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曝光

谢森忍不住感叹, 网友们处理视频的速度太快了吧！

梅因开门, 四人进了客厅, 谢森坐到沙发, 梅因拍了下他的肩膀：“我去做饭。”

谢森点点头, 想着还没有处理的大白菜, 召出大白菜。大白菜还是平展开的，只是比商场时小很多。白色的叶瓣上有很多被航拍仪残渣烫黑的洞, 看起来很凄惨。

他拉过垃圾桶, 拎着大白菜的一片叶子，用手抖了抖, 将兜住的残渣抖进垃圾桶。

龙腾好奇地伸手：“我来帮你。”

谢森松手，龙腾捏着叶片猛地一抖，咔嚓一声，叶片断裂, 大白菜往下落，龙腾迅速伸手抄住：“啊，断了, 我没用力啊！”

谢森重新拿到手上：“没事, 白菜很脆，而且外面的叶片烫坏了很多。”

他用手托着白菜根部，托着底部中心, 从最中间的叶片开始拔, 坏叶子拔下来扔到垃圾桶, 拔了两层后, 就看到第三层上面碎着的残渣。

龙腾也不介意会不会弄脏手，抓了些到手上，仔细扒着看，捏住一块手指大小的白色的残渣，欣喜道：“瓜子！”他说着往嘴里放。

白皎及时抓到他的手：“别吃，不干净，扔了。”

龙腾惋惜地盯了会儿，扔进垃圾桶：“那么大一颗瓜子，好可惜。”

谢森也觉得可惜，要是没有炸/弹，瓜子不被炸碎还能捡回来吃，现在混在残渣里，没法吃了。

他将第三层的叶片拔了扔到垃圾桶，下面几层很不少叶片是好的，他下令大白菜缩小，让大白菜从根部分离，将好的叶片拔下放到茶几，准备留着炒菜。

白皎道：“真的是大白菜！”

谢森笑笑：“对呀，之前变大了许多，现在是正常大小。”

大的白菜叶片虽然变多，可以炒出很多菜，但是味道会变得特别寡淡，他很不喜欢。

龙腾蹲在垃圾桶旁边，满眼好奇：“和土豆一样可以变大变小吗？太帅了！”

谢森点头，龙腾看着他左肩的向日葵：“小葵也超级厉害，反应太快了，我看直播的时候，都没有反应过来呢！”他点了点向日葵花心，“能给我一点瓜子吗？”

小葵扭了扭枝干，变大了些，噗呲噗呲的吐了一把瓜子到龙腾手上，然后花盘对着谢森。

谢森笑道：“我不吃。”小葵点点花朵，缩回手指大小继续立着。

龙腾开心极了：“谢谢小葵，”他坐回沙发，瓜子捧在手心伸到白皎面前，“吃。”

白皎没有推迟，和他一起嗑瓜子。谢森笑道：“瓜子炒着吃会更好吃，我囤些瓜子，量多的时候，炒一次试试。”

龙腾眼睛发亮：“我要吃。”

谢森将白菜处理完，拍了拍手上沾的渣子：“少不了你的。”他去洗了把手，回客厅时，梅因已经把大白菜拿到厨房了。

白皎道：“视频在网上传的很火，慢速能看的很仔细，肯定会有很多人认出来的。”

谢森靠着沙发背，打开手环搜索他的名字，果然搜出一堆有关今天活动的新闻，最顶端是一个热帖，议论突然出现的东西是什么。

谢森无奈，他并不准备在观众面前暴露别的植物，只是情况紧急，他当时几乎没有思考，下意识就召出了大白菜。

当然，思考过后他还是会这么做，现场人太多，要是残渣落下烫着人，肯定会引起慌乱，人多容易引起踩踏事件，很危险。

他托着下巴想了想，看了看三人：“之前不是对外公布过，我的辣椒是一种拟态植物，现在这种情况，说大白菜是另一种拟态，有可信度吗？”

