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贪心

“你看过最近娱乐星周报的采访吗？”一个男警问女警。　“没有啊，怎么了？”女警摇头。　“记得我们上次一个女孩自杀的案子吗？”　“当然记得，我们还询问了他前男友，我差点与他吵了起来。”　“呶，这是那篇报道，你自己看看。”男警递给女警一份报纸。　“你是说那个前男友就是这个被采访的人？”女警察看完报纸问道。　“对，他就是付刚工作室的导演宋亦路，也是那个女孩的前男友。你看过最近午夜狂奔的新mtv吧，他真造出个第三者。”男警说道。　“第三者？哦，我记得他说他是天使，那个人是恶魔，他们都是替代品，背后还有一个人。”女警想起当天的对话，又看了看采访宋亦路的报纸。　“这里说灵魂，灵魂是什么？”女警有点词不达意。　“他在这个采访里说了，神灵与恶魔都是表象，意思就是他与那个人都是表象，而那个女孩爱得是表象下面的灵魂，这个灵魂既不属于恶魔，也不属于天使。”男警说道。　“有这么复杂吗？我记得当时我还觉得他脑子有病。”女警说道。　“看完报道，他有没有病我不知道，但起码他对我们说了真话，他应该是那么认为的。”男警说道。　“你说得有道理。你说这个天使是不是寓意着那个女孩？”女警突然问道。　“我还真不知道，不是说这个女人描述的是午夜狂奔的前任女主唱吗。”男警打开电视，现在是中午休息时间。　换了几个台，又看见午夜狂奔的mtv，两人看了起来。　看完之后，俩人对视了一眼。　“这里的天使怎么像那个女孩？”女警问道。　“是啊，虽然我们只看过女孩的照片，但应该很像。而且那个神灵就是宋亦路本人，神灵转化的恶魔，你不觉得像那个教授吗？”男警一下子脑洞大开。　“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像，难怪这个姓宋的还要看那个教授的照片。”女警点点头。　“他真的把故事拍进mtv中，有点意思。”　“哎，这帮搞艺术的，我是真不懂他们在想些什么，每个人脑子里都奇奇怪怪的，看来艺术家真不是一般人能当的。”女警开始感叹。　“宋亦路最后不是说他不会接受女孩的全部吗？你想想，只要神灵是白的，天使就是黑的，而神灵是黑的，天使是白的，也代表他们之间不可能？”男警又脑洞了一下。　“你的意思他真的没爱过他，这句话也是真的？”　男警有换了台，还有电视在播放这个mtv，两人又仔细听一遍。　“你没觉得只要女孩变成黑色，音乐声中总有一些奇怪的声音吗？”男警问道，女警摇摇头。　他们再次换了好多台，终于有找到了一个正在播放这首歌的频道，两人竖起耳朵仔细听。　“你听没听到，天使变黑，背后有个不大的动静，就好像宋亦路给我们播放那女孩咒骂的声音？”男警大声提示。　“这里就有。”男警说道，女警仔细听。　“还真是，这个姓宋的导演不是天才就是疯子。”女警叹了口气。　～～～　王若望最近生活也不太有规律，大家发现他进入了一个创作期，时不时就有新的灵感迸发出来，消失好几天，再次出现在大家面前。　这个周五人更少了，王若望还在闭关，张衍去带新女友看电影去了，只剩下宋亦路与段子平在屋里。　“你最近怎么也很少看书了？”段子平问宋亦路。　“到了一个瓶颈，现在需要融会贯通。”宋亦路躺在贵妃椅上，懒洋洋地说道。　“咋融会贯通？”　“需要大量的思考，找出我看世界的角度。”　“那你找到了吗？”　“哪里那么快，少则几年，多则一辈子也找不到，这玩意可不是大白菜。”　“没意思啊，没意思，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这周聚会也聚不成了，王若望与杜岩都出不来。”段子平开始哀嚎。　“要不我带你回云城玩两天？”宋亦路问道。　“那感情好啊，现在就走吧。”段子平马上来了精神。　“你查一查有没有飞机票，坐火车太慢了。”　“没问题。”段子平马上去打电话查询。　“路子，有晚上十点，订不订票，现在走去魔都机场还来得及。”　“那就订上票赶快走，去的时候你掏钱，回来我掏钱，别总用公司的钱，这属于私事。”　“你说怎么都行，我没问题。”段子平保证没问题。　段子平开上车，宋亦路开始打电话联系洪岩，得知他就在云城，告诉他晚上十二点多到，带朋友去，安排好，才挂了电话。　飞机降落已经十二点四十了，洪岩已经派车过来接，等到了暮色迪吧已经凌晨一点半左右，还有很多人在舞池里热舞。　洪岩这才晃晃悠悠走过来，说话都不太清楚。　“你可算回来了，走上面有包房，去上面。”　