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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旷世奇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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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晚,慕容相府。

夜深人静,正值炎热。

书房,挑灯如豆,昏黄的光影中,烛火轻轻地摇曳着,一只飞蛾围在火苗前扑动着翅膀,墙上斜斜地倒出了它的影子。

容婉君端着茶点推开门走了进来,就见慕容诚神色沉重地坐在书案前,手握着一册折子,脸上难掩阴云。她端着茶点走了过去,小心地将竹叶尖奉上,突兀的动作一下子将慕容诚从出神之际惊醒,蓦然回神,从她手中接过茶点,有些嗔怪地问道:“婉君?怎么还没睡?”

容婉君哀叹了一声,依着他在一旁坐了下来,神情显得极为复杂,缓声道:“哎!烦心事儿太多,有点儿睡不着。”

见她这般愁容,慕容诚不禁失笑着嗔怪道:“你都是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还爱整日想东想西的,操神这么多!”

容婉君没好气地道:“之所以是这么大年纪,才更爱操神不是吗?再说了,我不操神谁来操神?偌大的相府平时还不是由我把持着,你又从不过问!”

“我怎么没过问了?”慕容诚转过头看着她。

容婉君冷冷地哼了哼,一听他这么说,不由得提起她心中一直烦闷着的事:“你哪里过问了?芸儿的事你过问了吗?歌儿受委屈的事你难道忘了吗?老爷,你也是心里头清明的吧?哪里还需要我去查了?你早就清楚那一日的事情都是芸儿玩的鬼把戏了吧!可你根本就没打算罚她!”

“我……”慕容诚不由一时语塞,竟被她几句话堵得无言以对。

容婉君无奈地叹息了一声,缓缓道:“不过,我明白!所以,我也懂你的意思,没去追究她的过责。再加上,这丫头最近几日也规矩了不少。为了堵住那些下人的口舌,就连平日里最珍惜着的首饰都拨了出去!可这有什么用呢?堵住了那些人的嘴,就以为我查不到了吗?芸儿小小年纪,不过方才十六岁,就懂得学着她娘玩这些把戏!”

不得不说,在这后院之中,争斗之事层出不穷,为了争宠,争名,争利,勾心斗角的事时常发生。然而这对于出身皇室的容婉君而言,却大多都是些花架子,根本就不够看。可偏偏这一回,慕容芸却动了云歌的主意,她到底是有点不能忍下这口气,其他书友正在看:。

只是慕容诚平日里忙于朝野上的事,时常心里交猝,她也不好总是为了后院这些小事来在他耳旁碎碎念,因此不大过分的事,她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些事,能忍,就忍。能让,咬咬牙就也过了去了。毕竟,相府上下和睦的关系,却都维系在这后院之中,她不好生操持着,恐怕就要乱了套了。

而容婉君把持着后院事无巨细的大小事,慕容诚也是放心得下的。

容婉君见他不说话,拧了拧眉,视线循了过去,落在他手中的折子,知晓他这又是在为朝野上的事在费神操劳,语气也不由得软了几分:“芸儿到底也是你的女儿,你想必也是不忍心罚她吧?”

“虽然这件事的确是芸儿的不对,有些过分了,但,也是我平日里太过厚此失彼了。”慕容诚知晓容婉君是知道慕容芸前后那件事的,却看在他的面儿上没有罚她,心中自然也是有些感慨,转而沉声地说道,“芸儿平日日也是受过委屈,所以这才……”

容婉君道:“我也知道你疼歌儿,是疼在心里的。所以这次,我也就当不知情,这件事姑且就这么过去了。不过这要是再有下次,我可断断不会就此饶过!”

