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催眠
一个男子躲在角落里,看着王蕴涵的身影,捂住下身,不由得瑟瑟发抖,喊道:“姑娘,不要呀。”
“你就不要躲了,横竖你不能逃的。”王蕴涵这次有趁手的工具了。
是伍浩辉为防王蕴涵污了脚,特意让衙役给的。
王蕴涵手拿着鞭子,站在陈七面前。
脸上不怒自威,刑罚都没有用上,陈七就跪倒在地上,哭爹喊娘的道:“姑娘,我什么都说,求你,求你,饶我一条全尸。”
王蕴涵一脸无辜:“…。”
明明什么都还没开始做,这,怎么不按套路。
还以为能拿着鞭子做次女王了,唉…
王蕴涵的一脸失望之色不言而喻。
在场的人都瞧的明明白白。
连身边两个香都不由咽了咽口水,说好的温柔娴静的姑娘了。
王蕴涵那鞭子抽打了一下地板,地板上响起了一声脆响,虎着脸,道:“还不快说。”
陈七拼命点头,目光紧盯着鞭子,生怕回答错误,鞭子就落到他身上。
眼前的姑奶奶可不是一般的女子,专挑男人最痛打,道:“姑娘,您要说说什么。”好歹也要问个问问题,才知晓从何说起。
王蕴涵轻咳了声,缓解尴尬,有些兴奋过头了:“你可有盗过杨县王家的墓地?”
“杨县王家?”陈七疑惑的抬起头。
“就是杨县王家村,景山西边斜波上的墓地。”
陈七眼睛一转,他盗墓如此多,姑娘单独提出这墓地,还知晓地址如此详细,就算有也要否认:“没有,我作案都是挑远的,从不在本地盗墓。”
王蕴涵冷笑一声:“哼,不见棺材不掉泪。”拿起鞭子,就准备打向陈七。
陈七举起手挡着,连忙道:“姑娘,我招,我招,我确实有盗那处。”
王蕴涵又有些失望了,好不容易能那鞭子抽人,沉下脸色:“把事情经过都说了。”
“我是和刘环、糜国利一快去的。”
王蕴涵唇角噙着几分冷笑:“不是说和刘婆子他们等人许久未曾联系。”
“我。我。我、”陈七一时不知说什么话。
王蕴涵就知道这些老油条,喜欢带人兜花园。当日抓到他,回答的问题左顾言它了。
不肯话说真话。
不关上几日,磨一下他的心智。如何能套出实话。
王蕴涵见时机差不多了,从脖子上取下一条项链。
放在陈七眼前问道:“帮我看看这条项链做工如何?”
问到老本行,陈七定睛瞧瞧,想伸手去拿,但又被王蕴涵躲开了。
他只能跪在地上,仰着头,在牢里黑暗的烛光确实难不倒他。
作为盗墓贼,长年累月在地里,要是没有真本事如何混饭吃。
他大概观察了一刻钟的时间。
王蕴涵趁机在他耳边道:“在项链可还是上好的北海珍珠所做?”
陈七点头。
王蕴涵继续道:“做工细致,是用的是前朝鎏序法做的?”
不知不觉,陈七的眼神随着项链的摇晃,渐渐神志不清了。
王蕴涵嘴角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你的名字是什么?”
陈七木讷的道:“陈七。”
“今年几岁?”
“四十五。”
“寻常是做什么的?”
“盗墓。”
一旁的伍浩辉见陈七忽然面无表情,见王蕴涵神奇的手段,刚开口说了话问是什么情况:“姑。”
就被秋香用手捂住了他的嘴。
秋香悄声在他耳边喝道:“闭嘴”。
自从姑奶奶来了,自己的地位直线下降,人权也没了。
伍浩辉只能悻悻的闭上嘴巴。
瞪大眼睛看着王蕴涵的操作。
王蕴涵见陈七进入了状态。
开始问道:“你和刘婆子是什么关系?”
“哼,那个老虔婆。我怎么会和她有关系。她不过是有些本事,一双眼睛能在夜里找到路。”
“死的六个人和你是一伙的吗?”
“他们,哼!死的活该。冯维邦在盗墓的时候,被一个的女子发现了,他就当场把XX了。刘婆子在一旁还笑的阴森,事不关己。我估计他们如此死法,就是冤魂回来报仇吧。”
“为何你没有事?”
“我怎么会有事,我在他们的团伙里面,就是个打杂的。盗墓始终是个不正当的行业,我每一次去,都是装成驼背的模样。就算是凶手,也难把我找出来。我从不在广福城周边作案。他们都是广福城的周边的人,平常还要有联系,被人杀了也是活该。那么不小心。”
“你可有盗杨县王家村的墓地。”
陈七脸上闪过挣扎,眉头紧锁,双肩耸起,王蕴涵蛊惑道:“你此时在梦境里边,可以把你心里头的最想要说的话,都说出来。”
陈七脸上又呈现放松姿态,张口道:“王家在我们广福城周边,名声也不小。平阳伯的父亲的陪葬品肥的流油。多少人盯着他的墓地。还是个衣冠冢。哎哟。这不是天降横财。我虽不在广福城周边盗墓,如此肥肉送到手,难免抵挡不住。不过,刚准备好动手,盗墓地时,已经被人盗了。真是可惜了。”
“你猜是谁杀了刘婆子他们。”
“我猜。他们得罪的人多得是。我那知晓。”
“那为何十年前,死了三个人?”
陈七似乎又醒来的迹象,王蕴涵又在他耳边蛊惑到:“说吧,说吧。说出来心里畅快了。”
果然陈七又缓缓地把事情说了:“他们的六人团体乱的很。分赃不均。其余三人,一合伙,就合谋把另外三人杀了呗,多简单的事情。”
“为何没人发现是他们三人杀的?”
“除了我,还有三个杀人犯,其他人哪里想到。他们三人死的地点都是不同,也没人会联系起来。别以为杨县到青雾县要走半个时辰的路,若是走我们挖的盗洞,只需要一刻钟的时间。若是娇小的人走,还能更省时间。蒲儿桂就曾经带过她的女儿一块去盗墓。因为她的女儿,身形小,灵活,能节省不少时间。”
“她女儿?”
“可不是,我们每次见她女儿,总觉得她似乎不会长大的。不过人怎么会不长大。估计是吃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