洪岩搂着宋亦路向楼上走，这是洪岩把旁边楼也盘了下来，打通之后，从二楼可以到旁边的楼。　这里全部是单间，很多单间都传出劲爆的音乐声。　“小子行啊，都知道这么搞了。”宋亦路说道。　“那是，不开始做小姐生意了吗，只一个大厅也不够。”洪岩还算没喝多，趴在宋亦路耳边说道。　“看来我要经常回来了。”宋亦路说道。　“怎么说？”洪岩好奇地看着他。　“我看你心里有事不能说，都要憋死，我回来与我说说，你就不去向别人说了。”宋亦路也低声说道。　“呵呵，你看我真没对别人说，连我老妈都没说。”洪岩摇头晃脑。　几个人走进一个大包房，门口有人站着，保证里面人的安全。　先介绍了洪岩与段子平，宋亦路又与洪岩耳语起来，段子平坐在沙发上睡着了。　“k，只顾着聊天了，还有妹妹吗？”宋亦路才想起来回云城是干什么来了。　“你不说我也忘了，我让人留了，马上叫上来。”他赶紧走到门口与底下人说了什么，不一会进来四个女人。　“怎么你不要？”宋亦路问洪岩。　“我家那位就在旁边，她来了几个朋友，我一会还要过去。”洪岩无奈。　“那我不管你了。”他站起来把段子平叫起来，让四个女人都坐下，还是与洪岩聊天。　俩人又聊了半天，另外的人只是唱歌，洪岩才离开。　洪岩走后，宋亦路让女人直接把门锁好，放上劲爆的音乐，六个人开始跳起舞来。　宋亦路也没带换洗衣服，他与段子平只是临时起意，干脆只穿一条内裤跳舞。　女人还真会来事，开始学男人们，一会就一片白肉。　楼上就是宾馆，一般不对外，洪岩早就给他们开个房间，宋亦路凌晨三点带着两个女人回到房间，今天晚上可没喝醉。　第二天中午，六个人又被接到里云城有一段距离的乡下，洪岩知道宋亦路不宜出现在云城，他家亲戚基本都在云城，请他到这里吃饭。　洪岩现任女友也来了，大家都算认识，对那几个女人，也都视而不见。　中午，洪岩与宋亦路都没怎么喝酒，俩人吃完饭，又走到水边开始聊天。　“你说我弄点dup行吗，那玩意利润更大，”洪岩问道。　“最好别弄，很多人都觉得沾染那玩意没事，但几乎没人没事，人都废了。”宋亦路想起了前几世的一些画面。　“我知道，但很多人问有没有那玩意。”洪岩看来想做这个生意，不然不能这么问。　“如果你真想弄，我也管不了，我只能给你建议权，没有决定权。”宋亦路看了洪岩一眼，他一直也是这个性格。　“你要是想玩，我也管不了，但先生完孩子再玩，这是我给你的忠告，要不吃完那些生出来都是畸形儿，我不是吓唬你。”宋亦路看了洪岩一眼。　“而且给你孩子留一笔钱，因为只要你玩了那玩意，这辈子你就算废了。”宋亦路肯定滴说道。　“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大学也教这些。”洪岩不解。　“知识就是力量，我也看过这样的故事，不要期望你与故事中的人不同，所有这么想的人都是废人了。”宋亦路说道。　“大学还有这种故事？”洪岩不是不信宋亦路，只是好奇。　“不是大学有这样的故事，而是你看得多了，自然会看到这些。”宋亦路说得很隐晦，他总不能说老子经历了好几世，这点知识算个屁。　“你要这么说，我回去好好想想。”洪岩说道。　“生完孩子，给孩子存笔钱，是怕你早死，弄那玩意的人最后连亲情都没有，眼里只有那玩意。我还是那句话，钱是赚不完的，没必要做那些危险的事。这是我最后的忠告，以后我不会说这些事了，你自己选择，自己承受结果。”宋亦路说得很直白，洪岩也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晚上吃完饭，洪岩与女友还陪着宋亦路，他女友也知道宋亦路对洪岩很重要，至于多重要，她就不清楚了。　俩人又在角落里嘀咕。　“我给你设计一下，这几年先坐这个，现在算是暴力行业，过几年这玩意就不行了，到时候也有了资金，你不想干了就开个演艺中心。还想赚钱就去做房地产，房地产做个十年左右就退出来，然后投资金融，做对冲基金，那玩意不宜时间长，玩个几年就卖掉金融公司，到时候几百个亿，你干什么不行？现在这些都是小玩意，属于你积累资金的时候，别只顾眼前利益，把自己玩废了，再多理想都是空想。”宋亦路想着原来记忆中的事情。　“真的？”　“我骗过你吗？”　“那倒没有。”　“你怎么决定是你的事情，因为我们是最好的哥们我才与你这么说，至于我怎么知道这些，你就当我是天神下凡好了。”宋亦路突然神秘地说道。　“我信。”　“你怎么什么都信啊？”宋亦路笑了。　“我就是信。”洪岩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