慕容诚道:“婉君,这些年也是委屈你了。”

容婉君莞尔勾唇,微微一笑,随即又转过头问道:“老爷,你说,我明日是不是该进宫一趟?歌儿的事总该有个交待。”

自接完圣旨之后,云歌接完圣旨就不见了人影,她派人寻遍了相府,都不见她的人,就连慕容瑄也不见身影,最后她却从门口的总管那得知,七小姐与大少爷晌午时就一前一后地出了相府,却不知去了何处,他却看见七小姐手中拿着圣旨。

容婉君得知以后心下有些惴惴不安,却也没告诉慕容诚,尽管猜测云歌拿着圣旨兴许进了宫,然而转念一想,她却深谙以云歌的性子根本不会有这么大胆的举动,于是只当她是心情不好,只是寻个机会发泄一番。因为有慕容瑄跟着,她也是放下了心。却不想没过多久,就从皇宫里传来了消息,说是云歌携着圣旨进了宫,且已被皇上召见进了御书房。前脚后脚的,从荣王府也传来了消息,容宇托人来告诉她,云歌进了宫,却不知她要作如何。

慕容瑄同时托口信来传,说他同容宇一道进宫,让她不要太挂心。

可她怎能不挂心?!

容婉君可是吓坏了,哪里能想到云歌真的会有这般惊人之举。

就在傍晚的时候,云歌回了府,却径自就回了云中居,却是就歇下了。她去寻她的时候,粉黛却传话说小姐身子不适,因此不适人打扰。

听慕容瑄说,云歌进了宫,受到皇上召见进了御书房,可他却是被挡在太和殿外,进去不得,因此在宫外等候,最后得知云歌竟然真的违抗了圣旨,然而皇上却没有任何表示,尽管颇感诧异,却没有去多想。

可容婉君却又觉得哪里不对劲。以她对皇帝的了解,皇帝是那么在意礼数的人,怎么竟能够容忍歌儿一再挑衅皇室威严?

她心下多少有些不安与郁结,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左右都睡不着。

慕容诚回过头,双目出神地望着手中的折子,却久久未语。

容婉君在一边接着碎碎念道:“也不知道皇上心中是如何作想的?但这事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歌儿这件事处理得也太不冷静了……”

慕容诚却忽然开口道:“这兴许倒是好事。”

容婉君面色一愕,抬起脸来,诧异地看向了他:“老爷,你是什么意思……”

慕容诚道:“哎,婉君,你是不了解朝野上的事,其他书友正在看:。许是歌儿也是察觉到了吧,这太子迎娶她为太子妃,说好听点儿,那是喜欢歌儿!可说得难听一点,无非是看中了她身后慕容家的势力罢了!太子许是也是开始忌惮其他王爷怀了夺位的野心吧。”

容婉君一怔,充愣许久,都没能回过神来,联想到前几日云歌对她说的那一番话,这才幡然醒悟了过来。

慕容诚看了她一眼,拍了拍她的肩膀宽慰道:“至于其他事,你一介妇人,知晓太多也终归不好。与其胡思乱想这么多,倒不如早日歇下,明日再见见形势。”

“也好。”容婉君迟疑着点了点头,又问道,“那老爷,你也早些歇息,可别熬坏了身子。”

“嗯。”慕容诚应道。

容婉君笑了笑,便起身退出了房间。

门关上的那一瞬,慕容诚的脸色微微一变,眼眸随即沉寂了下去。

月朦星稀,沧风如刀。夜色,静得可怕。

云中居,云歌早早得便歇下了。

门外,两缕此刻心情消沉的孤魂。

雪鸢怀抱着剑,面无表情地倚靠在树下,眼帘垂掩假寐,如墨的青丝垂在肩头,落在手上紧紧地绑着白色的缠布上,黑白交间。

忽然,寂静之中,传来一声低不可闻的声音。

“小白姐姐——”

雪鸢一下子惊醒,微微地抬起眼帘,眼底流露出一抹寒光。

“小白姐姐——”

话音刚落,一道寒光呼啸而来。风笛一时惊得瞪大双眸,僵在了原地。飞来的匕首擦过她飞扬的青丝,牢牢地扎进了身侧的树干上,她惊魂未定地瞄了眼那闪着凛冽光芒的匕首,似乎想起什么,连忙悻悻地改口:“雪鸢姐姐。”

“风笛,你再要这么喊我,小心我对你不客气。”雪鸢头也不回地冷冷道。

“可你下手也太狠了。”风弟满脸惊恐地看了树干一眼,似乎仍旧对方才的飞刀心有余悸,“谁让你穿这么一身白无常的衣服?”