龙腾眨了眨眼睛：“不是这样吗？”

谢森真希望，所有的人都和龙腾一样想法。

白皎笑看了眼龙腾，摇摇头：“可信度不高，你之前用土豆攻击的时候就有人怀疑。拟态是在基础的形态下发生改变，辣椒拟态土豆，变圆变色勉强可以解释，变成大白菜，一层层叶片，差异太大了。”

谢森无奈，他也觉得这个借口没什么用了，只是，他原本两种契约植物都引起了一番轰动，要是被人知道他远远不止两种植物，他都想不到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

他正想着，龙腾猛地从沙发上跳起来：“你们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不是拟态植物，那……”他眼睛发光地看着谢森，“平时吃的食物，都不是辣椒变的？”

“啊啊啊，太酷了吧，阿森，你有多少契约植物？”

其实就一种啊！

谢森叹气：“不一定，种类会增多。”

“阿森，你太厉害！”龙腾大叫，他抓着白皎的手臂，“阿皎，你怎么一点也不惊讶……”他话一顿，脸颊生气的鼓起来，瞪着眼睛，一脸伤心的模样：“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就是没告诉我？”

他本来就长着一张娃娃脸，鼓起脸颊显得很可爱，也很有喜感，不过看他这表情，两人都忍住没笑。

白皎十分无奈，谢森同样，谢森觉得这话他解释比较好，开口道：“我没有告诉阿皎，阿皎是自己猜到的，在你们面前，我没有隐瞒，只是不好解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他有系统确实是一件太意外的事，也没法解释。

龙腾伤心的模样瞬间被灿烂的笑容取代，露出一口白牙：“哈哈哈，够朋友，没有瞒着我一个人就好。”

谢森和白皎都笑起来。

谢森心想，要不是知道龙腾是个傻白甜，就这变脸的速度，他绝对会以为龙腾是个演技派，都想提议龙腾去演戏了。

龙腾笑完后不解地问着：“阿森，你这么厉害，为什么要隐瞒，我要是有很多契约兽，绝对马上告诉别人，太炫酷了！”

谢森：“和别人不一样，我怕被人抓去做实验。”他哀叹，“怎么办，现在被人知道了，会不会有人来抓我啊？要不要跑？”

白皎惊讶：“你怎么会这么想？我还以为……我还以为你是不想出风头，怕出名太麻烦。”

谢森：“也有这个原因，不过直播间火后，就不考虑出名了事了，就怕被人研究。”

白皎道：“为什么怕研究，你不敢抽血？”

谢森摇头，想到看过的影视片，抖了下：“抽血倒是不怕，但是怕切片、解剖、刺激大脑这些残酷的研究手段。”

白皎怔住了，惊讶道：“你怎么会这么想？这种类型的智慧体研究，是重大违法的行为，是被禁止的，除了罪犯，不会有人那么做的。”

谢森小声道：“说不定有秘密研究，没有公开。”

白皎叹气：“不会的，植物是所有星球急需的宝贵资源，你的情况暴露，布兰特星会将你视若珍宝保护起来，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谢森：“真的吗？真的不会把我当作小白鼠？”

白皎肯定地点头：“当然不会，”他轻笑，“我其实也不敢肯定那些植物都是你的契约植物，只是有这种猜想，却不太敢去想，就算只是猜想，我也想着，你绝对不能出事——你是希望。”

最后四个字白皎说的很慢，每个字语气都很重，要不是因为这，谢森绝对会忍不住吐槽，太中二了。

谢森受惊般地摆手：“别这么说，我就是一个普通人。”

正说着，谢森手环响起，他接通，马群激动的声音传来：“阿森，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不止两种契约植物？”

谢森犹豫起来，白皎的话也让他安心不少，公开后如果他的人身安全不受影响，他心里也很期待。那样的话，他再也不用隐藏，想吃什么吃什么，想种什么种什么。

系统的事他不能说出去，想来想去，他承认：“是。”

