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师娘也是有脾气的人
“站住！”阿姑冲着进了家里的孔子喊道。 孔子一惊，就站在堂屋内。他的后背上，还背着乐歌。 乐歌把他的脖子锁着，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心想：你个傻子，你用那么大力气干吗？你想锁死我啊？ 可他并不知道：乐歌还想杀他。 可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最终没有对他下手。 乐歌又动了杀孔子的心，想把孔子的脖子锁住，再一掌击打孔子的后脑或者是太阳穴。可是？面对孔子的“以德报怨”，他下不了手。 他还是不敢相信：孔子是真的救他，还是搞形势主义？ 要是孔子真的救他，那么！孔子就是真的圣人。 如果孔子是搞形式主义，做样子给老丈人、族长等人看的，以后一定会暗地里报复他？那么！他就不是圣人。 乐歌一时拿不定主意，所以！就没有杀孔子。 真的！如果孔子是真的这样，以德报怨，人家好心救你，你却把人家杀了，你会一生都不得安宁的。你的内心，会愧疚一辈子。 抱着一看究竟的想法，见证孔子人品的想法，乐歌最终没有下手。 其实！他要是下手了，也就没有后来的孔圣人了。 现在的孔子，才十九岁，还不是圣人。距离圣人，还有几十年的人生路。 乐歌要是把他杀了，也就没有了后来的这个孔圣人。 可事情就有那么巧，乐歌为了见证事实，印证孔子的人品，硬是没有杀人。 还有！他是可以趁机把孔子杀掉，可他也跑不了！ 因为！刚才的时候，他受伤了。他被亓官熊套住脖子锁住了咽喉，又被族长踢了一脚。 特别是族长的那一脚，踢得他很痛，好像是受伤了。 现在的他！好像是瘫了，站立都成问题。 要是他现在就把孔子杀掉，他就要面临逃亡。可他现在的身体，能逃亡得了么？ 他要是真的把孔子给杀了，阿姑不会放过他的，亓官熊也不会放过他的。族长不会放过他的，亓官氏家族的所有人都不会放过他的。还有！孔子世交家的所有后代，都不会放过他。 要知道！孔子的父亲叔梁紇有恩于宋国的这些世交。所以！世交家的后代，都记恩。 所以！乐歌虽然可以杀掉孔子，可他最终跑不了。 再则！你跟孔子有何仇恨呢？ 是不是？你不就是喜欢阿姑？可阿姑并不喜欢你！阿姑照顾你，那是她为了报恩。 再则！孔子对你很好，没有瞧不起你这个傻子，看破阿姑和亓官熊的份上，也一样报恩。 所以！你为何一定要杀他呢？走极端的想法呢？ 先前要杀孔子，那是在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情况下，你把孔子杀掉，然后跑掉。 在古代！交通落后、信息落后，你只要连续跑上几天几夜，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去了，就没有人可以找到你。 “把他身上的臭衣服脱了，我去洗！”阿姑说道。 “哦！哦！”孔子明白过来后，赶紧答应着。 是啊！他和乐歌身上都沾了粪便，是不能把乐歌背到床铺上的，以免弄脏了更多地方。 “你也把臭衣服脱了，我去拿我爹的衣服给你穿。”阿姑又吩咐道。然后！快步进了自己的房间。 刚才！她抱了乐歌，身上也沾上了粪便。所以！她一样要把外套换掉。 孔子就把乐歌放到地上，动手解乐歌的衣服，一脸认真地样子，不像是装的。 乐歌看着孔子那个样子，他的心更软了。 他相信：孔子的表情不是装出来的。就算是国家一级演员，明星演员，也演不好这个角色！ 太真实了！ 绝对装不出来！ 孔子把乐歌身上的外套脱了，见里面的衣服好像没有脏，也就没有再脱。然后！按照阿姑的意思，把自己身上的外套也脱了。 虽然不符合周礼，可在这种紧急情况下，还能怎么办呢？ 按照周礼来讲，这样做是不妥的。可现在情况特殊，你无法按照周礼的规定来做。 周礼上规定，更换衣服是要在房间内的，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更不能当着异性的面，等等。除非！异性是下人，或者是至亲的人。 脱了外套，孔子就把脏衣服拿到一边。正准备把乐歌扶到房间里休息，阿姑出来了。 刚才的乐歌，跟个瘫子似的，不能自己。不是装的，是真的！ 阿姑也换了衣服，正准备去阿爹的房间拿衣服给孔子穿。见孔子扶着乐歌，准备往乐歌的房间去，她却突然地改变了主意。 只见！她快步走了过来，与孔子一边一个，把乐歌扶到房间里，让其躺到床铺上。 “把他的衣服全部脱了！”阿姑对孔子说道。 “这个？”孔子迟疑了一下，说道：“非礼也！” “我要看他身上的伤，给他医伤！” “这个？”孔子还是觉得不妥，不符合周礼的规定。 “他还是个孩子！没事的！”阿姑朝着孔子使了一个眼色，又偷偷地拉了一下孔子的衣角。 “哦！哦！”孔子似懂非懂地答应着。 他大概地猜出来了：阿姑可能想对乐歌怎样？ “不要啊！”见孔子来脱他的内衣，乐歌当场就不干了。 “还知道臊啊？你个小孩子的！害什么臊？脱！”阿姑的声色一变，大声地说道。 在阿姑的命令下，孔子只得去脱乐歌的衣服。 “不要啊！呜呜呜！”乐歌想挣扎，可身上突然地痛起来，挣扎不了。 可能是真的受伤了，现在才发作出来。 据说！受伤的人，暂时是没有痛感的，过了一会儿，才知道痛。 比如说出车祸的时候，受伤了当时并没有感觉。过了一会儿，才发觉自己受了伤。 正因为如此！有不少有经验的人，撞人后愿意与人私了。快刀斩乱麻，速战速决，等到被撞的人知道受内伤了，他已经赔钱走了。 再则！私了两清了。最后，被撞的人只能吃哑巴亏。 总之一句话！有很多内伤一时之间是很难发现的。 “小娃娃害什么臊？脱了？我要看病治伤！害臊啊？趴在那里！” 在阿姑的坚持下，孔子只得动手，把乐歌身上的衣服全部给剥了。 害臊是不是？那就趴在那里。 阿姑见乐歌光着屁股趴在那里了，这才上前，举起巴掌，“啪啪啪！……”，就是几个巴掌。 这几巴掌，打得很实在！打得乐歌的屁股一跳一跳地。 “哎哟！哎哟！哎哟！啊！……” 乐歌怎么也没有想到，阿姑会打他？ 而且！还是扒了他的衣服打他的屁股！ 不要啊！这是爹娘打小娃的招数啊！ 呜呜呜！ 哪里有姑娘家的打一个男人呢？ 呜呜呜！她分明是把我乐歌当傻子对待啊！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