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女神中邪招
这天是童锐逗留在山庄的最后一天。童锐和施馨卉一大早便开始往深山走去,准备再尽兴玩一天。他俩刚走出山庄所坐落的山头准备前往对面那座山头时,忽然对面山头迎来一人,对方手持一卷画纸向山庄这边走来。当对方走近后,施馨卉总感觉对方很是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
施馨卉一阵冥想之后终于想起来了。原来,对方正是上次她跟褚玉在后山玩耍时见到过的那个人。当时,对方走错了路,曾向她和褚玉询问去往王家寨的路,施馨卉还跟对方说走过头了,并让对方往返回去。
施馨卉在冥思苦想之际,对方不停地打量她和童锐,同样显得若有所思。
“前辈,你是不是又走错路了?前面不是王家寨。”对方走近后,施馨卉主动开口道。
对方对施馨卉突如其来之言,不由一愣,接着才反应过来。
“姑娘,怎会如此巧,我们上次好像见过。谢谢姑娘好意!我这次不去王家寨,我刚从王家寨过来,准备前去云鹤山庄。”对方回道。
“前辈,你去云鹤山庄有什么事吗?”施馨卉道。
“就是去谈谈生意做做买卖呗,还能有什么事。”
对方说着话,便从二人身旁走过了。施馨卉见对方没有停下脚步,便没再好奇回头追问。她知道来山庄谈生意、谈事情的江湖人士中时常有不走山庄脚下而来,而是从这连绵群山中穿行过来。随后,她与童锐又继续前行。
“馨卉妹妹,此处平坦,又十分隐私,肯定无人问津。我知道馨卉妹妹玩累了,我们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吧。”二人走到一枯草茂密处时,童锐说道。
“哈皮狗,我问问你,什么是隐私?什么是无人问津?你解释清楚了,我就准许你坐下。”施馨卉不由笑道。
施馨卉见童锐胡乱用词,一时兴起,就问了他此话。这时,她在草丛中先坐了下来。
童锐挠着脑勺,回道:“馨卉妹妹,我只能用比喻给你解释,你看行不行。”
“那你就比喻、比喻吧。”施馨卉道。
“比如说,一对狗男女在床上......的时候——”童锐道。
童锐话到此处,施馨卉猛然一脚,便给他踢了过去,将对方踢飞倒地。接着,便厉声道:“闭嘴!快给我爬过来。”
童锐听了,便忍住疼痛学着狗叫向她爬了过来。童锐爬到她跟前时,她又用脚将对方踹翻在地,然后又继续命令对方作狗之态爬过来。施馨卉如此这般反复多次玩弄对方,并在这踢球似的玩弄中,笑得淋漓尽致、畅怀无比。
施馨卉一阵玩弄尽兴之后,便开口道:“哈皮犬,你除了能作狗之外,还有没有其它本领?”
童锐听了,不由显得十分高兴,面带嬉笑回道:“回禀主人,我还有一个绝活世间上独一无二。这个绝活不仅能使人当场飘飘欲仙,同时还能忘掉一切烦恼和悲痛,让人感到无比开心和舒服。而且这种状态至少能保管十日,在这十日中,无论处于何种情况下,心情都会非常地好,不会产生一点悲伤抑郁之情。反正一句话,就是能让主人天天都感到非常快乐、非常开心。”
“哈皮狗,你如果胡说八道、信口雌黄,我就拔了你这张狗皮,让你狗都做不成。”施馨卉忍不住一笑。
“如果骗了主人,主人尽管拔我的狗皮,喝我的狗血,然后再把我这只贱狗给吃了。”童锐道。
“快说说,是什么绝活?”施馨卉已被勾起了好奇心。
“我这绝活是一种按摩推拿之术。我可以用绝密之法,推拿膈俞、命门、肾俞三个穴位,然后主人便可以飘飘欲仙,尽情享受快乐了。”童锐道。
施馨卉听了,显得若有所思,心想:“这三个穴位好像都没有什么很特别之处,这个痞子、贱人多半是在胡说八道。——呵呵,先不想这么多了,我让他试一试。如果他仅仅是为了在我身上揩油这个目的,我就让他当狗当得淋漓极致,让他去吃si!”
施馨卉心想到此,虽然自己也感觉十分恶心,但还是忍不住抿嘴一笑。
“主人在笑什么?难道不相信吗?”童锐道。
“少说废话,如果胆敢骗我的话,我是说到做到。——你快来帮我试一试。”施馨卉命令道。
童锐就让施馨卉先躺下,接着跪在施馨卉身旁开始为其按摩起来。
刚开始时,施馨卉确实感觉全身非常地舒服,随后慢慢逐渐地便开始躁动起来。那种躁动十分异样特别,使她有些欲罢不能,并不由慢慢闭上双眼,享受着这躁动带来的别样愉悦感。
过了一会儿,施馨卉几乎完全沉浸在了忘情之中,脑海里不由充满了情色幻想。她幻想的是褚玉正在身旁挑逗着她的全身,并逐渐开始意乱情迷......