雪鸢脸色很难看得道:“也幸亏我穿了一身白衣服,倘若我要是穿一身黄衣服,她指不定给我起个什么畜生用的名儿。”

“雪鸢……”风笛的脸色忽然变得难以寻味。

雪鸢瞥了瞥她,扬眉问道:“什么事?”

风笛蹙眉道:“你说,王爷为何无端端得让我们来保护这个女人?”

雪鸢闻言,眼眸微微一闪,随即回道:“你不知道的事,我又如何知道?王爷的心思,又岂是我们能够猜测的?总之,王爷的命令,就是我们的使命,绝不容许出丝毫的差池。其他的,不是我们该过问的事!我们只要做好份内的事就好!”

“话是这么说,可我总觉得有些不安,我今日看到慕容云歌……看到主子”风笛立即改口,顿了顿,猛地转过头问道,“雪鸢,你说凤鹤楼那个玉姬,会不会就是当年被鬼门……”

雪鸢蓦然皱了眉,冷声打断了她的话道:“别作无端的猜测!你知晓,王爷不喜欢我们对他的决定妄自猜测!”

风笛张了张口,却终究什么也没说,只是无奈地叹息了一声。

*

凤王府,明月阁,。

晚风阵阵,暗香拂动。

主厅里亮着一盏幽暗的烛火,凤祗一身洁白的寝衣坐在桌前,望着桌子上陈列呈放着四个精致的锦盒,凤目慵懒微挑,素手轻轻地探出衣袖,缓缓地打开其中一只锦盒,如葱根一般的手指小心地捻起一颗美丽的玛瑙玉,微微地侧了侧脸,眼眸微眯,嘴角散漫地牵起。

“你说,祁王派了人在监视着丞相府?这消息来得可准确?”

凤祗话音落下,幽然一笑,转身望向单膝跪在身后一袭黑衣装束的女子。

女子抬眸,眉心微微蹙了蹙,蓦地伸手揭下脸上蒙着的面纱,沉声地道:“回主子,此消息千真万确,是属下亲自探回。”

“哦,如王爷所料。你继续好生盯着,兴许这祁王不是那么简单的人物。”

女子俯首:“是!”

凤祗回过头,视线重又落在手中的玉珠上,只见珠子不过核桃般大小,然而上面却有七个孔,每个孔都十分圆润,全都是浑然天成。她轻轻地抬起双手,指尖拈着这颗玉珠,对上窗外洁白的月色。刹那间,月光透过七孔折射而出,幻彩琉璃,璀璨无穷,绽放出极为夺目的光芒,犹如仙境之石,摄人心魄!

饶是黑衣女子,视线都不禁为这份美丽的流光所吸引,有些出神地望着她手中的这颗珠子,目光不禁有些痴迷,失了焦距。

凤祗勾唇一笑,蓦然将玉珠覆入手心,光芒敛去,女子蓦然地回过神,回过神来的第一个反应便是倒吸了一口凉气,慌乱地低下了头去,心下却暗暗心惊不已!

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且身不由己地迷失了神志,甚至有一片刻的失去了自我意识!

倘若不是主子及时得将珠子收起,她竟险些被这玉珠夺去了心智,失去了自已!

这个珠子,竟然是能够蛊惑人的心!

凤祗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玉珠,淡淡地问道:“凝香,你可知这个珠子是什么好东西?”

凝香怔了怔,随即对上了她略透玩味的视线,随即摇了摇头,回答道:“回主子,属下不知道!”

“哦?你竟会不知道?”凤祗动作轻缓地将玉珠放回了锦盒,盖上了盒子,又微笑着问道,“那你可知道这天底下,传闻之中价值连城的四大旷世奇珍?”

“回主子,凝香曾对这四大绝世奇珍略有耳闻!”

“嗯!”凤祗懒懒地托腮,“说来听听?”

女子点了点头,低眉回答道:“属下以前听闻传言说,这天下四大旷世珍宝,重金难买,价值连城。四样之中,分别是如意玉、连珠锦、照骨宝镜,只是……还有一样,属下有些忘了!”

