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章:慈东城
慈东城,一个不大不小的城,由于算得上是去离南院的必经之路吧,这里来往的人是多了一些,但是不会感觉十分拥挤,有一种多而不乱,井然有序的感觉。付了一些小钱后,苏沐阳一行人进入城中。刚刚入城门,苏沐阳就听到了好几声吆喝声,好几个动作轻快的伙计走了过来,热情的询问苏沐阳需不需要住宿等服务。 “随你,沐阳,我们有的是钱。”沐清离把一枚银币扔给一个伙计,“帮我们开一个上好的房间。还有照顾好这匹老马,所有吃的都给上等,这银币就算是赏你的了。”她吩咐道 “得嘞,您放心,一切都保证给您安排的妥当的很。”小伙计眉笑眼开,把老马小心翼翼的牵走。 “好不容易来城里,沐阳,我们出去玩一下吧。’沐清离拉着苏沐阳的手。“好啊。’苏沐阳笑着点了点头,任由她牵着手向前去。 “沐阳,来。”沐清离递给了苏沐阳一串糖葫芦,自己手里一个,嘴里咬着一个。“豪茨嘚蜡(好吃的啦)”她比划着说道 “好吃,好吃的。”苏沐阳也咬了一口,点了点头,一副很好吃的样子。 “呜嘿嘿(嘴里塞着东西,含糊不清的笑着),外门去齐萌,嚛霍英东(我们去前面,有好玩的。)”如同撒欢的兔子一样,沐清离蹦蹦跳跳的向前去。 “小兄弟,可真是羡慕你们啊。我做的糖葫芦怎么样我知道,肯定没有这么夸张啦,果然爱情里的男女比那蜜糖都甜。”摊主一边做着糖葫芦,一边摇着头感叹道 “给你,算是我送给你的。哎,看你们就想起了我和我老婆子的那段时光。”摊主把一个黄色的糖葫芦递给了苏沐阳。 “谢谢啊。”苏沐阳接过了糖葫芦,对着摊主点了点头,谢谢道。 得益于源能,许许多多的有趣的小玩意可以依靠源能运转着,也从而诞生了不少有意思的玩具。就像是苏沐阳面前这个颇有游乐园感觉的小园子,里面就有着各种有趣的东西,类似于旋转木马的源能马,类似于海盗船的乘风破浪等。 沐清离十分爽快的包下了一整个源能马的场地。“嘻嘻,沐阳,来追我啊。’坐在木制的小马上,伴随着源能的运转,小马迈开小小的腿,轻缓的向前踏去。 “嘿,想当年我也是叱诧风云的游乐园马王,驾!“苏沐阳如同西部牛仔一样,虚握着鞭子,做出策马奔腾的样子。 “略略略,追不到我啦。”沐清离欢乐的笑着,回头,冲着苏沐阳做了个鬼脸。 “这可不一定,想我当初也是看过西部著名牛仔tom先生的表演(指汤大力),不要撞我哇,清离,你耍赖。”沐清离忽然掉头,与苏沐阳相撞,下一刻,两人都人仰马翻。 看着苏沐阳被小木马压在地上狼狈的样子,又看了看自己,沐清离忽然噗嗤一笑,连眼泪都笑了出来。 “谢谢你,沐阳。我明白了。”沐清离紧紧地抱着苏沐阳,说道 “你说过的嘛,人嘛,总是要向前看的。”她说道 “是啊,人,总是要向前看的。”苏沐阳拍了拍沐清离的肩头,说道。 红尘之乐,赛过云上。怪不得民间这么多神仙下凡的故事。这一天,起码到现在为止,可能是沐清离迄今为止最开心的一段时间吧。她笑容如此之灿烂,快乐的像一个孩子,苏沐阳是第一次见到沐清离如此之开心,心里面也被感染的暖洋洋的。 在此之前,遇到苏沐阳之前,沐清离一直在山上勤苦修炼,再加上身上背负的太多,他很少去外活动,就连笑容都很少。对她来说,这般玩乐的时光只有那遥不可及的童年才有吧。她有着这个年纪少有的修为,却也失了许多她应该有的快乐时光。 玩的累了,两人便在一小吃摊上点了两碗面。“沐阳,你现在想要什么啊。”沐清离囫囵的吃着面“想你开心就好啦,看你吃的都成什么样子了。”苏沐阳伸手去擦拭着沐清离那花猫一样的小脸 “嘻嘻,那我就是沐阳的小花猫。”沐清离娇笑着,如猫一般蹭了蹭苏沐阳的手。两人如此恩爱,引的周遭食客羡甚。 “严先生!此案已经明了了,不要耽误人家了,死者为大啊!”外界传来一阵争吵声 “是城主的护卫啊。也真是,府库失盗案已经勘破了,严先生仍然纠缠不休。”有食客探了探头,看了看外界,对着邻桌的人说道 “就是那前几日震惊全城的失窃案吗?听说当时甚至还惊动了巡抚大人,还让整个辰南省都笑话了我们好一段时间。”一食客闻言,不由得义愤填膺道 “没错,没错,还好主犯伏诛了。也是城主大人仁慈,给他了个全尸,要是平常,直接乱葬岗解决的。”又一食客说道,其余食客皆称是,夸赞城主仁德。 “原来如此,倒是有点意思。”周围食客如此大声的讨论,苏沐阳倒是听得清清楚楚,只不过他在想,这个所谓的严先生倒是有点意思。 “开棺!我不相信周捕头是自杀的,我要查!”严海瑞堵在送葬队伍的面前,手按着棺材。 “严大人,人证物证俱全,周捕头也畏罪自杀了,一切已经明了,不要再堵了,要不然不要怪我许某人不客气了。”周遭是气势汹汹的官兵,护着一群披麻戴孝却面无表情的人,棺材被铁钉给重重封印。 “人既死,作为家人的你们为什么不悲伤?为什么把棺材给重重封印起来!”严海瑞怒斥,对着披麻人诘问道。他们低下头,不敢说话,那些官兵身体一移,把他们挡在身后。 “行了,姓严的,你三番两次阻拦,我已经够给你面子了。我问你,走不走!”许捕头看严海瑞喋喋不休,一怒之下就是拔刀,横在严海瑞面前。 “今日我就是要看一看。”严海瑞仍是不惧,身体依旧笔直,横在面前。眼见气势越来越僵,围观群众也是越来越多,许捕头脸色也是越来越尴尬,砍也不是,不砍也不是。 气氛逐渐凝固,“妈的,不管了,反正这事已经做绝了,多死一个人也不会怎么样”许捕头狠下心来,欲要抽刀一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