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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我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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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纯的肩膀承受不住疼,没办法只得试着把苏新放下来,让他的头躺在她的大腿上。 “我要回家。”苏新不断地说。 “那你能自己走吗?”肖纯问她。 “能。”苏新说着,慢慢地爬起来。可是一使劲,头晕目眩,差点摔到地上。 肖纯和苏渡都吓得半死,异口同声地喊道:“小心。” 这可怎么办? 肖纯无奈地问:“我该找你哪个朋友来帮忙?马年手机关机了,葛恋也关机了。” 苏新迷迷糊糊地说:“马年还有个手机号码,我知道。”他伸手要从自己的口袋里摸手机。 肖纯从自己口袋里拿出他的手机,说:“在我这里。” 苏新接过手机,反应迟钝地输密码。输了一次是错的,肖纯担心他手机被锁了。赶紧说:“让儿子弄吧,他知道你密码。” 苏渡就在他的手机屏幕上划出的形状,成功解开了手机。 肖纯向苏渡投去赞许的目光,儿子特别开心。 苏新在自己的手机通讯录里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马年的另一个手机号码。肖纯看得一清二楚,这个手机号码是没有姓名备注的。 他拨通了手机,说:“我喝醉了,来医院帮个忙行吗?” 对方在手机里说了点什么。 苏新问肖纯:“这是哪家医院?” “第一医院分院。”肖纯回答。 苏新对着手机说:“第一医院分院。”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马年和葛恋一起来了。 “怎么回事?怎么喝成这样?”马年惊讶地问。 肖纯长期腰椎间盘突出,这么坐着老半天,已经快吃不消了。马年看到她一脸痛苦,赶紧坐下,换她起来。 他抱着苏新,问:“哥们,你还好吗?” 苏新趴在他肩膀上,不断地说:“我老婆呢?我老婆是肖纯。她在哪?我有话跟她说,很多很多话要说,你让她认真地听。” 马年说:“她在旁边呢,怎么啦,现在知道她是你老婆啦。” 苏新说:“你告诉她,我要回家。我真的很痛苦,求她不要再骂我了。我也不容易,我一个人要供房,养车,养一家人。我容易吗?她为什么还要逼我?” 肖纯僵住了。 马年怕肖纯听了伤心,连连拍了几下苏新的肩膀,“说什么呢,喝醉乱说话了吧?” 苏新摆摆手,“她在哪?让她过来。”他哭了,“我一直都这么顾家,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马年着急了,“别说啦,再说你家真的没了。” 他转而对肖纯说:“嫂子,别生气。苏新最近工作压力比较大,你原谅他。” 肖纯眼眶湿润,强忍泪水。 马年问:“他去哪里喝酒了?跟谁喝成这样的?” 肖纯说:“不知道,大半夜的,一个陌生号码突然打电话给我,说他喝醉了。我抱着孩子下来一看,他直直地躺在小区门口。那人说他是秦坤的司机,秦坤也喝醉了,特地让司机送苏新回来。 肖纯越说越委屈。 葛恋抱住她的肩膀,心疼地说:“亲爱的,你辛苦了。” 肖纯说:“现在怎么办?他又不肯进急救室,又说要死了。” 马年不慌不忙地说:“别担心,应该没大碍。来吧,我带他回家。” 他试着拉了拉苏新,可他一动不动。“哇,怎么这么重。”马年不禁感叹道。 他想了想,说:“我背他吧。”他蹲下身,让肖纯和葛恋将苏新送上他的背。 在他们三个人的努力之下,他终于顺利地把苏新背出了医院。 苏渡加快脚步跟着跑起来,步伐跟马年一致。 马年转头看了看苏渡,小屁孩表情那么认真,他不禁笑道:“渡渡,你像个小男子汉了。” 苏渡却说:“我长大了,我是大男子汉了。” 三个大人都笑了。 他们将苏新带回了半岛花园,又背进了楼。可是,电梯却坏了。一个温馨提示的牌子,摆放在两部电梯口。 “不是吧?!”马年累得满头大汗,再一看这个温馨提示,他真的差点晕过去。 “上回我来找你,电梯就坏了,差点被吓死。今天居然两部都坏了,也太惨了吧?!”葛恋对肖纯说。 肖纯说:“我住这么久,只听别人说过电梯坏了,自己从没遇到过。今天对我而言,真是没有最惨只有更惨了。” 马年哭丧着脸,“我才惨啊,苏新这大胖子,比两头猪还重。” 苏渡马上说:“马年叔叔,你才胖,我爸爸一点都不胖。” 葛恋笑着说:“渡渡这么维护爸爸啊,真是好孩子。” 没办法了,马年再辛苦也得把苏新背上楼。一行人转身来到楼梯间,走上去。 肖纯和苏渡跟在马年后面,葛恋在前面带路。 葛恋笑着说:“我估计马年身上的肌肉,现在每一块都在大喊大叫。” 马年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还好我平时有健身,不然真背不动苏新。你们知道吗?喝醉的人,体重起码相当于平时的两倍。” 葛恋小跑着,调皮地鼓励他:“老公,加油,老公,加油。” 肖纯看他们俩感情这么好,心里挺羡慕。她跟苏新,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甜蜜地互动过。现在的他们,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一点不夸张地说,他们俩之间冷得如同这大冬天的寒风,透心凉。 何况,她脑海里有一个画面挥之不去,就是苏新打电话给夏惠儿的样子。那么可怜,那么温柔。 都说酒后吐真言,如果这句话是成立的。那么,她肖纯在他眼里算个屁? 为什么苏新会那么清楚的记得夏惠儿的手机号码,还是在喝醉酒的情况之下。她想了很多种安慰自己的可能,可是当她看到苏新在手机里翻找马年的手机号码,而不是直接念出来,她真的骗不了自己。 心是痛的,却不知道把这件事情该怎么说出口。感觉说出来,都是对自己的一种侮辱。 尽管揣着这么大的一个心事,她还要极尽全力地在照顾苏新,在跟马年两口子说笑。什么是被活活折磨着,这个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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