两个不用魔术近战都可以打成这种样子的还算是魔术师吗? 你们这么吊怎么不去做拳王啊! 还有,听圣堂教会的说今年还有一个普通人也召唤出了英灵? 这不是在逗他肯尼斯么! 普通人都可以被选为御主参加圣杯战争,肯尼斯一瞬间都觉得圣杯战争的格调都低了不少。 就连普通人都能够参与的圣杯战争,他就算是赢了都没有荣誉感啊。 这要是以后别人问他圣杯战争的参赛者都有些什么人,肯尼斯只能回答说“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学生,一个只经历了一年培养的废柴,一个可以徒手打碎地板,打折真枪的神父,一个喜欢用c4和真枪的败类,一个普通人,只有一个是冬木市灵脉的管理者。” 不行,想想都好绝望! 就在肯尼斯因为绝望而转移了自己的视线的时候,正好看到了出现在二楼楼梯上的雁夜。 是那个废柴…… 肯尼斯完全无法理解像雁夜这种只知道逃避的废柴干什么又要回到魔术师的世界,还好意思厚着脸来参与圣杯战争。 说真的,对于雁夜的逃避行为,肯尼斯还是比较理解的。 或者说是有些不屑吧。 这种不屑并不是看不起雁夜的意思,而是不想要对雁夜报以评论。 就像肯尼斯一向所赞同的主张,就是家族、血统、天分的作用不可忽视。 事实上,肯尼斯并不是完全不能接受韦伯的想法。 家族、血统、天分,随便缺少一个,并非就没有了成为优秀魔术师的可能。但是,这几方面任何一个弱了一分,就意味着需要魔术师十分的努力。 优秀的魔术师是什么? 魔术回路数量多? 魔力量大? 掌握的魔术技巧高超? 天赋远超旁人? 努力程度世界第一? …… 肯尼斯可以很负责任地说,真正最优秀的魔术师只有一种,那就是能够洞悉根源的魔术师。 在这样的基础上,每一丝的力量都显得微不足道,同时也弥足珍贵。 朝着这个方向来看的话,就会发现先天的条件对魔术师的一生有着多么重要的意义。 而就算是除去了这个最优秀的标准,将“优秀”的基准下调,事实也相差不了多少。 “优秀”本身就是凌驾于“合格”、“中等”、“良好”之上的标准,本身代表的就是远超过他人。 所以韦伯的论文和观点在肯尼斯看来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学生在大放厥词,殊不知自己所说的都是完全没有可行性的东西。 如果韦伯的“优秀”观念仅只是放到了魔术师的平均线上,那么肯尼斯会直接将他清出自己的课堂。 而如果韦伯的“优秀”观念是放在九成九的魔术师之上,那么他就还只是一个天真,甚至是无知的家伙。 想要成为真正优秀的魔术师,就必须要拥有一切可能的力量,不然,终究就只会是虚妄而已。 言归正传,对于肯尼斯来说,虽然觉得雁夜这种直接放弃了家族荣耀的家伙实在有些不争气,但是没办法,人家想要这样,他也没有管的立场不是? 所以只要雁夜不来他面前跳,肯尼斯都不想对此事发表任何意见的。 但是雁夜重新回到间桐家,并且想要凭借一年的培养就和他一起参加圣杯战争这样的事情就让肯尼斯觉得难以接受了。 难以接受的原因很简单, 凭什么? 凭什么你间桐雁夜有胆子来参加圣杯战争? 你当圣杯战争是小孩子的过家家吗? 最开始肯尼斯还在纠结到底是要给雁夜一个教训呢,还是直接无视掉这种废柴算了,毕竟这种没有自知之明的废柴能活过三集就算是好运了。 但是在见识过此次圣杯战争中的各种奇葩参赛者之后,肯尼斯倒是觉得雁夜还是有些顺眼的。 好歹也算是间桐家的后人,对于魔术的态度怎么也该像样一点吧? 无缘见远坂时臣一面的肯尼斯不知道,如果自己能够早日和那个纯正魔术师血统的远坂当家见上一面,就不会为了这一届圣杯战争的操蛋参赛者而心烦了。 总之,现在肯尼斯见到了雁夜很是松了一口气,至少不用自己一个人尴尬了不是? 而雁夜也是有些惊讶。 先前没有参与到阵地布置中的雁夜还不知道剑燧设置的阵法的效果,此刻看着卫宫切嗣和言峰绮礼两个面瘫在近战,而且旁边还有一个满脸尴尬的中分头在旁观,他莫名地觉得有些尬。 “我擦!” 还没等下到一楼,雁夜就被横飞而来的一块木头吓了一跳,连忙屈身让过,结果一不小心扭到了脚,直接就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七声惨叫之后,雁夜成功到达了一楼。 “嘶~” 趴在地上揉了揉腰,雁夜爬了起来。 还好只是半截楼梯,不算高,不然今天就惨了。 捂着腰,雁夜看向了被自己的惨叫吸引了目光的三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那个,不用在意我的,继续,继续……” 看着雁夜一脸的尬笑,肯尼斯在心里给雁夜的名字上画了个叉,废柴终究是废柴,没有能力就算了,这么衰简直就是在丢魔术师的脸! “间桐雁夜,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出乎雁夜意料的,言峰绮礼那个面瘫神父竟然没有继续和卫宫切嗣打架,而是将矛头指向了自己。 “什么?” “现在的你对于恩师是个什么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