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九章 叛徒
赵长垣还是一副笑盈盈的样子,摇了摇扇子:“羽然想什么那么认真呢?竟然连我们到你身后都没有发现?“语气中已经有了明显的不满。
他不说,羽然也明白自己现在在做的事情是什么,说轻点是偷东西,说严重点就是背叛,毕竟这只有一墙之隔,这样的事情在她们暗士里面是最忌讳的。
“王爷,我没有想什么。“天知道,在袖子里羽然的手已经开始微微颤抖,完全暴『露』出她的慌张,她怎么可能不慌张啊?!万一王爷怪罪下来自己真是吃不了兜着走,而且要是他把自己交给剑阁主人的话,自己只有死路一条,”是您和莫青的功力太好了,我这样的水平怎么可能感知你们的动作呢。不过王爷今天怎么有空来这儿。“一般这个时间赵长垣应该在书房里面看书。
“这个啊!”赵长垣虽然还笑着,可是眼神中已经隐隐有了一些怒意,“我只是听说剑阁潜入了一个叛徒,所以我来看看!”
叛徒?!真的说得这么严重吗?!自己其实只是想借用一下『药』而已,而且王妃的伤口根本用不了多少『药』的!
这下把羽然吓得冲口而出:“王爷,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想用一下这个『药』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这下好了,正好合了赵长垣的意思。自己不用『逼』问自己就说出来了。
“这个『药』啊!”赵长垣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走到盒子面前把它拿出来放在手里颠了颠,“羽然啊,你要用这个问本王那多好啊,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法来去呢?弄得我们这么兴师动众在这里等着你这个‘叛徒’。”
这批暗士都是从死亡面前追回自己命的人,还经过特殊的培训,要是不下狠招,肯定是不会说实话的,所以赵长垣故意加重了“叛徒”两个字的发音。
莫青正好抓住这个机会,添油加醋:“羽然啊,今天王爷本来就心情不好,你怎么做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啊?你问王爷拿不要好了嘛?为什么要用偷的啊!”
“那是因为……”原因不能和你们说!羽然很想说出口,可是一下子想到了和龚玥玥的约定,说打一半把话重新吞了口区,反而表现出一脸的大义凛然,“王爷,反正我没有做对不起您的事情,偷东西是我错了,您要怎么罚都可以!”
“你……”果然如自己所料,羽然都帮着龚玥玥,却也打消了赵长垣心里对于龚玥玥恢复记忆的疑虑,看来真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而且还和自己有关系,要不羽然不会分不清轻重帮着龚玥玥。
不过这样的答案不足以满足赵长垣的好奇心:“羽然啊,我想这样的狡辩你应该知道没有任何效果吧!要不你实话实说,要不我让莫青把你待会剑阁!”
“不要!”羽然么想到赵长垣今天竟然一点情面都不肯讲,她急忙开口,自己要是回剑阁就真的要实话实说了,不过现在赵渊明显是盯上了王妃,要是自己不再王妃身边,根本没有人可以照顾着王妃的安全,想到这里,她对着赵长垣磕头,“王爷,求您饶了我这一次,下一次我真的不敢了!“
“羽然!“连着莫青都皱起了眉头,显然他也没有想到羽然竟然这样帮着王妃,刚才嫣然已经把王爷惹火过一次,这样下去说不定龚玥玥也会把王爷惹火,趁着赵长垣开口前莫青抢先开口,“王爷已经再给你机会了,还不快实话实说,你到底用这个『药』干什么了?”
羽然纠结着,看着情况自己要是不说出来,赵长垣真的没有可能放过自己,可是自己说出来,赵长垣必定会文受伤的烟瘾,只会把事情越弄越复习啊。
正当她犹豫的时候,赵长垣却仁慈地不再『逼』问她,反倒安静地说了一句:“你是拿『药』给王妃擦伤口的吧!”
羽然的身子蓦然一颤,赵长垣知道自己猜对了。
而且自己也没有看到,那真的是两个手指印,要是明天不笑掉,必定会被别人发现,他们是怕给自己添麻烦才会来偷东西解决这个伤口的吧!赵长垣的心里竟涌上一丝笑意,专业昂为自己着想的两个人刚才自己怎么就怀疑了呢。
羽然低着头,使劲地咬着嘴唇,决定再也不开口了,要是这样『逼』问下去,王妃的秘密必定会被自己说出来的。
“看来我猜对了!“赵长垣用扇子挑起羽然低着的头,正好看到她倔强的表情,”羽然,要是你也告诉我为什么吧!“
“……”
赵长垣放开羽然,看来自己的暗士培养的很好,要是每个人也是这样保护自己就好了:“那我们换个问题?王妃最近每天出门干嘛去了?你应该知道吧?”
当然知道!可是自己不能告诉王爷!羽然只好在心里说着对不起,自己不能言而无信。
“羽然,你倒是说话啊!”看着赵长垣唇边的笑意越来越大,莫青还以为赵长垣生气了,只好使劲地劝羽然开口,毕竟她一开口可以让她免受这样那样的惩罚,而且嫣然已经把事情告诉王爷的,就算羽然这样坚持着,也保护不了王妃,“你想王爷是谁?有什么不知道的!”
莫青已经提示地那么明显了,可是羽然没有理解他的深意,还以为他只是想骗自己开口而已,依旧不肯开口。
“哈哈!”倒是赵长垣笑了起来,自己就很偶尔地发一次火,看来莫青是被刚才的自己吓到了,“放心吧,莫青,我不会轻易发火的!”
说着,赵长垣蹲下身,和羽然的视线相平:“羽然啊!我不想骗你,王妃去干什么已经有人告诉我了,她去见赵渊了是吗?!”
“没有!”羽然心里很是诧异赵长垣竟然会知道这件事情,自己不是已经吩咐过哪些门卫了嘛?!为什么这个消息还会捅到王爷那里?!不过就算如此,她也决定死不承认,毕竟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她也明白。
“不用嘴硬!”赵长垣索『性』舒服地坐在地上,看着羽然苦憋的表情,看她能撑多久,“我不是从门卫那里知道的,没有人背叛你们,只有有一个不该看到的人看到了你们,所以我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