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四章 心性改变
柳生感觉自己心中从未如此的复杂过，他并不是从来没有被人打败过，自小修行以后人鱼族的这些天才就一直在互相争锋。
他同样的也被人打倒过很多次，但却没有任何一次是像如今这一次一样的，以往他被人打倒的时候心中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不断的变强，变强，变到可以打败到对方为止。
以前小的时候，柳生被同龄人碾压过很多次，但是他却同样的不服输，一次一次的不断修行下去，这才变得如今这般强大。
可是这一次他被冯三眼打败之后却没有了超越他的心思，甚至隐隐约约的还带了一些崇拜，崇拜他的胆魄，同样得崇拜他的所作所为。
这一点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得到的，就算是他，他都不敢保证，自己在那个时候能够做得比冯三眼好，这也难怪，为什么说会有那么多的修行人想要去挑战他了？
听着他这么多的名头加身，而且又没有真正看过对方的实力，自然是想要去验证一下的，就连他也不例外，不过还好，现在的柳生已经验证过了，所以他才会感觉到心服口服。
“南月的这条路不是一般人能够走的，他的路代表了危险，在同样的也充满了机缘，我不知道南月以前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他所有的一切，都好像是从那一次抢婚开始的，据我所知，就从南月声名鹊起的那个时候开始算。
他所经历的危机，就已经多得数不胜数了，就说他跳出来抢亲为止，这一条路就非常的艰难，甚至这一步棋下的也很险，假设他若是没有这么强大的天资，又或者说他即便有这么强大的天资，结果那个家族却依旧还是没有看上他。
那么接下来他就会非常的凄惨，不过我觉得南月倒不一定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这一步棋上！”
老者轻抚着自己的胡须，就连他的内心都不由得对这一个后生小子产生了一些向往和一些崇拜，这小子的人格魅力可真是大到无边啊！
就连老者心中都不由得苦笑，就算他活了这把年纪都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年轻人，假设是在自己以前的那一个大宗族里面，同样的也不曾有过。
一般的天才个个都心高气傲，虽然他们的天资让人感觉到惊讶，但是他们的人格魅力却没有南月的这么大，就算是有人追捧那些天才也好，但绝对不会是因为他们的人格魅力去追求。
而是因为他们强大的实力，毕竟弱者追求强者，这本来就是天地之间自古以来的定律。
柳生听得此言，回过了神，不由得疑惑的问道：“师傅何出此言，莫非是南月为了这一次还做了一些其他的后手？”
“自然，以我对这南月的观察来看，对方纵然有一腔热血，但做事情却从来不像是那种不计后果，对方的性格异常的沉稳，对于某一件事情会发生的种种可能都会早做猜想，他绝对不可能把所有的精力都压在这一步棋上。
肯定是还有其他的后招在，就算是这这家族假设实在不同意他跟这女子在一起，恐怕他就会走最后的那一步棋，那最后一步棋可能是他极其不愿的，所以他才想要表现出自己的天资，让这个家族回心转意。
我虽然不知他这最后一步棋究竟是什么，但却大概也能够猜测得到，应该绝大多数有成功的可能，不过这家族也并非完全愚蠢，至少他们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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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了南月，他们选择的不错，否则的话，这家族要不了多长时间就有可能被覆灭了！”老者可能仔细的去调查过冯三眼。
知道冯三眼所做的一切，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感觉到惊讶和恐惧，这南月不只是天性卓然，就连他的一些心性包括心机都同样的让人感觉到叹为观止。
甚至内心泛起一种深深的恐惧感，对方看起来似乎是没有多想什么，但是每走一步路去都有自己的设想，这样的人简直强大的有些可怕。
而且像他如果要是能够一直活下去的话，几乎可以肯定，日后对方的成就绝对是一等一的，几乎没有任何人能够超越。
“师傅，我们这一次碰到的那南月，莫非就是跟我们上个地盘的那个家族举办了婚礼吧，昨日是他们的大婚之日，为何我们却都没有得到消息？”柳生继续问道。
老者此刻站起了身子，呵呵笑道：“之所以不告知于你等，还不是为了怕你们有哪些按耐不住性子的跑去凑热闹，纵然我们这些老家伙对你们施展了一层又一层的规矩和规则，但你们却总不一定会遵守，总有几个漏网之鱼会跑出去。
如果在那个时候要是闯了什么祸，岂不是为我族招来的灭顶之灾，这天地之大还是要虚怀若谷的才好啊，强者无数，不要太过狂傲，就算是真正的那些神仙天仙，也不敢说自己就无敌了，所以徒儿，今天发生的这件事情，对于你而言未必就是一件坏事。