马群沉默了会儿，声音陡然提高：“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他深吸口气，“你不告诉我，是不是不信任我？”

谢森：“……不是不信任你，我就是怕被人抓了，拿我研究。”

马群惊异：“你怎么会这么想？谁这么吓唬你的？有人不想你告诉别人吗？是谁，我怀疑那人有阴谋！”

“我自己。”马群的态度，谢森更安心了。

马群哽了下，真情实感地劝道：“你们年轻人，不要总是胡思乱想，子虚乌有的事情，被你们想来想去，都变成真的了。”

谢森干咳一声：“哦。”

马群试探问：“你现在有多少植物？有果实吗？能提供一部分给研究员吗？还是按你之前要求签合同。”

谢森：“还有不少，我整理好后给你送去，有一部分研究院已经有了，陆教授发现的植物都是。”

谢森撇撇嘴，要早知道会这样，他就不麻烦陆青行了，还让他遇险了。不过转念一想，要是没这事，也不会发现研究基地，几年后异兽数量增多，说不定会自行袭击星城。

马群：“你这孩子，哎，果然是好孩子，就算害怕，也要想法设法把植物送到研究院，辛苦你了。”

谢森：我并没有那么高大的想法，只是为了光明正大的吃而已！

马群不知道谢森的实际想法，越想越觉得谢森品格高尚，自己把自己感到得一塌糊涂，将谢森夸来夸去。

谢森听得坐立不安，莫名很窘迫，不得不出言打断了他的夸奖，表示种子准备好就送过去，然后挂断了通讯。

龙腾大笑着拍他的肩膀：“夸你你怕什么？”

谢森拍下他的手：“高帽子太可怕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是为了吃。”

白皎笑：“什么原因不重要，你提供种子的行为，值得任何夸奖。”

才说着，谢森通讯又响起来，这次是牧霖的：“阿森，你小子居然一直骗我，你到底有多少契约植物？”

谢森揉了揉耳朵，将他的顾虑说了一遍，然后道：“牧院长，我一直很配合的。”

牧霖：“你脑洞还能再大一点吗？难怪你一直拒绝来契约兽研究院上班，原来是怕我把你解剖研究啊，你要不是雌性，我非得揍你一顿，你这是污蔑！”

谢森：“不去上班，是因为不适合，我也不是怀疑你们，不然我不会同意配合你们的，我这不是怕有什么疯狂科学家吗？”

牧霖：“狗屁，有一个我打死一个！嘶……”谢森隐隐约约听到古洛的声音，牧霖快速道，“行行行，文明，不说脏话。”

牧霖继续：“必须重新给你做个全面检查，太神奇了，我研究结契这么多年，结契都是一对一、互相忠诚的，就算是史料里也没有一对多的情况。”

谢森想也不想地拒绝：“平时的检查就很全面了，抽血是我的底线。”

牧霖笑道：“想什么呢？抽血就够了，你是不是还想着被解剖？”

谢森嘴角一抽：“我没想！不久前才抽过血，我的身体没变化，暂时不用再检查了……你们准备怎么回应民众的疑惑？”

契约兽研究院是结契方面的权威，民众议论纷纷，最终研究院肯定得给个解释。

牧霖道：“物种多样性。”

谢森沉默片刻，大声赞：“好理由。”

牧霖：“你要是害怕，我和古洛去你家给你检查，放心，绝对不会伤害你。”

谢森见他坚持，想了想上次古洛检查的情形，同意了。

他一挂断通讯，龙腾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阿森，中午还能吃水煮鱼吗？有西瓜吃吗？”

谢森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二点多，有点饿了，姜蒜还有多的，昨天的鱼也有多的，他点头：“可以，我去做。”

梅因没让他动手，让他去休息，他回到客厅时手环响起，是大门的门铃声。

谢森手指在手环上点了一下，虚拟屏幕在手腕上空展开，屏幕上显示着大门处的情景，门口站着五个人，全是高大的雄性，身着军部制服。

最前方的人双手抱胸，仰头看着墙壁，和探出脑袋的巨蟒兽对视着，谢森连接门口处的语音，惊讶：“戚少，你怎么来了？”