施馨卉出现如此嘿咻情态,并非是中了迷幻之术,而是中了童锐的阴招。童锐这番特殊按摩已让她无法止住无比强烈的生理欲望。
施馨卉最初开始有生理反应时只感觉全身十分舒畅、十分美妙。她认为自己的理智能把持得住,于是想多享受一时片刻再让童锐住手。她趁着身体感觉十分美妙之际,满脑子都去想褚玉了。后来,随着童锐的深入按摩,她的情欲逐渐高涨,直至最后陷入了无底深渊。施馨卉此番中招情形,与我们常说的温水煮青蛙有异曲同工之妙。
施馨卉在这无比强烈的情欲之下,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将童锐幻想成褚玉,同时在意乱情迷中喊着褚玉的名字。
然而,就在童锐暗自窃喜准备脱光施馨卉最后一件衣服之际,忽然草丛中传来了脚步声,童锐猛然一惊,不由抬头一望,结果发现对方原来是个熟人,来者正是先前他俩所遇见的那个人。
面对如此突然情形,童锐显得有些惊慌失措,并立即停止了按摩。他一停下咸猪手,施馨卉的生理欲望顿时便消退不少,同时也恢复了理智。
施馨卉羞愤难当,猛然间一脚狠狠踹出,将童锐踹飞老远,并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接着便迅速穿上衣服,一路羞哭着向山庄飞奔而回。
施馨卉回到山庄后直奔闺房而去,然后将门锁上,趴在床上,捂着被子,痛哭不止。
施万山夫妇闻见自己女儿此番情形,便前来敲门询问。施馨卉觉得先前之事羞于启齿,于是强忍着哭泣,回话跟她父母说只是自己心情不好。她父母听了,就没再多加过问,随后又离开了。
施万山夫妇一离开后,施馨卉又开始捂被而哭。她心中有些想不开,“我怎会变得如此肮脏****!怎会被那个人渣那般羞辱!不仅让他看见了我的身子,还被他那般猥亵,让他笑看了我的****丑态。现在,我即使掘地三尺,也无地自容——我还有什么颜面活在这世上,还是一死了之算了。”
施馨卉心想到此,便坐起起身,开始翻箱倒柜,找出衣带将其连接上,然后悬挂于房梁上,准备自缢而死。
就在她上吊的那一刻,她不由想到了自己惨死的哥哥和失踪的妹妹,突然间就失去了自杀的勇气,“我不能死!我如果死了,那阿爸、阿妈肯定会彻底崩溃。他们现在已经够痛苦了,我不能那么自私。我要跟家人一起为哥哥报仇雪恨,还要寻找妹妹的下落......”
施馨卉放弃自杀后,又躺在床上一阵伤心哭泣。
施馨卉跑回山庄后不久,童锐也一瘸一拐返回了山庄,童锐一回山庄,心中有些心虚,他十分担心施馨卉在施万山夫妇面前告他状了。不过,他还是壮着胆前去跟施万山告辞——
“施盟主在上,今日是我父亲规定返回的最后期限,晚辈这就准备告辞了。”
“哦,你父亲既然给你定了最后期限,那我们就不留童少爷了。——童少爷,你跟我女儿这些天都玩得很开心,为何刚才我女儿会关在屋里哭泣呢?——我看你的腿好像也受伤了,你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施万山道。
“回施盟主的话,都怪晚辈无意中得罪了馨卉妹妹。馨卉妹妹生气后,便往山庄跑,我想追上她,给她道歉,结果不小心在路上摔了一跤,扭伤了脚。不过,这点小伤没什么大不了,我走路完全没有问题。——施盟主,晚辈不能再逗你了,我要走了,咱们就此别离,后会有期。”童锐说完,瞟眼看了一下施万山,显得有点心虚。
童锐最后那句告辞之言,虽然将“逗留”说成“逗你”了,且话也说得很不怎么得体,但施万山并没有介意,因为他对童锐早已了解透彻。他只是忍不住微微一笑。
“好吧,那我就不挽留你们了。”施万山道。
随后,童锐便带着其下人离开了云鹤山庄。
童锐离开山庄后,由于施馨卉对自己被猥亵之事太感羞耻,于是后来接连几天一直都待在闺房中,不曾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