话音方落,凝香忽然怔了住,随即抬起头来,一脸愕然地望向了凤祗,不禁诧异地失声道,“主子,莫非方才那颗珠子便是传闻之中的如意玉?”

凤祗挑了挑眉,却是笑而不语。凝香面色更是大愕,随即讶异地道:“属下听说,那四样旷世奇珍可是都是了不得的绝世珍宝!听说那如意玉小如核桃,其上面有七孔,光线往复折射,便能绽放出足以蛊惑人心智的光芒!听闻那颗玉珠能通过光线折射,催眠人的心神,主子,这可是真的?”

“是不是真的,你不是应该领教过了么?”凤祗不答反问。

凝香一惊,随即想起方才被那颗玉珠迷去了心智,心下更是惊讶不已,没想到这天底下还真的就有这般邪门的玉器,更不像这四大旷世珍宝之一就在凤王府,!

要知道,光光是这么一颗玉珠,却拥有至高不菲的价值。纵然是一座城池,都抵不上这小小的一颗玉珠!

凤祗的目光随即流连在其他三个锦盒上,淡笑道:“凝香,你可知道这桌上摆着的都是什么?”

凝香抬起头来,就见凤祗又缓缓地打开了另一只锦盒,只见一道锦盒内闪过一道诡谲的光芒,月光的折射下,就见她从锦盒内取出一块方镜,那一刹那,凝香的呼吸险些凝结了住!

难道这就是……照骨宝镜?

听说,这照骨宝镜可玄乎着呢!都说是千百年前的宝贝了,早些年便流传在了世间,却不得而踪,也不知落入了谁人手中,她只是听说,当这人照镜子时,这块镜子能透过皮肤与血肉,直接照出人的内脏和骨骼呢!也不知道这面方镜的材料是什么做的,总之是邪门的很!

再说这第三样宝贝,连珠锦,是用滚圆光亮的珍珠串起的衣服,可这些珠子却并非都是寻常的珠子,这件连珠锦更是传奇的很。听说是早先前,秦朝时,有个皇帝为了寻得长生不老,于是有位奇人便制了这一件锦衣。有传闻说,无论是谁,但凡披上了这件锦衣,都能够返老还童,青春永驻;然而,更加邪门的是,也有传闻说,一旦披上了这件锦衣,便再也无法褪下。因为邪乎的是,倘若脱下了这件连珠锦,反倒更会加快容颜衰老,一日比一日加剧,甚至有人一夜之间就变得白发苍苍。

然而尽管如此,这件连珠锦却是世间多少人都

第四样宝贝,她却是不知了。

难道,这四样旷世奇珍都在凤王府不成!?

这……她怎么也不会信!

凝香极为惊异地问道:“主子,莫非这件宝贝便是照骨宝镜?”

“嗯。”

“那……连珠锦也在咱们凤王府?”

凤祗面无表情地抚过那四样锦盒,却并没有作声。

凝香讷讷地循着她的视线望去,不禁面色大变:“莫非,这四样珍宝都在咱凤王府?”

凤祗敛眸,淡淡地问道:“你可知道,这第四样宝贝是什么?”

凝香困惑得摇了摇头,问道:“第四样是什么呀?”

“还魂丹。”凤祗道。

凝香目光大震,开口道:“属下记起来了!都说这还魂丹,是天庭炼制的仙丹,落入凡尘人世间,犹如神仙之术!无论是将病入膏肓的将死之人,还是已经死去的人,甚至是濒临腐烂的尸体,但凡服下这枚丹药,便能起死回生!可这还魂丹世间仅此一枚,没了,便不再有。”

顿了顿,她无不惊叹地喃喃:“天哪!没想到这四样宝贝都在凤王府……这天地下那么大,这四样宝贝可都是绝无仅有的!每一样都是旷世奇珍,且都是价值连城的!”

“岂止是价值连城?”“

凤祗眉目微凝,慵懒地打断了她的话音道:”只可惜,明日就不是咱凤王府的了。“

凝香面色一诧,有些疑惑得问道:”为什么?“

凤祗身姿微微一动,清冷的视线扫过一眼桌上四只图案精雕细纹的锦盒,淡淡地道:”这些,都是王爷送给那慕容云歌的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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