戚少还是和巨蟒兽对视着，眼里兴味十足：“你身份特殊，军部下达命令，今后你的安全由特战队保护。”

谢森下意识想要拒绝：“不用了，我在家挺安全的。”

戚少：“不行，植物是珍贵的资源，消息传出去后，其余星球肯定会打你的主意，军部严令，你的安保等级最高级，必须有人就近保护。”

谢森皱了皱眉：“变相□□？”

戚少：“你误会了，我们不会限制你的任何活动，当然，你要是实在反感，在住处时，我不安排人在你身边，但你现在的住处安保系数太低，我的人得亲自安装一些防护设备。”

谢森想了想，将门打开：“我身边不要人，房子安全系数高点就行，你们进来直接往前走，别去左边的大房子，不要对契约兽动手。”

戚少点点头：“好。”

进门后，在外面玩耍的契约兽们好奇地打量着来人，戚少挑了挑眉，没说什么，直接往前走。

他的四名手下眼睛发光，压着声音激动道：“太帅了吧！”

“是啊，瞧瞧这体型、这肌肉，心动！”

“我去，好大的螃蟹，这要是蒸了，能吃到爽！”

这话一落，一直跟在他们身后游着的巨蟒兽嘶叫一声，尾巴将说话的那名金发士兵小腿一扫。它速度十分迅速，金发士兵大声喊叫一声，身体晃了晃，顺着力道翻身站稳。

几道契约兽吼声接连响起，吼过后朝着戚少五人跑去，大螃蟹举着两只大钳子，横跑过去，大钳子像剪刀一样开合着，合口处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银光。

“闭嘴，乱说什么！”戚少吼了一声。

“怎么办？”一人声音紧绷道。

巨虎兽、巨蟒兽、两只巨豹兽以及大螃蟹，将五人围起来，飞龙兽飞到上空，空中压制。巨蟒兽不停地用尾巴扫着对大螃蟹产生食欲的金发士兵，金发士兵身手不错，不过跳来跳去，很狼狈。

他白着脸大喊：“戚少，救我！”

另几名士兵脚步一动，就被戚少呵斥：“不许动，没看它们都动手吗？”

谢森打开门后，并没有关监控，戚少手下说了什么他没听到，见巨蟒兽动手，连忙往外走。龙腾兴奋道：“他们来找麻烦吗？”

只要是找麻烦可以打架的，不管什么身份，到了龙腾这，都是值得高兴的事。

谢森：“不是，别动手，他们是军部派来的。”

到了近处，谢森听清楚了巨蟒兽在说什么，它每攻击一下金发士兵，就说一句‘吃到爽？爽不爽？’

黑豹站在一旁道：“阿蟒吓吓他，其余的别动手，门是阿森开的，是阿森的客人。”

“阿森。”巨蟒兽见阿森走近，喊了声，一把将身形狼狈的士兵扫到谢森面前。

谢森看着摔到他面前的士兵，想着巨蟒兽的话，十分无语地看着他：“你脑子坏了，你盯着巨蟒兽说想吃蛇羹吗？”

金发士兵龇牙咧嘴地爬起来：“没……”

戚少挑了挑眉，看了眼巨蟒兽，又看向谢森，指着大螃蟹：“他说吃它，个大吃到爽。”

‘咔嚓’大螃蟹大钳子猛地一合，发出利器摩擦的响声。

金发士兵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谢森问他：“还想吃吗？”

“不，不想了！”金发士兵欲哭无泪，想掐死几分钟前的自己。

谢森走到大螃蟹面前，摸了摸它坚硬的大钳子壳：“没事，它们瞎说的，不会吃你的。”

