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倒斗装备清单
地狱之门! 我瞬间被这个名字震住。 我如中雷击般怔在原地,脑中不由的回想起之前曾听过的对昆仑山的一些传说,而这个地狱之门,毫无疑问排在所有传说中的第一位。 若说昆仑山的其他传说种种,我听说过的不多,可是这地狱之门我实在是印象深刻。 那时候我还在县里上初中,一个月回家一次,住校。课余时间极为无聊,我又不愿意跟其他人一样上网,街边*旧杂志的小摊,就成了我消遣的地方。 其中有一本专门介绍世界上稀奇古怪的凶险之地,我当时迷的一塌糊涂,一星期没吃早饭硬是给买了下来。 那本旧书被我翻了不知道多少遍,其中就有专门介绍昆仑山死亡谷也就是地狱之门的部分。 相传在昆仑山生活的牧羊人宁愿让牛羊因没有肥草吃而饿死在戈壁滩上,也不敢让其进入那个牧草繁茂、古老而沉寂的深谷。 这个谷地即是死亡谷,也称地狱之门,谷里四处布满了狼的皮毛、熊的骨骸、猎人的钢枪及荒丘孤坟,时时传递着死亡气息。 如果只是这样,只能算是自己吓自己,但偏偏最近的一次传说正是来自地质科考队,距今也不过三四十年,事情起因是马群入谷失踪,一位牧民冒险寻马。几天过去后,人没出现,马群却出现了。 而后这牧民的尸体在附近一座小山上被发现。衣服破碎,光着双脚,怒目圆睁,嘴巴张大,猎枪还握在手中,死不瞑目,更让人不解是,他身上没有发现任何的伤痕或被袭击的痕迹。 而这惨祸发生不久,附近工作的地质队也遭到了死亡谷的袭击。 本来七月酷热难当的天气,一阵雷吼之后突然下起了暴风雪,当时驻地的所有队员当场晕倒过去。 而后回忆,一听到雷响,他们顿时全身麻木,两眼发黑,丧失了意识。 更夸张的是,驻地四周几十里内原来的黄土已变成黑土,如同灰烬,动植物已全部被“击毙”。 后来大量的科考队入谷探查,其间伤亡多少并不清楚,只是听说探查没多久,便集体匆促离开,最后给出了磁场大、雷电频发的解释,只是这份解释有多少可信就不足知了。 只是这昆仑山死亡谷的名头越传越响,到现在也不对一般民众开放,其中怕是仍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 “原来是这个地方啊!” 我缓了缓情绪,这才这对着詹白凤强自回道:“没关系,咱们又不往谷里去,应该不会有事的! 再说了,秘境咱都闯过来了,这点算啥!” 詹白凤耸了耸肩:“无所谓啊,我是不怕的,我跑得快,就看你了! 友情提示一句,你可要照顾好卜姑娘,那种雷电频发的地方,一束就够让她灵魂不稳了,本来是去救命,可别再害了人命。” 对啊,我跟着也反应过来,哪有邪煞鬼魅之属不怕雷电的,那个地方既然紧邻死亡谷,那是不是也会面对很多不明所以的雷电,要是卜姑娘真有点什么好歹,我这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目光转向卜霓裳时,她的神情确实如水的平静,秋波轻送:“小东,你决定吧,我听你的!” 女孩偶尔的示弱,这种杀伤力简直不要太大,我瞬间就感觉一股热流从脚底升起,心中登时豪情万丈:“那就去,龙潭虎穴,我也要帮你还阳!霓裳,我一定保护好你!” 卜霓裳点头的同时,詹白凤确实不客气的补刀:“还是保护好你自己吧!小弟弟!” 有卜霓裳的表态,我还哪里在乎詹白凤所说,全是充耳不闻了。 计划已经定下,那接下来自然就是那些注意事项了,六千多米的地方,首先第一点肯定就是要预备氧气药品预防高原反应了! 不过对我的想法两女倒都表示不用,卜霓裳我能理解,但詹白凤竟然也不用,就不由让我感叹她的体质了。 莫老哈已经在准备物品里写明白了,防寒衣、目镜、绳索、飞勾等一系列登山装备之外,竟然还有夜视镜、手电、干电池、冲击钻、钎杆、*、液压顶、氧割等等,种类之多,物品之繁,看的我一阵眼花缭乱。 边看同时也不由得抱怨出声:“小凤姐,这莫老哈是不是个冒牌的啊,怎么感觉我们不是去倒斗,而是去炸山啊!还要*,这东西去哪给他搞!” 詹白凤在一旁笑弯了腰:“小东,那你的意思是怎样呢?一把洛阳铲?” “不是吗?你看过去那些摸金校尉多厉害,一把洛阳铲,黑驴蹄子、糯米、蜡烛就行天下了!”我神往着道。 “什么年代了!” 詹白凤仍是笑着打趣我:“你以为还是过去啊!再说了那只是你知道的摸金校尉,他们真实的装备哪里只会有这些,否则有多少也早死了! 倒斗在任何年代可不只是个手艺活,同时也都代表着最高技术的水平,那个老小子别的本事没有,但是在这方面也算可以称道,他所提供的这些还真的就是必须的,你也别在那不忿了,想要马到成功,那就要做好万全准备!” “我不就是抱怨抱怨嘛!” 詹白凤所说的我也当然心知肚明,在秘境中我们就是因为情报太少,才处处受制,这种感觉一次就够了。 这边卜霓裳帮我一同整理出清单,而詹白凤一直在用赤阳珠修炼,用她的话说,要快速提升实力,这样才能够帮助我们更多,也由她去了。 “累了吗?”看着满满一页纸的清单,我一面伸懒腰,一面捏了捏卜霓裳的纤手。 她竟没有拒绝,轻轻摇了摇头。 “很晚了,已经十一点半了,要不你就不回去了吧!”我想抱她,但到底还是不敢,只能小心的问道。 噗嗤! 卜霓裳闻言竟然笑了出声,目光抬起噙住我:“詹姑娘说的不错,你真是个傻小子!” 面对白衣姑娘,我可生不起气,闻言只是傻笑着挠了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