更相对而言的则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因为这让你认清楚了你自己，我知道你的性子比较狂傲，狂傲并非完全是一件坏事，但也算不上是一件什么好事，狂傲代表着你不服输，想要勇往直前，但同样的也会让你目空一切，目中无人。
这两样东西是非常致命的，为师早就很想要跟你说了，只是却也明白如果没有真正发生一些什么事情证明的话，恐怕为师说了你也是听不进去，这一次为师倒是要感谢那南月，如若不是那南月，恐怕你现如今还是依旧保持那会姿态。
纵然你如今未曾说出口，但为师却已经感觉到了，你的心态发生了极大的变化，这是好事，好好利用吧，说不定你可以借此明悟出属于你自己的道路来。”
柳生听着自己师傅的这一番长谈，心中颇为的感动，他大概能够想得到自己的师傅实际上一直以来都在为他担忧。
他仔细的回想起了之前的那一切，发现以前自己所做的确实有些太不符合常理了，而且他整个人也太过狂傲，他自认为自己是人鱼族的七大天才之一，一身修为强悍无比，就算是在人鱼族里面，也有很多的人对着他表示恭敬和臣服。
所以这才养成了一种目中无人的性格，可没有想到的是一出去就碰到了一个这么硬的钉子，让他满头鲜血的退回来了，这次虽然让他留下的一些伤痕，却同样的也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
原来一个天才除了拥有强大的实力以外，不一定要保持那种狂傲的性格，似乎自古以来骄傲和天才这两个字就紧紧的捆绑到了一起，但是南月的出现，跟所有人证明，骄傲跟天才是完全不相等的。
千万不要以为到了天才的时候就可以骄傲了，因为一旦自傲，天才就有可能会踏入到一个沾沾自喜的地方。
“师傅，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想问很久了，不过一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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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恰当的机会，既然这一次我们两个促膝长谈，那我就直接问出口了，我想问我们这个族群真的是一直生活在这的吗？为何我却都听说，人鱼族大部分都生活在瞭望无阔的海域，为何我们会在这条江河之中，这江河虽然延绵甚广，但是无论如何也无法跟海域相通啊！”
柳生把南月的这件事情先放在了心底，暂且不论，而是问出了自己心中最疑惑的一件事情，这件事情他老早就想开口询问了。
只不过那个时候，每一次自己的师傅都会摇摇头，闭口不言，又或者说是以一些稀奇古怪的答案告知于自己，这一次可是一个好机会。
毕竟自己的师傅难得能够敞开心扉跟自己畅谈，说不定他可以凭借着这一次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过了这次一次以后，想要再有这样的机会，可就困难的多了。
老者听到这句话，身子明显的出现了些许的颤抖，不过很快又恢复了正常，这更加让柳生确定，自己的师傅对于这件事情绝对是知道一些什么的，而且这件事情肯定也隐藏了一些什么秘密。
不然，自己的师傅不可能如此的失态，老者叹了一口气，久久的沉默不语，而柳生这时来到了自家师傅的面前，异常严肃的道：“师傅，我如今已经成长起来了，就算这里面有什么秘密也应该让我得知，而不是一直瞒在鼓里。就算是有再大的危险也好，那也应该让我们去承担和面对。
我们这些所谓的人鱼族天才，甚至对于这一点都一概不知，你可否能够告知于我，放心，如今的我经历了今天这一件事情之后，已经得到了很大的力量，绝对不会再轻易莽撞！”
听得柳生的话语，老者深深的看了自己这个徒弟一眼，他眼神里面流露出了一些欣慰，看来今天发生的事情确实给他造成了巨大的变化。
看着柳生瞳孔里面的那些渴望，老者不忍拒绝，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吧，既然今日你都这样说了，那为师就把我们的一个种族为何生活在这条江域，详细的告知于你，以往不跟你说，是因为你的性子实在太过狂妄。
害怕跟你说了以后你会做下一些什么不可弥补的过错，但现在看来，已经是时候了，现在你做事情总会想到一些其他的方面，不会再跟以前那么莽撞，不错，我们人鱼族以前确实是生活在海域，甚至就连如今也是海域的人鱼族才是真正的主脉。
而我们只不过是被人鱼族抛弃的其中一条支脉而已，可说我们只不过是被抛弃的一族，我们之所以会生活在这一条江水里，是因为我们被驱逐到这个地方来的，这段故事已经成为了历史？
而我们也被驱逐到此地将近有千多年的时间了，一直未曾得以回到主脉去，为的就是因为在多年以前我们被人陷害过，导致现如今一直都未曾平冤，如果按照用人类的话来说，我们就算得上是被流放的种族，而永远也不能回到我们本来的家乡去！”
老者的话带着些许的惆怅，似乎对于这件事情也非常的不甘，还有浓烈的不满，但是又带着一些看透世俗的无可奈何。
柳生的心中也引起了一些共鸣，他曾经也想过这会不会有关的一些什么秘密。
甚至有的念头也触及过这一方面，但很快又摇头甩了出去，没想到居然还真的跟这方面有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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