“呵，想吃我，我夹死他，要不是怕下手太重，刚刚就出手了。”大螃蟹慢悠悠道。

谢森笑：“真聪明，你钳子太锋利了，不能随便出手。”

安抚完大螃蟹，他朝契约兽们摆摆手：“去玩吧，他们开玩笑的。”

契约兽散去，戚少手下们身体才不再僵硬，重新兴奋起来。跟着谢森公寓走，四人不停用眼神互相怂恿，和谢森搭话。

戚少看到他们的小动作，啧了声，探究地看着谢森：“你能听懂它们说话？”

植物的事已经暴露，已经有一件爆/炸的事，他就不在意另一件了，反正不少观众都有怀疑了：“是，它们也能听懂你们的，所以不要打歪主意。”

金发士兵哀道：“我就是随口一说，其实没想吃它。”

龙腾大笑着拍他肩膀：“哈哈哈，我第一次见就很想吃，想吃也没什么。”

士兵看着他，眼神甚至带着期待：“你被它打了吗？”

“没有啊！”龙腾笑得格外灿烂，露出一口白牙。

士兵感受到了区别对待，很难受。

一到公寓，浓郁的菜香味扑面而来，其中辣味最明显，特别勾人，连戚少的脸色都刷地变亮了。龙腾兴奋地叫了一声，快速跑了进去。

梅因走到门口，看到戚少几人皱了皱眉：“怎么回事？”

谢森跟他解释一番，梅因看着戚少：“围墙内部，禁止安装任何监控和监听设备。”

“当然，不会涉及到你们的隐私，有需要的话，监控控制权也会放到你们手里。”

梅因抓着谢森的手：“去吃饭，你早就饿了吧？”

谢森看着戚少，总归是认识的人，到了饭点，他下意识地问了句：“你们吃了午饭吗？”

戚少笑起来：“我没吃，他们都吃了。”他转身下令，“去做事。”

四名下属面色扭曲一瞬，在公寓外围散开，安装各种安保设备。

戚少笑问：“介意我蹭一顿饭吗？”

梅因看他一眼：“进来吧。”

“我去，戚少的脸皮厚度真是无人人及，我们五个，他是中午唯一吃了两份肉的！”

“我明明吃饱了，闻着香味就受不了了，想吃。”

“噢，我已经被香味勾到心神不宁了，完全没心思做事。”

“快动手吧，等戚少吃完，见我们手脚慢，信不信我们晚上连烤肉都没有。”

屋外四人边咽口水边做事，屋内五人吃的满脸红光，戚少和龙腾夹菜的速度特别快，还偏爱水煮鱼，两人不住赞叹：“好吃！”

戚少吃得心满意足，吃完后，带着手下很快就将设备安装好，给梅因和谢森讲解用处。讲解完后，干净利落地带人去院墙，给院墙加防。

下午，陆青行来到公寓，他神色中带着欣喜：“原来哪些植物都是你的契约植物，我想和马院长说明情况。”

谢森道：“我已经跟他说了，我之前不想说是因为有顾虑，现在看来似乎是我想多了，”他笑了笑，“以后不用麻烦你了，辛苦你了，你处理那些种子也花了不少时间吧？”

陆青行笑道：“还好，以后要是有事，随时可以找我帮忙。”

晚上，谢森看新闻时，意外地发现有关他的讨论变少了，梅因道：“应该是为了你的安全，军方控制了。”

转天，谢森醒来时，习惯性地去检查能量，看到能量多了一万多，而且还在飞速增加时，整个人惊呆了。

他快速爬起来，打开手环，新闻头条是植物研究院官方的公告，他点进去，公告像是一篇小作文，将陆青行发现的植物来源公告说了，同时说明了原因。

原因就是马群自己感动自己的那番话，将谢森说的特别伟大。

评论量特别多，全是赞扬谢森的，还有很多有关植物的畅想、言辞兴奋的评论。

谢森有点心虚，不过看着飞速上涨的能量，忍不住笑出声。

这哪里是能量，这是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